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间,三人同走几步,一空旷之处,三桌三椅子,椅子上坐着三个戴着青衣小帽的家丁服饰的人,其中一个白眉白须,头上发丝黑白相交,他们的身后稍远处,还站着一排人,正是邹云、唐毕一群人。
坐在最中间的那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伯,此刻他的手掌中端着一杯白开水。
“我们二位也加入。”
“好!三位的测试,坐怀不乱,可已准备好。”
“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随着陈伯的这一声落下,几人对看一眼,那钱淮的脸颊上,再次慢慢的浮起笑容,心中即是兴奋又是期待,看来,钱淮迫切地希望能在众人面前留下一个正人君子的好印象。
“看几位女子来了?”
脚步声响起,众人转过头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二位女子,走在前面的一个黑发女子,她轻启莲步,身姿妖娆,玲珑丰满,若隐若现。
黑纱蒙脸,额头光洁,眼波流转间,如同一江春水缓缓地从面前流过,让人感觉到一股暖意。女子微微转身之际,薄薄的纸片般的东西,斜斜地搭在她的肩上,延伸至臀部以下。
她身后的那一位红发女子,凤眼斜挑,轻纱蒙着面,如云秀发,在微风之下,秀发飘舞,一股淡淡地清香迎面扑来。
众人顿时变色屏息,几双眼光齐刷刷的盯在那两位女子身上,萧雨心里暗暗嘀咕着,这两位女子穿的好少,虽身上包裹着薄薄的纸片般的东西,但依然凹凸分明,若隐若现,走动之际,胸前双峰抖跳出一道美妙的弧度,好不撩人心扉。
这二位女子,到底是不是叶家的丫鬟,萧雨也不知道,他知道的是,丫鬟穿着很是得体。
坐在陈伯身边的两位家丁以及他们面前的钱淮牛卞,都呆呆出神,那钱淮还不时地咽了咽口水。
那牛卞更是不堪,嘴角边上的口水都流出来,拉成了一条长长的丝线,典型的一脸猪哥样,就连那白须白眉的陈伯此刻都是长大了嘴,看来二位女子的妆扮,已经震撼了场中的每一个人。
场子中的几个男人,差不多都已经沉醉了下来。忽然间,手中的茶杯落地。
铿间脆响,这才将众人沉迷中惊醒。
陈伯急忙站起来道:“坐怀不乱正式开始,前面的那位女子,去钱公子那里,后面的那位,去牛公子那里,至于萧雨你小子的那一位,还没有来,稍待片刻。”
钱淮迎了上去,脸上有几分得意的表情,似乎他就是一位真正的正人君子一般,走到那女子的面前,正色道:“姑娘,可以开始了。”
然后偏过头去,对着牛卞说道:“牛卞兄,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除了一个柳下惠,还有坐怀不乱的钱淮。”
“钱公子,你不要忘记了,还有我牛卞。”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萧雨静静地听着,心中却几乎笑翻了天,还没有成功,一个个都先吹起来了,要是等一下坐怀就乱,那还不成为别人的笑话。
“钱公子,我来了。”
声音慵懒柔媚,消魂刻骨,说着话的同时,那黑发女子满含春意的看了钱淮一眼,轻启莲步,一步一摇地走了上去,虽不知道花容月貌,还是其丑无比,但身材好的一塌糊涂。
“牛大书生,我们也开始吧,本姑娘倒要看一看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真正的正人君子。”那轻纱蒙着面的女子娇滴滴地道。
时间是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分一左一右,钱公子在左,牛公子在右,模拟坐怀不乱这个典故,典故中说的是一个年轻的貌美女子,冻的瑟瑟发抖,被柳下惠裹在怀里,一直到天亮,没有丝毫非礼行为。
两位公子怀中一人一个,钱公子怀中搂着女子,满脸微笑,温文尔雅,一动不动,倒真有几分正人君子的风范,不愧为公子,受到的教育就是好。
反观牛公子,脸露微笑,笑容有些猥琐,口角边上的口水滴答滴答地流了下来,转眼间
又都拉成了丝线。
萧雨心想:“牛公子这般急色,一看就是坐怀就乱的家伙,那钱公子看起来定力如山,倒有些正人君子的风范,看来这钱公子过这一关应是不难,过了关也好,被女人骂成下半身动物都已经好多年了,这一次总算是翻身了,多多少少也为男人争了面子。”
被两位公子搂在怀中的女子,身子微微晃动,随着她们的身子晃动,钱公子依然是镇定如山,牛公子脸上却改变了颜色,满脸发红,口水不断的往嘴里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钱公子竟然缓缓地睡了过去,这小子真是个牛人,定力竟然达到了如此变态的地步,只怕柳下惠还尚在人世间的话,也自愧不如。
“一炷香的时辰已到,两位公子请站起来。”陈伯向着被牛卞搂着怀中的那一位红发女子道:“这位姑娘,牛公子是乱还是不乱。”
红发女子款款与牛公子同步向前,瞥了牛卞一眼,呵呵笑道:“你问我呀,本姑娘可不好意思说,你们自己看看便知。”语音温柔俏皮,娇娇滴滴。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牛卞,那家伙似乎还在回味,一副很是陶醉的表情,一只手正在悄然地擦拭着嘴角边的口水,另外一只手恰到好处地遮掩着大腿间。
“牛公子,把手挪开。”
那陈伯的声音陡然间大了几分,将牛卞从陶醉中惊醒。顿时,他面颊微红,面向着众人,缓缓而艰难地走上前来,手掌也慢慢地挪开之际,大腿之间,欲马仰聒,直挺挺地翘向着天空。
众人哄堂大笑,那牛公子依然神情痴痴傻傻看向着红衣女子,任凭口水飞流直下,我靠,这牛公子外表看上去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样,竟然如此好色,还说什么要跟柳下惠一决高下,就那定力,连老子都不如,真是丢我们男人的人脸,萧雨心中暗骂。
“这位牛大书生的定力,跟我们一样。”
说完这句话,陈伯右边的那一位家丁急忙用手捂住嘴巴,显然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说错了。
萧雨看了最后说话的家伙一眼,心里极为不爽,什么跟我们一样,自己是那样的人,妈的,还把别人拖下水,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真不要脸的家伙,比老子的脸还厚,陈伯一定会训斥他的。
“小兔崽子,你明明自己定力不行,还说别人不行,想老夫在你那个年纪的时候,心如止水,不贪恋美色?若是让你小子过这一关,只怕还没有搂在怀里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