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悠然献媚地笑着,往死里奉承着夜泽天,虽然说是奉承,但刚才的情况,冷悠然所说的不是假话,也不怕被夜泽天识破。
“那么你的意思,是朕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世界上,是朕应该早点驾鹤归西才是了?”
夜泽天的脸靠着小貂越来越近,直至两人四眼相对,以大眼瞪小眼的模样,某男妖孽地笑着,一双龙眸闪烁着勾人心魄的光芒,哦,不,应该说是该清蒸还是红烧好还是半清蒸半红烧换种口味尝尝鲜味的那种贪婪的目光。
小貂的身子有点抖,妈呀我都快被吓尿了,头晕晕的感觉早已被恐惧给冲破了,我,我难道还是难逃一死吗?我来到这皇宫还没有一天啊,这皇宫,哦不,应该说是这太上皇和我八字犯冲啊,在他手里我注定是要过着每日担惊受怕会不会变成食物的可怕日子了。
“这个,太上皇您都是半仙之体了,这个,这个您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的本意是夸奖您举世无双,无人可以披靡的,我尊敬您拥护您还来不及呢,我活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像太上皇您这么英俊伟岸的男子,如今见到,真是三生有幸。”
小貂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过今天这一劫,但还有那么一点活着的希望,小貂也会拼掉小命努力去争取的。
“原来如此……”夜泽天伸出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将自己的枕头拿了起来,冷悠然瞬间心脏跳得猛快,只见夜泽天的眸子一直注视着那个金黄色的枕头,冷悠然心里无限阿门地叫着,拜托了,千万不要看出来。
“朕倒想问问,对一个尊如神明如此恭敬的人,会睡在他的枕头上留着口水吗?”
夜泽天冷若冰霜地说着,冷悠然心头猛地一跳,我靠还是被看出来了!但还是抱有那么一丝希望,佯装无辜地说道:“什么?!口水?!这绝对不可能,我睡觉怎么可能会留口水?!”
“那么你的意思是朕刚才进来的时候眼睛瞎了吧?看到某只肥貂睡在床上流的那些口水都是幻觉,而这枕头上的异味是朕身上的吧?!”
夜泽天冷冷地笑着,冷悠然听完后不由傻了眼,难怪听到了摔门的声音把自己给吵醒了,原来是夜泽天这个禽兽回来了,不过那个时候他看到自己睡着流口水了,却没有吵醒自己把自己给剁了?他不是有洁癖吗?而且还离开了,怎么回事?
“你不要误会,因为朕杀人从来不喜欢一刀解决,而是留在身边,慢慢地,慢慢地折磨,若是直接一刀剁了你,那么朕好不容易找到的乐趣可就没了,那怎么行?”
似乎是注意到了小貂异样的目光,夜泽天用着残忍的面具伪装了自己,但当时真正的想法如何?夜泽天不知道,但是他却不想吵醒做着美梦的她,这一点夜泽天毋庸置疑。
冷悠然听了后浑身一颤,果然这个变态不会让自己那么好死的,还是要让自己受尽折磨而死,这样子的心态实在太不可取了,有个毛乐趣。
“太上皇,那么您打算怎么玩我呢?”
冷悠然见生机渺茫到荡然无存,便已经死了今天能够活着逃出这里的心,但总得知道自己未来到底会处于什么水深火热的环境中,好有个心理准备吧。
夜泽天看了看手中已经认命了的小貂,薄唇轻抿,勾起一丝邪笑:“那么就先拔毛吧。”
“什么?!拔毛?!”
小貂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了,拔毛拔毛,还伸出爪子拔了自己的一根白毛,疼的“啊”了一声,眼泪都快出来了。
“怎么?是不是开始期待这样的感觉,想先尝试尝试了?”
夜泽天看着小貂忍痛的模样,心中莫名起了一种不愿意再继续下去的感觉,但是他是谁?他可是北冥国的太上皇,是无法让人忤逆的存在!就算自己再怎么无聊再怎么对这小貂感兴趣,但是自己绝对不能够放任这只小貂继续肆意妄为,践踏自己身为帝王的尊严!
“怎么可能期待?!但我也不得不这样子啊,现在落到太上皇您的手上了,我还有可以说不,拒绝的法子吗?”
冷悠然可怜兮兮地说道,抹了抹眼角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泪滴,虽然得知了自己短时间内不会死亡的消息,但是却得到了自己未来会过的生不如死的消息,冷悠然没哭爹喊娘的就算是有个大心脏了。
“算你识相。“
夜泽天见自己的威胁已经起了效果,将手中的枕头随便往外面扔了出去,然后将冷悠然直接丢在了床上。
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原本以为自己的身子骨会被摔的粉身碎骨,但没想到却是出乎意料的轻柔,和先前一点都不同。
冷悠然奇怪地拍了拍屁股下面的软垫,虽然手感软软的,但刚才被夜泽天这么一扔自己都快痛死了,更别说自己屁股上还有因为刚才攀爬摔倒的旧伤,现在怎么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
“给朕安安分分地呆在这里,不要乱动,也别给朕想着怎么逃跑出这里,更别再在朕的房间里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否则的话,朕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后果自负,刚才可是小儿科的罢了,给朕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夜泽天负手,冷冷地说道,然后一甩衣袖转身便走了,留下冷悠然孤单一人,只能抱团坐着。
怎么办?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够逃出生天呢,还是要先按部就班不动,假装服从的模样讨好那个变态?但是那个变态又不是女的,自己怎么对他卖萌撒娇杀伤力都是零啊,说不定还会反伤,抱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
还是先逃跑吧,趁那个变态出去办事了还没有在这里,否则的话下次恐怕就真的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冷悠然拿定主意后,再次深呼吸了几口气,哈,然后爬起自己胖嘟嘟的身子,打算故伎重试,再用棉被实施自己的逃跑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