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忘了他是明朝文物来着!
不怨他,这确实不能怨他!
“还请圣上把您的手伸出来给我。”随后我便主动说到。
看他似有疑惑,我也没再客气了,直接上手,便一把扯住了他,“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吃-屎!”
我看着朱翊钧的表情里明明白白的闪烁着疑惑,连忙解释:“这在我们老家很流行的,拉了钩以后可就不许反悔了!”
“你放心吧。”他弯了下嘴角,“朕一诺千金,岂能反悔……不过,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明日二更,我们再约在此台,好好的商议一下长久对策!”
真不愧是坐拥天下的主啊!
还真是当机立断又鲜明果敢啊……只是你我好歹挂着“夫妻”之名,想要说会子话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的来此“幽会”,还特特地地的选在这鬼地方,直接在你宫里或我宫里不就好了吗?
我面有疑惑,立马问到:“为何要约在此处,臣妾直接到养心殿去,或是圣上到臣妾宫中,不就行了吗?”
“嘘!”此时,只见他神秘兮兮的向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那模样简直了……真好像我俩在密谋什么偷鸡摸狗的大事!“皇后,你怎么糊涂了?小心隔墙有耳。”
开玩笑,你一个万岁万岁万万岁,我一个千岁千岁千千岁,这两黑山老妖凑在一起还得堤防窃听,皇帝小儿,也不是我埋汰你,你也太龟毛了吧!
且罢,都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这种粗枝末节的小事也就不值得纠结了!
我冲他点了点头,圈起手来,并说到:“OK!”
“哦……”他看着我,却是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我抖了抖眉头,“臣妾领旨。”
我咋这机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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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丽苏那话没错,这个所谓的祈雨盛典就是皇帝与大臣们拿着公费光明正大吃吃喝喝的大Party,等到我的节目上场时,场上还清醒着的人,伸出两手来,十个手指头都数得清。
但不幸的是……朱翊钧偏偏是当中最最清醒的那一个!
我站在舞池(?)的中央,一抬头,便看见他目光炯然的一动不动的犹如恶狗盯食般旁若无人的盯着我。
台下万民景仰,四周乐涛埋身,声色景致天一,我在他眼中翩翩起舞,口中暗诵《青春修炼诀》,而他在台上坐观我舞姿惊鸿……他此刻的“含情脉脉”,却叫我的小心肝意禁不住的颤栗ing……我说亲,何必如此敬业?
你还真讲究演戏演全套啊?
你如此“深情”,要我如何消受啊?
由此可见,这丫是绝对是一门-心思的真心想要废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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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毕,待我从舞场走回,落座回到他身边时,突然听到不远处飘来一个大约因长年神经衰落而引发了慢性咽炎的沙哑嗓音:“皇后这舞跳的真不错,只是……却与本宫当年所跳之风格极为不一样啊。”
我一听这话,身子不禁一冷,一扭头,才认清说了这话儿的人正是太皇太后。
要是在这儿漏出了马脚来……完了完了,我倏然想起了太后的“炮烙”之刑,不由的浑身一抖!
你个老而不死的真千岁,你说你咋不多喝点酒呢?记这么清楚干嘛呀?
为这话,我偷偷的、极心虚的睨了一眼太后……婆婆,救命啊!你婆婆要作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