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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爸爸死了?”她只轻轻的重复了一句,却并没有哭,那张白的像梨花一样的脸上露出冷冷的表情,那时候她才六岁。“妖女,简直是个妖女。”那个跟她现在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怒吼着……

天气阴沉沉的,一阵风吹过,梨花纷纷飘落,“这梨花等不到秋天便谢了。”苏雨凝站在梨花雨里自语,“这样宁静的日子也许已经走到尽头。”她仿佛又看见一个女人的脸,咄咄逼人,“你以为你还是小公主吗?你爸爸已经死了。”

“爸爸死了?”她只轻轻地重复了一句,却没有哭,那张白的像梨花一样的脸上露出冷冷的表情,那时候她才六岁。“妖女,简直是个妖女。”那个跟她现在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怒吼着……

苏雨凝和英姨一起收拾要搬走的行李,她把洞箫放在古琴盒的内侧,一片梨花晃悠悠地落在她纤纤玉手上,她忽然记起曾经吹过这支箫的罗子安,心里一动。

“雨凝。”

她回头,看见罗子安从大门外走进来。一丝近似欣慰的感觉蓦然游遍全身,仿佛他乡遇故知,但是十几年的独处造就了她喜怒不于形,最终,只微微一笑。

“收拾的怎样了?”罗子安问。

“不需要大收拾吧,只是暂时离开。”

“恐怕不会很快就能回来。怎么,舍不得离开?”

雨凝望向院子深处,轻笑了,“是啊,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一个新环境,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习惯是一种惰性,其实你应该多去一些新的地方,新的环境会带给你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呢。”

“我并不需要什么惊喜。”

“没有体验过的事情怎么会知道不需要呢?”

“了解一件事情不是必须要亲自体验。”

“呵呵,也许是吧,不过,你这次离开梨园会有一份意外的收获等着你。”

“是吗?是什么?”

“到时候自然会知道。”子安故作神秘地说。

他又转过身问思飞,“怎么样,可以走了吧?”

雨凝觉得他看思飞的眼神里满是玩世不恭的味道,而这种玩世的深处却藏着某种无奈和回避的成分。他也喜欢思飞吗?雨凝想。

“差不多了,往车上搬吧。”思飞总是什么也没发现,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她拉着一个皮箱就往门外走。

“看思飞,干什么都在行,处处能当领导,不愧是将兵之才。”

“你这是夸她还是贬她呢?将兵之才?”

“当然是夸她,在你们姐妹面前我敢贬她嘛。”

“哎——哎,这个我搬,这可是苏小姐的宝贝。”罗子安抢先搬过琴盒,周伯只好闪到一边去了。雨凝看着这情景又记起先前的一幕:思飞和小宇在院里打闹,思飞挡了一块板子,小宇没来得及止步,向前一趴,眼看就要趴在琴上了,罗飞快地将琴一撤,小宇趴在地上,到现在小宇一想起这件事还埋怨子安重色轻友,只是不知指的是谁,是秦还是琴?

只有几个箱子,一会儿就搬完了,罗子安说,“上车吧。”

车开出去,大门口站着周伯和英姨挥手送别。

“这位罗先生是我们家姑娘的朋友还是秦丫头的朋友?”周伯不解地问道。

“是秦丫头带来的,当然也是我们家姑娘的朋友。”英姨说完,又轻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周伯问她。

“如果先生在就好了。”

“是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说先生掉下山崖去了,夫人她——”

“夫人那个性子也真是——女人嘛,干嘛那么固执,先生比那个穷画家不是强百倍!”

“是啊——”周伯见英姨神情黯然,知道又勾起了她的心事,也就不再说下去了,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院子里。

搬到思飞住的蓝羚公寓,安置好后他们正要去吃饭,思飞的手机响了,是小宇。他的车停在梨园外面,思飞几天没上班说自己头痛,他抽出点时间来看看,没想到她们竟然都搬走了。他站在梨园的大门外,仿佛一个赶考的书生一夜醒来发现借住的人家已经变成了一座孤坟。

“思飞,你到底在哪里?”

“我在公寓,我和雨凝以后就住这里了,你过来吗?”

小宇开车来到蓝羚公寓,他看见秦有说有笑的,板着脸问“要搬家就说搬家嘛,干吗说病了?”

“是真的头痛嘛,现在才好一些了。”秦不自觉地把手插到头发里去,仿佛真的刚刚去了头痛,现在还小心翼翼地爱护一下。

“那怎么不去上班?”这句话一出口小宇就觉察了自己问的幼稚,却仍旧不管不顾地说出来,或者只是想听到她的解释,那解释会让人心里舒服些,尽管他知道她的解释随口就来——她的借口存在密封的仓库里,怎么用也用不完。

“我想多休息两天,免得头痛复发。”

“你搬家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分明看见了站在里面的罗子安。

秦走近了他,撒娇地说:“你工作那么忙,我要是告诉你了,岂不是让你为难吗?”

“那你总不能几天不打个照面吧,电话也不接。”小宇的语气明显软下来。

思飞只是调皮地笑,拉了他往里走。

子安一直站在沙发前,仿佛看戏一样。也到了收场的时候,他就随意地笑着走过来:“小宇,真是鬼迷心窍,都顾不得跟老朋友打招呼了。”

“谁是鬼啊?”小宇提醒着。

思飞转身向子安,“这回我断不会饶过你的。”

周末,苏、秦逛商城,她们买了几套衣服,秦说:“雨凝,你是我最亲的人但我不会因此愿意同你穿一样的衣服;我不能穿你那种淡雅飘逸的长裙,我会变的没有力气做我想做的事,服装可以塑造一个人的性格,比如穿着牛仔裤就不能摆出一幅穿长裙的姿势。”

“是啊,我也喜欢你那些前卫、怪异的服饰,但那些永远不属于我,就像这个世界,我只能站在它的外面。”雨凝说。

她们走到手饰专柜前,略过金光闪闪的项链,手链,思飞指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说,“雨凝,你看,多独特的戒指。”

“象牙戒指!”

“怎么?”

“竟真的有象牙戒指——‘我誓将我的眼泪时时流湿你坟前的碧草,直到我不能哭出来时’——这是一篇民国时的小说,一个女子就要跟她所爱的男人结婚时,另一个男人把从前和她发生过的故事写成书,她难以取舍悲痛致病,她病的时候吃的是菊花饼——”

“哦,那我们回去可以做梨花饼吃了。”思飞开玩笑说。

苏不以为然地说下去:“但是她活下来,病死的却是那个要跟她结婚的男人,那个男人送给他的结婚戒指是象牙的——她很消沉很颓废的活着,她问:为什么戒指是象牙的,而不是金的,银的或者钻戒,如果那样的话,也许——象牙戒指很像白骨。”

“所以她在坟前说了那句话‘我誓将我的眼泪时时流湿你坟前的碧草,直到我不能哭出来时。”

“是的。”

“她后悔了?”

“是的。”

“我不会的,一开始我就不会为另一个男人所写的什么书而难以取舍——而且这白骨般的象牙戒指多么别致啊!”

“你希望谁给你带上这枚戒指呢?”

思飞笑了笑没有回答。她们又看到一个玉镯,柔和的色泽,里面漂动着白色的梨花,竟真有淡淡的香气飘出来。“好神奇啊!”思飞感叹着。

“是啊,这样的镯子只有苏小姐才配带。”宋威走过来,脸着堆着笑。

雨凝皱下眉头。

“是啊,只有雨凝才配带,可是有些人连看的资格都没有。”思飞说。

“什么意思?”宋威止住笑,问道。

“就是说有些人全身上下都污浊不堪,他的眼光会玷污了这玉镯呢。”

听了这些话,宋威笑得更响了,仿佛一个莫大的笑话让他得意非凡:“哈哈哈,秦小姐不会是在说我吧,这玉镯的卖主可是我啊。”

“是你?”仿佛一根鱼刺忽然横在她的嗓子里,两个字说半句吞回半句去。

宋威不再理她,只一味望着雨凝:“如果苏小姐喜欢的话,那就送给苏小姐了,本来嘛,我也是专门为苏小姐准备的。”

“我从来不收别人的东西。”雨凝说。

“我们可以做朋友嘛。”样子有些死皮赖脸了。

“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和雨凝做朋友吗?做梦!”思飞站到雨凝前面来,正对着宋威。宋威想,真是碍手碍眼的,却仍旧笑眯眯的,“我在跟苏小姐说话,你怎么老是打岔?”

“不是我想打岔,是因为你这个人太笨了,雨凝总喜欢给人留面子把话说的含蓄一点,你就颠来倒去的听不明白,我只好解释给你听了。”

苏不禁被她逗笑了,说:“思飞,我们走吧。”

衣袂飘飘,拾级而下。

宋威站在她们身后,一直望着雨凝的背影,那痴迷的眼神里竟有了势在必得的猖狂相。

她们回到蓝羚公寓,把东西往沙发上一扔,秦就势躺在沙发上,苏靠在另一张小沙发上。

“思飞,明天你在家好好休息一天,我自己去书院。”

“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一周就两天休息,总不能全被我占了吧。”

第二天,思飞睡到中午才起床,洗漱之后,边吃早餐边打电话给子安。

门开了,罗子安看见立在面前的秦思飞,头发松松散散地梳在背后,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黑色的七分裤,这身妆扮让罗子安愣了一下,然而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看着思飞光着脚站在地上,说:“不用这么激动吧,知道是我竟然连鞋也没来得及穿就跑过来开门啊。”

思飞没理他,跑回到沙发上去,一条腿绕到另一条腿上,像两条缠绕着的黑蛇,露出一段白脑袋,吐着粉嫩的信子可以吸进一只小老鼠,但罗子安不是小老鼠。他倚在门上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子安,你先坐下。”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盘起腿指着对面的沙发,“我有话对你讲。”

罗子安走过来坐在小沙发上,“说吧。”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梦?就一个梦!”

“你严肃点好吗?”

“没问题。”子安说着便端正了一下坐姿。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我们,我是说小宇、你、我三个人走在大森林里。森林里的树是黑色的,干巴巴的树皮裂开了一道道口子,树底下却生着五颜六色的磨菇,比鲜花还要绚丽。小宇说‘我们采来吃吧,多可爱的蘑菇啊’;你说‘那是毒蝇蘑菇,不能吃的’;我说我们干吗不试试呢?其实我也知道那样的蘑菇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我很好奇,我和小宇不顾你的阻拦煮起了蘑菇,烧的是从地上捡来的湿树枝,噼哩啪啦的冒着黑烟,蘑菇被打翻了,和着树枝一起燃烧起来,那烟也变得五彩缤纷,四下里飞散,熏得眼睛睁不开,喉咙也被呛着了,我们逃跑,小宇的眼睛被弄瞎了,你背着小宇向前跑,丢下我不管,还大声责怪我,不让我跟着你们……

我一个人游荡在森林里,我不知道哪里有出口,我当时很害怕,但是我下决心不找你们,我的骄傲战胜了恐惧,我朝着一个方向跑去,我想我这样一直跑下去,一直跑下去——虽然我很累,脚都痛了,但是我相信我一定能跑出去的——

可是结果呢——”

“结果你没跑出去,你失败了,连梦里的失败都让你苦恼,所以要找我赢回来。”罗子安懒懒地说。

“乱讲,不是这样的。我跑着跑着遇见一只黑熊,我被吓醒了,所以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哈——”罗子安大笑起来,“那还用问,结果你被那只熊吃了呗。”

“没想到你这么狠心。”她生气了。

“那你要我怎么说?”

“反正小宇不会这么说的。”

“是啊,小宇会说他的眼睛忽然复明,然后蹭的一下跳到熊跟前,一脚上去踢飞了黑熊,黑熊太重了,摔到地上,即刻毕命,然后扒皮抽筋给你烤肉串吃——”

他看见她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你怎么了?”子安止住自己的笑话。

“你太可恨了。”她举起手中的抱枕朝他头上砸去,接着跳下沙发,趿着拖鞋跑到阳台上去了。思飞双手搭在栏杆上,望着西天的太阳。罗走到她身边,也抬头望向西天。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这个游戏还值不值得你玩下去。”

“什么游戏?”秦赌气似的对他的话不屑一顾。

“你根本就不爱小宇。”罗子安静静地说。

秦转过身,正对着他,说:“我爱小宇,我为什么不爱小宇?我想要的他都能给我,跟他在一起既轻松又快乐。”

“你撒谎——你根本就不爱小宇。”罗子安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他感到她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背后,不由地回过头,吃了一惊:“小宇?”

“子安,你太让我失望了。”方小宇说着回转身就走。

罗子安猛地回过头对着一脸坏笑的秦思飞说:“这是你的安排?”

“如果你认为是那么就是了——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这副表情可是稀有资源。”思飞的笑声清脆又响亮,像水波似的一圈一圈荡开去,侵入天空。

“秦思飞,你不要得意的太早!”罗子安咬牙切齿地说完,抬腿就走。

苏雨凝提着一包书回来正撞上气势汹汹地开门的罗子安,“不吃过晚饭再走吗?”

“气都气饱了。”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罗开车一直跟着小宇进了娱乐城。小宇叫了酒,子安坐在他对面,“你连我都不相信了吗?小宇,你这样子我会很难过的。”

小宇不说话。

“小宇,思飞做事从来都是即兴之作,不考虑后果,更不会顾及到别人——”

“她喜欢我就是有阴谋的,就是要报复我,那么你呢,她喜欢你是怎么回事?”

“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那是你喜欢她了?”

“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你说谎,这全都是假话。”小宇苦笑着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秦思飞在公司里仍旧如常,她很愉快地跟人打着招呼,很轻松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只是常常避开和小宇说话,这种回避天衣无缝,自然的叫人想抱怨她都无从说起。

罗子安又想起那个博客。

——生命

生命就像玉米一颗颗剥落,它不是一次死亡,而是许多次死亡。

拼将一生休,班婕妤拼尽一生的智慧,也只能退出人生戏场,也许她从来不喜欢做戏中人,宁愿做一个观众,可是清醒又怎样?再清醒也免不了合欢扇的悲凉;虞姬自刎说得最后一句话是“我比较喜欢这样的收梢!”这样的收梢的确很美,她看不到项羽的功成名就,看不到三宫六院,看不到——

她们同样看得透彻,班是明智的,在于她能放手;虞姬是悲哀的,她用结束来逃避。无论如何选择,却都没有逃脱同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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