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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生命实验卷(22)

“单凭眼睛看,变形是看不出来的,要摸一摸,唉,可是我又不能摸,难道您就找不到两只完全健康的狗吗?”头颅用怀疑的语气问道。“我的可敬的同事,我认为,您跟我完全可以开诚布公。想来是复活手术做得太久,把心跳和呼吸的‘死亡休止’时间拖得太长了吧,其实这一点您应该从我做过的实验里早就知道了,它常常会导致神经系统的机能失调。不过,您尽可以放心,这种现象是会消失的,不过,您还是要尽心尽力,可别让您的布丽克两条腿都瘸了。”

克恩气得快疯了,但他竭力不露声色。他从这个头颅上又看到了以前的道尔教授——直来直去,要求严格,极为自信。

“真他妈的可气!”克恩心里想道。“这个像被扎跑气的轮胎一样嘶嘶叫唤的脑袋,还在继续教训我,讥笑我的错误。而我呢,还不得不像个小学生那样听他数落……只要龙头一转,灵魂就从这个烂南瓜里飞出去了……”

可是,克恩不但没有这样做,而且一点儿也没有带出这种情绪来,他又全神贯注地听了几条建议。

“谢谢您的指教。”克恩说道,然后点了点头,就走出房间。

到了房间外,克恩又变得快乐了。

“不,”克恩教授自我安慰道,“手术做得非常好。要使道尔满意可不那么容易。狗虽说瘸了一条腿并且叫声不大对劲儿,可跟我所完成的工作一比,这就不值一提。”

从布丽克的头颅待的那间屋子里经过时,克恩停了下来,用手指着狗说:“布丽克小姐,您的愿望很快就要实现了。看见这条可爱的小狗了吧?它本来也跟您一样,只有脑袋,没有了身子,可现在您瞧瞧,它活得好好的,跑来跑去,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可不是小狗。”布丽克的头委屈地答道。

“但这是必不可少的试验呀。要是小狗换个新的身体能复活,那未您也能。”

“我不懂,这事跟小狗有什么关系?”布丽克固执地说,“您最好还是告诉我,我什么时候能够复活吧。您不赶紧着把我弄活,反而忙着去摆弄什么小狗。”

克恩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依旧快活地笑着说道:

“现在快了。只要找到一具合适的尸体……也就是身体,您就要成为一个‘装备齐全’的人了。”

把狗牵走之后,克恩手里拿了一条尺子又回来了,他仔细地量了布丽克头颅的颈围。

“36厘米。”他说。

“天哪,我难道瘦得这么厉害了?”布丽克惊叫道。“我本来是38厘米的。我穿的鞋子的尺码是……”

但克恩没再听她唠叨,径自回自己的办公室里去了。他刚在办公室里的写字台旁坐下,就有人敲门。

“请进!”

门开了。进来的是洛兰。她竭力想要使自己镇定,可是她脸上的表情却是激动的。

善与恶的较量

“小姐,怎么回事?是头颅们出了什么事吗?”克恩把俯在文件上的头抬起来问道。

“没有……不过,我想跟您谈谈,教授先生。”

克恩直起腰往椅子背上一靠。

“请说吧,洛兰小姐。”

“请问,您说过要给布丽克的头安一个身体,是真打算这么做呢,还只是安慰安慰她?”

“完全是认真的。”

“您认为这个手术有希望成功吗?”

“完全有希望。您不是也看见那只狗了吗?”

“您是不是也打算使托马……也站起来呢?”洛兰先兜了个大圈子。

“为什么不呢?他为这事已经求过我。不过,不可能一下子全干完哪。”

“那么道尔……”洛兰突然急急忙忙而又十分激动地说起来。“当然,每个人都有生活的权利,都有过正常人生活的权利,托马有,布丽克也有。可是,您自然能明白,道尔教授头颅的价值要比您的另外两个头多得多……要是您想让托马和布丽克重新恢复正常的生活,那么,使道尔教授的头颅恢复同样的正常生活就更为重要。”

克恩皱起了眉头。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警觉而冷酷。

“道尔教授,更准确一点儿,是他的教授头颅,居然找到您这样一位出色的保护人,”他嘲弄地冷笑着说道。“可是,这样的保护人兴许根本就不需要呢,您根本犯不上着急上火。我自然也考虑过要使道尔的头颅重生。”

“那您为什么不先从他开始做实验呢?”

“这正是因为道尔教授的头颅比成千上万个其他人的脑袋贵重呀。我在给布丽克的头颅安身体之前先给狗安上了。正如布丽克的脑袋比狗头贵重一样,道尔的头颅也比布丽克的脑袋贵重。”

“人的生命和狗的生命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教授……”

“那道尔的头和布丽克的头也没法相提并论。您没有什么别的话要说了吧?”

“没什么可说的了,教授先生。”洛兰回答了一声就朝门口走去。

“既然这样,小姐,我倒有几句话要问问您。请等一等,小姐。”

洛兰在门口站住了,探询地望着克恩。

“我请您到写字台这儿来,再坐一会儿。”

洛兰心里模模糊糊感到些忐忑不安,她走回来在那张高背沙发里坐了下来。一看克恩的脸色,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

克恩往椅子背上一靠。久久地审视着洛兰,压低声音咄咄逼人地问道:

“您说吧,您开没开过头颅的空气龙头?跟没跟他谈过话?”洛兰觉得自己的手指尖都凉了。各种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像旋风那样翻腾。克恩在她心头所激起的愤怒沸腾起来,眼看就要爆发了。

“跟他说不说实话?”洛兰拿不定主意。哼,要是当着这个人的面骂他一句“凶手”,那该有多痛快,可那样直截了当地指责他,会把一切事情都弄糟。

洛兰不相信克恩会给道尔的头颅一个新的身体。她实在是知道得太多了,没法相信会有这种可能,她所渴望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让这个把道尔的劳动果实窃为己有的克恩名声扫地,把他的罪行在众目睽睽之下抖落出来。她知道克恩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的,公开宣布与他为敌,自己势必要冒生命危险。这并不是贪生怕死,只是不想在克恩的罪行被揭发之前死掉而已。可是,为了做到这一点,她得说谎。但是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又不容许她说谎。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说过谎话,所以她现在感到极为不安。

克恩的双眼一直盯着她的脸。

“不能说谎呀,”他揶揄地说,“别让您的良心背上说谎的罪名而愧疚不安啦。您跟头颅谈过话,用不着遮掩,我知道这件事。约翰一切都偷听到了……”

洛兰低下头,一声不吭。

“我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您跟头颅都谈了些什么?”

洛兰觉得自己双颊上流走的血液突然又涌了上来。她扬起头,直盯着克恩的眼睛。

“什么都谈。”

“果真如此,”克恩的手依旧撑着桌子说。“不出我所料。什么都谈。”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洛兰又低垂下眼睛,现在,她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人。

克恩突然迅速走到门口,用钥匙把门锁上。他倒背着手,在办公室的柔软地毯上来回踱了几趟。然后,他悄无声息地走到洛兰跟前问道:

“您究竟打算怎么办呢,可爱的姑娘?是不是要把嗜血怪物克恩交给法庭惩办呢?是不是要把他弄得声名狼藉?把他的罪行公诸于世?道尔想必是这样求您的吧?”

“没有,没有,”洛兰全然忘记了害怕,急切地说道,“我向您保证,道尔教授的头颅已经完全没有报复之心了。啊,这高尚的灵魂!他甚至……还劝阻我呢。他根本就不是您想象的那种人,您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到最后,她的眼睛闪闪发光,话里已经带着挑衅的意味了。

克恩冷笑一声,又重新在办公室里踱起步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好极了。这么说,您毕竟有过揭发企图,要不是道尔的头颅,克恩教授早就该待在监狱里了。即使善行不能取胜,罪恶至少也应该受到惩罚,您读过的说教小说都是这样收尾的,对不对,可爱的姑娘?”

“罪恶一定会受到惩罚!”她几乎失去了控制自己感情的能力,大声叫起来。

“哦,对呀,在啊儿,在天上当然如此,”克恩朝镶嵌着用黑橡木拼成大方格图案的天花板望了一眼。“可是在这儿呢,在人世间,天真的人儿,让我来告诉您吧,得胜的将是罪恶或者呢,”克恩朝道尔的头颅所在的房间那边一指,“就像一个稻草人似的戳在那儿,冥思苦想着人世的无常。”

接着,他径直走到洛兰跟前,压低嗓音说道:

“您知道,我可以连您自己带道尔的头颅,都化成灰烬,这可不是打什么比方,是说到做到,而且还会神不知鬼不觉。”

“我知道,您随时都会采取各种……”

“犯罪手段?您知道这一点,那好极了。”

克恩又在房间里踱起来,他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声调,继续说着,仿佛在讲自己的思路:

“但是,美丽的复仇者,您要我拿您怎么办呢?您吗,非常遗憾,就是那种一条道跑到黑,为了正义不惜戴上荆冠的人。别看您身单力薄,神经脆弱而又多愁善感,可是,吓却吓不倒您。杀死您吗?今天就杀,马上就杀?我当然能消灭谋杀的痕迹,可这毕竟得忙活一阵。然而我的时间又是宝贵的。收买您吗?这比吓倒您还要难……好吧,让您说说,我该拿您怎么办才好?”

“让一切就像原来那样……我不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去告发您吗。”

“将来也不告发吗?”

洛兰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紧接着就声音不大,但非常坚决地回答:

“我要告发。”

克恩跺了跺脚。

“哼哼,你这倔强的丫头!听着,你给我马上坐到写字台前……用不着害怕,我还不打算掐死你或者毒死你呢。喂,快坐下。”

洛兰迷惑不解地望了他一眼,略微想了想,就走到写字台跟前,在圈椅上坐下来。

“说到底,您对我还是有用的。假如我现在就把您杀了,我就不得不另外再找一个女人或男人来代替您。我可没办法保证接替您职位的人不是一个敲诈者,要是给他发现了道尔头颅的秘密,能不向我勒索起来没个完,而且最后还要告发我吗?至于您嘛,我最低限度知道……总之,现在写吧:‘亲爱的妈妈,’——对了,您平时怎么样称呼自己的母亲的,就怎么写——‘我护理的那些病人的状况,要求我寸步不离地留在克恩教授家里……”

“您想剥夺我的自由?把我关在您的家里?”洛兰愤怒地质问道,不肯提笔写信。

“正是如此,我道德高尚的助手。”

“我才不写这种信呢。”洛兰断然说道。

“够了!”克恩突然大吼一声,震得钟里的发条嗡嗡直响。“你给我放明白点儿,我没有别的路可走。你最好不要犯傻。”

“我不会留在您家里,也不写这样的信!”

“啊哈,不愿意这样!那好哇。你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吧。但是,在你离开此地之前,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把道尔的头颅弄死,再怎么叫这颗头颅在化学溶液之中销声匿迹。然后你就到全世界去大喊大叫,说你在我这里见过道尔的头颅吧。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你。你只会受到嘲笑。不过你还是得小心点儿!你若是告了我,我也绝饶不了你。你现在就跟我走!”

克恩揪住洛兰的手臂向门口拽去。她体弱力薄,对付不了克恩的生拉硬拽。

气急败坏的克恩开了门锁,三步两步就穿过托马和布丽克的房间,走进了道尔教授头颅所待的房间。

道尔的头颅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来访,它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们。而克恩对头颅没瞅一眼,他径直走到仪器前,一把就关上了供血罐上的龙头。

头颅的眼睛困惑不解却又十分平静地转过去朝龙头那边看看,然后就开始盯着克恩和失魂落魄的洛兰。空气龙头没有开着,所以头颅不能讲话。它只是动了动嘴唇,而十分熟悉头颅表情的洛兰,明白了这无声询问就是:“死期到了?”

接着,头颅那双凝视着洛兰的眼睛仿佛变得黯淡起来,同时,眼皮大大地睁开,眼球凸起,面部也开始痉挛地抽搐。头颅正在经受窒息的折磨。

洛兰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然后就摇摇晃晃地走到克恩跟前,抓住他的胳膊,抽抽噎噎地说道:

“打开,快打开龙头呀……我什么都答应!”

克恩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地冷冷一笑,打开了龙头。活命的液体全又顺着管子流进了道尔的头颅。脸上的抽搐停止了,眼睛里的神情正常了,目光也清澈了。奄奄一息的生命又回到了道尔的头颅里。意识也恢复了,道尔又望着洛兰,现出了困惑不解,好像是失望的神情。

洛兰已经激动得站都站不稳了。

“请挽住我的胳膊吧,小姐。”克恩彬彬有礼地说,于是,这怪模怪样的一对儿就出去了。

当洛兰重又坐在写字台旁时,克恩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地说道:

“好啦,我们说到哪儿来着?对了……‘那些病人的状况,要求我经常,’——不,还是写上‘要求我寸步不离地待在克恩教授家里。克恩教授是那么好,他让我住在一间窗子朝着花园的漂亮房问里。除此之外,因为我的工作时间增加了,所以克恩教授把我的工资也增加了三倍。”’

洛兰愤怒地瞅了克恩一眼。

“这不是谎话,”他说道。“我剥夺您的自由是迫不得已的,所以我应该给您一些补偿。我确实要给您加薪。接着写吧:‘这里对我照顾得极为周到,所以工作虽多,我的身体还是好极了。别来找我,克恩教授家里是任何人都不接待的。不过,用不着惦念我。我会给您写信的……’这就行了。对了,您自己再加上几句平时写信常用的体贴话儿,省得这封信叫人起疑心。”

接着,他好像又忘记了洛兰的存在。自顾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长此以往总是这么着,当然不行。不过,我希望我不至于把您留得过久。我们的工作即将结束,到那时……我的意思是想说,头颅不是长生不死的。当它结束了它的生存……算了,那会怎么样,您已经全都清楚。直截了当说吧,当我和道尔结束工作时,道尔的头颅也就不复存在。那个脑袋连点儿灰也剩不下,那您就可以回到您那可敬的母亲身边。您对于我来说,也就没有什么危险了。我要再提醒您一次:如果您想把事情声张出去的话,我可是有证人的,他们会在必要的时刻赌咒发誓,说道尔教授的遗骸——从头到脚,连同其他种种能说明他是个教授的东西,全在我进行完解剖之后在火葬场里烧掉了。碰上这种事,拿火葬场一搪是再方便不过了。”

克恩按响电铃。约翰走进来。

“约翰,你领洛兰小姐到那间窗子朝向花园的白房间里去。洛兰小姐搬到我家来住啦,因为马上要有一件大事要做。得把小姐安置得舒适些,你问问她需要些什么,然后把东西买回来。你可打电话叫商店给送来,帐单我来付。别忘了给小姐订一份午饭。”

约翰把洛兰领到给她住的房间里。

克恩没有骗人:房间的确非常好——明亮宽敞,布置得非常舒适。正对着花园的是一扇巨大的窗户。可是,即使是最阴森黑暗的牢房,也不会像这间敞亮华丽的屋子这样叫洛兰思绪万千。洛兰像个重病缠身的病人,拖着脚步走到窗前,向花园里望去。

“二层……太高了……从这儿没办法逃走……”她想道。况且,就是能逃她也不会逃,因为她一逃走就等于宣告了道尔头颅的死刑。

洛兰精疲力尽地在一张沙发上坐下,心事重重地沉思起来。她想了又想,自己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

“饭送来了。”她仿佛是在睡梦中听到了约翰的说话声,于是抬起了沉重的眼皮。

“谢谢您,我不饿,请把桌上的饭拿走吧。”

接着沉浸到自己的心事里。当对面房子的窗户里燃起灯火时,她感到自己是那样的孤独,就决定立刻去看看头颅们。她此时特别想见见道尔的头颅。

空气龙头一打开,头颅张嘴就问:

“那一切都是什么意思?”

洛兰把自己跟克恩谈话的内容以及自己被软禁的事,都对头颅说了。

“简直岂有此理!”头颅说道。“要是我能帮您就好了……真的,也许我真能帮您,只要您自己也帮我个忙……”

头颅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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