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怨的花色玻璃灵光一现,一念划开
僵硬脑颅。那里,秘密曾被撕破,公开,泼散。
咽喉内,肿痛歌声此时也是妩媚的,
绕着巨大的圆形筵席,调羹美作扩音器,缠绵吧!
又近农历年关,蝇蛾被无声冰冻的寒气逼至崖缝
取暖器熏软了短翅,绿头,匿于广场插入购票者的长龙。
在重症监护室,两位人民形如陌路。诚然,
一切皆为光阴虚度之事,卫生员转身
送来一沓满眼褶皱的手纸,翻开几页,内芯上
赫然写满二十一世纪,那被葱花匆匆点缀的历史。
2011-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