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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说岳(60)

话说当时余雷问那店主人道:“我等俱是做买卖的客人,却不晓得什么是‘打擂台’。请主人与我们说说看。”那店主人道:“我这里临安郡中,有个后军都督叫做张俊。他的公子张国乾,最喜欢武艺。数月前,来了两个教师:一个叫做戚光祖,一个叫做戚继祖。他弟兄两人,本是岳元帅麾下统制官戚方的儿子。说他本事高强,张公子请了他来,学成武艺。在昭庆寺前,搭起一座大擂台,要打尽天下英雄。已经二十余日,并无敌手。客官们来得凑巧,这样盛会,也该去看看。”

那店主人指手划脚,正说得高兴,只听得小二来叫,说:“有客人来安寓,快去招接。”店主人听得,慌忙去了。不多时,只见小二搬进行李,店主人引将三个人来,就在对门房内安顿。听那三人问道:“店家,这里的擂台搭在哪里?”店主人答道:“就搭在昭庆寺前。客官可是要去看么?”那三个人道:“什么看!我们特地来与他比比手段的。”店主人道:“客官若是打得过他,倒是有官做的!”内中一人道:“哪个要什么官做!打倒了他,也叫众人笑笑。”店主人笑着自去了。

余雷道:“这三个说要去打擂台,我看他们像貌威风,必然有些本事。我们哪个该去会他们一会?”岳霆道:“待小弟去。”随即走过对门房内来,把手一拱,说道:“仁兄们贵处哪里?”那人道:

“请坐。在下都是湖广潭州人。”岳霆又问:“各位尊姓大名?”那人道:“小弟姓伍名连,这位姓何名凤,那位姓郑名世宝,俱是好弟兄。”岳霆道:“既是潭州,有一位姓伍的,叫做伍尚志,不知可是盛族么?”伍连道:“就是先父。我兄何以认得?”岳霆道:

“如此说来,你是我的表弟兄了。”伍连道:“兄是何人?”岳霆道了姓名,二人大哭起来。伍连道:“母舅、大哥被奸臣陷害,我爹爹自朱仙镇撤兵回家,终朝思念母舅,染病而亡。小弟奉母亲之命,来此祭奠娘舅一番。这何兄是何元庆叔父之子,郑兄乃郑怀叔父之子,一同到此上坟的。小弟一路上来,听说奸臣之子搭一座擂台,要与天下英雄比武。小弟欲借此由,要为岳伯父报仇。表兄为何到此?”岳霆将奉母命到宁夏去寻二哥不遇、也来此上坟、路上遇见罗鸿等,细说了一遍。伍连道:“诸兄既然在此,何不请来相见?”岳霆起身出房,邀了罗鸿、吉成亮、王英、余雷四人,来与伍连相见。礼毕坐定,商议去打擂台。店主人送进夜膳来,八位英雄就一同畅饮。谈至更深,众人各自安歇。

次日吃了早饭,八个人一齐出店,看了路径。回转店中,岳霆拿出两锭银子递与店家,说道:“烦你与我买些三牲福礼,再买四个大筐篮装好,明日早间要用的。”主人家答应,收了银子,当晚整备端正。次早,众人吃了早饭,一齐上马。先着罗鸿、吉成亮、王英带了四个家将,一应行李马匹,并四筐篮祭礼,先到栖霞岭边等候。

岳霆同着伍连、余雷、何凤、郑世宝,共是五人,去看打擂台。来到昭庆寺前,但见人山人海,果然热闹。寺门口高高的搭着一座擂台,两旁边一带帐房,都是张家虞候、家将。少停了一刻,只见张国乾扎缚得花拳绣腿,戚光祖、戚断祖两个教师在后面跟着,走上台来,两边坐定。张国乾打了一套花拳,就去正中间坐下。戚光祖起身,对着台下高叫道:“台下众军民听着,张公子在此识瞻天下英雄,二十余日,并没个对手;再有三日,就圆满了。你们若有本事高强的,可上台来比试。倘能胜得公子者,张大老爷即保奏,封他官职。不要惧怕。”叫声未绝,忽然人丛里跳出一个人来,年纪三十多岁,生得豹头圆眼,叫一声:“我来也!”

踊身跳上台去。张国乾立起身来问道:“你是何方人氏?快通名来!”

那人道:“我乃山东有名的好汉,叫做‘翻山虎’赵武臣的便是。

且来试试爷的拳看。”说罢,就一拳打来。张国乾将身一闪,劈面还一拳去。两个走了三五路,张国乾卖个破绽,将赵武臣兜屁股一脚,轱辘辘的滚下台来。看的众人喝一声彩。那赵武臣满面羞惭,飞跑去了。戚继祖哈哈大笑,向台下道:“再有人敢上台来么?”

连叫数声,并无人答应。伍连方欲开口,岳霆将伍连手上捏了一把道:“哥哥且缓,让小弟上去试试看,若然打输了,哥哥再去拿个赢。”

岳霆便钻出人丛,纵身一跳,已到台上。张国乾见是个瘦小后生,不在心上,叫声:“小后生,你姓什名谁?”岳霆道:“先比武,后通名。”张国乾露出锦缎紧身蟒龙袄,摆个门户,叫做“单鞭立马势”,等着岳霆。岳霆使个“出马一枝枪”,抢进来。张国乾转个“金刚大踏步”,岳霆就回个“童子拜观音”。两个一来一往,走了十余步。张国乾性起,一个“黑虎掏心”,照着岳霆当胸打来。岳霆把身子一蹲,反钻在张国乾背后,一手扯住他左脚,一手揪住他背领,提起来望台下扑通的掼将下去。台下众人也齐齐的喝一声彩。张国乾正跌得头昏眼暗,爬不起来。伍连走上去,当心口一脚,踹得张国乾口中鲜血直喷,死于地下。说时迟,那时快,戚光祖弟兄立起身来,正待来拿岳霆,岳霆已经跳下台去了。

余雷取出双锤将擂台打倒。两边帐房内,众家将各执兵器来杀岳霆。郑世宝已将腰刀递与岳霆。五位好汉一齐动手,已杀了几个。戚光祖举刀来砍,被余雷一锤打在刀柄上,震开虎口。戚继祖一枪刺来,何凤举鞭架开枪,复一鞭打来,闪得快,削去了一只耳朵。弟兄两人见不是头路,回去又怕张俊见罪,趁着闹里,一溜风不知逃往何处去了。那五位好汉逢人便打。张公子带来的家将,俱逃回府去报信。这些看的人见来得凶,也各自逃散。

那五人飞奔来到栖霞岭下。罗鸿等三人已在等候,齐到坟前。

四个家将将祭礼摆下,哭奠了一番,焚化了纸钱。将福礼摆下,吃得饱了。打发那四个家将自回宁夏去,八个好汉从后山寻路,同往云南一路而去。

这里张俊闻报,说是公子被人打死,戚家弟兄俱已逃散。张俊大怒,忙差两个统制官,领兵出城追赶,但已不知这班人从哪里去了。随即火速行文,拿捉戚家弟兄。一面将公子尸首收拾成殓;一面申奏朝廷,缉拿凶党。且按下不表。

再说王能、李直二人,自从那年除夜岳元帅归天之后,二人身穿孝服,口吃长斋,说:“朝内官员皆惧秦桧,无处与岳元帅伸冤。那阴间神道正直无私,必有报应。”遂上各庙烧香,虔心祷告。

如此两三年,并不见有一些影响。二人又恼又恨,就变了脸:逢庙便打,遇神就骂。又过了几时,一日正值八月十八,乃是涨潮之日。那钱塘观潮,原是浙江千古来的一件盛事,诗曰:

子胥乘白马,天上涌潮来。

雷破江门出,风吹地轴回。

孤舟凌喷薄,长笛引凄哀。

欲作枚乘赋,先挥张翰杯。

王能对李直道:“如此混浊世界,奸臣得福,忠臣受殃,叩天无门,求神不应,岂不气闷死人!何不同到江边观潮,少消闷怀,何如?”李直道:“甚妙!甚妙!”当时王、李二人出了候潮门,来至江边。

谁知这日潮不起汛,乃是暗涨,甚觉没兴,只得沿江走走。走到一座神庙,上面写着“潮神庙”三字。李直道:“我和你各庙神道都已求过,只有这潮神不曾拜过,何不与兄进去拜求拜求?”王能道:“原说是逢庙便拜,遇神即求,难道潮神就不是神道?”遂一同走进庙来。细看牌位,那潮神却就是伍子胥老爷。王能道:

“别的神道未受奸臣之害,你却被伯嚭谗害而死。后来伯嚭过江,你却立马显圣,自己也要报仇。难道岳爷为国为民,反被奸臣所害,你既为神,岂无灵感?难道岳家不应报仇么?”李直也恼起来,大叫道:“这样神道留着何用,不如打碎了罢!”二人拿起砖头石块,将伍子胥老爷的神像并两边从人等尽皆打坏。正是:

英雄无故遭残灭,一腔忠义和谁说!

须将疏奏达天庭,方把忠良仇恨雪。

二人道:“打得快活!这番稍出吾二人胸中之气!”

两个遂出了庙门,一路行来,不觉腹中饥饿。只见临河一座酒楼,造得十分精致。有《西江月》一首为证:

断送一生惟有,破除万事无过。花开如绮鸟能歌,不饮旁人笑我。

愤恨凭他驱遣,忧愁赖尔消磨。杯行到手莫辞多,一觉醉乡高卧。

二人走至店中,上楼坐定。小二问道:“二位相公,还请甚客来?”王能道:“我们是看潮回来,不请甚客。有好酒好肴,只管取来,一总算钱还你。”小二应了一声,忙忙的安排酒菜,送上楼来。两个吃一回,哭一回,狂歌一回,直吃到天晚。小二道:“可不晦气!撞着这两个痴子,这时候还不回去,哭哭笑笑的!”便上楼来问道:“二位相公,是在城外住呢,还是要进城去的?”二人才想着是要进城的,随即下楼,取出一锭银子丢下,说道:“留在此一总算罢。”出了店门,赶至候潮门,城门早已关了。王能对李直道:“城门已闭,不能回家。不如过了万松岭,到栖霞岭下岳元帅坟上,去过一夜罢。”李直道:“使得。”两个乘着酒兴,一路来到岳坟,倒在草边睡去了。

那王能、李直正在睡梦之中,听得一声:“岳飞接旨!”二人忙走上前观看,但见岳王父子等跪着迎接。伍王手捧玉旨开读,大略云:

金阙玄穹高上玉皇帝君诏曰:赏善锄奸,乃天曹之大法;阳施阴报,实地狱之常刑。兹据伍员所奏:宋相秦桧,阴通金虏,专权误国。其妻王氏,私淫兀朮,奸诈助虐。寺丞万俟卨、罗汝楫求荣附恶,残害忠良。咨尔岳飞,勤劳王事,能孝能忠,一门四德已全,诚为可嘉!许尔等阴魂,各寻冤主,显灵预报。待其阳寿终时,再行勘问,着地狱官拟罪施行。王、李二生,诽谤神明,拆毁神像,本应处分;但念其忠义可嘉,姑置不究。钦岳王父子等谢恩毕,伍王即将“无拘霄汉牌”交与岳爷,辞别而去。那王、李二人蓦然惊醒,想道:“方才神道所言之事,我和你进城去打听。若是岳爷果然在奸臣家中显圣,便择日重修伍王庙宇,再塑金身。”二人挨到天明,回城打听,不表。

再说秦桧自从害了岳爷之后,心下想道:“岳飞虽除,还有韩世忠、张信、刘锜、吴璘、吴玠等,皆是一党。若不早除,必有后患。”这一日,独自一个坐在万花楼上写本,欲起大狱,害尽忠良。这一本非同小可!正写之间,岳爷阴魂,同了王横、张保正到万花楼上,见秦桧写这本章,十分大怒,将秦桧一锤打倒,大骂:“奸贼!罪恶贯盈,死期已近,尚敢谋害忠良!”秦桧看见是岳爷,大叫一声:“饶命呀!”岳爷吩咐张保:“你在此吵闹。我往万俟卨、罗汝楫、张俊家去显圣。”岳爷往各奸臣家,吓得那些奸臣人人许愿,个个求神,不表。

再说王氏听得丈夫在万花楼上叫喊,忙叫丫环上楼去看,那些丫环走上楼来,被张保尽皆打下,头脑跌破,大叫:“楼上有鬼!”

夫人叫何立往楼上观看。何立走上楼来,张保就闪开了。何立见太师跌倒,昏迷不醒,只叫:“岳爷饶命!”何立惊慌,跪下求道:

“岳爷!饶了小人的主人罢!明日在灵隐寺修斋拜忏,超度爷爷罢!”

张保又往别处去了。秦桧醒转,何立扶下楼来。王氏见了,问道:

“相公何故叫喊?”秦桧道:“我方才在楼上写本,被岳飞打了一锤,所以如此。”何立道:“小人上楼,见太师跌倒在地,小人许了灵隐寺修斋,太师方才醒转。”秦桧就叫何立拿二百两银子,往灵隐寺修斋拜忏,道:“明日我与夫人到寺拈香。”何立领命而去。

那王能、李直闻知此事,又打听得各奸臣家家许愿,个个惊慌,二人十分欢喜,择日为伍老爷修整庙宇,装塑神像。正是:

昊昊青天不可欺,举头三尺有神知。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第七十、灵隐进香疯僧游戏施全行刺义士捐躯

从来天运总循环,报应昭彰善恶间。

信是冥冥原有主,人生何必用机关?

欺君误国任专权,罪恶而今达帝天。

赫濯声灵施报复,顿教遗臭万斯年!

前话休提。且说秦桧夫妻那日来到灵隐寺中进香,住持众僧迎接进寺。来至大殿上,先拜了佛。吩咐诸僧并一众家人回避了,然后默默祷告:“第一枝香,保佑自身夫妻长享富贵,百年偕老。

第二枝香,保佑岳家父子早早超生,不来缠扰。第三枝香,凡有冤家,一齐消灭。”祝拜已毕,便唤住持上殿引道,同了王氏到各处随喜游玩。处处玩罢,末后到了方丈前,但见壁上有诗一首,墨迹未干。秦桧细看,只见上边写道:

缚虎容易纵虎难,东窗毒计胜连环。

哀哉彼妇施长舌,使我伤心肝胆寒!

秦桧吃了一惊,心中想道:“这第一句,是我与夫人在东窗下灰中所写,并无一人知觉,如何却写在此处?甚是奇怪!”便问住持:“这壁上的诗,是何人写的?”住持道:“太师爷在此拜佛,凡有过客游僧,并不敢容留一人,想是旧时写的。”秦桧道:“黑迹未干,岂是写久的?”住持想了想道:“是了。本寺近日来了一个疯僧,最喜东涂西抹,想必是他写的。”秦桧道:“你去叫他出来,待我问他。”住持禀道:“这是疯僧,终日痴痴癫癫,恐怕得罪了太师爷,不当稳便。”秦桧道:“不妨,他既有病,我不计较他便住持领命,就出了方丈,来至香积柜下,叫道:“疯僧!你终日里东涂西抹,今日秦丞相见了,唤你去问哩!”疯僧道:“我正要去见他。”住持道:“须要小心,不是当耍的!”疯僧也不言语,往前便走。

住持同到方丈来禀道:“疯僧唤到了。”秦桧见那疯僧垢面蓬头,鹑衣百结,口嘴歪斜,手瘸足跛,浑身污秽,便笑道,你这僧人:

蓬头不拜梁王忏,垢面何能诵佛经?

受戒如来偏破戒,疯癫也不像为僧!

疯僧听了,便道:“我面貌虽丑,心地却是善良,不似你佛口蛇心。”秦桧道:“我问你,这壁上诗句是你写的么?”疯僧道:

“难道你做得,我写不得么?”秦桧道:“为何‘胆’字甚小?”疯僧道:“胆小出了家,胆大终要弄出事来。”秦桧道:“你手中拿着这扫帚何用?”疯僧道:“要用它扫灭奸邪。”秦桧道:“那一只手内是什么?”疯僧道:“是个火筒。”秦桧道:“既是火筒,就该放在柜下,拿在手中做什么?”疯僧道:“这火筒节节生枝,能吹得狼烟四起,实是放它不得。”秦桧道:“都是胡说!且问你这病几时起的?”疯僧道:“在西湖上,见了‘卖蜡丸’的时节,就得了胡言乱语的病。”王氏接口问道:“何不请个医生来医治好了?”疯僧道:“不瞒夫人说,因在东窗下‘伤凉’,没有了‘药家附子’,所以医不得。”王氏道:“此僧疯癫,言语支吾,问他做甚。叫他去罢!”疯僧道:“三个都被你去了,哪在我一个?”秦桧道:“你有法名么?”疯僧道:有,有,有!

吾名叶守一,终日藏香积。

不怕泄天机,是非多说出。

秦桧与王氏二人听了,心中惊疑不定。秦桧又问疯僧:“看你这般行径,哪能做诗;实是何人做了,叫你写的?若与我说明了,我即给付度牒与你披剃何如?”疯僧道:“你替得我,我却替不得你。”秦桧道:“你既会做诗,可当面做一首来看看。”疯僧道:

“使得。将何为题?”秦桧道:“就指我为题。”命住持取纸墨笔砚过来。疯僧道:“不用去取,我袋内自有。”一面说,一面向袋内取出来,铺在地下。秦桧便问:“这纸皱了,恐不中用?”疯僧道:

“‘蜡丸’内的纸,都是这样皱的。”就磨浓了墨,提笔写出一首诗来,递与秦桧。秦桧接来一看,上边写道:

久闻丞相有良规,占擅朝纲人主危。

都缘长舌私金虏,堂前燕子永难归。

闭户但谋倾宋室,塞断忠言国祚灰。

贤愚千载凭公论,路上行人口似口。

秦桧见一句句都指出他的心事,虽然甚怒,却有些疑忌,不好发作,便问:“末句诗为何不写全了。”疯僧道:“若见‘施全’

面,奸臣命已危。”

秦桧回头对左右道:“你们记着,若遇见叫施全者,不要管他是非,便拿来见我。”王氏道:“这疯子做的诗全然不懂得,只管听他怎的?”疯僧道:“你不懂这诗,不是顺直做的,可看句头。”

秦桧果然再去看,却是“久占都堂,闭塞贤路”八个字。秦桧大怒道:“你这小秃驴,敢如此戏弄大臣!”喝叫左右:“将他推下阶去,乱棒打杀了罢!”左右答应一声,鹰拿燕雀的一般来拿疯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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