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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通缉哈市本(礁湖)

楔子

我喜欢你。

但为什么?

为什么当炮灰的那个人会是我?

站在斑马线一边,看着双层巴士在拥挤建筑中那条窄小的路艰难地驶过,红灯在另一边慢悠悠地眨着眼,陪着看远处那个人,是不是那个他。

原本急促的呼吸随着巴士挡住视线而变冷,嘴角由难以置信的下弯回复到平常冷冷淡淡的弧度。他还是穿着习惯的白衬衫,跟身边人亲密地向停靠路边的座驾走去。

终于要成为炮灰了吗?她到底算是什么样的角色,在这场恋战中未从配角荣升主角就被雪藏?这不是预料中的结果,叫她太难接受了……甘愿当个善良的坏人,是个可笑的错误!

不要,不要,绝对不要!

那么在他跟她摊牌之前,干脆在马路上风光一战好了!她知道的,在熙攘中跟他吵架最好了,不把他逼到无可退路,他是绝对不会拒绝她!

巴士驶开,她确定那个人就是他。斑马线那边慢吞吞聚集的人快要淹没他的身影,她不慌不忙地迈开脚步,优雅地踩在白线上。

心脏强烈的跳动渐渐变得麻木,周遭的声音隐没在车声中,她希望在此过程中闯出一台刹不住的车,把闯红灯的她撞飞,最好正正飞倒在他脚边;要不她脚下踩空,狠狠摔一跤成为众人焦点,让他刚好看到她。很想看到他此时是怎样的表情,是惊喜抑或惊吓?

真的想亲眼看看。

人堆识相地让开一条路,为她疯狂的步子清路,直杀那边的他,和那个她。

她这个第三者会不会很煞风景?嘴角诡秘地上勾,越接近越冷静,她脱下一只高跟鞋,用尽全力向他脑后砸去!

暧昧粉红色漆皮细跟高跟鞋在空中转了个圈,轨迹画出一条漂亮眉形,然后在两人中间带着一抹看好戏的戏谑,像红磨坊里手段高杆的舞姬,鞋掌轻轻如情人软语般擦过他的耳,鞋跟祝他好运又挑逗地在他疑惑微转后的脸上若有似无地印下一吻。

然后顺着鞋子飞来的方向,他终于看到盛气凌人的她了。

即使她的眼睛配合嘴角的笑意盈盈,但冰封在这表情下难以捉摸的情绪,仍教他错愕了一下。另一只高跟鞋快如闪电地离开她的手,直直向着他女伴漂亮的脸蛋。

下意识地伸手接着她的鞋,他若无其事地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她就像隐形侠般呆站着,疑惑早已烂熟的脸忽然陌生起来。

有个花盆从楼上跌下来打到他的头吧,攀附在墙体上的广告牌掉下来吧,来场意外让大家铭记今天吧!为何偏偏一切都照旧进行着呢?

女生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她快步上前,先一步钻进车厢,接着关上门跟晾在外面的人无可奈何地耸耸肩,笑着绑好安全带。他依然懒得出声去计较,任由身边座位换人,径自发动车子开向郊区。

发生一场真切的意外吧,好让他们有个完整的结局,结束她的提心吊胆。

三口六面摊牌,大家好过。

第一章 月光下

“你不生日,我怎么约会我的白马王子?”林静关上储物柜门,皱眉跟慢吞吞换装的司诗嚷嚷。

“光明正大跟他约。”司诗脱下衬衫,从柜里面拿件白T-shirt套上。

林静看着她淡定的动作,脸不由得涨红。“不行,一定得有个理由!”

“对,还要约一群人,在热闹的K房或者酒店包厢给你们制造机会。”司诗揶揄,有点好笑地“啪”关上柜门,转而向林静冷笑:“你觉得你有多大能耐能控制一群人的戏路跟你走上一道?”

“总之,你给我生日。”林静下定决心,“四人行。”

言下之意是要把方皓顺便约出来。

司诗定定睇着林静的脸,视线像是要把她光滑的脑袋烫出个洞,好等她探测里面装的是什么鬼主意。“你知道方皓是什么产物的。”

“嗯啊。”林静笑笑,挽上司诗的手臂,拖着她走出书店,往拐角的小吃店走。“都过去那么久了。”

但就是放不开也是没办法的事。司诗望望天,心口隐隐泛痛,食之无味地跟林静三八怎么把白马王子弄到口袋里收着。

公交长大了,加长了依旧挤满人。她们循例走到靠后站,林静经过一个带全副单反相机套装的鬼佬身边,轮到司诗经过时,鬼佬长臂一伸,搁在司诗鼻尖不远处,把电子辞典递给走道边上的女人。

差点撞上去的司诗尴尬地卡在原地,周围座位上坐着的乘客都朝他们看。等他们传情有空隙,司诗飞快走前去。

鬼佬看了一眼司诗,蓝眼珠闪了闪,手肘碰到了隔壁用草帽盖着脸睡觉的乘客。

“怎么了?”林静站稳脚问。

“没事,你可以跟我分享你的少女心事了。”司诗拢拢随身携带的包包,更往林静那靠去,也好听她说话。

“事情要由那天节日连续喝了三摊说起……”

司诗细心地在吵闹的车厢中听林静述说少女情怀,偶然抽神留意一下报站声音,免得坐过站。她怕下错车。

她只是听,没发表意见。基本林静来来去去都跌倒在差不多的模式上,先是敏感地发现跟好朋友喜欢上同一个男生,接着三人行相处,觉得他跟好友比较合得来,于是自动退场。

这循环,她怎么听也不生厌,反正爱情就是这样的吧?没有人跟你抢,会觉得那东西其实不值得拥有。

像方皓,和当年的她跟桃桃。

不知怎的,司诗蛮介意鬼佬跟女人不断递来递去作交流的电子辞典。又不想被人发现她偷瞄过去观察,唯有把视线佯装轻轻扫过鬼佬隔壁的座位上。

那座位上坐着的男人双手交叉胸前,呼呼大睡,脖子上挂着单反相机,脚边放着相机包,休闲中裤下露出健美的小腿。

“呜啊……你看那——”林静顺着司诗看的方向望去,故意惊呼那男的腿毛。

“知道了知道了,正经点。”司诗用手肘顶顶林静的手臂。

车到站,鬼佬对面的乘客离座,林静眼神示意,司诗立刻动作。两人利落地闪过侧边乘客,坐下。

车子缓缓地离站前进,跟车厢里的人一个样,泛出无限疲惫。

窗帘拉上,只在间隙里隐隐约约给出外面景色模糊的轮廓。

“那你究竟决定什么时候生日了吗?要快!”明显是迫不及待了。

“最迟不会下个月,快则下个星期。”司诗侧过头保证,林静很满意,嚷嚷叫她确定跟方皓约日子。

“我跟他错过了时机,不会有机会了。”冷静地说,司诗抱了一下包包。转头过去跟林静说话,时不时眼角瞄到鬼佬的视线,令她好不自在。

或者就是这个点,微妙地让约莫沉默十分钟左右的司诗开口:“最近跟他聊了一下。”

“哦……”林静暧昧地引她爆下文。

司诗抿抿唇,慢慢忆起那天晚上。

和平常一样,她在下班回家后打开电脑,跟另一城市的朋友聊天,保持联系。

她瞄见方皓许久没动过的签名有了动静:开始数数。她奇怪,怎么数数来着?就在这时,方皓来了信息。

那时机简直是心电感应似的,司诗吓了一下,没有立刻打开看内容,慢慢地跟还在聊的人继续聊,为她接下来的报备做铺垫。

“他找我。”很少见的主动,司诗一猜就知道什么回事,以前无数次祈祷换个内容吧换个内容吧,不要再是这个老套的失恋求安慰了。

司诗跟方皓之间有很多东西可以聊,但有没什么东西好聊,于是他们常常不聊。

司诗跟以前同班的同学通报了一声,惹来一阵惊呼,屏幕便发神经地刷。“他喜欢你,真的。”

“我不要接受这种狗血的言情桥段。”司诗立场坚定。

“从那时候开始,我一直这么认为。言情跟现实只有一线之差。”那边说,用“那时候”带过那个禁忌的名字。

“我不管,总之我不会接受这种说法。”

方皓果然跟往常一样,甚至是说辞亦没有丁点的改变。司诗对着屏幕,手碰键盘的速度缓了下来,对他所说的一字一句淡去了感觉,只剩下一股沉淀的冷静。

换做是以往,是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她对他有特别的气场感应,如果心率有异常起伏,必定是有些什么事发生。可这晚,这曾经宝贵的第六感,一点一滴地抽离远去……

他跟她,是注定这样的结局了。

方皓没有特别提到恋情的细节,反倒是积极地问司诗最近发生的事,说是要试图整理出事实的常理性。

司诗笑,问他接下来的打算。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再去一次上海。”他说,显然是想了很久。

不能去——第一反应冲进脑力,司诗一怔,再问:“去做什么?”

“做一个对男女主角不利的配角。”

“根据我看故事的经验,通常配角多有人气,都不会扶正。”

“那你让配角扶正?”

“我不要配角。”司诗几乎不用想,立刻打出这句。

方皓不知道,她当了多久一个安分守己的配角,听了多少他和另一位女主角的故事。既然注定他们没有戏,干脆爽快结束好了。

“为什么?”

从习惯,司诗想象得出他一定在笑,这认知教她想报复:“你知道你的出现在我的校园生活制造了多大的悲剧吗?”

“嗯?”

司诗呼了口气,哼着小调翻出方才跟同学的对话,复制过去。

她和他,不再是对等立场。她再也不需要他来左右她的来去,她要自己决定结局,永远地摆脱配角。再见了,“那时候”。

“是不是我透漏点什么,你也会告诉我什么?”……“对不起。”——两句相隔有些时候。这段间隔中,司诗看时间不早了,找衣服洗澡。

“不用说对不起。”没什么好道歉的,司诗觉得好笑地叹了口气。这不是很好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只是没有以前那么能谈了。”

虽然以前少谈,但司诗相信他们谈到的话题,并非人人均可相告,至少这证明她曾在他心目中特别过么?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个钻石广告词刚出的时候,正是他们相识之时,那时没有在意,但现在用来作形容,最好不过。

“然后没有下文了?”林静睁大眼问,难以置信。

“你还想有什么样惊天动地的下文?”司诗皱眉,“我跟他不会有下文的,好不?”

林静鄙夷地撇过头,埋怨道:“我认为你不好,为什么要做得那么狠?搞不好他是在等你的一句话,跟你等的一样,只是你们谁都不肯先开口认低威。”

“原来我在你眼中是那么没用的存在啊?”司诗笑着扑过去掐林静,打闹着摇摇头说:“就是因为这样的优柔寡断才让我叫烦,倒不如死心好。”

花时间等一个未必有的答案,倒不如承认那50%的几率等同虚设。

司诗转头坐正,恰好跟鬼佬的眼神正对上。她心情不错地跟他挥手hello,鬼佬咧开嘴笑笑回句hello。

“鬼佬大叔虽然多毛还老了点,但看得出十年前是个粗犷有魅力的美男子。”司诗没头没脑地跟林静说,引得她一阵怪笑。

跟鬼佬大叔隔着走道坐的女人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叫醒司诗对面的男子。

“可惜了,还想跟大叔亮两句英文来着。”司诗惋惜地感叹。

“那女人不会英文!你其实有机会的!”林静激动地拽她胳膊。司诗再看那女人的方向,只瞧见对面男子挎背相机包,把草帽扣上一头乱发上。

“那男的,体格不错,不过正面没看到。”又是可惜……

司诗叩脑瓜林静一记,“白马王子啊,白马王子。”

林静怏怏地要求司诗生日不准超过下月月初,冲着刚发工资的档子。“跟白马王子约会,怎么也得豪爽一下。”

“收到!”司诗像被点笑穴般,一个劲地笑不停。对方皓这号人物,忽然似远了几个世纪,放得开也可以不避忌地谈了。

——你一定要去上海吗?

——对。

——哦。

司诗跟方皓最后确定,他还是选择去上海,饰演他不可能荣升主角注定落败的配角戏。

“祝你好运”?原谅她说不出敷衍或是安慰的话,她是预料他会失败收场的,所以这种客套说话还是收起来的好。

桃桃呐,就在上海——司诗想跟林静说,但是直到下车依然没勇气说出口。

林静跟她在同一站下,说笑完了,各自离去。忽然司诗着急地拉住了林静的手,说:“如果看对了眼,不要轻易放手哦。”

不明所以的林静一愣,还沉醉在司诗帅气的一拉中,睇她凝重的神情,原本的底气不足霎时充满精神,肯定地应了声“嗯!”

“明天见。”互相郑重其事地道别后,两人默契地挑了相反方向走。

街上人流不断,天气有点凉,起风了。

随风而烟消云散咯。

后来的日子过得真有些无聊,林静没再跟司诗提生日的事,方皓也没告知启程的日子。司诗跟林静心照不宣,方皓倒是无所谓了。

然而司诗接到陌生来电的一通电话,一刹那间,天旋地转,随电话挂断,什么都变了!

司诗直接找店长辞退了书店的工作,把制服送去干洗,跟林静说了几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离开了。

总是阴霾的天空,闷闷带尘味和汽车尾气的空气,和一排排的洋紫荆,河道上的黑金刚和细叶榕……和离开的时候一样。

无论走得多远,司诗最后还是会回到这个城市。她的生活她的所有都在这里,她无法离开,于是她又回来了。

如那天早上决定的离开,一转念之间,说离开立刻离开,现下一回来便马上见人——不说真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说说而已,事实从未离开过。

司诗直接打车到机场,在偌大的机场里找刚下机的桃桃。最后还是桃桃等得不耐烦了,打电话找人。

“手机没电,报位置!”司诗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coffee shop。”

确定位置后,司诗反而淡定不着急冲过去找人了。她慢慢地走,深呼吸调整情绪。

她跟桃桃究竟多久没见了呢?六年?七年?总之时间有够久,但想起曾发生过的事,宛如上星期才结束般。

方皓不晓得她跟桃桃还有联系吧?桃桃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联系,司诗却知道他们之间没联系。若然方皓到上海,迟早会跟桃桃相遇,这是注定的事。

每个城市有几个共通点,有些人只会逗留在符合共通点定义的地点,然而这种地点实在是有限。所以属于“有些人”的他们,无容置疑会有交集。

纵然司诗有多讨厌这座城市,但她却无法逃离,这或许是跟他们唯一的共通点:无论如何,最终会回到这里。

一旦踏上这片土地,司诗又如重回虚幻不真实中,两个半小时前的生活在车上睡一觉醒来后,仿佛只存在梦中。

机场中晃过眼前的脸孔,跟她在街上看到的不同,十有八九洋溢着一股超然的自信。彰显之下,司诗显得格格不入,使得桃桃在人群中很快辨认到她的所在。

桃桃坐在机场内咖啡厅窗边靠后的位置,视线无遮无掩,尽收大堂景致于眼底。司诗闻到咖啡香,瞥见咖啡厅,直觉望向最后面的窗子。

“我跟你还没好到可以叙旧吧?”司诗在桃桃对面坐下,把随身携带的包包塞在座位里边。桃桃全部行李只有一个淑女包,优雅地搁在桌子边上,压着一个牛皮纸袋。

“一场同学,找你肯定没好事。”桃桃笑笑,几年前发生的事仍历历在目。

“你目的是来翻旧账?”司诗呆呆地问。

她们同时喜欢上方皓并为了方皓展开过一场激烈的竞争,大概除了不在同级的方皓不知情外,全年级皆知,直至两人毕业还没消停,可想梁子结得有多深。

为了全不知情的男人,值得吗?

对她们来说,岂止值得与否那么简单?

需知道,方皓没出现之前,她们可是要好得死来活去的超级密友。只是方皓这枚炸弹威力太惊人,使得一切乱了套,而缺乏处理经验的两人大大乱了阵脚。

她们不再是好朋友,但依旧是朋友,只是无法回到从前那样推心置腹。

啊,方皓还记挂着大家认识的那时候,司诗想,他怀念的不是她或桃桃,是那时候的自己——如此一来,这样的他便不值得她去缅怀了。

“你不是想要钱吗?”桃桃挑挑眉问,食指尖轻轻刮过杯缘,悠悠地拿起小勺搅拌杯里的咖啡。

司诗瞟一眼淑女包下的牛皮纸袋,问:“你钱多得被咬,特别飞过来送钱给我?”

桃桃怎么算,命就是跟司诗不同。她家底好,长得好,十指芊芊,一个电话能解决很多问题。中学时,桃桃的母亲过身,入赘的父亲被家族排挤,班上许多人等着看她落魄。可不久,爸爸再娶,她重拾大小姐架势。

司诗从小到大,什么都得靠自己,生活没桃桃过的滋润,也没什么感觉,惟有对钱十分执着。但她也没幻想过要很多钱来做什么,只是很单纯地想要。

“有条大水鱼在游,就看你有没本事把他钓上了。”她抽出牛皮纸袋递给司诗。

“哇——”司诗抽出里面的档案,“这是传说中的钓金龟?”

“你钓到就是金龟,钓不到则什么都不是。”桃桃喝口咖啡,“不担心我陷害你?”

好朋友容易成敌人,敌人成为好朋友的几率也不低。司诗窃笑,“我需要怎么做?”

“接近一个人。”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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