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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历史天空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走过校门口。两名保安看到五人人多势众,便怀疑。为了安全起见,说:“请出示证件。”

我们不耐烦拿出来,而且各个兴致顿被破坏。我却真诚的伸出手,抱上去说:“兄弟,你们辛苦了。”跟我来的人,全都认为我疯了。

离开时,两名保安同志,脸红耳赤,交谈着什么。大概也认为我疯了。

继续前进,傻强蹭过来问:“小哥,没事吧,和保安套什么近乎。”

大家都看着我,期许着结果。

故作深奥的说:“当你们经历过就会懂,懂了你们就长大了。”几个小子,用鄙视的眼光盯着我。

谁会知北京大学真大,一群男生在里面乱转,根本没有搞清方向。一路过来,碰到非常多拿着照相机的人,拍拍这里,看看那里。

邱老大好奇的发问:“北大不是学校吧,怎么感觉像观光景区。”

“这你不知道了吧。林子大了鸟就多呗”红事说:“名声响了,跟风的自然也多。谁知道,来这里观光的有几个真爱学习,还是装有文化。”大家默默赞许。

老胡说:“那北大校友都去哪里?要是去吃个饭,肯定也是人山人海。”

“应该躲起来,这场面太影响校园生活了。还是我们学校好,偏僻北辰郊区,不会有人来。”傻强说。

“你快回去吧,带出来太丢人。煌煌上痒的北大和咱们破学校能比吗?”红事说:“说真的,北大同学都去哪里了,一路上也没见着一个。”红事这人很怪,自己可以骂他的学校,别人要骂,他会和你拼命。人嘛,就是复杂。

“要是我就去音乐楼,拉一天二胡,没人打扰。”

“生命在于运动话,一定在操场踢球。”

“我猜应该在北大图书馆,因为藏书不是够用语言来,月亮比喻图书馆,满天繁星就是藏书。”我说:“书海中,给自己定位,仔细专研并获得造诣。”

“书有这么多,看的过来吗?”

“懂什么,一本红楼演绎一个封建王朝。”红事说:“取精华,去糟粕。我也想重新回去高考,你们看北大图书馆!”

四角朝天犄角盖,象征文化的制高点。华丽的银白色外表彰显大气,占地之广突出思想的发源地。多少莘莘学子向往的文学殿堂。我们六个站在呆呆望着,震撼的建筑……

真是可惜,非本校学生不得入内。这个消息不免有些失望,之后,大家商量分开游玩,下午在湖边集合。

我从小爱往高处爬,看见有一小坡,一路高歌猛进。经过亭台,看见北大校徽标志,据说有一个是鲁迅先生设计的。接着走到一个一个伟人的塑像面前,写着蔡元培先生,石台上献着新鲜的花。不知是我巧遇到,还是北大一直就有传统。这着摆放着几束花,瞬间感到五四精神火炬,还在薪火相传,还有记得那段历史,还记得曾经的峥嵘岁月。

历史上,作为新文化运动的发源地,称为“五四运动的急先锋”、“思想火花的摇篮”的地方,大家都耳熟能详。可是到底谁做到让青年思想迸发,哪些人改变那段历史,新民主主义的革命思潮被哪些牛人踢开。

帝国主义、官僚主义、封建残余的各种势力在中华大地上肆虐,战乱不停导致国败家亡,岌岌可危的背景下,蔡元培老先生来到北大出任校长。来了才知道,当时的学生不思学业,学风轻浮;教师思想迂腐,学术不精;学校德行不检,道德风尚混乱种种现象。老先生在就职演讲中一句:

大学者,研究高深学问者也

如雷贯耳,警醒世人。真正搞学问的人,就该专研探索问题,戒骄戒躁,潜心钻研,一丝不苟。

扯远了,我们回来。老人家嘴上功夫了得,更厉害的治学理念“思想自由、兼容并包”。开始向社会招聘人才,全是少有的能人。

跑到陈独秀那里,说你跟我干吧。陈说不行我很忙没有时间,老人家问你忙什么说来听听。当时老人以为陈在忽悠他。陈说我在办《新青年》报,老人家马山说来北大办,人多好宣传。陈独秀来了,谁曾想宣传民主科学思想,功不可没。

去找章士钊,来我这里干吧。章说老了真的干不了。老人家说别谦虚,我不是也干的。章说人老心折腾不起,怎么和你比呀。老人家说不行,最次也的推荐个人。言外之意,北大缺人呀。章说守常可担大任。李大钊来了,谁会知道,布尔什维克的胜利思想传来。

老人家还请来“辜疯子”。此人学问高深,精通多国语言,据说倒着看英文书,标准的英语骂的英国人无语。论语、中庸、大学三书有谁读过?我是没读过,肯定有读过的。那又有谁给老外讲过,中华就此一人,辜鸿铭先生做到了。后来新文化运动轰轰烈烈的展开时,独先生看到弊端。一味学习西方,抛弃了中华的根,中华文化传承将会面临危机。

老人家还叫很多能人,在后来新青年大放光彩。鲁迅先生《狂人日记》用匕首直指封建吃人的社会;二十刚出头的胡适发表《文学改良刍议》述说白话文和文言文利弊,直接聘为讲师,二十多你在干什么呢,胡适先生已经扬名天下;刘学农第一次诗提出“她”,文字中只有“他”从来没有“她”,积极提倡女权;钱玄同提倡白话文……

老人家不知只招文学讲师,还有各种能人志士。请梁漱溟来教印度哲学;周作人来教希腊罗马文学史语言,《雨天的书》散文造诣之高,绝不是一句表述,其后叛国,此为后话;马寅初也在北大任教,能人太多没有显现光彩,却在后来,坚持新人口论,坚持计划生育真理,不得不佩服;夏元瑮最先介绍爱因斯坦相对论。“相对论”三个字一出,头都大还学什么,可见学识不浅……

蔡元培老先生海纳百川的胸怀,请来大量的真才实学的讲师,才会有各种思潮讨论。新派新潮以陈李为代表与旧派故国以辜鸿铭为代表,犹如两军对垒,争论焦点集中于白话文与文言文。不断的交流,讨论中,学生们眼见开阔,思考问题的深入。各地学生通过《新文学》也接触新思潮,如火花般迸发。

论战的对话(纯笔者瞎掰,但思想内容不会出错。)

新潮:当今时局,国家内忧为患,革故鼎新势在必行。兴白话,开民智,全民皆学,更千年腐化之风,开科学民主之门。

故国:得得,漂亮话谁不会说。国家兴衰和文言文有必然联系吗?

新潮:古文满口仁义儒家道德,禁锢思想,毒害民智。您认为没有联系否?要革新思想,必抱有破而后立决心。

故国:你说的破是指什么?难道要把上古先秦诗经,楚辞汉赋,唐诗宋词……统统打碎,去学习西方所谓的民主科学。你搞得的面目全非,学成四不像的话。考虑过,学艺不精,汝将何存。

新潮:冥顽不化的死守,无非是螳臂当车。时代潮流兴白话,全面西化的趋势。别忘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故国:树无根不成林,字无体不成文。全盘西化下,中华文化荡然无存。君可曾考虑?

……

大师间交流,不是要说倒对方,而是让更多人———爱上思考。思考如何唤醒民智,如何救亡图存,如何改变中华民国的现状。学生会就在那段时间在各个院校如龙卷风扫过积贫积弱的大地,他们不是用来谈恋爱,不是为了奖学金阿谀奉承,更不是无所事事的贪玩。他们共同的目标让新思想传给工人、农民、士兵、商人等等,集合所有人力量,传播振兴中华。

1919年,第一次世界结束,中国以战胜国参加巴黎和会。中国代表团满心欢喜打算拿回自己的东西(这里指山东半岛),没有什么问题。事实却让四万万中国人愤怒了,中国山东被日本窃取了。别忘了,我们可是战胜国,却和战败国有何区别。

顾维钧作为外交官,他的发言至今那样充满力量:

山东是中华文化的摇篮,中国的圣人孔子和孟子诞生在那片土地上。

孔子,孔子犹如西方的耶稣。

山东不能失去中国,正如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作为民国第一外交家的他,代表中国第一次拒绝签不平等条约。历史不会忘记他,他曾历史长河在留下辉煌的一页,足以名留史册。

北洋政府出卖了中国,袁世凯倒行逆施,谁能忍?学生看不下去,游行要求力争主权,内惩****,政府便捉学生。自认为可以息事宁人,商人、工人等四万万中国人都看不下去,学生****,工人罢工,商人罢市。聚人民力量的拳头般打碎了旧民主义大门,大步迈进新民主义革命中。

五四运动开始了……

凝想回到现实中,我深深向老先生鞠了一躬,离去。

坐在湖边旁,等那几个家伙回来。一轮红阳,一座石塔,一艘石船。在宁静的湖面下,鱼儿四处嬉戏。我静静的坐在石头旁,感受身边的一切,去思考一个问题,中国的希冀是什么?

停一下,身边的朋友说,你的题目也太大了吧,却记述一个小人物的点滴生活,不觉得哗众取宠吗?一个小人物能代表中国吗?还有敢大言不惭谈什么希冀的。

我明确的说,祖国生活的每一人,每一个有中国国籍的公民,他们过的幸福快乐,不必担心战乱横飞,不去担心肚子温饱的事情,偶尔和朋友聚聚餐,到处走走看看,简简单单的就好。大家的希冀,一点一滴汇聚的那就是中国梦。

好了,快说说,究竟什么是中国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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