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被谁给绑走了呢?”这下我完全失去了方向,鼠毛告诉我是华哥的人带走的,那么带个女人能去哪儿呢?
女人……女人用来还债的话,对于一帮走在社会边缘的人说,无疑就是送去肉偿……
肉偿?
突然,我看向了一边的方月红,“方月红,昨晚你的场子有没有新进人?”
“这我哪里知道?每天进进出出那么多人,谁会查的那么清楚……”方月红一脸慵懒的靠在华国威身旁。
“那就现在查!”方月红的态度让我大为光火,我也不管华国威是否在场,我这暴脾气上来了,两眼一瞪,这话就炸出来了……
“你,华哥你看她!”方月红满脸委屈状。
“查,马上查下你那的人员流动情况。”华国威闭着眼睛,不去看我们在场的任何人。
方月红负气似的回身拨通了电话,很快便有了结果,果然是华国威手底下一个堂口的弟兄给抓去了。
“华哥,借我辆车!”事不宜迟,我不能再在这耽搁了,否则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刘岩,开车送宫小姐过去。”华国威扭头吩咐候在一旁的手下道。
“是!”
———————————————————
州嘉市有名的********——火魅夜色。
白天的火魅就像一只是饱食魇足后的睡狮,周遭的街道是如此安静祥和,忙碌着的早餐店才有一种属于生活原有的气息,这一切同夜幕下的灯火辉煌形成强烈的反差。
火魅的夜总会驻场小姐的流动情况一直不是我的管辖范围,我也不擅长做这种拉皮条的行当,索性就由着原先的妈咪们领着,而方月红便是这里的领头妈咪。
三十来岁的方月红与华国威一直保持着不正当的暧昧关系,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饱暖思****,这本就是混迹声色犬马之中的常态。
“晓薰姐!”接到电话后的几个马仔个个都急忙从刚刚捂暖的被窝中爬起来,不明白这一向井然有序的日子为何今日有了变化。
“昨晚的那个女孩呢?”我也就不再絮叨,直接开门见山。
“呃……?”为首的一个染着白毛,看起来也就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说道,“关在后面……”
我挥开挡在我面前的一干人等,径直走向夜总会后面的一个小黑屋内,这通常都是妈咪们为了驯服不听话的小姐所采取的措施,看来鄂旋这次是真的羊入虎口了。
屋内没有充足的光线,只有隐约从内堂投射过来几缕微弱的光。我明显地感觉到,在我开门之际,屋内的人在慌乱躲避,甚至在逃避那少的可怜的光线。
是啊,这门开了,有光了,可是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的开始?毕竟在你被驯服之前,妈咪们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鄂旋?我是晓薰,别怕……”我小心翼翼地向里移去。
“呜…唔…不要,我不要……!”鄂旋像是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在地上挣扎,那样子狼狈极了,也让人不忍。
“不怕,不怕,我是来带你回家的……”我伸手有些急切地想要制止鄂旋的疯狂行为,“我是晓薰,宫晓薰啊……!”
“啊……”鄂旋在仅存的意识里辨别出我话里的意思,一下子压抑甚久的委屈害怕惊慌的泪水就这么哇地一声喷涌出来,“晓薰……!宫晓薰!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