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一迈入高二的时候就意味着完成了从半月假到月假的过渡。月半时,高一新生一脸稚嫩,活泼天真,谈笑晏晏,互相交换着假日的宏观计划。不由黯然神伤,朝气蓬勃只是还未被岁月涤荡,一年后的你们是否还是这个模样?反正我已面目全非,人模狗样。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连同放学的采购日,多多少少也算是住宿生的一次解放。
大概从小学开始就喜欢打乒乓了,从小学打到初中,从初中打到高中,没有练就千人斩的神技,始终打的是一份闲逸。当半月假对我已无新鲜感,我选择了打乒乓,半月假对于我这种没有采购需求,更别说学习资料需要的琐碎男的确没有什么值得欢喜的,顶多是像往常一样,在原有的基础上上了一节安排不当的体育课,没有把着升学目标地体会了一回儿艺体生的自在,还有便是一次为数不多的大解放和一如休假的空荡荡。
闲暇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便又放学了。今天有些疲倦了,还是出去吐吐久居的晦气,顺便买一瓶淡雅的茉莉清茶,虽然这种风格和本人的德性大有出入,很多产品也许并不一味是寻求符合风格的对象,还有让不适合的人试着去适合,然后回寝洗洗躺一下。不巧,又在校门口碰上了刚进来的木秦了,她还是那个样子,似笑非笑中流露着一种特别的气质。我只想看一眼,不想凝视太久,不愿打扰这个与我咫尺天涯的姑娘,若无其事地,一声不吭地走开,渐行渐远。做了一年多的同学,素来逢面路人甲,她之于我犹最熟悉的陌生人。在异性之间,没有深交,就算一句看似平淡的寒暄,也容易被误解为非奸即盗的殷勤,何况大家在异性面前都含蓄内敛。就算我暗地里风骚十足,平时也很少和女生正眼说话,显得老是一副不爱说话的样子,以致她们产生了我很抑郁的错觉。我为什么不爱和女生说话,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这是为什么呢?我的思想比较前卫,除了一些猥琐的想法,就是一些变态的念想,我怕说出来会让单纯的妹子变复杂,我不忍玷污祖国的花朵。于是在你们面前,我选择沉默。伟大的我是为了你们着想,这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博爱。曾经,一个善良的胖妞好奇地问我怎么不说话,她说我一定是以前被一个女人伤得很深。那时候念初中,女生的情商就比较发达了,几乎和早到的青春期同时发展。当时年少谦逊不知装逼,什么也没说,就笑笑不语,小学就能爱到惊天动地,那得多逆天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那句话说下去。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地上鞋两双。清晨,那一缕阳光还可以赖在窗前,而我只能回忆她的容颜,枕边还留有她的芳香,余温却淡得很凄凉,就这样,她上了我,什么都没留下,就离开到远方。怎么说呢,装是一门艺术,各有各的造诣,各有各的风气。你眼里的人并不是完全的人,有的人城府不是很深,有的人就装得深沉了。那时候,她提着一个黑口袋,这让我很是在意。
暗不仅代表阴沉,有时也代表隐秘。上初中的时候,就经常看见一些女生老爱提着黑口袋进教室,那时候思想还没那么复杂,甚至有次还关切地问了同桌一句,“你哪里不舒服吗?”我当时真的很不理解她的那句“我不想和你说话。”就像被仇家刺中而伤,失血过多,掩饰不住的虚弱预告着香销玉焚,在临终前对怀着虚伪嘲讽的小人爆了句“滚蛋。!”现在,我可算是明白了。原来,那是女性必不可少的例假暖宝,小伤云南白药,流殇大创可贴。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死党一来就上吐下泻,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原有的亲和暂时一扫而空。女人是美的化身,却要遭遇这样的不公,有时候,我真的在质疑,上帝就生理待遇一事的选择偏袒了男方,同样是例假,为什么两极分化,差别就这样大。女儿是水做的,温柔的呵护自然是理所应当,无可厚非的,生来总会在某一天用她似水的柔情将她喜欢的那团泥融化并紧紧包裹。当我看到了心里一直欣赏的她也有这样的时候,也恁地笑出了声,一种清风拂面,沾衣欲湿地的愉悦油然而生,就算山明和水秀也抵不过这样的纯真。我不知道,她是否有察觉到我那眼神的异样,她又会不会羞涩地红了脸,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真想一口就咬下去,暗地里是否又腹黑了我一遭。
小七苏菲自由点,总有一款适合你。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特别的呵护给特别的你。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和一个外班女生在群里聊得特别嗨皮,可逢面也不愿多看几眼,更别说多说几句话了。将走之人又何必去打扰人家的世界,泛起即使细微也有波澜地涟漪。男生在群里大胆地发扬着猥琐的风气,就算是一些很平常地话,只要你足够猥琐,想想足够丰富,只有我做不到,没有你想不到,有一块石头都能找到落脚点,大放阙词。当两个男人紧紧追问一个女生用什么品牌的暖宝,这种状况就像是两个猥琐的怪蜀黍在追赶着一个可爱的小萝莉。那位女汉子也算是不负众望,当真是应了小七。科学研究表明,伴随着年龄的增长,男人会越来越猥琐。那种气氛真的很微妙,美不胜收,叹为观止,好奇心在驱使着礼仪强行犯贱,真的是难以言喻地激情四射,男人的浪漫无非是这样。聊群聊到深夜大多是闲得没事儿干,排遣无聊。在退学前夕,还是决定退群了,那时候真的是表现得太过活跃了,既然要走,就要斩断羁绊,最好什么都不要留下。说到小七啊,当然不得不提一提初中时候儿地小英雄雨海,雨来没有死,他一直都在。那时候儿啊,他居然完完整整,一字不漏,而且还绘声绘色,极具感情地把当年七度空间MINI系列的广告歌儿唱给了那一团男男女女,那是多大的勇气啊!请把他的歌带回你的家,请把你的微笑留下。经常把自由点和好吃点搞混,不由自主地就会说:“自由点,自由点,好吃你就自由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卫生巾印象如此深刻,说得我跟卫生巾杀手,老爱去女厕捡似的。虽然我很变态,但我觉得卫生巾于我并无大爱,这丝毫不影响我的思想,不影响我的的三观,完全不影响。
寝室里,哟呵呵呵呵,哟呵呵呵呵,回响着单调异样入耳酥骨的声音。
“也许你并不知道,我一直期望,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你我面对面深情凝视,然后我静静地对你说:你知道吗?有三个字在我心底酝酿很久了,今天,请允许我将之公诸于世。”
“你究竟想说什么?等等,我还没准备好。下次吧。”
“不了,没关系的。一会就行了。看!飞碟。”
“啪—”
“如果是这样,我还有事儿,先行一步,告辞,最好永不相见。”
“等等,最后一个问题了,请你如实得回答我。”
“说。”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
“一个男人还磨磨唧唧地,你倒是说啊!”
“你用的什么品牌的.卫生巾?”
“啪—”
哟呵呵呵呵,哟呵呵呵呵.
“啪—”
“羌啊,你可算是醒了,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来劲了!我去,打毛广告啊。你他妈干嘛扇我!今天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来人,关门放狗!”
“汪.唔.汪.”
“你叫个啥呢,你弄啥呢这是,你才傻了吧。”
“你刚才就流着哈喇子傻笑,我以为,你抽了。不是吗?”
“是你妹,晦气。”
“看你那一脸幸福的样子,又在YY谁了,笑得太****了。这是病得治,药不能停啊。”
“对,不能停,不能停下我的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