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被扔进大牢的少女正是率领百人车队前往新月王国的“糖人”之女德洛莉丝。
铁门之内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轻吟声,德洛莉丝终于在后半夜悠悠醒来,估计是为了防止她醒转之后发现自己身处禁地而放声大叫扰人清梦,已经被人事先塞入棉布团堵住了嘴,只是苦了她因为口有异物难以吞咽,口水顺着修长娇嫩的脖颈缓缓流进位于胸前的那条沟壑,让她觉得微微有些尴尬,两片红晕也不经意间飞上脸颊,不过还好没有旁人看见,何况在这昏暗的陋室里就算有人,也看的并不真切,。
德洛莉丝借助忽明忽暗的烛火打量了一圈,随即便断定自己身处于地下某处,一般来说就算是囚室监牢也会有那么一扇小窗户,再加上之前自己遇到的这两批贼人行事异常果断狠辣,显然也不会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组织,那么估计这里便是这些神秘人的秘密基地。自己之所以还能活着自然不是因为自己的美貌,估计是有求于自己,或者说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情报,当然了这也并不是自己的这幅身体就没了价值,美女,尤其是“善解人衣”的交际花在男人面前总是能讨到些特殊待遇,大不了给这帮人臭男人尝点甜头便是。想到这里,德洛莉丝才算是稍有些安心,苦于自己双手双脚均被铁链锁住,只好摇晃几下脖子深深的“挺”了个懒腰,这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睡去。
第二天一早,睡梦之中的罗斯便被人叫醒,半年的时间里他早已习惯这种晚睡早起,甚至几天不睡的作息规律,毕竟无论是盗贼或是杀手都是一份昼伏夜出的职业,罗斯飞快的穿上外套洗了把脸便朝屋外走去,实际上干他们这行为了方便随时到来的任务,早已养成和衣而卧的习惯。
“醒了?锡伯杜那老家伙叫你过去一趟,昨天带来的那妞你看见没有?长的那叫一个骚气,妈的刚才老子从那边路过还给我飞了个媚眼,胸前那两个肉团子都特么快爆出来了。”罗斯抬头看了看一脸激动口水四溢还带着点鼻血的这位仁兄,想了好一会才依稀记得这人好像叫什么米罗蒂奇,至于前边那两个字确实实在记不清楚了,反正是在自己之后进入盗贼团的,似乎家里还是什么子爵、伯爵之类的。
罗斯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按理说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勾搭个小姑娘上床玩玩或是利用自己盗贼团的身份干点威逼利诱的事也不是没有,只是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太多交集,平日里无非只是点头示好挥手致意,暴露的这么明显总觉得有点奇怪的,只好不疼不痒的说了句:“咳,你小子悠着点,别让锡伯杜听见喽……”
“进来!”
“锡伯杜将军,您找我?”罗斯先是轻轻敲了敲房门,得到锡伯杜同意之后这才走进屋内,虽然这下水道里名义上是盗贼团,只是怎么说也算是政府机构,这基本的礼数自是不能乱了。
“哦,没什么,你去审审那个德洛莉丝,你们这批新人里也就你还有点人样,起码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锡伯杜半躺在皮质摇椅上双眼微闭,似乎正在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刻,桌上茶杯中的水汽化作两道气旋交错上升,最后又无声无息的一同消散在空气之中,干他们这行,总要承受太多常人一辈子都无法面对的残酷和血腥。
“好的。”罗斯面无表情的答道,转身离开。
“对了,声音小点,好不容易今天没事。”罗斯出门的时候,屋内的锡伯杜将军又大声补了一句。
对于德里克。罗斯来说,审讯这档子事在这半年里也算是家常便饭稀松平常了,不过鲜有机会对这些女性囚徒下手,首先这东西比起平日调戏妇女来讲心境完全不一样,他又不是虐待狂自然是体会不出什么快感,再者说一般这种机会早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去干,自然也轮不到他,只是今天既然被老家伙点名发话了,倒是有些为难了自己,罗斯可不想没事给美人身上平添几道疤痕,不情愿归不情愿罗斯终归还是慢吞吞的向牢房走去。
“唔,不得了……”当罗斯点燃魔法蜡烛,看清德洛莉丝的绝美容颜与傲人身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赞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说这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是这世上又有多少人宁愿为了一副精致脸蛋铤而走险,甚至不惜上刀山下火花,冒着亡族灭种的后果也不顾一切要把这一抹春色揽至怀中。
“这位军爷,您是来救我的嘛?”德洛莉丝似乎是刚刚醒来不久,一双妙目之中尚且带着些许朦胧,不需多加思考只是凭借多年纵横情场的本能,便用一种甜到发腻的哀怨语气说出这身处牢房之内的第一句话。
“那你可要失望了,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是干嘛的,有什么想说最好赶紧。”罗斯语气平稳不不愠不火,在盗贼团的这半年令他改变不少,少了几分随意却平添了几丝冷酷。这刑讯之法莫过于心理博弈,有时候一味的高压政策反倒适得其反,钢筋铁骨的硬汉虽不至于多如牛毛但也并非绝无仅有,让对方摸不清自己的底细,慢慢寻找其弱点一击致命才是上上之选,同样也是杀手之道贯彻的根本。
“军爷,人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嘛~”德洛莉丝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扭动自己的腰肢,起伏之处一具圆润翘臀也跟着一同翩翩起舞,实在是令人食指大动,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喂饱了这只娇滴滴的小骚-货。
德洛莉丝见罗斯没什么反应继续嗲道:“兵哥哥,人家后背好痒,手也好酸,能不能帮我解开链子嘛,反正人家又跑不出的手掌心。”
“妈的,别给老子玩这套,你叫德洛莉丝是吧?”罗斯有些生气,倒不是因为面前这位女士的不配合,而是在这位性感美人眼里,自己居然被她和那些有小头没大头的白痴饭桶归为一类。
“讨厌,你怎么这么凶嘛,兵哥哥人家是叫德洛莉丝。”德洛莉丝似乎还是不死心,即便手足均被锁链死死铐住,仍是四肢并用在地上扭曲的向罗斯脚边爬来,不时还刻意加大上半身与水泥地面接触的力度,胸前之物在她大力挤压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身上的那件V领小紧身衣似乎随时就要包裹不住,两朵云团好像下一秒就要突破天空的束缚挣脱出来。
罗斯见状想都没想照着德洛莉丝的脑袋就是一脚,德洛莉丝这招从来都是屡试不爽哪里料到这次不仅毫无用处还吃了大亏,何况就算她心机再重终归也只是一名柔弱女子,惨叫一声之后盈盈秋水般的双瞳随即布满了涟漪,呜咽呜咽的就哭了出来。在罗斯眼里,犯人即是犯人,对待他们的态度也不会因为眼前风情万种的身姿,令人血脉喷张的挑逗而有丝毫改变,这也是老家伙让他来负责审讯的原因之一。当然这也并不是说当罗斯面对德洛莉丝的美艳时不曾产生一丁点的动摇,只是在这次实施抓捕之初,他已经阅读过对德洛莉丝的调查报告,报告中曾明确指出眼前这位楚楚可怜的尤物最擅长的,便是利用自己充满诱惑的身体达到某些目的,使自己脱离险境。
罗斯眼见佳人伏地凄凄落泪却未有丝毫怜惜,掏出随身携带用来拷问的过水麻绳照着德洛莉丝的后背就是一记重扫,当麻绳与德洛莉丝的柔嫩后背接触的一瞬间,巨大的抽打之声甚至在空荡的囚牢之内产生了一些回音,德洛莉丝哪里受过这般凶狠的重刑,两眼一黑差点就地晕死过去。
罗斯也不顾被打的迷迷糊糊的德洛莉丝是否清醒,用手摆弄了几下她的脑袋蹲下身子,狠狠的大声说道:“我说过,别跟老子玩这套,你既然这么愿意抖-骚,我特么现在就能叫来上百号人挨着个的上你。我是干什么的,想必以你的智商也能猜个大概。那,只要你如实交代前往新月王国的真实目的,我们就不会擅自动你一分一毫,现在你明白了?说吧……”
其实罗斯也并不怎么愿意太过折磨一名女性,毕竟在战争年代,最惨的莫过于女人,尤其还是一名女战俘,罗斯半年来在这间囚牢里亲眼见证过无数次以拷问为名义,强-奸、轮-奸甚至放几只野狗进去的场景,不知道折磨疯了多少女性,其实并不是只有这些办法才能令她们的心理防线迅速崩溃,只是在这些变。态阴暗的杀手、盗贼们眼里,这恐怕是最具有观赏性也是最能满足他们****的方式罢了,而罗斯在这乱世之中所能做的不过也只是让世上少一个疯女人而已,别人的刑讯过程他管不了也没有理由去管,只是在自己这里还是做点好事吧。
德洛莉丝痛苦的爬在地上,眼中的泪水也被刚才那重重一鞭打落在肚子里,手脚均被铐住的她甚至连轻轻抚摸自己的伤口都做不到,她知道此时的她也许连只狗都不如,起码那些流浪的野狗还能伸出温软的舌头悄悄****自己的伤口,绝望,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配合。
德里克。罗斯适时的在德洛莉丝身边坐下,撕开她后背上的衣服,一条血红的鞭痕正在呼呼往外渗着血水与那洁白的柔嫩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就像是银装素裹的冬日里兀自孤零零绽放的一颗梅树一样,刺目而扎眼。罗斯舀了几勺清水替她清洗了一番,然后消毒包扎,疼的她连连嘶吼,眼泪与口水顺着脸颊流了一地,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罗斯才算彻底处理完伤口,轻轻拍了拍德洛莉丝的肩膀替她解开手上的铁索又松了松了脚上的锁链,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德洛莉丝这次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骚-劲,她明白这次遇到的是真正的杀手,以往百试不爽的肉-体攻势也就失去了意义。她语气平淡的讲述了事件的始末与前因后果,同时也告知了萨利姆王室正在准备劝说兽灵一起加入对西大陆的讨伐战之中。
罗斯听完锁好牢房,又给她拿了一些吃喝之后便去向锡伯杜汇报审讯的情况,从锡伯杜那里出来径直回了自己房间想一个人静一静,罗斯躺在床上开始回忆自己这半年来经历的人情世故,以及身处远方的两名好友邓利维与巴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