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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身陷囹圄

任安匆匆来到司马迁家,青儿把他让进堂屋。

任安对司马迁的妻子说:“嫂夫人,不好了,子长兄被押下大牢了。”

“啊,为什么?”

“他为李陵辩护,得罪了皇上。按例可是死罪啊,唉!”

“天哪!”司马迁妻子急得晕了过去,被丫鬟扶住。

“夫人醒醒。”大家忙着把她救醒。

“嫂子别着急,让我慢慢想办法,平时皇上很器重他,虽说是下了死牢,但也不一定就会处死的。”

“那不好说,现在的刑部全是酷吏,既是皇帝下的旨令哪还能幸免?”司马迁妻子抽泣着说。

“嫂子赶快去牢中看看他,我这就托人去。”

“谢谢任安兄弟了。”

“不客气。”

司马迁妻子王文珍带着女儿、青儿急急往牢狱而去。

到了监狱,王文珍给狱吏打点了银子,狱卒才开了门让她们进去,隔着囚栅,他们悲痛万分。

“夫君……”王文珍拉着司马迁的手伤心得不能言语。

“文珍,你们怎么来了?”

“父亲……”女儿司马琼也哭着叫道。

“琼儿不哭,啊,没事的。”

“老师,您……”青儿哽咽着说。

“这是怎么回事啊?”文珍问。

“我不过是说了两句公道话,没想到皇上就大发雷霆,将我打入死牢。”

“你说什么啦?”

“我说是皇上用人不当,李陵主动请缨,都不给重用,让他孤军深入敌方腹地,哪里会没有不被包围的危险,皇上重用李广利,还不是因为李夫人的原因。”

“你呀,你怎么这样糊涂啊,皇上是惹得起的人吗?”

“文珍啊,父亲在世时告诫我,研究历史的人一定不能昧良心。我不过是尊重历史事实而已。”

“唉,你呀,恐怕就要栽在这上了……”

“时间到了,走吧,走吧!可别给我们添麻烦。”狱卒来催。

“夫君……”

“父亲……”

“青儿,你给我削一些竹简来,我要在狱中写《史记》。”

“是,老师。”

文珍死死抓住司马迁的手不放,狱卒说:“再不走以后可不让你们来了。”

三人这才伤心地离开了。

司马迁面对囚壁悲叹:“唉,苍天为什么这样不公平?难道天底下就一句公道话都不能说?苍天啊……”司马迁悲痛地倒在草,垫上……

司马迁在忽闪忽闪的豆油灯下写书。

任安来看司马迁,他轻轻呼唤:“子长,子长。”

司马迁站了起来,隔着囚栅,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任安钦佩地说:“你还在写书。”

“是啊。就是不知还能写几天!”

“给我看看,写的什么?”

“这是《项羽本纪》。”

任安看了,叹道:“写得真是太好了,唉,像子长这样的人才却被关在死牢里,太可惜了。”

任安又往下看着,不停地赞叹起来:“写得太好啦……唉,子长,我拿去给皇上看看,说不定能放你出去。”

“任安兄……”

深夜,皇宫御书房的灯还在亮着,武帝在看司马迁的《项羽本纪》。

武帝兴奋地击案念道:

项羽已杀卿子冠军,威震楚国,名闻诸侯。乃遣当阳君、蒲将军将卒二万渡河,救巨鹿……皆沉船,破釜甑,烧庐舍,持三日粮,以示士卒必死,无一还心……

“啊,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太有气魄了。”武帝叹道。

武帝又念了一段:

于是项王乃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

“啊!写得太好啦!”

“宣任安。”

“是,皇上。”杨得意忙去传上谕。

“臣叩见皇上。”

“免礼平身。”

“任安你到监狱里去告诉司马迁,让他给朕写史。”

“是,只是敢问皇上要他写哪方面的。”

“朕让他写重写的部分。他是史官,应该知道该写什么?难道还要朕说吗?”

“臣遵旨,臣告退。”

任安来到监狱,手扶囚栅,对司马迁说:

“子长,你可要好好写啊,写得好,皇上就可能释放你的。”

“那怎么写呢?”

“皇上特别欣赏你的《项羽本纪》,你就写一篇皇上的不就行了。”

司马迁摇了摇头说:“我家祖辈是史官,先父曾告诫我,史官写历史要真实,既不隐恶,也不能虚美。”

“好吧,不过你可要记住,这次可不能再得罪皇帝了。这次皇上把你打入死牢,可能就有对你写的史书不满的因素。”

司马迁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司马迁手中握着笔,倔强地望着窗口,他在想先父的教导,作为一个史官,对历史真实都要负责,不隐恶也不虚美。

“……不隐恶,也不虚美……唉。”司马迁长叹了一声,他悲叹皇上对自己不理解,不能接受自己的忠谏……这时,他想起了屈原……想起了在汩罗江凭吊屈原时,失声痛哭的情景。

“唉,屈原大夫啊,你的刚直不阿,你的忠心不贰,你的九死无悔都是我司马迁学习的榜样,我要把你写出来,让你的崇高情操流传千古。

于是司马迁又伏在小木桌上,就着微弱如豆的灯光写起了《屈原列传》……

任安来看司马迁,“子长,皇上让你写的,你写好了吗?”

“没写。”

“没写?你不想出狱了?”

司马迁不说话。

任安拿起桌上写的竹简书看着:“噢,是写屈原呀,屈原倒是应该写,但当务之急,你应该写皇上呀。”

司马迁不说话,摇了摇头。

“你不肯写,那皇上就不会赦免你,唉,你呀!”

“我得回益州去了,老父生病,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牢狱中微弱的豆油灯映照着司马迁苍白而消瘦的面庞,司马迁在挥笔疾书,他要在处死前尽量为《史记》多写一些。

自被关押一年多来,他天天写,月月写,从不间断,即使受刑回来,他也挣扎着写……写好就由家人带回。

这天,狱吏告诉他:

“司马迁,你已被判死刑,但按老规定,缴纳五十万两银子,可免一死,或选择受宫刑也可免死,你自己决定吧!”

司马迁惊呆了。

天哪!五十万两银子,上哪去找?倾家荡产也不及百分之一呀!宫刑?苍天哪,我是个男人啊,大丈夫岂能受如此污辱?!

凝望着牢窗外的茫茫黑夜,司马迁呆坐着,他想到了死,死了一切痛苦就都结束了……可是,父亲临终时的遗嘱又响在耳旁:

“迁儿啊,父亲一生的夙愿就交托给你了,你一定要写完《史记》!”

如果就这样死了,九泉之下如何面对父亲?再说自己一生研究历史,为此已付出了太多,完成《史记》也是自己的宿愿,所以我还不能现在死……可是不死,就得受宫刑啊……天哪,如何是好啊!

司马迁悲愤地用双手捶打自己的头。

司马迁啊,司马迁,我该怎么办哪?司马迁宁愿一死也不愿遭此羞辱……可是我死了,父亲的遗愿怎么办,《史记》怎么办?

唉,悲士不遇啊,悲士不遇……当政者啊,你们专断横暴,善恶不辨,这世道啊暴戾横行,相互倾轧。

司马迁走到烛下,猛地拿起笔写下了著名的《悲士不遇赋》:

悲士不遇赋

悲夫!士生之不辰,悲伤啊,自己生不逢时。

愧顾影而独存。环顾自己的身影,该是多惭愧啊!

……

虽有形而不彰,虽有形体而名声不彰明,

徒有能而不陈。空有才能而不能贡献于世。

何穷达之易惑,为什么仕途的升沉容易使人迷惑?

信美恶之难分。世上的美与恶实在是难以分辨。

……

天道微哉,天地的道理精微,

吁嗟阔兮,广大难知,

人理显然,做人的道理很显然,

相倾夺兮。可是人们不遵守而相互倾轧争夺。

……

没世无闻,终生默默无闻,

古人惟耻,古人以此为耻。

朝闻歹死,为追求真理而死。

孰云其否?谁说不对呢!

青儿进来见司马迁两眼饱含泪水,忙低下头去,看了老师写的赋,他深受感动,他哽咽着说:“老师的确是怀才不遇啊,这世道太险恶了,容不得敢说公道话的人。”

司马迁妻子文珍和女儿司马琼夫妇、外孙杨恽来到囚室。王文珍从篮中把带来的食品拿了出来,看到丈夫悲痛的面容,文珍伤心地安慰:

“夫君别太难过了,任安、青儿都已去筹钱了,看看能不能赎你回去,我准备把房子典卖了……”

“不行,房子千万不要典卖,卖了,一家老小上哪去住?任安虽然好心,估计也筹不了多少钱,如今世态炎凉,这一年来已很少有亲戚朋友来看我,要向他们借钱是不可能的。”

“那……那可怎么办啊!”王文珍哽咽着说。

“我决定去受宫刑。”

“啊!夫君,那是男人最大的耻辱,怎么能……”王文珍失声痛哭。

“父亲……”司马琼夫妇也都哭了起来。

“爷爷……”恽儿也哭着喊道。

晚上,青儿来了,他低垂着头说:

“老师,师娘,青儿无能,走遍老师家的亲戚朋友,钱借……借不到……”

司马迁沉默不语。

任安也来了,司马迁和青儿都焦急地看着他的眼睛,因为只剩下了最后的希望,只见任安神色黯然地说:“哼,这些势利小人,谁都不肯解囊相助。挪不动情面的,施舍一点碎银子,谁稀罕要!唉,人情纸薄啊。”

“都不要再去奔波了,就是有人肯帮助,无论如何也凑不齐那么多钱,我主意已定,受宫刑!”

任安大惊:“子长啊,这可是非人之辱呀!子长你不能去受宫刑!”

司马迁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哀莫大于心死,只要我心不死,再大的肉体污辱我也能忍受。”

青儿流着眼泪说:“老师,千万别去受宫刑,让我们再想想办法。”

“青儿,你的忠心我知道,只是时限快到了,别无选择了。”

“老师……”青儿哭着说,“老师让我代替您去受刑吧!”

“青儿,这怎么可能呢。”司马迁和青儿抱头大哭。

“子长啊,我再去求求皇上吧!”

“不必了,皇上的个性我知道,他是不会收回成命的。自古以来,皇帝都是不能得罪的。”

司马迁对牢窗外的冥冥苍天跪拜下去。

“父亲,您的在天之灵,可听到儿在呼唤您,为了完成您的遗志,儿要去承受人间最大的耻辱了。

母亲,孩儿不孝,要让您蒙羞了……

父亲,孩儿不完成《史记》,死不瞑目……”

王文珍昏倒已被司马琼及杨敞扶了回去,任安及青儿都站在一旁垂泪……

杜周打开牢门,走了进来。

“司马迁,想好了吗?是交五十万两银子,还是受宫刑?”

司马迁冷冷地说:“我是一个做学问的人,哪来的五十万两银子?”

“那么说,你是准备受宫刑了?”

司马迁背着身子不说话。

“司马迁,你这个人啊,我怎么就想不通,你读了那么多书,脑子还那么直,你难道不懂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吗?其实……”

杜周走近一步,声音压低着说:“其实,你的命运就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你们这些读书人,学问很渊博,我很钦佩,但就是不懂时务,推心置腹地奉劝一句,如果你能做到该写的就写好,不该写的就不写,那要我们在皇上面前为你说两句话,也并非不可以。”

司马迁转过头来问:“敢问廷尉大人,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

“那还用问吗?皇上乐意的就写,皇上不乐意的就不写。”

司马迁愤怒地说:“看皇上的脸色办事,难怪你们都不按照朝纲政策判刑办案,难怪有这么多人受冤枉。”

“你这个人呀,当初,你要是和我做了亲家,我能不救你吗?”

“哼!”司马迁哼了哼鼻子,把头转了过去。

杜周又诡秘地说:“太史令,你呀,听说你把我和张汤都写成酷吏,还要我们帮你减刑,这可能吗?换了你,你有这样大度吗?”

司马迁听了又把身子背了过去。

杜周见状,哼了哼鼻子说:“不愿听劝告?……那就准备割掉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去做那不男不女的人吧!”

司马迁愤怒地转过身冷冷地说:“我身上最珍贵的东西是良心。”

“哼。”

杜周哼了哼鼻子,走出了铁门。

牢门咔嚓一声锁上了,司马迁悲愤地用拳头猛击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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