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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判决时空恐怖罪

也许国安局的工作人员今天有什么更急的事情,或许他们心情不好,他们问了一些我已经重复了很多遍的问题后,让我签字,证明他们曾经履行过这样的一个手续,然后匆匆地离开了。

接下来,我接受了很多的检查与医疗,但好像并没有“好转”的迹象,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突然发现,在国外,我竟然成了新闻焦点。对于对我的审判,出现了两种声音,一种是对我的支持,这些人把我当成英雄,当成敢于突破条条框框的勇敢者,他们希望更多的人通过这种方式了解真正的历史,打破组织对历史的统治,将历史的话语权交还民众,让精英们闭嘴;另一种声音则把我当成历史的罪人,因为我的行为开创了一个极为恶劣的先例,这是对历史的干预,是对人类文明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这将激励某些野心家铤而走险,威胁人类赖以存在的时空维度。双方针锋相对,都组织了上百人的队伍上街游行,支持或者反对我,他们言辞激烈,甚至还有发生了肢体上的冲突,而国内的反响却平平,大家最关心的是八儿那孩子到底有过怎样的经历,我们三人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这孩子是否与我有血缘,两男一女,在蛮荒的年代,是不是正常。大家都觉得外国人泛组织化的思维方式使整个世界充满了争议,很不可取,没有我们文化的博大精深与含蓄内敛,更没有东方人性化的温情。

这期间,我接受了两次国内电视访谈,一次外国记者的采访,两次专栏作家的约谈。有记者曾提示,遇到我这种情况,很多人都充分利用了媒体的力量,从而将自己的人气炒高,搏取更多人的支持,营造有利于自己的社会舆论,以影响法院的判决;即或在这方面不能成功,但因为有了较大的知名度,好也好,歹也好,香也好,臭也好,关注的人一多,就具有了极高的商业价值,正可谋利,就算服刑,也能过上富豪的日子。这样的机会,不把握好,那定是天下奇傻之人,某些人没有条件,还要创造条件。

有一个自称我邻居的人来探监,偷偷对我说,只要我与他签定经纪人协议,他保证我能从这事情上获利很多,从此不忧衣食。面对这样的人,我真是无言以对,只是呆呆地望着他一言不发,听任他在这次探监的所有时间里喋喋不休,最后一无所获,愤愤地斥责我不开窍,这么优越的条件,这么丰富的资源,居然无动于衷。我笑呵呵地离开探监室,回望正在抓狂的他,心里莫名其妙地生出喜悦之情。

在国内,我的事一直被很多人当成了街头巷尾的八卦,闹得沸沸扬扬,而国外,又把这事当成了组织事件,争论得不可开交,迫于这样的形势,在作好充分预案的基础上,我的庭审时间表终于定了下来。我有些不明白,我的犯罪事实清楚明白,而且我也绝不会抵赖,何需这么长的时间,一个半天足矣,难道法庭也想挖出些什么吗?当年我们三人出发去对历史进行局部的修正,我也并不知道出于谁的计划,幕后有哪些人物,反正都是张心在安排,张心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能挖出什么。而且,我已经打定主意,绝不把这事说出来,这会掀起更大的波澜,让更多的人受到怀疑。虽然那些组织家们受到波连自有办法脱身,但那之后,我就会接受更多的质询,那是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我只想早点结束,判我的刑,将我送到某个边远的地方改造,事情就算有了个圆满的结局,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能懂我呢?

在法庭上,我非常配合,有问必答,不管是来自于哪个方面,只是,我不想这件事拖太久,回答时已经不停地重复着以前讲述过的过程,这个故事很多人听了不下十遍,已经索然无味。

今天的观众爆满,法院已经用上了最大的法庭也无法满足需求,人员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有媒体的,也有社团的,有学校的,也有机构的,挤得会场满满的。作为人类历史上第一起时空恐怖行为成案审判会,受到关注理所当然,但我觉得,那些人并不是关心我的罪案到底有哪些值得人警示的东西,而是希望从我这里挖掘出值得翻炒的资源。

故事越简单,越容易让我脱离目前的尴尬,不管那些人怎么问,我一味回答,事实就是这样的,我就是这样做的,我们没有做什么,我们住在一座没有人烟的大山里,来了一个男人,就与陈可茜相好了,我们四人生活在一起,那人后来杀了陈可茜,伤了张心,但我强壮,保护八儿没有受到伤害,后来就遇到外国一艘失事的船,就一起被带了回来。至于那人为什么要行凶,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人就是这样做的,后来怎么样?他跑了,我也没追多远。他有哪些表现?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也不关心他,我不知道。张心为什么没有喜欢陈可茜?老天,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陈可茜?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你们一起生活,有没有觉得不方便?当然有,习惯了就什么都好了。具体哪些不方便?跟走进深山迷了路一样,很艰苦,不想再回想,反正不是一般人理解的那么艰苦,我都说了不想回忆,太累人,没什么值得怀念的。

很快,法院的判决就当庭发布了,因为犯时空恐怖活动罪,我被判刑十五年,剥夺组织权利十年。我知道,现在,因为人的寿命已经增加了接近一倍,一般都能能活到一百五十岁,退休年龄被定在了八十岁到一百岁之间,所以刑罚也就相应地增加了年限,所以,十五年,算是比较一般的判决,既不重,也不觉得轻,就那么回事。我一直以为组织权利也就是公民权利,既然大家都不太注重组织,为什么不改成公民权利这个叫法呢?是这个词语更有威慑力吗?

我的判决公布以后,国内相当平静,甚至比之前更平静,因为他们对此并不感兴趣,我倒觉得,有段时间,我们讲组织讲到了极致,现在老百姓最不关心组织也做到了极致。与此相反,在国外,为我爆发了好几场骚乱,有人居然焚烧我们的国旗,高呼反对我们国家的口号,我俨然成了与现实体制斗争的英雄,还赢得了不少的粉丝。不过,当这事过去以后,我突然明白,连我自己都觉得罪有应得的时候还有人吵吵,那肯定是别有用心,我们的强大,已经让某些人寝食不安,希望我们能多出点乱子,国际上,除了利益,没有多少正义可讲。

事情总算有了个结局,我已经完全脱离了这个漩涡,新的焦点出现,这些中外的曾经的狂热分子,肯定会很快扑向另外的方向,我已经过气,已经不再属于资源密集型。

判决下达三天内,如果我没有上诉,就将在第四天被冷冻到一个小型宇航舱里,等到聚齐了五十个以后,再进行运送。这样做的好处非常明显,节省了大量的社会资源,我们可以像货物一样搭乘普通的船只,堆码到四五层之高,绝不会对其它乘客造成任何的潜在威胁。我们都处在深处休眠之中,仅需要极少量维持生命的物质,舱房为世界最坚固的材料做成,没有专门的密钥,任何民间的暴力行为都不可能将其打开,所以也最为安全。

就在判决下达的第三天,也就是说在我将告别这个世界十五年前的最后一天,陈可茜的父母带着八儿来看我来了。八儿一见我,就试图突破那层隔离,当然会被五六个狱警控制,他虽然一直大喊大叫,还是被迫离开。陈可茜的父母没有来得及跟我说一句话,就失去了探望我的机会,在他们将要离开我的视线的时候,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我相信,他们一定关心自己的孩子在那个时空里生活的情况,与一个男人在一起,是不是生活得幸福,她的死是不是真像我说的那样简单。我有责任告诉他们真像,也有责任像子女一样安抚他们,但我没有,我做不到,为了一些事情,我不得不将自己的嘴捂紧。我父母早亡,就算抚养我的那家人,也在一次车祸中全部丧生,有子女没有了父母,有父母却没了子女,本来,我可以与陈可茜一起侍奉她的父母,但我没有机会,更准确地说,我从来没有主动地去争取机会。她的惨死,应该是我的冷漠与麻木所致,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她的父母。我将带着这样的遗憾再次进入只有我自己的世界,将这两位孤苦的老人放到一边,让他们独自渡过剩下的一百来年的时光。如果八儿能静静地听我说话,也许,我能教育他,好好代替自己的父母侍奉自己的外公外婆,让他们找到一些寄托。然而,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八儿的到来,反倒成为反复刺激痛苦感觉的激素,望着自己女儿的骨肉,却没一点血脉亲情所具有的亲近感觉,那幼小却高大身影之下的,总是仇视与暴烈的混合物。八儿需要教育,他的外公外婆正是教育界人,他们应该有办法教育他走上正道,只要他们能走出失去女儿的阴影并用爱心来浇灌女儿结出的这颗果实。十五年后,当我再次见到八儿时,他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十七八岁,血气方刚,正是显示男人气概的时候,他会不会已经为这个世界所接受?他会不会已经溶入这个世界之中呢?跟着他的外公外婆,应该更好,至少不会受到我这个游离于世界之外的人的影响,造成他向社会的反面发展。于是,我的心也就坦然了,睡了一场不该睡的好觉。

这一觉让我少了重要的五六个小时,因为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一觉睡上好几个月。

第四天的上午,我被警车运送到了一个车间里,车间很宽大,但却被很多的管道与机器占据了大部份的空间。车间被涂成了白色,里面温度很低,那众多的红色或者金黄色的发光按钮显得异常的温暖,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穿着厚厚的外衣,外面罩着白衣。警察们全副武装,却不得不时时停下来揉搓手掌,驱除寒气的侵袭。屋子的角落里,堆放着十多个小型宇航舱,因为有便于堆码的设计,所以看起来很整齐。

今天来冷冻的不只我一个,在我之前,已经有人到位。那是个比较瘦小的人,正躺在一架床上,全身*,各种无线控测器像蚂蝗一样贴在他身上各个重要部位。他眼睛不停地东张西望,显得十分惊恐,嘴唇直哆嗦。*作人员按下开始按扭,左右各一架白色的机器手臂从我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伸出来,顶端有锋利的针头,很迅捷地在他身体的十几个地方进行了注射。很快,从屏幕上,可以看到他的瞳孔渐渐扩大,眼睛就闭上了。他躺着的工作台开始朝一个黑洞里移动,洞口一盏红灯开始闪烁。

十分钟后,那盏红灯长亮起绿光,随着机器运转不断发出的“嗤嗤”声,出来的却是一个小型宇航舱,正中间一个显示各种生命体征的监测结果的显示板已经开始工作,显示板最上方的一串最显眼的数字正在进行倒数。这时,另一个小型宇航舱在机器的后方被徐徐地送进机器,我想,那就是我这几个月要呆的地方吧。

已经使用的小型宇航舱被机械手臂夹上,竖起来,重了在另一个上面,它已经是第三层,粗略算来,那里已经有二三十个。

我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赤身露体平躺在工作台上,工作台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冰,而是比较暖和,而且很软。

工作人员开始操作,从两面的机械臂里伸出四个灰黑色的东西出来,样子非常奇怪,像吸尘器的吸管,一个对准我的头,两个对准我的腋下,一个对准我的下身。这四个吸管吸到相应的位置,我感觉里面有风吹起,该处皮肤立即凉飕飕的,像有锋利的刀片正在旋转。吸管还朝各个方向进行了移动,仿佛在探测什么似的。因为我的头已经被定住,不能活动,看不清楚情况,从我身体的感觉来看,那肯定是在剃我身体各个地方的体毛。只一会儿,又伸出几个吸管来,不过,这几个吸管是白色,截面要大很多。他们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游走,甚至将我全身翻了个个,这大概是在清理我身上的汗毛吧。

后面的情况跟我之前看到的一样,安装探头,就像插秧一样,那针扎到我身上后,我立即就沉沉地入睡了。

当我醒来,我正睡在一张竹席上,竹席很凉,我翻身起来,但身体太过沉重,怎么也挺不起身来。一个绿色汉服的女人过来,轻轻地扶起我的头,我看自己的身体,也同样穿着汉朝的服装,因为没有内衣,胸口竟然长出了深密的毛发,但它却一点也没有带给我暖气。我诧异地望着那名女子,这人好生面熟,但她并不说话,扶我起身,一起来到室外。外面鸟语花香,满眼的绿,除了这幢房子,四向全是花园,天上的仙鹤成群地飞过,停到了瀑流前的松枝上。

我问:“这就是我服刑的地方?”

女人点点头,然后让我紧紧地靠在门框上,门框很平整,并没有顶着我的背,但却有些冰。女人走进了绿树丛中,展开翠绿的衣裳,绿树的枝条一起朝她涌去,很快我就不能分辨他所处的位置,我想喊她,但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来。

我真的睁开眼睛,眼前果然一片绿色,头顶是蓝蓝的天,比我之前看过的所有的天都要蓝,天边白云朵朵,比在西藏看到的云还要白,还要有体积感。我侧了侧头,远处,积着皑皑白雪山峰,再往下,是密密的原始森林,再往下,则是一条小溪从树林里穿出来,翻着白色的浪花朝我的脚边流过,我似乎还听到了小溪流动的声音,“叮咚叮咚”。我抬起头,床下居然是像绿毯似的草地,各种野花从地里伸展出来,我嗅了嗅,确实有一股花的香味,但这香味却没有野花的那种清淡,有些浓,有些暖。

这是什么地方,我抬起右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我的脸暖暖的,不应该是在做梦啊,我的手像是无意识似的在脸上抚了一下,感觉绝对真实。我回忆起来,我不是将被送往服刑的地方吗?俗称劳改,怎么像是在野营?而且周围居然没有一幢建筑,劳改的地方,应该是在非常艰苦的地方才对,比如沙漠,在这种地方,就算你想逃,找不到工具,会比服刑死得还要惨。

这不是梦,是现实,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现实呢?该不会像天池国电影《帝国》表现的那样吧,我已经被电脑的模拟程序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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