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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因病停演 (16)

第二章 因病停演 (16)

“瓦莱里!当然是她,咱们的瓦莱里现在单单只是我的瓦莱里了。咱们现在是平局了,男爵,只要您愿意,咱们玩一玩决胜局。您不能发火,我有权报复,这是早已明确的。您花了三个月夺走了我的若泽法,我夺得您的瓦莱里却花了……我们别说这些了。现在我要她只属于我一个人。不过,咱们仍旧是好朋友。”

“克勒韦尔,别开玩笑,”男爵气得连嗓子都憋住了,“这事生死攸关哪。”

“瞧,您说这种话?……男爵,您不记得奥唐瑟出嫁那天对我说的话吗?‘难道两个喜爱女人的老风流为了一个小娘们吵架吗?真是的,太小家子气了。’……我们是有约在先的,皇家派,蓝衣派,篷巴杜派,十八世纪派,黎塞留元帅派,岩洞派,我冒昧讲一句,是危险的私情派!……”克勒韦尔尽可以长久地罗列这些文学词语,男爵听得像一个刚刚失聪者和聋子。在煤气灯下看见敌手的脸色发白,胜利者才闭了嘴。在听见过奥利维埃太太的声明和看见过瓦莱里的最后目光之后,这些话对于男爵是晴天霹雳。

“我的上帝!巴黎有的是女人!……”他终于叫了出来。

“你从我身边抢走若泽法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说的,”克勒韦尔回答。

“哎,克勒韦尔,这是不可能的……你拿出证据来给我看!……你像我一样有进出大门的钥匙吗?”男爵走到屋子前,把钥匙插进锁眼儿;但是门却不动,摇了一阵也是枉然。

“不要在三更半夜惊动四周,”克勒韦尔平静地说。“瞧,男爵,我有的钥匙比您的好的多。”

“证据!证据!”绝望的男爵不断地嚷着,他痛苦得发疯了。

“来吧,我会给您证据的,”克勒韦尔回答。于是依照瓦莱里的吩咐,他带着男爵从伊勒兰—贝尔坦街走向河滨,倒霉的参议像明天就宣告破产的商人一样走着。他猜不透瓦莱里内心如此堕落的理由,他以为落在别人的圈套里了。经过皇家大桥时,他看到自己这么空虚、这么不可救药,经济上这么债台高筑,这些把他逼得起了恶念,真想把克勒韦尔推下河去,然后跟他往下跳。到了当时街面还未放宽的太子街时,克勒韦尔在一扇便门前停下。门开处是一条长走廊,铺着黑白相间的石板,两旁是柱子,尽头是楼梯间和门房间,像巴黎许多房子一样靠小小的内院取光。这院子与邻居公用,但分配得很不平均。克勒韦尔是小屋的主人,后面带着几间玻璃房顶的偏屋,建在邻居边上,无法建得太高,因而完全被门房间和楼梯间遮住了视线。这地方长久以来曾作为作坊,堆栈和街面两个铺子中一个铺子的厨房,这种情形在巴黎很常见。克勒韦尔把这三间底楼屋子收回,让格兰多把它改建成一个不花钱的小公馆。

人可从两个地方出入;一处是街面上卖旧家具的铺子,它按月论租,租金不高,这样可以随时赶走不识相的房客;另一处是在长廊墙上隐蔽得很好,几乎看不出的偏门。小公馆由饭厅、客厅和卧室组成,光线从上射入,一部分造在邻居地上,一部分在克勒韦尔的地界。除了卖旧家具的商人,房客们都不知道存在着这样一个小天堂。被克勒韦尔收买的女门房是个出色的厨娘。区长先生可以在夜间任何时候进出小公馆,不用担心被人刺探。白天,一个女子穿着像巴黎上街买东西的妇女模样,带着钥匙,可以毫无危险地来到克勒韦尔这里。她看看旧货,讨价还价,在店铺里进进出出,即使被人碰见也不会有半点怀疑。当克勒韦尔点上客厅的烛火时,男爵被这里的高雅精致的豪华惊呆了。老化妆品商全权委托格兰多装修。老建筑师别出心裁地把屋子设计成蓬巴杜式,花了六万法郎。克勒韦尔曾对格兰多说过:“我要让一个公爵夫人走进这里时都感到惊讶……”他想有一所巴黎最美的伊甸园养着他的夏娃,他的上流女子,他的瓦莱里,他的公爵夫人。

“一共有两张床,”克勒韦尔指着一张长沙发告诉于洛。沙发下可以像拉抽屉一样拉出一张床来。“这里一张,另一张在卧室里,这样我们俩可以在这过夜。”

“拿证据来!”男爵说。克勒韦尔拿起烛台把朋友带进卧室。在一张双人沙发上看到了瓦莱里在瓦诺街时穿过的一件漂亮睡衣,在克勒韦尔的小公馆里用它之前,那是很时兴的。区长在一只嵌有图案的日用小柜上打开暗锁,掏了一会,捏着一封信交给男爵。

“拿去,念吧。”参议读着这张铅笔写的小条子:“我白白等你了,老小气鬼!我这样的女人是从来不等一个老化妆品商人的。没有准备好晚饭,没有香烟。你要赔偿我的一切损失。”

“这不是她的笔迹吗?”

“我的天!”于洛沮丧地坐了下去,“她用过的东西我全认出来了;她的睡帽,她的拖鞋。啊!这事儿从什么时候起……”克勒韦尔会意地点点头,在嵌木细工的小书桌里抓出一大堆凭证。

“看见吧,我的老朋友!我付包工账是一九三八年十二月。两个月前,十月里,这座妙不可言的小公馆已经启用。”

参议低下头去。

“你们怎么搞的鬼?因为我对她的每个小时派什么用场都是知道的啊。”

“那么去蒂勒里公园散步……?”克勒韦尔说着搓着双手得意极了。

“怎么回事?”于洛呆头呆脑地说。

“你所谓的情妇去蒂勒里公园,她是说从一点钟散步到四点钟的;但是眼睛一眨,这段时间她在这里啦。你熟悉莫里哀的戏吧?好么,男爵,你的绿头巾货真价实。”于洛再也不怀疑了,他沉着脸一声不吭。灾难会让所有的聪明汉明理起来。精神上,男爵如同一个黑夜里在森林中找路的人。忧郁的沉默,沮丧的脸色变化都使克勒韦尔不安。他并不希望老搭档死去。

“我已对你说过了,我的老朋友,我们打了个平局,来一局决胜吧……你愿不愿决赛?嗯?比比谁最聪明?”

“为什么,”于洛自言自语地说,“十个漂亮的女人至少七个是恶的?”男爵心境太乱,无法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美是人类最强大的权力。一切权力没有平衡势力,不受阻碍,独断专横,就会导致作恶与疯狂。所谓专制就是滥用权力。女人的专制就是想入非非。

“你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我亲爱的伙计,你有最漂亮的妻子,她是贤德的。”

“我命该如此,”于洛心想,“我看轻了妻子,使她受苦,而她是个天使!噢,我可怜的阿德莉娜,你已经出了气!她一个人在默默地承受痛苦,她值得我崇敬、值得我爱,我该……因为她还是那么令人钦佩,那么清白,重新变成了少女……真没有见过比瓦莱里更贱,更卑鄙,更下流的女人。”

“她是个女流氓,”克勒韦尔说,“一个淫妇,该在夏特兰广场上当众鞭打;但是,我亲爱的朋友,如果我们是蓝衣派、黎塞留元帅派、特吕默派、蓬巴杜派、杜巴里派,地地道道的十八世纪派,那么我们就根本不会有警察总监。”

“怎样才能让别人爱?……”于洛自己在盘算着,根本没听克勒韦尔在说什么。

“让人家来爱我们是件傻事,我亲爱的,”克勒韦尔说,“我们只能被人敷衍了事,因为玛内夫太太比若泽法狡诈一百倍……”

“而且贪得无厌!她花了我十九万二千法郎!……”于洛大声嚷道。

“还有多少生丁吧?”克勒韦尔摆出金融家的傲态,觉得这笔钱不值一提。

“看得出你不爱她,”男爵伤感地说。

“我吗,我已经受够了,”克勒韦尔说,“因为她花了我三十多万!……”

“花在哪儿?这都是怎么花的?”男爵双手捧住头问。

“如果我们先合计好了,就像小青年那样一起凑钱养个便宜的女相好,那我们用不着花很多钱……

“这真是个好主意!”男爵又来劲了,“可是,她总欺骗我们,我的胖老爹,你觉得那巴西佬怎么样?……”

“啊!老兔崽子!你说得对,我们都被玩得像……股东!”克勒韦尔说,“所有这些女人全是公司老板!”

“那么是她对你说关于窗口上蜡烛的事?……”男爵问。

“我的好好先生,”克勒韦尔又摆出了架势,“我们都被耍了!瓦莱里是个……她叫我把你留在这里……我明白了……她有了巴西佬……啊!我不要她了,因为即使你抓住了她的手,她还是想方设法用脚 来骗你!瞧,这是个下流坯,什么坏事都干!”

“她比妓女还不如,”男爵说,“若泽法、热妮?卡迪娜还有权利来欺骗我们,她们的职业就是卖笑么!”

“可是她!装出贞洁、圣女的模样,”克勒韦尔说,“哎,于洛,回到你妻子身边去吧,因为你的事情不太妙哇,有人开始说你有债据落在一个名叫沃维内的手里,他是专门向婊子放高利贷的。至于我,同女人们该玩的都玩够了。再说,我们这把年纪,还要这些妖精干什么?我说实话,她们会不欺骗我们吗?你有了白头发,装了假牙,男爵。我吗,神气像个小丑。我还是去赚钱吧。钱是一点也不骗人的。国库每半年开一次,对大家都一样,它至少还付你利息,而这女人还要吃你利息……跟你,我的伙计、老搭档,我可以容忍彼此彼此……不,大度一些;但一个巴西人说不准会从那边带来一些可疑的殖民地的货色呢……”

“女人真是解不开的谜!”男爵说。

“我解得开,”克勒韦尔说,“我们老了,巴西人年轻又漂亮……”

“对,不错,”于洛说,“我承认我们老了。可是,我的朋友,怎么熬得住不去看这些漂亮的娘儿们宽衣解带,一边盘头发一边从手指缝里看着你嫣然而笑的样子呢?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挤眉弄眼,花言巧语,见我们忙些事情,便以为不够爱她们。尽管如此,会让我们丢得开吗?”

“对,我敢肯定是这样!这是生活中惟一的乐趣……”克勒韦尔嚷道,“啊!当一张娃娃脸对你笑着,并且对你说:‘我亲爱的乖乖,你知道自己多么可爱吗!我和别的女人不同,她们专爱小白脸,带山羊胡子的,抽烟的怪物,粗野的像佣人!因为年轻使他们傲慢无礼!……这些家伙来了,对你说声好又走开了……我么,你以为我轻佻,我可不喜欢这些小男人,宁可要五十岁的,这样相处得长久。这些人有忠心,知道一个女人不容易找到,会珍惜我们……所以我才爱你,你这个没良心的!……这时候她们还有一大套千娇百媚的功夫……啊!就像市政厅的计划一样虚假。”

“谎话常常比真话值钱,”于洛说。他看克勒韦尔学着瓦莱里的神气,想起了她几幕迷人的表演。“编造谎话,在戏装上缝上珠花闪光片也真得花大力气……”

“可说到底我们恰恰碰上了这些女骗子!”克勒韦尔恶狠狠地说。

“瓦莱里是个仙女,”男爵叫起来,“她让你返老还童……”

“啊!对,这是条在你手里滑来滑去的鳗鱼;但是一条最美丽的鳗鱼……又白又甜,像糖一样!……像妖精一样稀奇,花样百出!啊!”

“噢!对,她真机灵!”男爵叫着,再也想不到他的妻子了。

两位搭档像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一样睡下了,一边相互回忆着瓦莱里的桩桩件件妙处,她的语音语调,她的温存,她的手势,她的风趣,她难以捉摸的想法和情感;因为这个情场女戏子有惊人的即兴冲动,好比歌唱家一天比一天唱得更好。两个人枕着被地狱之火照耀的迷人春梦睡着了。第二天九点钟,于洛说去部里,克勒韦尔下乡做事。他们一起出门,克勒韦尔伸手给男爵说:“不记仇,对吗?我们彼此谁都不要再去想玛内夫太太了。”

“噢!这事已经完了!”于洛显得有些厌恶。十点半,克勒韦尔四级一跳地奔上玛内夫太太的楼梯。他发觉那下流的女人,那让人喜爱的妖精,穿着世界上最艳丽的睡衣,同亨利?蒙丹斯?德?蒙泰雅诺斯男爵和利斯贝德一起吃着精美的早点。尽管看见巴西人使克勒韦尔难受,但他还是请玛内夫太太给他两分钟时间谈谈。瓦莱里带着克勒韦尔走进客厅。

“瓦莱里,我的天使,”痴情的克勒韦尔说,“玛内夫先生活不长了;如果你想忠实于我,等他一死,我们就结婚。你考虑一下吧。我替你把于洛打发掉了……因此,你看看这个巴西佬是否能够抵得上一个巴黎的区长。为了你,我们预备争取最高的职位,而且我已经有了八万几千法郎的年金了。”

“我会考虑的,”她说,“我在两点钟去太子街,我们那时再谈这件事吧,不过,你要乖!可别忘记了昨天你答应我的过户手续。”她回到了饭厅里,克勒韦尔跟在她身后,洋洋得意地认为想出了独占瓦莱里的办法。但是他发现了男爵也在,原来在他短短的谈话时刻,于洛为了实现相同的目标也来了。参议像克勒韦尔一样要求面谈片刻。玛内夫太太又起身回到客厅去,一面对巴西人微微一笑,似乎对他说:“他们疯了!难道他们没有看到你?”

“瓦莱里,”参议说,“我的孩子,这表兄是个美洲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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