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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行,没问题。解放军是咱老百姓的队伍,他们应该照顾。”老太太抬头看看天,“哎,这大晌午了,你们还没吃饭吧?到我店里去,大鱼大肉管不起,粗茶淡饭还能让解放军同志吃个饱。吃完饭,再在小店休息休息,下午我领你们去商铺。”

甄世成很庆幸一到锦屏镇就碰上了这么一位古道热肠的老太太,跟着她到了大车店,就决定当晚住在这儿了。

老太太引着甄世成在大车店的院里院外转了一圈,吩咐伙计阿宽赶快烧水,让甄世成和战士们先洗把脸。”

甄世成感激不尽,嘴里一个劲儿地说:“大娘,不用这么客气。”

老太太说:“叫我周大姑,镇上的人都这么叫,听着亲嘛。往后再来镇上办事,吃住就在我这儿,像在自家一样。”

甄世成连连点头:“行,行。”

午饭周大姑还给甄世成上了一壶酒,甄世成推辞着:“这不行,下午还得干活哪。”

周大姑一拍大腿:“可不是嘛,我这真是老糊涂了,咱们解放军哪能喝得五迷三道去干革命呀。来来,多吃菜。”周大姑说着,又从阿宽手里拎过一筐桂圆,“甄科长,你再尝尝这个,尝个鲜。”

“你太客气了,周大姑。”

周大姑拿起一个桂圆,剥了壳递过来:“就是尝个鲜,客气什么。来,来。”

甄世成接过,放进嘴里:“……嗯,好吃。”

周大姑抓了一把放在甄世成面前:“好吃就吃,吃—多吃点。”

“这玩意过去只见过干的,黑不溜秋,还真没见过这么新鲜的。”甄世成又拿起一个桂圆剥了壳送进嘴里。

“这东西啊……不瞒你说,女人吃着更好,常吃这个,养气色。等你回去,带点儿给你们那些女干部。”

甄世成看着周大姑笑笑。

“你们那儿……女干部多吧?”

“还行吧,有几十个吧。”

“对,队伍上女同志都少,男同志怎么着也有个千儿八百号吧?”

甄世成下意识地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又赶紧摇摇头。

“甄科长,吃啊,你吃着,我去再给你准备点,走的时候带着。”

周大姑离开,用眼角瞟了眼甄世成。

新锦屏连绵的群山像一道天然屏障,把新更名的“新锦屏农场”圈在它的一个角落里,这个角落形同一只口袋,于是,这里便有了“天然监狱”之称。从雍正八年以来,历代统治者都曾经在这里设监造狱。国民党统治时期,这里曾经关押过无数革命志士。现在,颓败、沉寂的新锦屏迎进了一支特殊的押解队伍。

大队人马开进新锦屏农场,一排排陈旧的房舍显露在人们的视线里。提前到来的程部长和高参谋把刘前进、彭浩等人迎进了充当农场临时会议室的一间破旧大房子里。

房子里,土墙裂开了一条长长的缝隙,门窗残缺不全。只有墙上贴着一幅“坚决镇压反革命”的大标语,看上去新崭崭的。

大家刚在长条凳子上落座,程部长客气了几句话,便直奔主题开讲了:“我们胜利地来到了新锦屏,但是后面的事情,依然从容不得,不允许我们迈着四方步去做!”

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子肃穆起来。

程部长说:“下面,我宣布军分区党委的三项决定。第一项,给先遣一支队党组集体记一等功,撤销对彭浩同志和刘前进同志的处分。第二项,追认在战斗中光荣牺牲的李厚福等各支队共十八名同志为革命烈士。第三项:组建新锦屏农场,组建农场党委,任命原一支队政委彭浩同志为农场代理党委书记;原一支队支队长刘前进同志为农场场长兼党委副书记;原一支队副政委、三大队大队长文捷同志为农场一支队政委、农场党委常委;原二支队支队长曲辉同志和原四支队政委吴照光同志为农场副场长。”

高参谋带头鼓掌,刘前进、彭浩、文捷、侯仲文、关晓渝、周圆等人的掌声明显不够热烈。

关晓渝小声地问文捷:“彭政委为什么是‘代理’啊?”

周圆插话说:“‘代理’就是暂时的意思呗,是不是要调走彭政委啊?”

文捷示意两个人不要说话。

让文捷没有想到的是,开完会,程部长和高参谋把她单独留下了,让她说说彭浩近期的表现。这让文捷顿时明白了彭浩所以被任命为“代理书记”的原因。

高参谋拿出了一本工作笔记,坐到文捷旁边。文捷突然有点紧张,她看了眼高参谋,一时不知道应该从哪儿讲起。

“想到什么说什么,不要有顾虑。”程部长点了根烟,抽起来。

文捷两手绞在一起,下意识地搓着:“彭政委的表现……一直都挺好的,工作积极肯干,与支队长的配合也很默契,我觉得—”

程部长打断说:“我想听听,一支队的干部对他有什么反映没有。”

“反映?”文捷看着程部长的目光有点怯意,“最近倒是有一点,不过,只是怀疑而已。”

“你说说,哪方面有怀疑。”程部长说。

文捷想了想:“一个是,怀疑他和唐静茵的逃跑有关,因为他是第一个发现追捕唐静茵的两名战士被人打死的。还有一个是,烧毁档案的特务小江,是彭浩派到关晓渝身边做警卫的。再有,就是跟李厚福送信的被害有关……”

“你对这些疑点,怎么看?”程部长面无表情。

“我认为这些疑点经不住推敲。比如李厚福被害,知道李厚福去送信的有六个人,只怀疑他一个人是不公平的。其他五个人,我、支队长、老班长、侯仲文、甄世成,也都知道小李送信的事。还有抓唐静茵被杀害的那两个战士,不能因为彭浩是第一个发现战士尸体的人,就怀疑人是他杀害的。按照这样的推理,先后到过现场的其他干部侯仲文、甄世成、冯小麦,还有别的战士,是不是也应该受到怀疑?有的疑点,比如他安排小江去保护档案和电台,究竟是有意安排还是工作失误,小江死前没有交代,彭浩当然就说不清楚了。不过,我觉得不能因此就断定彭浩有问题。”

文捷走了之后,侯仲文和王友明也被叫来了。临时会议室里只剩下高参谋一个人。程部长找刘前进去了。

高参谋问:“刘前进带人到鸡冠岭抢粮,是你们俩跟着去的?”

侯仲文笑笑。

高参谋不满地问:“你笑什么?”

侯仲文说:“谁去的你都没弄清楚……”

“就是因为不清楚,才要问的嘛,这不对吗?”高参谋绷着脸。

王友明说:“我们俩是跟着彭书记去解救支队长的。”

“说说看,彭浩带你们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高参谋摊开记录本。

王友明看看侯仲文,侯仲文摇摇头:“没什么不正常的,彭政委要是不带我们去,别说支队长能不能抢回粮是个问题,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高参谋说:“救命的事,我们不想了解,我就想问问彭浩是怎么带你们上鸡冠岭的,一路上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发生。”

侯仲文欲说还休,脸色难看。

高参谋看着王友明:“你好好想想。”

王友明刚要说,侯仲文不耐烦地抢过话:“人没有事,粮弄回来了,这不挺好吗?怎么还偏要弄出点节外生枝的事吗?我们千辛万苦刚到新锦屏,这大气还没喘一口哪,你这就来录口供了,像什么嘛!”

高参谋拉着脸:“侯仲文同志,你这样说话我看是有问题!组织上想了解一些很重要的情况,这难道还有错吗?”

侯仲文不满地掉过头去。

高参谋一指王友明:“友明同志,你大胆说!”

王友明看看侯仲文:“……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有问题……就是,就是……进了树林以后,我们迷路了,侯大队长也不知道往哪走了,彭政委却说,不要停下,要么继续往山里走,要么干脆回去。我就觉得这话说得不怎么入耳……”

做着记录的高参谋抬起头:“这是不是说明,彭浩在去救人的问题上,有过犹豫?”

侯仲文站起来:“有什么可犹豫的?岔路那么多,还不能认一认啊?友明,你别什么事都乱讲,越说越乱!”

高参谋把笔一摔:“你这是什么态度?”

侯仲文气得够戗,能看出来他在压着火气。

高参谋出了口长气:“好了,你先走吧,我单独跟王友明同志谈一下。”

侯仲文看了眼王友明,眼神里暗示王友明不要多说。

高参谋看着侯仲文出了房间,恼火地说:“亏了他还是老革命,就这种觉悟吗?简直成问题!……友明同志,你接着说!”

王友明低着头。

高参谋起身,倒了杯水,递给王友明:“组织上了解情况,是对咱们的工作负责,对有些同志负责,这是革命的需要。友明同志,你不要有思想负担。现在你们这支先遣队里存在的问题很多、很大,不把这些问题深挖出来,彻底解决,不知道今后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啊,到那时候,我们就是党的罪人,人民的罪人啊!”

王友明捧着水杯,看着高参谋,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去说。

高参谋的工作效率挺高,找了一支队的五六个人谈过话之后,他的记录本已经用去了一小半。程部长看完记录后,又找来了刘前进。高参谋坐在一旁,又翻开了记录本。

程部长问刘前进:“你对文捷反映的情况怎么看?”

刘前进说:“我的看法开始跟文捷是一样的。可是后来经过深入了解,我对自己的看法产生了动摇。在两个战士的被害现场,我发现的两个弹壳和李厚福身边的弹壳一模一样,都是我们用的手枪子弹,可以断定,先后杀害他们三人的是同一个凶手。我问到过井台的几个战士,他们都说跑到井台的时候,两个战士已经死了,彭浩正蹲在尸体旁边。”

程部长问:“那三个弹壳,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刘前进掏出三个弹壳,放在桌上。

程部长拿起弹壳,仔细看了看,交给高参谋:“收好,带回去做个技术鉴定。对了高参谋,你也说说你的看法……”

高参谋犹豫了下:“我再好好想想……”

“前进你接着说,你认为小江是怎么死的?”程部长说。

“据老侯说,当时他赶到的时候,小江正在烧档案,他和小江搏斗时,失手刺死了小江。”

“小江确实是驮着档案逃跑的吗?”程部长问。

刘前进点头:“这个可以确定,彭浩、关晓渝、周圆他们几个人都亲眼看见了。”

高参谋说:“小江去接近档案,再伺机烧毁,看来是早有预谋的。这就说明,彭浩当初推荐这个人去保护负责机要工作的关晓渝和周圆,也是有问题的。”

刘前进沉默了一会儿,说:“在这件事上……他……是有点嫌疑。”

高参谋冷笑了一声:“有点嫌疑?你太轻描淡写了!刘前进同志。”

刘前进瞅了眼高参谋。

“小江死的时候,彭浩不在现场呀……”程部长琢磨着。

“我觉得内鬼不会是彭浩。”刘前进说。

“我说过彭浩是内鬼吗?”程部长问。

“不过……我也承认,彭浩的身上是有疑点,我恳请组织深入调查,早日澄清事实……”刘前进面带焦急。

程部长说:“组织早就开始调查了,问题总会搞清楚的。”

“调查能不能快点!这样耗下去,我都快疯了!”刘前进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高了上去。

“你吼什么吼?”程部长瞪着刘前进,“这是非常严肃的事情,要做很细的工作,这是短期内能有结论的吗?啊?”

“程部长,可彭浩现在肯定已经知道组织在调查他了……你说我还怎么和彭浩一起工作?”刘前进苦着脸。

“这个我知道,他已经给军区党委写了思想汇报。我和高参谋这次过来调查,也是军区首长的意思。这三个弹壳我们先带回去,有了结论再过来。”程部长起身要走,又想起什么,“那个周圆……怀疑是不是可以排除了?”

刘前进点头:“应该吧……以前我们怀疑她通过电台向敌人提供情报,小江暴露后,我们认为小江也能接触电台,敌人的情报肯定都是小江提供的。所以,基本解除了对她的怀疑。”

“居然让小江保护电台和档案,你们哪,这不明摆着是给特务提供监守自盗的机会吗?”程部长摇摇头,很觉得荒唐。

程部长和高参谋最后找的谈话对象是彭浩。

屋子里的气氛很是压抑。彭浩坐在桌前,面无表情。

程部长态度平和:“你写给军区党委的思想汇报,常委们都传阅了。被人怀疑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被组织审查,党性和人格遭到了质疑,令你痛心疾首、难以忍受。组织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你是一名经过战争考验,政治上非常成熟的领导干部,希望你能正确地对待群众的反映,正确对待组织对你的考验。”

彭浩面色严峻地看着程部长:“我不会辜负领导对我的期望,会努力工作的。关于深挖敌特的事情,我做了一些工作,还有些想法,想跟你汇报……”

程部长说:“你说。”

高参谋合上记录本,放下钢笔,知趣地站起来:“你们谈吧,我出去一下。”

程部长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彭浩。

彭浩拦住高参谋:“我希望高参谋能留下,继续做记录。我的一些想法和看法,也希望高参谋帮我参谋参谋、分析分析……”

高参谋看着彭浩,眼里是一种冷漠。

彭浩的谈话显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结果,他的太多辩解在程部长和高参谋眼里,都远远不如已经掌握的情况更有说服力。其实刘前进和彭浩都不知道,程部长这次来还肩负着军区首长的一个指令,在基本可以断定彭浩为怀疑对象的时候,直接把他带回到军分区继续接受组织的调查。可斟酌再三,程部长还是决定先让彭浩留在新锦屏农场,因为在心底里,他是相信彭浩的。

回去之前,程部长告诉刘前进,过一阵子军分区就要迁址了,“我再来新锦屏可就方便多了。不知道这对你小子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是什么意思?”刘前进装作听不懂程部长的话。

“往后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小子做什么事都别想再蒙我了。”

“哪有呀,我哪件事没跟你汇报?……”刘前进像是受了多大冤枉。

“是啊,小事你都汇报了,大事你都瞒着我。”

“这……哪有的事……我这不怕你着急吗?对了,路上你可得注意安全。这里可有土匪经常出没。”刘前进转移开话题。

程部长说:“我们手里也有枪,土匪敢来,我正好替你们多消灭几个!”

高参谋拍了拍腰间的手枪:“程部长,要是打土匪,我这支勃朗宁,可不如彭书记的盒子炮有威力啊!”

程部长说:“那好办啊,你们俩可以换枪啊!”

两个人这番言语行为,都露出一点没掩饰到位的夸张。

彭浩紧张地看着程部长和高参谋。刘前进和侯仲文的表情也都有些不自然。

程部长盯着彭浩:“彭浩,怎么不言语了,舍不得啊?”

彭浩有点紧张:“这事……”

程部长说:“你要是舍不得,下次我们来,高参谋再把枪还给你嘛!”

彭浩还在犹豫。

“彭浩同志,不要这么小气嘛。”高参谋笑呵呵走到彭浩的身边,一伸手,以极快的速度从彭浩腰间拔走手枪插进自己腰间,又从自己的枪套里拔出勃朗宁,送到彭浩面前,“我这把枪是战利品,你可不能给我弄丢了!”

彭浩不接枪。

高参谋把勃朗宁塞到彭浩手里。

过了好长时间,众人似乎都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好了,我们走了!”程部长快步走向停在院子门口的吉普车,高参谋和警卫员跟在后面上了车。

吉普车驶去,彭浩手捧勃朗宁手枪,表情复杂地站在原地。

回到刘前进办公室,彭浩还像是没从刚才突如其来的事情中反应过来。

刘前进和文捷商量了半天的事,彭浩一句话没说。他的心思显然还在刚刚发生的“换枪”这件事上盘桓。

刘前进看了眼彭浩腰间的枪,皱了皱眉头:“老彭,你到底同不同意侯仲文去十六监区?”

彭浩看看两人,点点头:“行。”

“你别光说行,说说具体意见。”刘前进说。

彭浩想了想:“既然他是主动要求到最偏远、最艰苦的监区去工作。我看,就应该答应他,不能伤了他的积极性。”

刘前进说:“十六监区关押的可都是要犯,让他做监区长,合适吗?”

彭浩说:“他对那些犯人的情况最熟悉,你可以把现有的干部排一下队,我认为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

文捷说:“我提议,对侯仲文、周圆、甄世成等从地方来的干部,要尽快进行外调。”

彭浩说:“内鬼是小江,他已经死了,我觉得周圆的嫌疑可以解除了。”

文捷说:“关于侯仲文……这样好不好,在外调之前,先让侯仲文代理十六监区的监区长……”

刘前进说:“不好不好!这代理也太多了,十六监区长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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