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于从陡峭的壁岩上生长出来的乱石
没有暗示,悄无声息
河道湍急、水逆流向西,世界安静得
像无数只尖针刺向我单薄的耳膜
我曾形容过我的疼痛,那都是假的
当他从赤道上徒步归来,头发乱长
身体里,怀揣着莫须有的罪恶
我就明白,是的,多少次我们仰天长叹
对着一片荒芜的墓碑哭泣时
有谁能解开眼神中几近溃烂的绳索
2009-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