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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张氏带着屋里的几个汉子挥锄修着田埂、除着杂草。从邻居的田埂上借了打田埂的木槌,有节奏地挥舞着,汉子们面无表情默默地劳作着,似乎这是早已商量好的分工,使二官人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形成一种压力。瞟了几眼自己屋里的人,一股无名火冲上脑际。

伍氏踮着小脚、扭着屁股,跟着周继的大白水牯,手不停地随着周继的犁把,一会儿摆在这边,一会儿挥到那边。周继并不理会,又不情愿她跟在后头学艺,回牛提犁起有意将犁头提起老高,重重地摔在泥水中,溅得伍氏一身都是田泥巴。其余的汉子跟在自己后头,有一锄没一锄地刨着田。

八姑家的门子进来报说:“马甲长来了。”

八姑道:“昨日不是来过了吗?啥又来了,准没好事。等会,我穿了衣服,你让他到堂屋里坐。”

马甲长刚一落座,八姑的屋里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马仁贵取笑道:“八姑奶奶,别把马桶压垮了。”

“你这闻骚的狗,姑奶奶撒泡尿你都闻得味出。大清早,你又有么子事?”

“哪有么子好事。昨日你卖出去的田,今天一大早就让人抢了去,买家请你去交个手。”

八姑手扶着房门框,踏出门槛,侧着身子,肥大的屁股才挤出来。转了几下肥大的身躯,重重地坐在堂椅上,压得咯咯响。“谁抢了,莫不是先前的佃户不成?”

“哪里呀,是昨日一同来买田的二官人。”

“那不是他本家兄弟吗?为么子,又不是他买的田,凭么子要占?”

“哪个鬼才晓得。这不,买家官人要我来找你要田。”

“你这猪脑子,昨日都说下了,你代我去给他认认田,这会儿又是他兄弟占了田,本是家务事,抢田必有缘由。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来喊我去凑么子热闹。你去说,卖田,当土,似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卖家本是伤心人,管不了那么多烦心事。”

马甲长嬉皮笑脸地对八姑道:“这事你怕得管,不管怎么说别人还是你的买家。就是给我一个脸面,也得去一趟。要不然,你让我这张脸往哪放呀。”

“哈哈,真不害臊,你是谁呀?在我这你只不过是一只闻骚沾腥的馋猫。”

“呵呵,照你说的,就算是只馋猫也是只抓老鼠的猫呢。”

“别耍贫嘴,早些回去,就说田我八姑只卖了一主,地契为凭。”

马甲长心想,我这是狗拿耗子,傻乎乎地跑来做么子。别人家是一屋人,谁打赢了都与自己没关系。看来这八姑是不会去的,瞧她的一身肉也出不了门。倒不如自己知趣些,回去就照八姑的话传给腊树下的官家,也算是交了差事。

“那我走了。”

“走么子走呀,早去晚去关你屁事?今天屋里冇哪个陪姑奶奶说会儿话,吃了晌午饭再行不迟。”说着,八姑打着哈欠:“来,快扶我进屋,抽口‘福禄膏’。让你闹腾得起早了,提提神。”

“我可受用不起那家伙。”

“又不要你抽,帮我烧烟泡。”

八姑挤进了屋,往那雕花檀木六弯大床上一躺,指着躺柜上说:“你把那烟枪端过来。”

马仁贵打燃了烟灯,烧红了烟签,伸到烟壶里挑了一小块黑乎乎发亮的大烟,在烟灯上一烧,一个雪白的烟泡放在烟枪上,八姑对着烟身深深地吸了一口,一股青烟呼了出来,满屋散发着略带焦味的浓香。

连烧了三个烟泡,八姑打着喷嚏,精神十足,兴奋地说道:“有了,有了。”夸口道,“看不出,你烧烟泡倒还在行。来,上来,陪我躺一会儿,帮我捶背。”说着,往床里挪了挪肥大的屁股,随手一把将马仁贵拉在她的怀里。八姑拍了拍他的脸,笑道:“你不是要吃腥吗?姑奶奶今天就让你‘吃豆腐’。把姑奶奶服侍好了,倒贴几块光洋给你。”

没等马仁贵回话,八姑那只肥大的手已伸进了他的裤裆,抓住他的家伙是又揉又搓;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胸大襟,露出两颗布袋似的大奶子,拉过马仁贵的手往上一按:“你也帮姑奶奶揉揉!”

一番折磨,马仁贵欲火中烧,按捺不住,褪掉了衣裤,猛兽般地扑在八姑身上……

几番云雨,累得马仁贵是直喘粗气,瘫在床上,嘴里嬉皮笑脸地打趣:“你这潭水也太深了些,穿双草鞋都冇踩到底,差点冇将我淹死。”

“放你娘的大腿屁!你们这些臭汉子都是一个味,沾了腥还嫌鱼臭;吃了羊肉还说羊骚。”一脚把马仁贵蹬到床下:“快滚,姑奶奶要穿裤子了。”

马仁贵爬起来,抱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地穿着。

八姑手指着他的腰裤道:“你穿的是姑奶奶的短裤,快脱下来!”

马仁贵低着一瞧,自己裤裆里真的是一条花短裤,气得是哭笑不得。

八姑哈哈大笑:“哎,不作声就好了,今晚回去你屋里那个母夜叉看不剁了你的……”

马仁贵放下碗,走出八姑屋里。手搭凉棚,抬头望了望天,已是下晌了,心想,这会儿回去正好,官家屋里该犁的田也犁完了,该挖的也收工了。一路上哼着小调:“高山崂上打鸟玩,妹在河边洗韭菜……”随手在路边坡上扯了一根青草放在嘴里嚼着。

八姑的田头围着许多老少,七嘴八舌。

伍氏起着高腔:“三乡四邻的,给评个理,分家哪有不分田?”

明事理的老汉道:“这田不是你们分完家你哥才买下八姑家的田吗?”

“您老是不知情,是拿祖业买下的,我屋里是不是也该有一份。”

张氏忍不住回道:“老弟嫂,这就是你不讲理了,这田是我娘家带来的玉镯当的银两买下的,你怎好说是祖业呢?我本想这一房人死里逃生落脚于此地,分一块田也就算了,昨晚我还和当家的说,肥水没流别人田呢,都是自家兄弟。谁曾想你还瞪鼻子上脸了,三块田非占中间,这不是有意吗?大家评个理,天理能容吗?”

马仁贵见火候到了,插话道:“我说赛虎兄弟,你也该说说你屋里的女人。你哥屋里答应送一块田给你,也要知足才是,没花一分钱白得哪块田,都是得。我刚从八姑那回来,她很仗义,道出话来,说她把田卖给大官人,‘是看他仗义、是条汉子’,你屋里要是为了钱打起来,她明天就来退银子不卖了。”

伍氏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句:“退田,别胡扯,立的字据都在这儿呢,哪个屙出屎来还能缩回去?哼,怕冇那么容易。”

马仁贵这会儿来了精神,“‘冇那么容易’?你屋里初来乍到还不清楚,八姑在这十里八乡可是个人物,这三乡四邻哪个不晓哪个不知,上到官府下到村保,她那肥屁股一扭,能让溪坑里的水倒着流。‘冇那么容易’,我看你屋里是不想在这冲里讨活路了。今天我这甲长就做下这个主了,断下了:田给你屋里一块,下面那块细田,你不要就算了。大家散了,散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倒背着手走了。

先前的老汉又开腔打着圆场:“大妹子,知足吧,都是一屋人,有就比没有强。你看犁也犁了,力也省了,一屋人和气生财呢。”

二官人听出马仁贵的意思,喊周继道:“后生,你把这块也犁了吧,难挖了。”见周继牵牛下了田,对着伍氏骂道:“你这贱人,光知道惹事,还不快死到屋里去,生来一副讨打的相。”

伍氏也见好就收,招呼自己屋里的几个汉子道:“回去,别个帮咱犁了田,明日再来修田埂。”

大官人领着印科几经打听,在青山沟定了基石、柱脚,说下了几个大匠人,放下定银,说好插完田就来腊树下盖屋。

大官人进屋就问:“去犁田的人还没回吗?知道,一定是二官人他们在闹。”吩咐环儿,“你去瞧瞧,喊你二姨娘回来。”

环儿还冇出门,腊树下就传来一干人的叫骂声:“这人呀,是救蛇蛇咬人,救狗狗咬人,瞧,平日里大老爷对二官人那么好,处处护着、让着,这不,就为那一块田,么子好意都忘了。你瞧瞧伍氏那话骂得多难听呀。哎——凡事就是亲兄弟也不要做好,早晚都是仇人。”

彭氏整日在后山坡上挖土放坡,夜里几次都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手持龙头杖笑她,“修屋的银子有了,落金盖屋是风水”,便随着薄雾飘移。第二天清早起来,到后山坡上一看,自己还真挖出了一块宅基地。喊来大官人一量,恰恰是三间的屋场。

大官人笑道:“你这是无心插柳呀。”

彭氏却说道:“昨天夜里又梦见了那白胡子老头,说赐我一块宝地,我将信将疑,想必这块地下还有罐子不成。官人,你也喊汉子们来挖,盖了屋就冇得法子再动土了。”

“你是想发财发疯了,你梦中那白胡子老头不是说下了吗,‘得一宝地’,‘宝’你取了,哪里还会有呢?”拉起她就往回走,“歇着吧,盖屋挖基是汉子们的事。”

转过屋角,彭氏小脚一扭摔在地上,大官人俯身去扶,彭氏惊呼道:“官人快看,那云中就是昨夜那梦中的老者。”

大官人顺着彭氏手指一瞧,腊树上云雾缥缈,一老者满脸堆笑,手里抱着拂尘禅子,冲着他俩嘴一张一合,像是在跟他们说么子,大官人竖起耳朵也听不到一点声音。太阳在那云朵后面,散发着万丈光芒。老者随那云朵升起,飘过老腊树那高高的树冠。只见他挥了挥手中的禅子,仰头大笑,便消失在蔚蓝的天际。

大官人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突然一拍脑袋道:“这不是云台山壁修真人吗?快——”大官人拉起彭氏,“快设香案、敬神祭祖。”进门又拉起张氏道,“大喜呀,今早仙家来我屋里门前显灵。你想都想不到,就是那日在南岳山路上点化的壁修真人呢。”

张氏嘴里念道:“阿弥陀佛,这都是祖上积德。老员外与仙家有缘,在阴间保佑呢。”

一屋人一阵忙碌,香案摆在老腊树下,一屋老少上了香化了钱。

环儿眼看着那燃烧的纸灰迎风飞舞,一阵旋风转起,直上九霄,不解地问:“二姨娘,这怕是大老爷领去了吧?”

张氏只说了一句,“也许吧,离地三尺有神灵。”

叮叮,当当,马帮从老腊树下经过。“锅头”见树下立了香案敬神,上前行大礼上了香,无话便去。叮叮,当当,马帮渐渐随晨风远去。

刚刚还是紫阳高挂在老腊树上,转眼间就乌云笼罩、细雨朦胧。三五成群的人们手持青筒,肩扛锄头,面无表情地从四面八方迈着沉重的步子向细山汇集。

彭氏不知是问谁,冒出一句:“今天是清明吗?”

大官人向远处的人们一看,“怕真是清明。这日子过得不知早晚节气,好在今天设了香案。难怪仙家显灵,是来讨香火的呢。”

一听是清明了,环儿不声不响地捡了一大把香纸点燃,摘下脖子上老妈子留给她的那块玉佩放在香案上,虔诚地拜了几拜。上完香,心里默默地念道:“别怪年少不记日子,心里挂着呢。奶妈,保佑环儿呀,保佑环儿呀。”

张氏手脚麻利,一会儿就备好了青纸,喊道:“走,咱们也去给大老爷挂清、扫墓。”

一行人抬着香案爬上了细山,跪倒在大老爷坟前,上香、烧纸、挂清。

正要点炮时,大官人惊奇地发现那堆新土才几个月的时光,已长满了青草。大官人又跪地磕了几个响头,许下了愿,点了炮圆了清。旷野上鞭炮炸起一缕缕青烟,风雨中吹落了挂在坟头上的黄表纸。大官人触景生情,望着老腊树吟道:

“故人悲,小河流水春雨催。春雨催,艾蒿吐绿,荒草确肥。泪盆倾覆,茔台旧枝花翎素。烟烛泯去三钱纸,三钱纸,小鬼门神阴间君臣。”

彭氏挂清的两条草把子青龙顺官道摆尾逆水而上,张氏立在香案前点起了鞭炮相迎。龙头大爷对着老腊树抬了三下头,领了主家美意。雨淅淅沥沥地吹打着老腊树,淋散了原野中尽孝的人们。

冒着雨,二官人背着竹篮跪在老员外的坟前,见坟上兄长已挂过了清,伤心到了极致,失声痛哭,泪水与雨水交织。心想,尽孝都没赶上,怎对得起天地良心……

雨越下越大,二官人只好捡一块石头将清纸压在坟头,裹着一身泥土,一步三回头,淋着雨向冲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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