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月月你真是太厉害,三下两下的就将那坏女人,给打跑了”小白一脸陶醉。“月月?”谁告诉你我叫月月的,以后称呼怎么听怎么便扭。沈灵月对着地上的小白说着。
“不嘛,不嘛,叫月月多好听啊,小白就要叫主人月月,”地上的小白见一脸不为所动的沈灵月,干脆直接打起滚,卖起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沈灵月也是醉了。
在几次强令下,可这小白还是不为所动,根本拿它不计可施,干脆放弃了。
“行了,行了,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沈灵月一脸无奈。“太好了,月月”小白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似乎在为刚才的举动沾沾自喜。看着小白的一举一动,沈灵月有点无奈。“幸亏只有自己才能听见小白的话语,要不然……”。
沈灵月走进里屋,小屋环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细腻的。好一个典雅,开始为原主愤愤如果,原主没有死的话,她的生活一定会过得很好的,可Mo惜的是人都没了,什么都已经是空谈了。
坐在檀木椅上,照着铜镜,沈灵月不由惊叹,眼前的人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还有那双活灵活现的双眼。
这铜镜里的人真是自己吗,沈灵月显得有点不可置信。
不过不可置信归不可置信,在短暂震惊过后,沈灵月接受了事实。看着远处雾气迷蔓的山峰,沈灵月闪现出一丝耀眼的笑,“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