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在清水家舞会大堂后,舞会也开始了。
若初携一双闺蜜,三人齐刷刷的倚在一张西式餐桌边,穿着万年不变燕尾服的司仪“大人”说着万年不变的舞会开场白,若初浅啜一口桌上的玛格丽特:“真是有够无趣的!为什么所有人都学不乖,这种开场白,纯属无中生有,有的还是多余的!”子依的嘴巴一分钟都闲不下来,一边快速的消灭着芒果布丁,一边说着:“就是!就算要请司仪,好歹找个颜值高的啊!”
小奈的手上,万年不变的纯净水:“你们的牢骚就别说了!太多余了!”清水木夏死拽着慕槿贼兮兮地凑过来:“嘿!妞们,小的来赔罪了!”宫阡泠也在身后跟着:“你这狗腿样,可别让伯父看见了,他还不得气疯了!”
若初傲娇的扭头:“哼!晚了!”子依在凑热闹和美食之间“挣扎”了好久,才决定:美食不是还有个料理家哥哥吗?这种等级的热闹,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凑!“小初,你搞错了,他是叫你‘妞’,向小奈赔罪。”
本来打算看好戏的小奈见到自己被扯进来,马上站了出来:“我可用不着!”慕槿原来的暖男气场不知何时已化为了忧郁:“呵呵,还真的了不起呢,道歉都不要了!”小奈淡淡地应答:“你做错什么了?要道歉?”若初轻轻地“啧啧”两声,子依用她“超乎常人”的八卦直觉嗅到了怪怪的气息,放弃针锋相对的另两人,貌似只有若初一个突破口了。
贼兮兮地凑过去:“嘿嘿!什么情况?求解!”宫阡泠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不用求了,看着就明白了。”子依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大跳:“我去!敢不敢用正常的方式靠近我?”听话地看着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子依还是不解:“可是我还是不懂啊。”宫阡泠淡淡地落下一句:“小姐,智商有待提升哦~”就轻飘飘地飘走。
北堂茔不合时宜地走了过来,径直走向一直望着若初的木夏:“清水少爷,我敬你!”说罢,就干脆地喝下一杯黄色的“液体”。若初子依一向以凑热闹为重:“这位小姐,你的这杯,黄黄的,是什么?”两人的异口同声总会让人觉得是排练好的,再加上几乎如出一辙的嫌恶表情,自然能把人气的“眉间有煞”。
北堂茔伸着涂得鲜红的纤指:“你们!别太过分了!”若初轻笑一声,略勾的唇角,带着点小纨绔的美眸,整个人都光彩夺目,不用刻意,一颦一笑都可以随意地挑起心无所属的少年的心:“哦?我过分了?那就过分了吧,怎么样呢?”北堂茔随手一摆空杯子,带着犀利的笑意:“哼!是啊,村姑都是这样的!没点见识,到哪里都不忘勾引富家公子,整个人干不干净都难说。”
若初听话的点头,乖巧的笑意更甚:“是啊。那又如何呢?”子依深知若初的脾气,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着:“也是,我们家小初一向长得‘人神共愤’,总是啊,把那些个‘深闺怨妇’气得鱼尾纹都从粉底后出来了。”一脸无辜,人畜无害,说的话却是句句带刺,字字腹黑。
北堂茔一咬唇,从攥紧的粉拳上可见气得不轻,以至于,做什么都不“清楚”了:拿起桌上的杯子,径直朝子依掷去。子依脑子一向有点慢半拍,小奈心下一急,快步走去,可无奈还是来不及。若初美眸中寒光漫溢,轻轻地拉开子依,自己的裙摆上却沾了几滴酒液,纯白的衣裙沾着几滴威士忌,本应丑陋,却在若初华丽的外表下,不失光华。
若初美眸微敛,拿起一杯成色不错的红酒,淡淡然的走去。北堂茔却还(虽)是(然)不(既)怕(心)死(虚)的(又)撑(害)面(怕)子:“哼,活该,自找的。”若初并不给予理会,只是在北堂茔的身前停下,很淡然的将酒从她头上泼下,将高脚杯倒扣在她湿哒哒的头上。
北堂茔一时间怔住,回过神来,气急地咆哮一声:“你个贱人!你敢泼我?”还伸出了手,欲掌掴若初。若初冷笑一声,快速的伸出柔荑,眼都不瞥一眼,却准切的擒住,慢慢的收紧,北堂茔挣脱不了,欲用脚踢,若初照样不看一眼,就本能的用脚踢住支撑点,一脚下去,北堂茔已在地上呻吟,若初很不客气的甩开她的手,接过一旁小奈递过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手,随手一丢,便在地上了。
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太快,围观看热闹的众人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只剩少女携一双闺蜜远去的倩影。深刻地意识到:这女子非池中物,又万般护短,招惹不起她的闺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