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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返大学2

请允许我带你进入书的世界。

葛朗台临死对女儿欧也妮说:“照顾好这一切,到了那边,你要向我汇报。”最无法理解神甫给他做法事,吝啬的他看到镀金十字架送到他唇边亲吻,竟然连死亡都顾不及,满眼金钱啊。这一下努力,便送了他的命。可能不好理解,假设你有十亿,可你不舍得花,而且非常抠门(小气)。唯独一个乐趣———赚钱,赚很多很多钱,你会很开心吧,要我也很开心。不幸的是,你不花,生活质量只比乞丐强那么一点,吝啬之极,还想活吗?

两代人的纠结的爱恨情仇,恩肖?凯瑟琳由于希思克利夫身份是被遗弃的孩子,原本相爱的人不被接受,活活拆散。结果,女子被迫嫁到画眉山庄林顿家。被遗弃的孩子呢?出去闯荡,回来霸占了呼啸山庄,娶了伊莎贝拉?林顿,通过遗产的手段夺取画眉山庄,最终达到报复的目的。到那时节,林顿一无所是,恩肖一无所是,希思克利夫也是一无所是。他两个词形容自己的将来———死亡和地狱。失去凯瑟琳,人生就是地狱。大家肯定没有看懂,说实话我写晕了。一本厚厚的书,要短短一段就说明白是不可能的,还是希望大家能去细细品读名著,你会更广阔的眼界。说远了,我们回来。在一对本来十分相爱恋人却没走到一起,放到现在,多少比翼鸟不能双飞,多少连理枝生生隔断。身份地位真的很重要吗?有用的话,最终不会变成白骨吗?

童年的阿廖沙丧父失母,小小的孩子去当烧水杂工,受尽各种磨难。到了人间社会,做绘图师的学徒,依旧遭受欺辱。不经意间,发现了绘图师家的书架的书籍,再痛苦的白天工作,到晚上享受读书的鲜明对比,暗自下定决心去上大学。大家会说又什么用?他能改变生活现状吗?他能变的富有吗?这是大多数人的观念。只要没有看到最大的利益,绝不付出,人之常情嘛。但心中的幸福感,需要思考,需要认真思考。怎么思考呢?天哪,这正是我思考的。

说了半天国外作家,多显得我多崇洋媚外。其实最可爱的还是中国文人,他们让我钦佩敬爱。

、、、、

二十世纪人与国家相对待的:强国的人是“人”,弱国呢?狗!

中国人是个弱国,中国“人”呢?是———

中国人!你们该睁开眼看一看,到了该睁眼的时候!你们该挺挺腰板了,到了挺腰板的时候了!———除非你们愿意永远当狗。

、、、、、

这铿锵有力的话,我是说不出的。老舍老先生要是不爱自己的祖国,能这么明确的说,再不睁开眼睛,国将不国。大家可能不会相信,中国会是弱国?是的,清中期前,毫不夸张的说,世界的中心在中国。到道光时候,英国坚船利炮打醒了闭关锁国的我们。之后,我们被掠夺、被侵占、被杀戮。根本不是房子和车的问题,而是性命之忧。“华人与狗不得入内”,不是传说,是弱国的我们。

、、、、、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这个楼满是鬼,活蹦乱跳、楼梯、饭店、床、沙发底下、桌子上面,一个个啃着活人的脑袋,活人的胳膊,活人的大腿,又笑又闹,拿着人的脑壳丢来都过去,扔过去,嘎嘎地乱吼。忽然哄地一声,地下起一个雷,这个大楼塌了,你压在底下,我压在底下,许多人都压下……

、、、、、

大家又会认为在介绍鲁迅先生的大作。不,他是曹禺的《日出》。恐怖的黑暗,当时惨无人道的旧社会,民国政府敛财无作为,贫苦的人受尽剥削,军阀混战无限征兵的背景下,曹禺先生所说是:“太阳出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光芒来了,我们快回去,蝼蚁般的我们,快回蚁穴吧。

、、、、、

我国是国耻重重的弱国,跑出去仰人鼻息,做二等公民,我们不愿意。我们文化人,爱祖国的文化,爱祖国的文学,爱祖国的语言。一句话,我们是倔强的中国老百姓,不愿意做外国人。我们并不敢为自己乐观,可是我们安静地留在上海,等待解放。

、、、、、

这是钱钟书的妻子杨绛先生所说的。

文人们手无缚鸡之力,上战场会和“意大利”人一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二战中,协约国德意日联盟,意大利人英勇作战,战果颇丰,百战百败,绝不犹豫的投降。希特勒都悔的肠子青了,一边对付同盟国,还要对付拖油瓶意大利。)要派去种粮食,颗粒无收,饭倒是不会少吃;放进学校可以安心了吧,又在传播民主自由,煽动人民,当时民国政府百般无奈了……那文人真的那么没用吗?他们深深热爱自己的国家,深深热爱那片土地。一旦遇到外敌入侵,会用利剑一般笔诛伐侵略者,唤起民众保卫祖国的战斗中去,我称当时文人为———民族脊梁。

大家要让我说现代文人。只好沉默,没什么要说的。

我痴迷的读书,不知外界是何世。天天肚子咕噜咕噜叫,也不肯挪动一分。大琳子常来看我,不免心疼。以后所有日子,不再担心食物的问题。

“天天给你送饭,一天到晚抱的破书瞎忙。”大琳子抱怨说:“看个破书,不怕呆了吗?”

“好了,我在吃饭呢。”我歉意说,“帮我念书吧,要知道吃饭不能看的。”

“吃饭也不消停。”大琳子嘴上厉害,但自从答应帮我带便当,雷打不动照顾着“书呆子”。

打精致的饭盒,用筷子加起红烧肉,假惺惺对大琳子说:“你吃吗?”

“快吃吧,我早吃过。”

我狼吞虎咽吃着,大琳子甜美的声音飘入我的耳朵。

“虽然我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但我的老师(安妮?萨莉文)给我爱心和希望……踏入光明的世界……我的地位虽小,也没有窗户,同样可以在夜晚欣赏漫天闪烁的繁星。”

念着念着声音渐小,大琳子自顾自的看了,忘了旁边的我。

“旁边的同志,干嘛呢?”

“啊,李伟。你知道海伦?凯勒既听不见又看不见,她怎么写书呀?”好奇的大琳子说。

“哈哈哈,不懂了吧。知道学习很重要吧,让身为老师的我好好给你解惑。说起解惑,我们先从欧阳修的《师说》……”

“快说重点,少犯贫。”

“海伦刚出生持续高烧,使其失去观看世界的眼睛,聆听他人的耳朵。儿时脾气暴躁,一切都要以自己为中心,父母对她百依百顺。萨莉文老师请来照顾小海伦,教会她一种认识世界的方法,用唇语来倾听,用手指来读书。”

“什么用手指读书?骗人了吧!”

“这是真的,只不过看的书是盲文书,凹凸的字母。”我耐心的说:“她不懈努力考上哈佛大学的高材生。”

“眼前黑乎乎的,你能读书吗?”大琳子缓缓我身后,双手轻捂住我的眼。

“世界发展到现在,仅有她一人。”我挣脱开说:“好了,继续念好吗?”

“一个要得到真才实学,必须自己去攀登奇山险峰。既然人生道路上是没有任何捷径,我就得是自己的迂回曲折的小路。我滑落过好几次……遇着意想不到的障碍就发脾气,……然后又向上跋涉,每得到一点进步,便受到一份鼓舞。我的心越来越热切,奋勇攀登,渐渐看见了更为广阔的世界。每次斗争是一次胜利,再加一把劲儿,我就能到达璀璨的云端,蓝天的深处———我希望的顶峰。”

饭点后,王璐琳又回到工作岗位。我继续“攀峰”中。

说一件有趣的事,不然我真成书呆子哦。在享受美食的时候,一个小家伙———猫兄,带着婴儿的啼哭声“喵儿喵儿”,可怜兮兮眼神中透露着祈求。你要是不给它,也不去乞求怜悯,隐约着那份“自尊”。这种情况下,即使我百般不舍的摇头,王璐琳抢过属于我的食物,赠予猫兄。猫兄白底毛,脑袋儿黄棕点,体型臃胖,灵活得很。一旦吃完食物,后脚一登,前脚一扑,瞬间上书桌。摇摇晃晃走开,挑个暖洋洋地儿,趴在书前“翻阅”着。猫兄还学习呀!据学生说,它曾进教室听课,讲师教到一半,小家伙抖下身子,喵一声,似在说:“我走了。”讲师恭敬目送猫兄离去,并说:“真是对不起,教的不好,让您见笑了。”班上气氛活泛起来,后来,蹭这位讲师课,挤得满满的。

猫聪明的程度之高,你是想象不到的。讲个妇孺皆知的小寓言,老虎拜猫为师,猫师毕生的绝学教授给老虎,独留下上树本领,保住性命。此后老虎呼啸震山林,擒拿百兽,可谓山中之王。可结果呢?

老虎呆在笼子里,猫却留在人类的身边。

你们会说它是逮老鼠能手,可是猫主人会和逮老鼠的动物在一起吗?猫适应能力堪称一绝。它情愿放弃教老虎的吼叫声,转而学人类襁褓的声音,萌萌的惹得众人怜爱。

突然一天,我正酣畅在书海里,裤腿被猫兄咬着,我迷惑看着它。猫兄示意跟着它,穿过小树林,经过盛开的小花园,猫兄带我到琴房前。琴房传来美妙的音声,好奇心的驱使下,和猫兄顺着音律登上楼梯。从破烂的木质门的玻璃里,坐在椅子青年,专注拉着二胡。猫兄用身子轻撞门,蹲在青年旁,悄悄聆听着。

很小的时候,我也学过乐器。只不过没有坚持下来,不怕大家笑话,如果我要要好好学,肯定都是大师级别的。前提是如果我做了,偏偏……哎,不说了。

拉的曲目没有听错的话,应该是《赛马》,一群骏马草场上疾风而过,争先恐后奔涌泻向壶口瀑布口,最先到达马儿前蹄跃起,嘶鸣声震天,仿佛宣泄着愤怒。我静静的听着,大脑神经却想猫兄想什么?

一群饥饿的猫群,慢悠悠的跑向池塘,探出脑袋,爪子掠过水面,疯狂袭击水中的鱼儿。惊慌的鱼儿四处逃窜,眼下存亡之际,冒泡、白眼、翻肚皮装死起来。猫兄带领着自己的队伍,可是不管你死活,锐抓叼着,嘴里含着,满载而归,意犹未尽,回味无穷。

我太邪恶想着猫兄,与陶醉音乐的猫兄相比,惭愧。

曲终,我走上前去,和那个少年攀谈起来。他叫胡泽,身高中等,穿着质朴格子的衬衣,崭新的牛仔裤,神态眉宇间宁静,举止优雅,谈吐随和,文文静静的。蹲下抚摸着猫兄,说:“这小家伙经常来,老师你养呀。”

“千万别叫老师,我大你几岁。叫我李伟就好”接着问“你非常喜爱民乐吗?”

“民乐是老祖宗留下的珍宝,我希望继承发扬。”平静说着:“打小二胡不离手吧,现在练得指尖都糙了。”

“真是不易呀,以前我接触抱着玩的心态,学只是皮毛。”我诚恳说:“继续坚持下来,肯定收获不一样的东西。”

“谢谢。”

在这时,门外有匆匆的脚步声,满身大汗的邱大宇,走进冒失说:“足球都踢完,二胡还没拉完。”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邱大宇惊奇说:“老师好,我来叫胡泽晚饭的。”

“跟我们一起去吧。”胡泽热情邀请我。

“你们去吧,我还要找你们王导员去。”我严肃的说:“还有以后叫我李伟,叫老师多生疏。”

两人点点头,勾肩搭背离去。

我跟随着猫兄,去找大琳子。因为,大琳子厨艺高超,老远处饭香诱人。不对,不止诱人还诱猫。

夜色下,月光照耀在王璐琳身影上,映照出优美苗条曲线。细腻的手撩动发丝,另一只搭到我肩上,薄薄性感的嘴唇探到耳畔说:“李伟,我漂亮吗?”

内心躁动不安,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读书呀,还是要抵挡不住美女的诱惑。咽咽口水,想起西游记的玄奘,说:“施主,佛主在心中。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王璐琳恨不得把我生吞,说:“唐僧先生,我可以吃你吗?”

“喵呀”猫兄仿佛在嘲笑我无能。

男人如焰火般包围身边女人,而我一盆冷水,先把自己浇灭。如此温文儒雅的女子在自己眼前,谁不会心动。但转眼一想,十万的欠款问题都没解决,没必要让姑娘陪自己跳火坑了。

迷人的夜,太多人不懂珍惜。缺弦的李伟,望着王璐琳抱着猫兄回寝室。王璐琳突然转身说:“呆子,有一天我要跪在我面前,向我赔礼道歉。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李伟木讷着,不至于吧!多年后才知道,王璐琳在吓唬他,她和猫兄偷着乐等他的表现。谁知李伟被丘比特射中,逃已来不及,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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