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这样,坐在一把木椅上,遥望窗外
奔流不息的汽车、人群、低矮的荆棘丛、鸣叫着
的但无法捉摸的橡皮人
感到不知所措
我和他们,仅仅相隔一层楼宇、一条自由的河道
黎明,涌动的噪音仿佛要将我拽向
宽阔无垠的声音之门
鸽子是黑色的,苍老的羽毛无人能够渲染
2009年6月4日,我在日记本上写下:
昨天,我和他、和她
相约奔向爵士乐演奏厅
一只叫嚣的卷毛狗
惊扰了我们想要钻进地洞里去的生活
人群观赏着这只流浪动物。
现在我已不在路上,也关闭了栈道上滚动的飞禽
很早,我就有一把青铜的匕首
它透着彻骨的明亮和青苔的茂密
我说你是鲜花、音乐,说你
是令人卑微的玛瑙、声带中嘶哑干涸的欲望
别等我掏出武器,你们就应该远离我
远离我,就是远离我所说的
一种冷冻的木质生活
2009-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