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下一步一步走向姒文命，姒文命已然进气少出气多。
霸下居高临下的问道：“喂，我禁渔害得你臣民生活艰难，我被众妖魔剿杀，你为什么不把我供出去，那群妖魔不仅不会再为难你，反倒是我会很麻烦，临城水域怕是也顾不得了，水中城的问题迎刃而解，不是吗。”
“咳咳，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姒文命一阵剧烈咳嗽，吐了口血。
姒文命明明满身血污，狼狈不堪，但端方的人品，却让他整个人，比天上的皎月还要圣洁几分。
只是没一会儿，姒文命失去了意识。
霸下不信姒文命说的话，但今日多亏这家伙救了他，不然的话，他可能已遭遇不测。
霸下吐出龙丹给姒文命喂下，凶狠的呢喃：“念及你救了我，龙丹暂借你保命。”
睚眦解决完妖魔，拉着霸下去喝酒。
霸下想了想，对昏迷的姒文命施了道隐身咒这才离开。
……
三天后，霸下去水中城，打算找姒文命要回龙丹，结果他都看到了什么。
姒文命帮拉货的老叟推车，结果货车老旧垮了，姒文命为救老叟被货物砸中，半晌，姒文命从杂乱的货物中爬出，受了轻伤。
之后又去救落井的孩童，结果伤了手，若非有他的龙丹护体险些淹死。
他来人界时间不长，但也不短，见多了为了私利，置他人于不顾的人。
霸下疑惑，世上真有这样的好人吗。
眼见姒文命落了单，霸下一个纵身站到姒文命面前，冷冷的说：“我来收回我的龙丹。”
姒文命摸了摸丹田处，抬头望着霸下的眼，笑道：“我那日能起死回生，原来是因为你的法宝，谢谢你了。不过你的法宝要怎么从我身体拿出来，我不太清楚，你自己看着拿吧。”
霸下不知为什么，很想看姒文命不善的模样，坏心眼道：“你知道我的龙丹有何效用吗，可以令人长生不老，不惧水火。”
“这么厉害啊。”姒文命微微一笑道：“为报答你将法宝借我，保我一命，我请你去我府上喝酒吧，你要去吗。”
“给你一个报答我的机会。”霸下高傲的说。
霸下本只打算吃顿酒，莫名的住下了。
之后，又莫名与姒文命游走城中，处理水中城一应事宜。
夕阳的余晖里，听姒文命畅谈抱负。
月上柳梢头，与姒文命把酒言欢。
霸下每日都打算拿回龙丹离开，却是日复一日。
直到姒武理设计，二人有了嫌隙，更是被其算计丢了性命。
……
姒武理望着姒文命为了救霸下魂飞魄散，临死前更是将龙丹给了霸下，怒不可遏道：“我才是你亲弟弟。”
霸下因姒武理疾呼，从回忆里回神。
将龙丹吞回内腑，霸下多年游离四界，有些残破的龙魂回复，之后折损百年修为重塑肉身。
霸下一步一步走向姒文命的骸骨，失去龙丹庇护的姒文命，如繁花凋零般，年轻的面庞瞬间老去，肉身转瞬化为森森白骨。
霸下帮姒文命整了整衣衫，轻声道：“我的故里龙渊，有我龙族世代积累的宝物，其中有不少能令人起死回生，姒文命我一定会设法令你复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