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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上门求和

第十三节上门求和

此时,在二里湾,并不是只剩下粉周妈一个人彻夜难眠。

除了在铜锁家打麻将的那几个村民准备熬通宵之外,在满堂家,还坐着几个人。

屋子里烟雾缭绕,坐着的几个男人一句话也不坑,都在抽烟,满堂也陪着一起抽,大家都眉头紧锁。其中,还有个女的,穿着时尚,打着血色的口红,一点不像二里湾村里妇女的打扮,一个人坐在沙发的最角落,翘着个二郎腿,一抖一抖。旁边窝着一个小孩,不像大人这么能熬夜,已经扛不住,躺在时尚女的腿上,睡着了。

那女的就是香香,距离她最近的那个男人自然就是粉强了。三森坐在沙发的最外端,紧挨着满堂。至于那小孩,挨着香香,自然就是她的了。

满堂是在自己家门口碰见这几个货的。

满堂和银学是一起相跟着从大木家离开的。俩人在大木院门口分别后,银学直接回了家,满堂则在回家的路上见铜锁家的灯还亮着,就顺道拐了进去。

几个村民正在铜锁家打麻将,见满堂进来了,坐在门口的一个男的趁洗牌的时候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问满堂:“你来打几把?”

满堂摇了摇手,“你来吧,我看看。”

铜锁搬了个板凳递给满堂,满堂坐在旁边看着几个人打。

铜锁媳妇坐在床上,盘着腿织毛衣,边织边问满堂:“满堂,你这在大木家当经理,你看今晚的席吃的是个啥啊,清汤寡水的。”

“是啊,就说那鱿鱼汤,我们这一桌就三片鱿鱼,被他二嫂舀走了两片,其他人毛都没看见,真的成汤水了啊。”打牌的一个村民打出一张牌,底气十足地叫道:“三万。”完了接过铜锁媳妇的话茬。

在场的其他人打牌手不停,嘴也不停,听见铜锁媳妇说的,也跟着附和。

“有三片鱿鱼都不错了,你还指望靠吃一顿席一年不用吃饭了?全给你家省下?”满堂看着牌面,说道:“他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家里本身底子就不厚,这几年还接二连三出事,出的事还是大事,这次大木又突然不在了,也算飞来横祸,大家伙帮衬帮衬,把人发落得了。”

“就是就是。”其他在场有人帮着腔。

“你说的也是。不过他家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这几年这么不顺火,不是这出事,就是那出事。”站在边上看电视的铜锁也插话进来。

“得叫人摆置摆置。”在场的另外一人说道。

“这家确实可怜,你看下午那西西回来哭得恓惶的,看着叫人心里难受,堵得慌。哎,对了,这次送埋,不知道粉周媳妇回不回来送埋呢?”铜锁媳妇说。

“她兴许想送埋,那也得粉周妈同意她上门啊。你没看前几年有次闹得,粉周妈都说了,见一次打断她狗腿一次。”其中打牌的一个村民说道。

“是啊是啊,上回村里谁来着,从县城回来,说好像香香又生了一个,孩子都长大这了,你说这是谁的种啊?”铜锁媳妇边说着,手闲不住,腾出织毛衣的手还在炕上比划了一下。

“谁看见啦?你们猜猜,是三森的还是粉强的?”其中一个打牌的,也爱听八卦,看铜锁媳妇这么一说,忍不住问道。

“打好你的牌,不要给别人放炮了。”满堂不爱听他们的说三道四,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就借机提醒打牌的人道。

众人接着哈哈大笑。铜锁媳妇也笑了,“满堂你算提醒对了,他今晚可是放了不少的炮啊。”

那人梗着脖子红着脸,也笑了。

满堂装作严肃地一本正经地说:“他不放炮,谁放炮?他可是咱村有名的炮手啊。”

众人说着笑着,没觉得又打了几圈。

夜慢慢深了,打牌的人精神大,看牌的人慢慢没了精神。困意袭来,满堂渐渐少了兴趣,打着哈欠从屁股下抽出凳子往炉子边一放,说道:“哎呀,熬不下去了,赶紧回,明天还得招呼(帮忙)大木下葬呢。”

“组长,你慢走啊。”打牌的众人顾不得抬头看他,都纷纷嘴巴打着招呼眼睛却不离开麻将桌。

“这几个估计又是一通宵。”铜锁也打着哈欠把满堂送出了院子。

“走了,你甭送了。”出了院门,铜锁手一背,朝家走去。

深夜的二里湾静悄悄。满堂踩着路上的积雪,咯吱咯吱,一路上就这么响着一直陪着他回到了家。

刚走到巷子口,还没走近,满堂就远远地看见家门口有个黑乎乎的大家伙,映照着雪也看不太分明,等走近了,才看见是一辆轿车。

“现在开车的人都怎么能这样,大晚上黑灯瞎火把车停到别人家的大门口。”满堂趴到车窗上看了看,里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便扭身拿出钥匙去开门。

大铁门咣当一声开了。满堂推门进去正准备锁门,突然,从车上跑下来个粗壮的黑影,直奔他而来。满堂后背一阵发麻,感觉汗毛都竖起来,心里暗想:“坏了,碰见劫匪了。”

于是,满堂赶紧就去关门,却见那黑影已经跑到门口,两手使劲推着大铁门,喷着寒气说道:“满堂叔啊,满堂叔啊,别关门,是我啊。”

“这谁啊,大半夜叫我叔?”满堂听那人口音有些生疏,再借着微弱的光一看,我去,有些脸熟,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是谁。这时,从后面又跑来个人,这人满堂认识,这不是三森吗?

满堂大松了一口,想骂骂这个兔崽子,怎么深更半夜跑出来吓人。但又怕被人听说了笑话胆子小,就大舒了一口气,刚才竖起的汗毛也慢慢贴了下去,说道:“哦?这不三森吗?你这座神啥时候回到二里湾了,也不吭气,怎么跑到我家门口来了?”

“你看你,跟我说笑话了不是?”三森嘿嘿笑着,就在西服兜里摸烟,掏出一根来,双手递给满堂。

在点烟的工夫,满堂脑袋里灵光一闪,刚才推门那面熟的后生叫自己叔,那八九不离十应该是粉强。

“这怂娃。”满堂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这时候,从车上又下来一个人,跑到后备箱还拎了几件东西,粉强一看,过去接了,俩人一起大包小包地朝满堂家的大门口走来。

满堂一看,竟然是香香,心里一下子跟明镜似得,从刚才确定这人是三森的时候到看见香香,他已经大概猜出了三森此行的目的了。

满堂在心里真为他们叫可怜——你说,兄弟们在世的时候,几家人不说话,巷子里见了,眼睛互相抽的就跟见了仇人似得。特别是这三森和粉强,干的更不叫人事,世上女人死完了,你就非要和自己的侄子媳妇、兄弟媳妇过到一起去?还有这粉强,和你爸好的女人你也要?这一家人都干得是啥事嘛!

虽然,这些事都是村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疯传,也没人真正地就坐实了他们的关系。但是无风不起浪,想想他们的关系,满堂都觉得心里不舒坦,恶心。

看三森递过来的烟,满堂用手压了压,客气地拒绝了。

三森有些尴尬,讪笑着把烟重新放回烟盒里,冲着满堂背后的院子努努嘴,说:“这都到家门口了,也不让进去坐坐?”

“大半夜的,也不方便。有啥事,就在这里说吧。”满堂冷着脸,没同意。

这时候,满堂媳妇听见院门口的动静,披着衣服拿着手电筒朝着大门这个方向照了照。

“满堂,是你吗?”

满堂瓮声瓮气地答应了一声。

“你在和谁说话呢?是三森吗?”满堂媳妇问道。

“哦——嫂子,是我。”三森先答应了一声,并嘴甜地叫了一声嫂子。

“大冷天的,站门口干啥,有啥话屋里头说啊。”满堂媳妇说道。

三森一看满堂媳妇同意了,赶紧叫着粉强和香香拎着礼盒就从满堂面前挤了进来。

满堂在心里只埋怨这个糊涂媳妇,把这几个货让进家干啥呢?这不给自己揽事的吗?但看人家已经进了门再强拦似乎也不通情理,只好生着闷气、拉着脸也跟着进来了。

其实,刚才满堂没回来的时候,三森他们几个已经到家里来过了。

三森先去的银学家,在那里吃了个闭门羹,就直接来到了满堂家。没想到,满堂家只有满堂媳妇一个人在。满堂媳妇告诉他,满堂在大木家帮忙,人还没回来呢。

三森原以为满堂在家不愿见他,让他媳妇出来随口找的说辞,本打算直接打电话给满堂。但看满堂媳妇不像是在说谎话骗他,没了办法,和粉强商量了商量,香香说是等等比较有诚意,几人只好返回车里就坐在车里死等。

哪成想,满堂帮忙回来,还跑去看了会打麻将,三森、粉强、香香几人在寒冷的车里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着等着也迷糊了过去。直到满堂开门声才被惊醒了过来。

眼见着满堂马上就要把门关上了,万一门一被关住,想要再叫开或许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粉强到底年轻,反应也快,就赶紧打开车门飞速跑了出来,他这么突然地一冒出来,直接把满堂吓了一跳。

进了门来,满堂媳妇见香香和粉强俩人,还带着大包小包,也不客气就接了过来,但嘴巴说着:“你看你,咱们也算一个村住着,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啥?”

香香笑了笑没吭气。三森接过话茬:“这不好久不回村来,过来看看你啊。”

“呵呵,三森这嘴好,跟抹了蜜似得。”满堂媳妇先给他们倒上水,然后一扭身拎着那东西出去了。正出门,碰见了满堂刚进门。俩人差点撞到一起,满堂一看媳妇收了人家的东西,拉着脸更像裹了层霜,厉声说道:“把东西放下,还给人家。”

“这是人家三森……”满堂媳妇正要辩解,满堂又厉声打断她的话:“叫你还,你就还!”

“满堂,你看你这,把我们当外人,也太见外了不是?”满堂的态度叫三森有些难堪,刚坐下屁股还没热就又站了起来。

“三森,没你的事,你坐那,喝水。”满堂媳妇安抚了下三森,脸一歪,哼着小曲拿着东西出去了。留下满堂尴尬地挠了挠头,回到屋子中央坐下。

一落座,三森也不寒暄,直接就提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果不其然,三森这次登门就是想找满堂给粉周妈说和说和,看能否参加明天自己大哥的送埋。

听了三森的话,满堂裂了裂嘴想笑,但终没笑出来,端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不知道是水烫着了舌头,还是喝了一口茶叶,随即就呸呸呸地往地上吐了几口。

趁三森和满堂说话的工夫,粉强跑到院子里打了一通电话,没过多久,二林也带着人来了。其中一个还有一个小孩子。

那小孩子进了屋子一看见香香,就叫了句妈。满堂不由就想起来刚才在麻将桌上铜锁媳妇的话,就盯着那小孩子看了几眼。那小孩虎头虎脑,看年纪似乎比西西小点,有些像三森,也有些像粉强,但是满堂在心里却莫名觉得似乎和死去的粉周更像一点。

其实,二林大半夜来满堂家,和三森的意图一样,估计在送埋大木这个事情上之前俩兄弟早达成了一致。

对于三森和二林提出的要求,满堂没表态,没说不帮,但也没说帮。话也不多说,任由着二林和三森在那苦口婆心地劝。

俩人劝累了,几个人都在屋子里闷声抽烟。

作为粉周妈这个生产组的组长,三森他们几个人找到家里来,也不为过,谁让满堂还担任着粉周妈家这次发落大木事情的总管呢?

打心眼里,满堂也乐于见到大木几个兄弟和和气气,第二天平平稳稳地把大木发落了,这事就算告一段落。但是,就粉周妈和他们几个兄弟的关系,特别是香香再像个搅屎棍一样,在他们之间一搅和,谁知道第二天会发生什么?他们想送埋,那也得粉周妈点点头,万一第二天几个人为了送埋再和粉周妈继续吵闹,甚至干上一架,让村里人看了热闹,引人笑话,对他们兄弟几人来说,总归没能再送大哥一程,兄弟几个人在心里也不会多痛快。

但是,满堂有满堂的难处。

人们经常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大木这几个兄弟之间的麻缠不是一天两天了,乃至于他们最紧张的时候,是互相不来往、见面吐唾沫的。随着时间的增长,这几年兄弟几个各过各的日子,大木和二林之间似乎紧张的关系有所缓和。但是因为香香和三森的事,香香和粉强的事,三森和大哥家又结成了死结。

就为这事,反正村里是传的有模有样。大木听了,心窄,躺在床上生闷气,还喝了好多副中药调理了调理。

满堂心想,大木人活着的时候,被你们气得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现在人没了,你舔着脸又来送埋。从你内心来说,那是尽个兄弟之间的情分。但是粉周妈不这样想啊,从她的角度来考虑,指不定人家认为你是过来害臊她来了呢?

关键还是香香这女的,先嫁给粉周,你可就是粉周媳妇了,那是明媒正娶的呀。粉周是谁,他打小可管三森叫叔叔呢。粉强是谁,他打小可管他叫哥呢?这可倒好,半截粉周突然去世,香香屁股一撅,又坐到了三森的炕上,三森人家是有家有老婆的啊,闹得人家俩口子也散了伙,过了几天又跑到粉强的炕上。

他们的事,没人能理得清,也没见三森和香香过到一起了,宴请下村民;更没见粉强和香香过到一起了,也宴请下村民。没人问过他们的关系,他们也没说过自己的关系。村里就在那风言风语地传,那谣言还有添油加醋的成分,这一下子成了件啼笑皆非的事儿,叔叔娶了侄子媳妇,侄子媳妇当小三挤走了婶婶,完了小三又成为弟弟的媳妇?

甚至一度有人说,粉周其实就是被香香气死的。

但是,香香和三森父子这事也算凤凰塬上的奇事一件了,就算最有才的小说家也不可能会在自己最优秀的小说代表作里描绘出这么荒诞的情节来。

他们却并不在意,就在村民的风言风语里,就在村民的指指点点里,该回二里湾依然一起回,该走赵城依然也一起走。

他们不在意,粉周妈在意。粉周妈是谁?多要脸面的一个人啊。怎么会容许村民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怎么会受得了如此的窝囊气?因此,粉周妈不知道有多少次在心里狠狠地在意。兴许半夜里,还不知道骂过多少次三森,恨过多少次香香。

这件事想着都难办,是个难啃的骨头,指不定还有可能被粉周妈狂骂一顿。“我帮你们说和,我能有什么好处?随手拎个礼盒跑到家里,那能值几个钱?送个这我就该答应你们?”

满堂不想揽下这棘手的差事,在心里有些埋怨自己的媳妇,他想让这几个人去找村里,去找银学。但是话又开不了口。

挂在墙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响着,估计过了十二点了吧?满堂有些困意了,哈欠连连,但是三森几个人见满堂不松口,就也没走的意思,就在那等着满堂开口。

满堂媳妇睡了一觉起来,见这边屋子的灯还亮着,就披了一件衣服过来,一看众人都在烟雾缭绕里继续耗着。她用手扇了扇屋子里的烟,赶紧走到窗户跟前推开窗户放了新鲜空气进来。

随着窗户的打开,有清冷的风涌了进来,众人不由得也清醒了几分。正在打哈欠的满堂似乎还打了个哆嗦。

“事情还没说妥当呢?”满堂媳妇坐到满堂边上悄声问道。

满堂还是没吭气,满眼怨气地瞪了媳妇一眼。

“说一千道一万,趁这个机会,我们就是想让满堂给说和说和,他就是不肯答应下来。”三森无奈地说。

“满堂你可真是的,人家几个兄弟想和好,多好的事啊,就差你这么个中间人来把事挑明了。你怎么还左右推脱不答应呢?”满堂媳妇收了三森的东西就开始帮三森说话,冲着满堂一阵子埋怨,完了对着三森他们劝说道,“没事,我一会说说他。让他明天赶早去找粉周妈,不,找你们的嫂子说说。”

满堂媳妇专门把“嫂子”俩字咬的很清楚,一停一顿,似乎怕三森俩兄弟没听清楚。

二林、三森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这个点了还在这耗着,也不是个办法,况且满堂媳妇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了,也不好强求,再多说也无益,几个人叹了口气,情绪低落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告了别,相跟着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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