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华彻底被胖子的无耻折服,冷眼看着跪地哭嚎中的胖子,不由大喝一声,“再胡言乱语,本小姐杀了你!”说着手中白玉灵武上的长鞭突兀的变成长剑,刺向庞德的胸口。
冬梅眼疾手快一把拉过庞德,高声喊道,“多多!”
嘭……
林月华手持灵武的手一麻,整个倒退两步。而梁多多那张憨厚的脸,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依旧淡淡的问道,“许府,何事!”
气急的林月华怎么可能跟他废话,另一只手在真炁灌注之下,一掌打向梁多多的胸口。
啪……
这一掌犹如拍击岩石之上,梁多多依旧没有后退半步,而是看了看林月华的手掌,淡淡的说到,“打我,为何?”林月华看着他心中惊骇,要知道现在的她可是半步固本境,属于丹海境巅峰的修为。这一掌丝毫没有留手乃是全力以赴,可就是这样的一击对方居然没有任何反映。而梁多多看着却是摇了摇头,依旧木讷的说到,“这样不好!”
嘭……
梁多多依旧没有任何动作,而林月华却像是短线的风筝直接飞了起来,最后重重的撞在了胡同的墙壁上。
“噗……”一口鲜血喷出,林月华双眼阵阵发黑,心中更是震惊无比。她不明白这个傻子为何如此厉害,全力一掌居然将自己反震成重伤。
梁多多依旧木然的站在那里,“打我,不好,受伤,活该!”
“哇……你们等着!”林月华一抹嘴角鲜血心知不能硬拼,手中飞剑抛出御剑而逃。梁多多看着天空中飞剑留下的残影,“走了吗?为何?”
庞德惊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不由的一哆嗦问道,“冬梅姐姐,梁多多什么修为?”
梁多多听到胖子的问话,回头也问到。“修为何物,多多何修为?”
冬梅没有理睬胖子,而是对着梁多多招了招手,说道,“多多可是生而丹海境,乃是天生的修炼奇才。”而后这才看向震惊的目瞪口呆的胖子,“我家主人今日身体有恙,你还是回去吧!”刚刚说完这句,院中就传来一声凄厉的犹若狼吼的声音。
“嗷嗷……”
冬梅眉头紧皱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今次为何如此厉害!”说罢带着梁多多进入内院,留下满身伤痕的庞德愣在那里。
走入院子梁多多看向吼声发出的地方,木讷的说道,“他不好了,多多去帮他!”
“回来!”冬梅喝止了梁多多的行动看着他,“他能自己解决!”
“哦!那我去修剪青梅树去。”说完便一个人走了。
冬梅苦笑摇头,轻声呢喃,“一个是天才却是个傻子,另一个也是天才,却天才的犹如废柴。老天果真是公平的,给你某种长处的同时,也会收走某些东西。”
啪啪……
府门再次被敲响,冬梅转身开门却是庞德一脸可怜兮兮的坐在那里。忽的感觉府门打开了,立刻站起身嬉皮笑脸的说道,“冬梅姐姐有劳了,我们庞家钱庄明日举办拍卖会,这是请柬还望交给许少。时间是明天下午!”说完这些庞德便扭着肥滚滚的身子跑远了。
冬梅看着手中烫金的请帖不由摇头,于是便关上了府门回去了。
而在许府这条偏僻的胡同里,一个黑影扭曲的突兀出现,露出一张狰狞的脸。紫发头生有角,身有青鳞,指间有蹼。一双犹若野兽的竖瞳,死死的盯着许府的大门,发出微弱嘶哑的声音,“生而丹海境,莫不是龙族!这次无意来到此处,还真有不少收获。尤其是中午那个小子更加的诡异,回去一定要告诉老祖。”说完这人的身影又一次扭曲着消失了,只留下一滩腥臭粘稠的液体。
密室中许山多全身青色的鳞片,手脚都有尖厉的爪子,后背与面部也都是一个巨大的竖眼。眼中红黑太极瞳仁不停的旋转,头顶满是利齿的巨口不断的嘶喊着,头顶上一对犹若弯刀的牛角闪着寒光。忽的他像是闻到了什么,猛然向上蹿去想要逃出这里。
嘭嘭……
而在房间的门外徐茂德背后背对房门抬头看天,而手中却端着一碗还在不断沸腾的汤药。冬梅缓步走来,听着房间里不断传来的撞击声,皱眉问道,“为何这次如此强烈,莫非天眸又要开始成长了?”
徐茂德手捏兰花指,一缕自己的鬓角长髯,淡淡的说道,“天宁公主没说,我们也只能等着。多多没事吧?”
冬梅只是笑了笑说道,“他是个怪物能有什么事,不过公主说过多让他说话,有助于他的修为进步。今天他可说了不少话!不知道这呆子能悟道什么?”
“人心!”梁多多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吓了冬梅一跳。
“要死啦!”冬梅不由斥道。
“死,为何要死!人心都是污浊的,你与我都是有所图的。多多只想有口饭吃,多多怕饿!”梁多多这样说着,忽然看向天空,叫到,“鲛人哪里走!”继而身形一闪快若闪电,一掌拍在了看似空无一物的天空上。
“啊……”突兀的空中发出惨叫,一个诡异的人形显露,全身的青鳞柔滑的根本无法抓住。梁多多一下没有抓住转而又是一掌,那诡异的人形宛若断线的风筝,但却摇摇晃晃的飞远了。梁多多落回地面,抬头依旧看着天空,木讷的说道,“鲛人,为何偷听?”
可就在鲛人被梁多多击伤逃走之后,房间里那躁动的撞击声也停止了。徐茂德翘起的兰花指收起,脸上露出凝重之色,转身大步迈入房间内。
冬梅看着梁多多露出惊愕之色,心中却在暗暗叫到,真是个怪物!
苦涩的汤药入口许山多皱起眉头,哀怨的看着徐茂德,“第三次了,为何这次如此厉害,现在是何时。”
徐茂德面色冷峻的说到,“还未入夜!”
还未入夜!也就是说还有至少半天的时间,而这半天的时间里至少会发生一次反噬,他的心在抽搐。但还是咬了咬呀,骂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