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公西展虎
正当聂陨想要离开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张桦鸣看了一下手机,又看了聂陨一眼,向房间走去。
不小一会儿,张桦鸣阴沉着脸走出房间,聂陨见他一脸阴沉,知道肯定出事了,问道:“需要帮忙?”
张桦鸣犹豫了一下,道:“走。”
聂陨从房间里拿出冷炼刀,用布把冷炼刀包裹严实,斜绑在背上,张桦鸣见聂陨把刀绑在背上,什么话也没说,先夺门而出,聂陨立即跟上。
上了张桦鸣的车,张桦鸣拿出一把带有消声器枪和两个弹夹递到聂陨面前,道:“这东西比刀好使。”
聂陨接过枪,放于腰间。
车一路狂飞,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很快,车停在**酒吧,聂陨跟着张桦鸣进入酒吧,阵阵喧闹声蜂拥而来,一进酒吧,劲爆的音乐让你热血沸腾,忍不住要跟着音乐的节奏舞动起来,各种肤色的人、各种各样的美女跟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身躯。聂陨一进来就吸引了大多数目光,众人怪异的看着聂陨,来酒吧还把东西背在背上,怕被偷了不成。
聂陨对此目不斜视,紧跟着张桦鸣向酒吧深处走去,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酒吧的顶层。
两个穿着西装的小弟站在门外,见张桦鸣和聂陨到来,其中一个小弟恭敬道:“张先生来了,少帮主已等候多时。”
小弟推开门,带着张桦鸣和聂陨走进大厅,此时有四人正在交谈着什么,见张桦鸣与聂陨到来,停止交谈看向两人。
大厅的右边坐着一个皮肤黝黑,整个人就像黑炭一样的光头,光头笑着的时候露出一排的大白牙。光头的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风韵少妇,少妇时不时的向光头抛媚眼,惹得光头的哈喇子差点流到地上。而光头下方坐着一个右边脸带有一道刀疤的中年人,刀疤几乎沾满他的右边脸,看上去狰狞恐怖,爱哭闹小孩子看了直接停止哭闹,比什么大灰狼管用。而少妇的下方坐着一个年龄在二十三四之间的年轻男子,男子相貌俊朗,风度翩翩,不比那些明星差,更甚之,一看就是正派之人。年轻男子见张桦鸣与聂陨到来,站起身来,笑着道:“桦鸣真是难请啊!多次邀请都不来,这次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还不快把张小姐请出来。”年轻男子对着小弟吼道。
小弟立即向门外奔去,不一会儿,门再次打开,张舞颖和两个少有的美女不情愿的走进来,张舞颖一见到张桦鸣立即向张桦鸣跑来,抱着张桦鸣,低声抽泣道“哥”
“你和你的同学都没事吧!”张桦鸣拍了拍张舞颖的肩,低声问道。
“没事。”张舞颖停止抽泣,放开张桦鸣。
“你送她们回去。”张桦鸣对着聂陨道。
张舞颖很乖巧的拉着那两个战战兢兢女生向门外走去,聂陨就像保镖一样跟在三人身后。
张桦鸣目送四人离开后,对着年轻人怒吼道:“南峰,你这样做不觉得有失江湖道义?”
“江湖道义?什么江湖道义?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我看你是个人才,对你已经很客气了,要不然你认为你妹妹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南峰不屑地说道。
“我很喜欢这句: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坐在一旁的光头突然说道,面露微笑看着张桦鸣和南峰。
“你若敢动我妹妹一丝毫毛,我一定找你拼命。”张桦鸣双眼充满杀意的看着南峰,道。
“我忘给你介绍了,这是浙省五虎会的五爷,这次五虎会与我们八蛇帮合作,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们东兴社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南峰站在光头的面前,对光头很恭敬,对着张桦鸣微笑道。
“五爷”张桦鸣对着光头恭敬道。难怪南峰这么猖狂,原来是与浙省的五虎会合作了,看来他们是长期合作,要不然五虎会的死虎公西展虎也不会亲自到来。
“嗯!我听说过你,这几年东兴社因为有你才能成为辛界的三大势力,很不错的年轻人,年轻有为啊!是个人才。有没有加入我五虎会,说不定你将来成为六虎。”光头对着张桦鸣微笑道。
一旁的南峰和少妇惊讶的看着光头,没想到五虎会向张桦鸣伸出橄榄枝,而且还许下这么大的承诺,看来为了招揽张桦鸣是下足本钱了。
“我在这里只是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入不得五爷法眼,五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小的无福消受。”张桦鸣对着光头恭恭敬敬的说道,五虎会这个庞然大物他可得罪不起,东兴社在五虎会面前就像蚂蚁一样,人家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呵呵,你回去考虑一下。”光头摸着他那光秃秃的头笑着说道。
聂陨跟着张舞颖三人上了车,问道:“上哪儿?”
“先去我家,等我哥。”张舞颖比两个女生冷静很多,道。
夜晚,弯弯的月亮照亮整个大地,华国的某地,一名相貌英俊的青年盘坐在房间之中,月光洒在他身上,犹如给他披上银装,聂陨双眼微闭,三元归一运行,冲击着那道灵力。
“噗”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擦了擦嘴角的血。聂陨都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吐血了,一次次的冲击,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他仍不放弃,三元归一再次运行,再次向那道灵力冲去。
翌日清晨,聂陨走出房间,见张舞颖和两美女在忙碌着做早餐,张舞颖见聂陨出来,微笑道:“等一下就可以吃了。”
“颖儿,他就是你救的那个人?好帅好有魅力啊!”其中一个美女瞅了聂陨一眼,对着张舞颖低声说道。
“你别犯花痴了,他可是颖儿的,所谓美女救英雄,必以身相许,你想都不要想了。”另一个美女打趣道。
“赶快做你们的事,别嚼舌头了。”一旁的张舞颖双脸微红,低声道。
她们在怎么小声,聂陨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泛起一丝涟漪,一种重未有过的感觉缠绕在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