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郭疯深深吸了口气,生气道:“你笑什么?”
搭档拍了拍因为笑久了疼痛的脸,狠狠的揉了揉,吐出一口气道:“我说你傻啊,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保证你接近她,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何玉平可是厂里的美女,而且从表面来看真的没有过男朋友,外面有一个24小时营业的小店,买一瓶王老吉,当时关心一下,这大晚上上夜班,火气大。”
“是啊,怕上火喝王老吉。”郭疯立即想到,感谢道:“谢谢!”
去小店的路很长,郭疯的心是复杂的,马来三瓶王老吉,又买了一包五块的白沙烟,也就是在这一天,抽烟成为了郭疯的习惯。
“这么快就回来了,嗯,不错,不错,挺懂事的吗?”搭档把王老吉拿到手边,砰地一声打开,美美的喝着,显得很享受。
郭疯把烟盒拆开,递给搭档一根,嘴角带着笑,但是内心很激动,非常的紧张,搭档看着郭疯的表现:“去吧,这追求女孩子一定要脸皮厚,怕什么?”
郭疯深深吸了口气,拿起王老吉走进了车间,一口气跑到何玉平的面前,把王老吉放在何玉平的面前:“那个,晚上挺累的,你喝水。”
何玉平愣愣的看着郭疯,双眸中带着开心,郭疯的心砰砰直跳,很想吻住何玉平,然而理智告诉他现在是上班时间,这样做影响不好。
虽然这么想,却哪里敢这么做,何玉平准备张嘴说话,然而郭疯却转身快步走了出去,他的心是紧张害怕的,这种感觉他第一次,这个滋味刺激并快乐着,做了这件事感觉到内心十分的满足。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郭疯在同事的指导下,帮助何玉平提水,工厂内的工人是住在厂里的,然而烧的热水距离住的的地方差不多有五十米的距离。
可也是这几天,那个追求何玉平的人,一直对何玉平纠缠,然而何玉平却每一次都会躲起来,对这个人的纠缠不予理会,并且面色很冷,带着厌烦,总是在那个人走后,她的双眼都会望向大门与郭疯对视,然而这些都看在郭疯的眼里。
说实话,郭疯真的想真想痛揍这个人一顿,然而他却忍住了,可郭疯并不知道,何玉平对他开始慢慢的失望起来。
难道郭疯怕事吗,不是男人吗,不知道何玉平的心意吗,然而何玉平对他的感觉他是能感觉出来的,可他为什么就能忍住,其实郭疯只是被一个现实的问题打败,在这个繁华的都市中,没有钱是寸步难行,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这两天郭疯的心很烦躁,有些事情是他想干干不了的,也许他还没有对爱情开窍,可是他真的很烦,内心很愤怒,为什么自己喜欢的人却不能紧紧握在手中。
在这里不是一个人喜欢郭疯,郭疯很帅,很清纯,当然他虽然是一个男人,然而,别人能给的他现在给不了,最起码的温饱问题,因为他刚刚踏入社会,不到一个月。
接下来的几天郭疯并没有去找何玉平,他下定了主意,不能就不能,给不了的就干不了,不如不干,也就躲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半月过去了,到了发工资的时候,郭疯看着手中的七百元,第一次有了自己挣得钱,非常高兴。
在他高兴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给何玉平买个礼物,然而他迟疑了,叹息一声,去公话超市给自己的父母打了个电话,父母并没有要他的工资,他在父母的眼中很小,刚刚踏入社会,七百块并不多,让他吃点好吃的,给自己填一件衣服。
郭疯深深吸了口气,这是他每一次让自己冷静下来的习惯,阿宝拿着自己第一个月挣的钱想买一个手机。
然而手机太贵,诺基亚,摩托罗拉,小灵通,都不是他现在的工资能够买得起的,七百块,即使买一个二手的也会让他痛苦的煎熬一个月。
不得已在市场的地毯上买了一对鞋,买了一套廉价的衣服,生活用品,两条内裤一共加起来花了不到两百块,却也把他心疼的要死。
阿宝早就听说打工很难,他现在深深的感受道,一丝不苟的工作一个月,最终的报酬真的不多,而他并没有技术去找工资高的工作,只能无可奈何,而工厂内的工人一个月几乎休息两天而已,一个月也就一千四五,已经是他的两倍了。
从市场地摊回到工厂,今天是放假的日子,而他郭疯还要上班,他穿上保安服,开始了一天的执勤,而今天他是特别想见到何玉平,因为放假他也不想躲开了。
正如他上班这样,想躲也躲不开,正在他上班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追求何玉平的家伙,被人扶着走了过来,头上被包扎着,郭疯一愣,经过了解才知道被打了,昨天晚上,溜冰场,而当时何玉平也在现场,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搭档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对着郭疯眨了眨眼睛:“怎么样,心里解气不,这小子个子低,长得不咋地,还想追求何玉平,不被打才怪。”
郭疯一愣,他的心里当然爽,好像自己这个搭档同事什么都知道:“你知道怎么回事。”
搭档笑眯眯的从郭疯手里掏出五块的白沙,自己抽出一支,卡啪一声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非常享受这个过程道:“那是当然,何玉平的二叔就在这个厂里,这个人他二叔瞧不上早就烦了,可能是他找老乡故意在溜冰场找他的事,虽然这家伙长得不咋地,脾气非常好,不至于惹事。”
郭疯心头一颤,也点燃一支烟说道:“不是吧,当初我和何玉平,怎么没有见到他二叔。”
搭档白了郭疯一眼说道:“你丫的知道啥,除了来了之后追何玉平,到现在都没有搞上床不说,还天天抱着书,不是小说就是狗屁的易经什么玩意,真不知道你啥脑袋,那天天在我们值班室旁边补磨具的人不就是他二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