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几天前我便来到了这里,那时胡秋宇还被不断地追杀着,他虽说设计了一些圈套但并没有起到真么复仇的作用。于是他便求助了我。”胡胜看了眼战斗中的胡秋宇说道。
“胡秋宇到底和张家有什么仇?你这样帮他,就不怕族规了么?”胡震平看着胡胜问道。
“在儿时我们这一辈的人便知道他的事情,他十五岁才回到族中,在他回到族里的那天,我们一家子去接的他,那天的他凄惨无比,脏兮兮的并全身是伤,但我依然还记得他的眼神,那是一个让你看一眼就感觉冷到底的眼神。他回来之后,族中便知道他父母遇害的事情了。我叔父,叔母无原无故被几个猎人活活烧死了,只剩下当时六岁的胡秋宇活了下来,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族中对此事特别重视,派族中很多人员去查找杀人凶手,但只因时间已久,只凭胡秋宇的记忆很难找到凶手。几年后这时便被搁置了下来。直到十年前胡秋宇离开了族里,他只身一人去寻找杀父仇人。”胡胜看了看时不时看向战圈的胡震平,便自言自语的接着说道。
“就在几天前我接到了他的消息,说他找到仇人,并亲手杀死了一个,但现在陷入猎人的追杀中,他一人无法报仇,想让我来帮他。我来到此地时,他已经和苦静和尚在一起了,据说他在被猎人追杀时迫不得已跑进了柏林禅寺,便遇上了儿时的兄弟苦静。”胡胜接着说道。
“虽然我很同情胡秋宇的遭遇,但我不认同他的做法,难道我们为了报仇就可以滥杀无辜了么?”胡震平看着胡胜说道。
“如果你的滥杀无辜是指王朗,那么他并没有滥杀无辜,在我来到这里后,他和我说了一些事情,对于王朗他是有些内疚的,虽说狼人有一定的优越性,但这必定是改变了王朗的生活,更让他内疚的是他把王朗引入了狼族,却不能教授王朗什么。但这一切都是没有办法的,这就是命运,他和我说过那天的事,他原本想杀了张俊辉,让张家绝后,让他们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但没想到他却被张俊辉的护身符所伤,而王朗却又恰好出现在那里,他只能把王朗变成狼人了。之后他再次利用王朗,确实不应该,但他在袭击张俊辉时,是算着时间的,他本可以让王朗引得更远一些再杀张俊辉,那样会更加安全,但他没有,他王朗会有危险就提前行动了。也不知道张家用的什么办法竟然没有让张俊辉成为狼人,以至于胡秋宇的计划功亏于魁。”胡胜回答道。
胡胜扭头看向王朗和胡秋宇,此时的他有种说不出心中的感觉,他想让胡秋宇杀完张家之人,因为胡秋宇受的苦就应该用张家的血来偿还。但看着此时的王朗,他却又不想让胡秋宇杀死王朗。但此时的情况,王朗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王朗已经全身是伤,但这小子还在倔强的战斗着。
“你想要过去么,他坚持不了多久了,恐怕你要失望了。”胡胜笑着看着胡震平说道。说实话此时如果胡震平要过去帮王朗,他不会阻拦的。不过他想好了只要胡震平过去,他就看好时机杀死张家祖孙二人,以了结这场内斗。
“他不用我帮,他还没到极点。说说你们盗张家祖传血弓的事吧。”胡震平看着张俊辉说道。胡胜笑着看了看胡震平杰则说道:“其实盗取张家之物很简单,这只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你之前进过公园小屋,你应该知道在小屋里有个大柜子,柜子上有吧巨大的绿锁。这锁上有着剧毒,只要有人碰到就死。他们只有拿钥匙,不用身体去接触锁,来开那把锁。后来我们调查到钥匙就在张俊辉的手里,但自从上次胡秋宇袭击了张俊辉后,张家每天日日夜夜都有人守候着张俊辉。这样一来我们只有等,上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张俊辉去柏林禅寺了,这就像直接送到我们面前一样。在寺中苦静找借口和张俊辉打了一架,顺手摘走了钥匙。之后我们给猎人来了个调虎离山之计。让胡秋宇去引诱猎人们,最后让苦静偷血弓。没想到的是胡秋宇没有逃出来。”。
“其实你们早就计划到这一点了,张家丢了血弓,肯定不会杀了胡秋宇,而你们肯定有办法知道胡秋宇被关在那里,并且你也计划到了猎人会在公园小屋设下阵来诱惑我们过来。你就将计就计,让我们来吸引猎人的注意力,好让苦静可以轻松救出胡秋宇。我说的可对?”胡震平盯着胡胜说道。
“不错,这一切的关键就在于苦静师傅,猎人和你们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佛门有件法器叫做<紫红玉盘>。这件法器是两块玉分别是紫玉和红玉,还有一个罗盘。只要把两块玉中的一块放到罗盘里,罗盘就会指引另一块玉的方向。在这段时间里苦静也要研究血弓的使用,只要时机一到就会救出胡秋宇。”胡胜说道。
“好厉害的胡医师,原来大家都只是你的一个棋子。”胡震平怒气冲冲的盯着胡胜说道。
正当胡胜想要说些什么时,一声惨叫打断了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