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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感恩幸福与温暖(11)

那位恩重如山的语文老师已于两年前病逝了。但我永远感激他在人生关键处给予我的指点。他保护并承认了我的初恋,他还有并不认为恋情萌动的孩子就不纯洁就不可造就的点石成金的教育智慧。这经历让我学会了善待,善待生命,善待心灵,哪怕是一个幼小孩子的心灵。

著名作家柳青曾经说过:人生的路虽然很长,但是关键处却只有几步。从表面上看,文中“我”在关键时刻的转变似乎因为一个在心中暗恋的女孩儿,但从根本上讲,真正让“我”脱胎换骨的,却是那位循循善诱的老师。他不仅替“我”保守了一个心底的秘密,而且还适时地拨正了“我”人生的方向。沿着老师指出的方向,一路走来后,“我”的人生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当多年后,回首往事时,才发现当年的老师起到了点石成金的作用。他用独特的方式,改变了“我”的一生。往事已矣,但师恩永难忘记。即使是多年的岁月累积,仍然无法掩盖“我”对那份恩情的感怀。更无法忘记。老师在人生关键处,为“我”点亮的那只灯盏。希望的灯盏男孩念到大二,再也无心钻研学业,尽管老师一再敲他的警钟。

因为他暗恋上了一位女生。终于在一天晚上向女生吐露了久藏的心迹,但女生对眼前这位农村来的男孩,很是不屑一顾。

结果不言而喻,爱情的花朵还没有开放,就匆匆谢落。

男孩黯然神伤,开始对人生感到绝望,开始借酒消愁。一天醉得一塌糊涂,竟在半夜起床小解时,鬼使神差地闯入女生那半边禁地。偏偏紧跟着也有一女生如厕。厕所内响起尖叫的呼救,男孩这才恍然大悟。狼狈地逃回宿舍后,再也无法安眠,整夜都在担心那位女生会指认自己的“行为不轨”。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男孩这件很不光彩的新闻就像疯长的野草,传遍了校园,传到了校长的耳中。校长把办公桌擂得山响,一语中的——偷窥!无耻下流的偷窥男孩的班主任是位女老师,脸色跟着红一阵白一阵。等激动的老校长稍稍平静,才小心地说,不可能吧。

校长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分明是青春期躁动,有什么不可能?一定要严肃查处,倘若情况属实立即除名女老师叫来那位目击的女生,问,看清楚没有?会葬送人家一辈子的前程呀。女生推了推眼镜,口气不容置疑:厕所的灯光非常明亮,就是他!女老师还是不愿相信。因为这位来自农村的男孩,虽说内向,但平时品德尚好,不该做出这种蠢事。

女老师又单独找男孩证实,男孩对此供认不讳。说是喝了酒,不小心误进。女老师又气又急:不小心?不小心就可以为你开脱罪名?男孩默不作声,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开始不停地流泪。

女老师觉得男孩又有些冤屈,不禁暗生怜悯:农村里熬出这样的大学生谈何容易?本该是无量的前途,或许就此真的再也无亮了。

女老师一再为男孩求情,却无法动摇老校长申明在先的态度。

但最终,男孩还是幸运地留了下来。因为,女老师带着校长去事发的现场时,任凭老校长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女厕所的那盏灯一直不亮。

于是,老师便作出如下判断:男孩进的是男厕所,而女生却在夜里迷迷糊糊地误闯了进去。

理由是,只有男厕所的灯亮着,而女生既然清楚地看到了男孩的面容,就只能在男厕所。

当然,男孩没有辜负他老师的良苦用心,出色地完成了学业,并开始攻读研究生。在黑暗的深渊,他的老师,始终没有放弃对他的拯救,竟借一只失明的灯盏,复活了他前途的光明。男孩终于懂得,即使命运将自己逼进死角,只要心中有盏不灭的希望之灯,生活就会展现新的出路和生机。

年轻没有错,但年轻却会犯错。年轻允许犯错,因为年轻有改错的余地。只是,要有机会。

男孩暗恋女生没有犯错,这是每个人的青春的标志。男孩无意中闯进女厕所,确实犯错了,无论是无意还是因为迷糊,的确犯了错误。但是,错误并非不可饶恕,所以,老师苦苦努力,希望男孩能有个挽回的机会。而故事中,机会就体现在了一盏灯上。

读完故事,我们每个人都不愿意追究老师让那盏灯灭的过程,我们只会欣慰地一笑,感叹老师的苦心。男孩终于获得了改正错误的机会,所以他没有辜负老师的良苦用心,不仅完成了学业,更点亮了自己光明的前程。这,也算是他对老师的回报吧青涩岁月里的蝴蝶胸针那时候,我在英国一个名叫马斯福德的小镇上读书,只有13岁。是诗人们所说的那种青苹果般甜蜜却带着一丝淡淡涩味的年纪。我凶狠好斗、桀骜不驯,成绩自然是班上的倒数第一了。我之所以如此顽劣是有原因的:我的父亲是一位海员,在一次远航时遭遇风暴掉进了惊涛骇浪中,连尸骨都没有捞到;我的母亲则抛下我和妹妹奥德丽到利物浦找她的情人去了。我和奥德丽与祖母相依为命,因为缺乏管教,我经常逃学旷课东游西荡;为了不受人欺负,我模仿电视中拳王阿里的样子,每天早晨在沙包上苦练拳头。我信奉一条不记得从哪本书上看来的真理:要想自己不害怕别人,就必须让别人害怕自己老师都拿我非常头疼,当然,他们也不会去关心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需要怎样的温暖,我在老师的眼里是愚蠢的小丑,将来注定是没有出息的坏蛋。我习惯了老师的奚落和同学的嘲讽,我也承认自己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家伙。但是,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报复得罪过我的人,那个肥得像只企鹅的物理老师就被我躲在树林里用西红柿砸烂了眼镜。还有,镇长的儿子海勒姆,有一次竟敢骂我妹妹,被我用皮鞋敲破了额头。

那个学期,一位叫尤金妮娅的新老师到我们班来教音乐。她身材窈窕、漂亮迷人,我敢说我们班上的每一个男孩都在暗恋她,当然也包括我。尤金妮娅常常坐在钢琴前弹唱苏格兰抒情民歌,我认为那是我曾经听到过的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就像天使唱的一般,比教堂里的赞美诗还要动人一百倍!尤金妮娅从不歧视差生,她不像有的老师那样上课提问总叫那些成绩好的学生,我就被她叫起来唱过一首《马儿在雪地里奔跑》。”简直棒极了,乔塞,你真的很有音乐天赋,说不定你长大后会成为又一个列侬(一位著名的摇滚歌手)的!”尤金妮娅由衷地赞叹道。这时候,教室里传来一片唧唧喳喳的议论声,同学们似乎不满老师对我这个“大笨蛋”的表扬。尤金妮娅显得有些生气,说:“你们等着瞧吧,乔塞一定会在音乐上取得杰出成绩的!”

从此以后,每逢上音乐课,尤金妮娅总是叫我领唱。同学们由开始不服我到慢慢地习惯了,我教他们唱会了《欢快的雪橇》《游击队长》和《三个美丽的小公主》等一大批脍炙人口的歌曲,当然,事先尤金妮娅总是在办公室里叫我跟着她把这些歌唱上几遍。我的自信心渐渐地树立起来了,不管上什么课都很少捣蛋,同学们看我的眼神也不再充满鄙视。圣诞节那天,我竟然收到了五张贺卡,其中还有两张是女孩子送的我狂热地爱上了尤金妮娅,尽管她比我大了至少10岁,我仍幻想有朝一日把她娶回家来,像王子迎娶公主那样用一架漂亮的水晶马车。我还开始阅读拜伦和雪莱的情诗,并把它们工工整整地抄下来。我打算抄到一百首时就把情诗寄给尤金妮娅。

岁的孩子已经有了青春躁动。对性充满了神秘和好奇,我喜欢偷偷地盯着尤金妮娅丰满的胸部。有一次,我的异常举动被她发现了,她走过来问我:“乔塞,你在看什么呢?”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我撒谎说我在看她胸前别着的那枚蝴蝶胸针。”哦,那是我母亲送的,很漂亮,是吗?”她微笑着问。我忙不迭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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