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便问:“皮鞋也可以吗?”
帕格尼尼回答:“当然可以。”
于是那人立刻脱下皮鞋,递给帕格尼尼。帕格尼尼接过皮鞋,在上面钉了几根钉子,又装上几根弦,准备就绪,便拉了起来。说也奇怪,皮鞋在他手上,演奏起来竟跟小提琴差不多,不知情的人,在听了这个美妙的旋律之后,还以为是用小提琴拉的呢!
不冒险怎能成功
——李群
在非洲的塞伦盖蒂大草原度假时,我曾一连3小时坐在河边,看一小群角马如何鼓起勇气下河饮水。每年夏天,上百万只角马从干旱的塞伦盖蒂北上迁移到马赛马拉的湿地,这群角马正是大迁移的一部分成员。
在这艰辛的长途跋涉中,格鲁美地河是唯一的水源。这条河与迁移路线相交,对角马群来说既是生命的希望,又是死亡的象征。因为角马必须靠喝河水维持生命,但是河水还滋养着其他生命,例如灌木。大树和两岸的青草,而灌木丛还是猛兽藏身的理想场所。冒着炎炎烈日,口渴的角马群终于来到了河边,狮子突然从河边冲出,将角马扑倒在地。角马群扬起遮天的尘土,挡住了离狮子最近的那些角马的视线,一场杀戮在所难免。
在河流缓慢的地方,又有许多鳄鱼藏在水下,静等角马到来。一天我看到28条鳄鱼一同享用一头不幸的角马。另一天,一头角马跛着一条腿,遍体鳞伤地从鳄鱼口中逃生。有时湍急的河水本身就是一种危险。角马群巨大的冲击力将领头的角马挤入激流,它们若不是淹死,就是丧生于鳄鱼之口。
这天,角马们来到一处适于饮水的河边,它们似乎对这些可怕的危险了如指掌。领头的角马慢慢地走向河岸,每头角马都犹犹豫豫地走几步,嗅一嗅,叫一声,不约而同地又退回来,进进退退像跳舞一般。它们身后的角马群闻到了水的气息,一齐向前挤来,慢慢将“头马”们向水中挤去,不管它们是否情愿。如果角马群已经有很长时间没饮过水,你甚至能感觉到它们的绝望,然而舞蹈仍然继续着。
那天我看了3个小时,终于有一只小角马“脱群而出”,开始饮水。为什么它敢于走入水中,是因为年幼无知,还是因为渴得受不了?那些大角马仍然惊恐地止步不前,直到角马群将它们挤到水里,才有一些角马喝起水来。不久,角马群将一头角马挤到了深水处,它恐慌起来,进而引发了角马群的一阵骚乱。然后它们迅速地从河中退出,回到迁移的路上。只有那些勇敢地站在最前面的角马才喝到了水,大部分角马或是由于害怕,或是无法挤出重围,只得继续忍受干渴。每天两次,角马群来到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仪式。一天下午,我看到一小群角马站在悬崖上俯视着下面的河水,向上游走100米就是平地,它们从那里很容易到达河边。但是它们宁可站在悬崖上痛苦地叫,却不肯向着目标前进。
生活中的你是否也像角马一样?是什么让你藏在人群之中,忍受着对成功之水的渴望?是对未知的恐惧,害怕潜藏的危险?还是你安于平庸的生活,放弃了追求?大多数人只肯远远地看着别人成功,自己却忍受干渴的煎熬。不要让恐惧阻挡你的前进,不要等待别人推动你前进。只有勇于冒险的人才可能成功。
认真的米开朗琪罗
——肖阳
米开朗琪罗是人类史上杰出的艺术大师。他无论雕刻或是绘画,速度都很慢,总是花许多时间在那里沉思、推敲、琢磨,力求作品的完美。
有一次,友人拜访米开朗琪罗,看见他正为一个雕像做最后的修饰。然而过了一段日子,友人再度拜访,看见他仍在修饰那尊雕像。
友人责备他说:“我看你的工作一点都没有进展,你动作太慢了。”
米开朗琪罗说:“我花许多时间在整修雕像,例如让眼睛更有神、肤色更亮丽、某部分肌肉更有力等。”
友人说:“这些都只是一些小细节啊!”
米开朗琪罗说:“不错!这些都是小细节,不过把所有的小细节都处理妥当,雕像就变得完美了。”
大学校长
——流芳
1929年,美国发生了一件震动全国教育界的大事,美国各地学者都赶到芝加哥去看热闹。
在几年之前,有个名叫罗勃·郝金斯的年轻人,半工半读地从耶鲁大学毕业,做过作家、伐木工人、家庭教师和卖成衣的售货员。现在,只经过了8年,他就被任命为全美国第四大名校——芝加哥大学的校长。他只有30岁!真叫人难以置信。老一辈的教育界人士都大摇其头,人们对他的批评就像山崩落石一样一齐打在这位“神童”的头上,说他这样,说他那样——太年轻了,经验不够,说他的教育观念很不成熟,甚至各大报纸也参加了攻击。
在罗勃·郝金斯就任的那一天,有一个朋友对他的父亲说:“今天早上我看见报上的社论攻击你的儿子,真把我吓坏了。”
“不错,”郝金斯的父亲回答说,“话说得很凶。可是请记住,从来没有人会踢一只死了的狗。”不错,狗越是重要,踢它的人越能够感到满足。你想想哪一个美国人曾经被人家骂做“伪君子”、“大骗子”、“只比谋杀犯好一点点”呢?报纸上有一幅漫画,画着他站在断头台上,那把大刀正准备把他的头砍下来,在他骑马从街上走过的时候,一大群人围着他又叫又骂。他是谁呢?就是美国的国父——乔治·华盛顿。
背着萨克斯走天涯
——刘元
站在卢森堡的舞台上,身材娇小、容貌清秀的中国女孩,手持金晃晃的萨克斯,吹奏了《梁祝》和《多彩茉莉花》,那柔美悠扬的音色,引来经久不息的掌声。她不得不登台谢了三次幕。
萨克斯原本发源于欧洲,一个中国女孩儿却两次应邀赴欧洲演出,无论在德国、法国、比利时、卢森堡,每场演出都特火暴。
“我火是应该的,不火才不正常。”她坦言,“因为这是我努力的结果。”她曾背着萨克斯,独自漂泊了12年,足迹遍布大江南北。
她生于音乐世家,长在部队大院,4岁就跟任中央乐团首席小提琴演奏家的二叔学拉小提琴。“小时候我就没玩过,常趴在窗台上看小朋友跳皮筋,可羡慕了。”高中时,她跟爸爸学吹萨克斯。爸爸虽是八一电影制片厂的总摄影师,但早年在部队剧社吹萨克斯和黑管。“当时没觉得我是这块料,可爸爸却说我行。”
大学毕业典礼上,她用萨克斯吹了支曲子,顿时把同学们震住,她自我感觉“特牛”。她学的是饭店管理专业,毕业后本有北京的大饭店要她,可她却跑到琉璃厂的乐器行,毛遂自荐:“要不要业务员?我会吹萨克斯。”她如愿以偿卖上了乐器,“图的是和音乐沾边儿”。
二十刚出头,一个女子乐队要带她到广东“走穴”,她乐坏了,也不问挣多少钱,只憧憬着“干一番特伟大的事”。
刚到汕头的夜总会,她傻了,从没进过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客人约她们吃饭,她不会给客人笑脸,也不懂融洽关系,只一味拒绝。客人生气了,“等你们离开汕头,送你们每人一个大娃娃,就不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