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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互许终生

临观十七年三月初九寅时二刻。

辉煌的议政大殿中堆满了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黄衣、紫衣、红衣、黑衣从殿内向殿外依次罗列排开,百官皇亲朝服上绣着的麒麟、白鹇、鹭鸶、飞鱼、斗牛等纹样在拥挤之中显得张牙舞爪,人人戴着的乌纱冠上绞着的各色红宝石与珊瑚顶璀璨缤纷,照得头顶上原本就图样复杂的九龙腾飞藻井更是五光十色,教人眼花缭乱。

议政大殿当间一条正红色地毯,从龙椅上沿着三层台阶滚下,一直铺到大殿外的台基之下。那地毯在龙椅下方加了个金边绣纹,此刻被一双绣着黑龙的明黄色皂靴稳稳踩住。

东方临天一袭明黄色冕服龙袍,正襟危坐,袍上团着的九条天龙形色各异、吞云吐雾。他头戴金色冕冠,面前是玉制的十二旒。冕冠两侧各有一孔,穿插玉笄,与发髻拴结。

在他一声轻咳之下,满朝嗡声立刻肃然,大殿静谧的像是空旷的荒野。

所有人皆低头站好,不敢大声呼吸。只因无人不知,今日必会发生一件轰动大梁之事。

当东方承昱出现走上议政大殿之时,所见的便是这般草木皆兵的景象。

在临观帝的暴政下,这也不过是司空见惯之事。东方承昱随意瞅了几眼,漆沉的眸底有异光起伏,唇角不着意勾起一抹刀锋般的冷笑。

他信步朝着殿中而去,踏过正红地毯之时,一袭深蓝色广袖长袍随着他的走动翻飞轻响,袖口上柳黄色的蟒纹看着像是活物一般锐利之极。

“皇兄,臣弟来了。”他拱一拱手,轻笑而语,镇定自若的接下东方临天射过来的两道寒芒。

“皇弟,早啊,昨夜在天牢里睡得可还舒服?”

“承蒙皇兄惦念,臣弟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反倒是皇兄,似乎气色欠佳。”

东方临天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众人将这番话听进耳里,也觉得毛骨悚然。

东方临天一声冷笑,道:“皇弟果然猖狂,愈加不把朕这个天子放在眼里了,是忘了自己做下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吗?”

东方承昱回以不遑多让的冷笑:“还请皇兄示下。”

东方临天起身,冷声道:“前日朕与锦云王、明郡王、刑部、吏部两部尚书,还有其他几位卿家,在苍陵侯府的会客厅书架之中,发现一件龙袍!臣弟,可有此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弟也不想否认。”

东方临天冷笑:“好一个欲加之罪!朕与绍云、明郡王等人可都亲眼瞧见那龙袍了。臣弟倒是说说,是何人敢到你这个太岁头上动土?”

“皇兄何必明知故问,不如快些给臣弟定罪,早早退朝,免得各位大人们平白受这折磨。”

此话一说,文武百官们齐齐脊背发冷,噤若寒蝉,却唯有一人面不改色的走了出来。

此人穿着紫色盘衣领仙鹤补服,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线,正是右丞相韩英。

按照与月如初的约定,他朗声道:“陛下英明,何不端出那件龙袍,给苍陵侯一个公道。”

东方临天笑道:“这是自然,拿人拿赃,是非自有公论。来人呐,去将那件龙袍给朕端来!”

“诺!”三个太监赶紧去后殿。

等待的这片刻时间,东方承昱双眸微眯,眸底瞬息万变……待这场硬仗打完,他便要按照事先的布局全身而退,此后便从盛京消失,遁去北部,并出动他隐藏多年的杀手锏,报这一箭之仇。

他想着侯府的众人,此时他们应该已经都安全了吧。那些人有雷驰带着,他不担心。

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月如初。

不知她是否愿意去善学堂躲避,抑或是……离开他,去投身自由,甚至……投去东方绍云的怀抱。

他承认,他总能看穿她的想法,却永远看不穿她的七窍玲珑心。

一阵酸意在失神间没了心田,东方承昱暗暗低叹:放她自由,他真能甘心?她若走了,他又真能做到不后悔?

罢了罢了!

既已做了,再思又有何意义,徒惹怅然!

待到回神之际,见那三个太监一个在前面小跑,另两个一起端着一个红色盒子而来。

三人来到大殿中央,为首的那个鸭声问道:“皇上?”

“嗯。”东方临天大袖一挥,“展开吧,让众位卿家都看个仔细!皇弟,你可也要看仔细啊,别让人冤枉了你。”

东方承昱皮笑肉不笑的应道:“多谢皇兄提醒。”

随即,两个太监打开盒子,拿出龙袍,展开在众人面前。

东方承昱本是淡淡的看着,却在这时,一抹异色上脸,眼底涌出极致的诧然。

反观东方临天,则是震惊的僵立在龙椅前,一双眼大瞪着几乎要跌出眼眶。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可能!”东方临天冲了下来,一手揪住龙袍,无比震惊的颤动双手。

这件龙袍,他一直存放在隐蔽的大殿之中,是他亲手安置的,他又怎会弄错?如今手中这件,的确是前日那件,可为何会变成这等样子?

“这……”东方临天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就连东方绍云、明郡王、书尚书等人也不免瞠目结舌。

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那袍上的图样根本不是龙,而是前后各九条形色各异的蟒,在七十二大朵芙蓉花中蜿蜒游戏!

这也是东方承昱完全没有料想的情况,他稍稍偏眸望向韩英,见韩英张了张嘴做出一个口型,是个……月字。

月……难道是如初?

东方承昱心底震撼,不敢相信,持续盯着韩英。

韩英见状,只得朝着临观帝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东方承昱会意,冷冷一笑,那嗓音在大殿里卷出醇厚的回音,令所有人将目光凝视而来。

他却只看向东方临天,双手负后,轻笑:“臣弟素喜蟒纹,人尽皆知,臣弟的这件礼服,皇兄还认为大逆不道吗?”

东方临天的胸腔狂烈收缩,肺部充满怒气,几乎要刺破肺部。他脸色又白又红,双手还揪着那件蟒袍颤抖不休,心中无论怎样想也想不出一件龙袍为何变成了蟒袍。

他甚至在想,莫非这就是先帝在留给他一人的遗诏中所写的……天谴报应?

韩英也出列说道:“陛下,此蟒袍并无僭越之处,也的确像是苍陵侯的风格。想来是苍陵侯一时激动,适才忘了解释清楚。”

一番话既给东方临天铺了台阶下,又抹除了东方承昱的僭越之罪。

如此,东方临天还能如何?只得强笑着责怪东方承昱几句,再反省自己一时眼花看错了。

群臣见状,立刻息事宁人,顺带喊几句“兄友弟恭,乃我大梁之福”,赶忙将此事就这么圆过去,接着便继续每日的早朝工作——有事奏本,无事退朝。

而东方承昱,则在东方临天的“赔罪”之下,被送出议政大殿,回府休养。

他冷冷瞥了那黑压压的大殿一眼,冷笑一声,打发走了送他的几名太监,回过身去,两袖翻飞,沿着长道一路向宫门外走去。

在快要走出宫门时,一个端着花篮的宫婢忽然不慎撞在了东方承昱身上,花篮掉地,里面的花朵也摔落地上。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宫婢赶紧跪地磕了三个头,这才知道去捡花朵。

东方承昱眸底一沉,本不想理会,想了想还是俯下身,默默帮忙收理。

那宫婢害羞笑道:“多谢侯爷相助。”接着便去捡东方承昱脚边的一支花,也因而贴在了他的耳边。

这一瞬,东方承昱听到一句耳语:“奴婢是李贵妃的贴身婢女,贵妃娘娘让奴婢转达侯爷,请侯爷回府后去看看月夫人,这次多亏有她,月夫人是不可多得的妙人,望侯爷爱之如命。”

“夫人!夫人!”

枯荷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传进厨房之中。似乎这许多年来,她的语调头一次充满如斯活力。

月如初正亭亭立在炉灶前,刚将文火煲好的合莲盅盛在一盏漆了交颈鸳鸯的白玉瓷盅内,见枯荷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厨房门口,心下一喜之际,不免很是紧张,只好问道:“那你怎么还不去迎接侯爷,我这就把合莲盅端过去,侯爷刚回来应该是去书房了。”

枯荷道:“夫人说错了,侯爷一回来就问夫人在哪里,一定是直奔而来。”回头望了一眼,笑道:“夫人,侯爷来找你了。”

月如初的心脏一下子就拔到了喉咙里,双手端着合莲盅,有些不安的看向枯荷。自己……真的还有颜面面对他吗?她曾做了那样伤害他的事,待会儿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

“夫人,您再不出来,侯爷就要冲进来了。”

月如初只得点点头,不论如何,也要将这碗合莲盅给他喝了,天牢里阴森潮湿,他体内又有阴气侵蚀的宿疾。这合莲盅的功效,便是能驱湿气。

枯荷退出,将门让开。

月如初端好合莲盅,走了出去。

日光朗朗,明亮的天光洒在那人身上,熟悉的轮廓在衣物的修饰下高大挺拔。俊美非凡的脸庞上,边边角角处因着光影的修饰而明暗分明,漆沉的眸底有两簇致命的火,穿过距离,煨在了月如初的心底,缓缓地,加剧燃烧。

他柔和的笑着,眼中爱意流闪,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门下的她。

她正端着一盏白玉瓷盅,那是为他做得羹汤吧,他清晰的看见那瓷盅上漆着的一对交颈鸳鸯。

她走了过来,娴静柔美的面庞在羹汤的热气氤氲中,朦胧的像是一幅经久不衰的画。

她走到了他的面前,静静的、也怯怯的望向他,眼波一眨,千言万语似一江春水绵绵涌来。

只是……只是她那双眼底,却是布满了劳累的血丝。

东方承昱的眼神指向那合莲盅,轻问:“给我的吗?”

“嗯。”月如初点点头,“快趁热喝了吧。”

“不急,让我好好看看你。”他打量着她的眉梢、眼角,处处可见昨晚熬夜的痕迹。

她呢喃:“你快喝,这是驱除湿气的合莲盅,牢里那么阴冷潮湿。”

唇角的笑容多了几分醉意,他反倒问:“合莲盅?爱妾,你这是在用‘并蒂莲’暗示本侯吗?”

月如初脸颊一红,嘀咕道:“再不喝,就真凉了。”

“好,本侯不逗你了。”东方承昱笑着,冲枯荷使了个眼色。

枯荷立刻走来,将月如初手中的瓷盅端去卧室,找个小炉保持热度,将这一方小天地留给了两人。

“我……”月如初偏着眸,低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如初,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他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颌,让这精致的脸蛋只能面对自己。

月如初怔怔喃喃:“之前的事情,我对不起你。”

东方承昱心底一疼,道:“那晚的事情,我对不起你。”

一想到那晚,月如初的脸更红了,虽然让她痛苦的宛如在地狱受着酷刑,可是,对他,她却一点都怨不起来。被人背叛的滋味如何,她不是也亲身经历了吗?如果她是和他一样的性情,那她或许会直接将匕首戳进绍云的胸膛。

月如初释怀的笑了笑:“那晚的事情都过去了,夜尽天明,该忘记的就要忘记,该追逐的便要追逐。你说是不是,承昱?”

一声“承昱”,让东方承昱浑身僵住,眼前似乎升起了一道耀眼的赤色,然后是橙色、黄色……直到烟霞紫色漫上,共化为一道彩虹。他透过这道彩虹望着她翘起的唇角,激动道:“你笑了,你终于肯对我笑了。”

菱唇微微诧异的动了动,“我没有对你笑过吗?”

“没有。你对很多人都笑过,却唯独对我,总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

月如初心底酸了酸,“可我却把眼泪都给你了,八年来只在你面前哭过。”

“我不想看到你的眼泪,我想得到的是你的笑容。”他温柔的抚过她的面颊。

月如初小手抬起,覆在东方承昱的手背上,唇角复又勾起更甜美的弧度,“往后,我多对你笑,你看好不好?”

东方承昱再度一阵撼动,这句话的意思,是否是一个承诺?是否是这样?!

月如初轻轻放下东方承昱的手,转为偎入他的怀中,环抱住他的脖颈。

东方承昱为她的行径吃惊震撼,他紧紧搂住这娇软的身躯。

“承昱,你会一辈子都只爱我一个,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抛弃我吗?”

她听到他坚定的回答:“一生一世一双人,共患难,永远不离不弃。”

“那好。”她笑了,在他的怀里甜美的像是一株莲花,“承昱,我不会再辜负爱我的你,永远不会了。”

这日,苍陵侯府的所有人都从紧张不安中解脱,齐齐松了口气。

原本他们以为必须离开盛京,却不想夫人让雷驰留住他们后,他们也成功的看到侯爷回归。

他们高兴的在府中穿梭,当看到侯爷和夫人相拥的画面时,全都屏住了呼吸,远远的看着。

再后来,大家都看到,侯爷将夫人抱进了卧房去,这一刻几乎所有人的嘴角都爬上了暧昧的笑。

“爱妾,就让本侯先来尝尝你做的合莲盅。”

精致小桌旁,东方承昱笑着吻了吻月如初的耳垂,温香软玉在怀,又是情之所钟,没有比这更满足的事了。

月如初脸色微红,一手端起合莲盅,一手持着瓷勺舀出一口,递去,“快喝下,别再嘀嘀咕咕。”

东方承昱笑着接收,在口中品味良久方才咽下,甜意暖意都顺着流进了心里。他拿过合莲盅和瓷勺,用手臂将月如初圈好,道:“一起喝,本侯来喂你。”

“这是给你煲的。”月如初强调。

“爱妾,你要听本侯的话。”东方承昱不怀好意的****她的颈项。

月如初羞不过,只好认命。

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将这合莲盅给消灭干净,接着招婢女进来收走了瓷盅和瓷勺。

东方承昱取出方帕给月如初擦了唇角,抱着她坐在床上,问道:“你怎么办到的?”

“什么?”

“那件龙袍,是你改的?”

月如初点点头,“我找韩英大人帮忙,他为我推荐了李贵妃,然后是李贵妃助我找到龙袍,还借了我针线。”

“于是你将那十八条龙的四肢都改成了芙蓉花,将龙角的绣线也拆掉,重新打边,最后改成了蟒袍?”

“是。”

东方承昱眸底有着深深的感动,蓦地似想起什么,赶忙抓过月如初的手。

“承昱,你做什么?”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手指。”

好几只手的指头上都扎了针孔,那一点红色在白皙的指头上分外明显,刺痛了东方承昱的心。

十八条龙,三十六只龙角,七十二朵芙蓉花……那都是细如胎发的绣线,她一个人修改要花费多大的力气和心思,她一定一夜没睡,一夜都在那冰冷昏暗的角落里为了他而飞针走线……如此怎教他不心疼?

他心疼的将月如初的手指移到唇边,柔柔的亲吻****。

指尖上的温度顺着手臂传入了月如初的心,她低眸,唇角有着欣慰的笑。

是啊,这个霸道却温柔的男人,原是如此的爱她、疼惜她、保护她,可她呢?伤了他太多次。

她不会再伤害他了。

月如初默默的念着自己已然做下的这个决定。

她不会再伤害他,她也要去爱他,疼惜他,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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