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三风刺杀牧流冰没有成功,心里暗恨自己太窝囊,太无能,就连区区一个牧流冰都杀不了。
想一想自己家主残死在那畜生的手中,而自己却不能为家主报仇,觉得自己真他妈不是人。
“想当年,家主对我恩重如山,只要家主有一口肉,必定分自己半口……”牧三风心里想着,而现在,自己有报仇的机会,却还是没有成功,怕是家主在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
牧三风心里万分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这么弱,突然牧三丰呱呱的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修炼功夫,终有一日,必定要手刃仇人。
就在这个时候,牧三风心里想,再强大的敌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可是牧流冰的弱点是什么呢?经过一番思考以后,牧三风又想起了这叫王淑君的女人。
想当年,王淑君曾经是牧流冰的女人,曾经的牧流冰很爱王淑君,后来王淑君给牧流冰生了一个儿子,名叫宝儿,可惜后来牧流冰修炼了葵花宝典这门禁忌武术。
自从牧流冰修炼了这门禁术以后,整个人变得不男不女,因为要修炼这门武术的要求就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想想一个女人,自己的男人连疼爱自己的东西都没有了,那是何等的绝望,就算两个人的感情再好,也会出现裂痕的,于是不久后王淑君带着牧流冰的儿子宝儿离开了牧流冰。
她曾经去找过王淑君的麻烦,也无意得之那个女人,有个孩子叫宝儿,是牧流冰的骨肉。
牧三风想到这里,嘴角闪过了一丝狠辣的笑容,牧三风此时想,如果自己找到王淑君和宝贝儿,抓住她们来要挟牧流冰,肯定会找机会干掉牧流冰,为家主报仇。
俗话说,心动不如行动,想到这里,牧三风立刻想到了办法,于是忘掉了刚才内心的痛苦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到了家里,牧三风并没有急着休息,而且掏出了电话随手播了一个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后只听道牧三丰说道:“二十分钟后,轩辕茶楼来,我有重要的事情给你交代。”说完便挂了电话。
等挂了电话,牧三风自言自语的说,“牧流冰啊牧流冰,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会去找你的老婆吧,哈哈哈哈!”说完阴狠的大笑起来。
随后牧三丰简单的换了一套衣服,便匆匆的朝轩辕茶楼走去了。
牧三风来到轩辕茶楼的门口,就看见那个接了电话一刻都不敢慢步的人,早已在轩辕茶楼门口等候他多时了。
那人一看见牧三风,就上前两步恭维的说道:“牧少爷,好!”
牧三风答道:“我要是好,就不会在这里约见你了哦,包间订好了吗,那种比较隔音,一般不会受到打扰的。”
那人听牧三风这么一问,便恭恭敬敬的回答说:“一切都安你的吩咐办好了,就等你来了。”
接着还给牧三丰让了一条路出来,自己紧跟其后,还边走边问道:“牧少爷,不知你今天这么急,找小的有什么很要紧的事吗。”
牧三风听他这一点也不避嫌的问,有点生气。
但为了避嫌,他还是很轻柔的的说了一句:“先去包间,我们在慢慢讨论。”
来到了包间的门口,那人很自觉的走到了前面去为牧三丰看门。
一开门就能让人感觉到那包间里面特安静,特整洁,给人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
但是在牧三风现在的心情看来,即使里面再美再好,他可能也会忽视一切,一直陶醉在自己那急切的交代完事,急切的成功的思想当中。
牧三风一进包间,就将领带一把扯松,一屁股坐在了那大得不能大的沙发上。
这时牧三风打电话请来的那个人,见形式不对,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等候牧三风的发候。
这时牧三风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坐吧!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那人见牧三风都这样说了,也就慢慢的坐了下来。
牧三风说:“这次我叫你来这,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
那人答道:“小的不知,还请少爷明示。”
牧三风说:“这次请你来这,我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独自去完成。”
那人道:“请问,少爷,不知是何事,非得把小的叫到这种地方来说。”
牧三风说:“这事跟牧流冰有关系,所以我才把你叫到了这么隐蔽的地方来。”
那人又说:“不知少爷跟牧流冰少爷发生了什么事,又有什么事需要小的帮忙。”
牧三风说道:“我觉得我家主的死跟牧流冰脱不了关系,所以我今天来是找你来,去帮我找二个人,并且将他们带回到我安排好了的地方来。”
那人又问:“不知少爷要我找什人,那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牧三风说道:“那两人正是牧少冰以前心爱的老婆王淑君和他那宝贝儿子宝儿。”
那人听牧三风,这么一说,心里已经有点眉目了。
问:“那少爷是想要拿她们母女来威胁牧少冰吗?”
牧三风心里划过一丝丝阴狠说:“对!我也要让牧少冰,去尝尝失去至亲的人的痛苦。
徐少华回到家里,将手里的衣服往下人手里一扔,便直走到了徐建仁面前的沙发上一坐,徐建仁当然正在那仔细的看着报纸上面的新闻。
徐少华开口叫了一声爷爷:
徐建仁“反回过神来了。”说了一句:“你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徐少华说:“事情全办好了,事情全是爷爷所想的那样,那牧少冰确实受伤了。”
但是孩儿不解:“爷爷怎么知道,那牧少冰受了伤。”
徐少华的爷爷道:“其实我并不敢确定牧少冰他受伤了,我只是表示猜测而已。”
徐少华拍马屁的说:“爷爷,你真不愧是我徐家大主啊,这种事情都能够被你猜中,爷爷你简直神人啊,孩儿甘拜下风。”
徐建仁听徐少华这样夸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还说:“华儿啊,你还是太小了,太诚实,善良了啊!”
面对徐建仁刚刚的话,徐少华表示不解说:“爷爷此话怎讲?”
徐建仁听徐少华这么不解的问,便说:“好,既然你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那我就给你仔细仔细的讲一遍,你可听仔细了哦!”
说完,还不忘哈哈大笑起来。
徐少华见自己这样嘲笑自己,就说:“爷爷,你既然知道孩儿这样,为什么还要笑话孩儿啊?”
徐建仁道:“我就是该笑话笑话你了,不然你怎样才能长长志气,怎样才能学聪明,不被人害呀,傻儿子!”
徐少华说:“爷爷!”
徐建仁见徐少华生气了,就说:“好啦,我不逗你玩了,我给你讲正经事了。”
徐建仁说:“其实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发现牧流冰不正常了,所以我就在暗地里悄悄的派了人跟踪他。”
徐建仁说:“华儿,现在知道了我怎么知道牧流冰可能受伤了嘛!”
徐少华非常诧异的眼神盯着自己的爷爷说:“你们一开始合作的时候不就说好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许跟踪与陷害对方啊!”
请问:“爷爷你是什么时候改变了注意的,并且跟踪了这么久居然没有被牧流冰发现,你是怎么做到了的啊?”
徐建仁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孩儿啊,你真的是太老实,憨厚了呀,你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这么信守诺言吗?”
不,没有人会像你一样这么傻,可见你是有多么容易被骗啊,真让人担心啊你!
接着还说:“你呀你,何时才能让我省心呀!”
说着说着他还不忘,用他那食指推了哈徐少华的头。
徐少华被自己爷爷这么一说一弄,心里肯定不开心了。
说:“爷爷,孩儿这么好,你还不满足嘛!难道你还要让孩儿去杀人放火吗?”
这时徐建仁连忙解释道:“华儿啊,爷爷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想教会你,以后做什么事都要长个心眼呀,不要到死了才明白自己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害了。”
听徐建仁这么一说,徐少华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点了点头答道:“孩儿明白了你的苦心,孩儿一定会注意的,你老就放心吧!”
徐建仁听徐少华这么一说,欣慰了许多说:“你明白我的苦衷就好。”
接着徐建仁又把早在一个月前的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徐少华。
说:“那天晚上我因为一些事烦心睡不着觉,就起床准备去书房看看,结果刚到书房门口,就发现里面有灯光,起初我还以为看画了眼,结果仔细朝缝隙里一看,看见了我们家的家谱在翻我的书柜。”
跟着我走了进入,来了句:“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进我书房的?”
那人见是我,吓得连忙跪地求饶,说:“这都是牧流冰指示他干的,牧流冰拿他的家人威胁他。”
说:“如果你听我的,你的家人不但生活的好好的,并且你的孩子也能去她想去的学校上学,不然的话,我就不能保证我会不会不伤害她们哦……”
徐少华听徐建仁这么一说:“吓得直冒冷汗,原来是他们先违背诺言的,这不能怪爷爷。”
徐少华说完后,接着又说起了,他给牧流冰药丸的时候的情景。
说:“那天看到牧流冰,他那一张苍白无力的脸,就觉得不对劲,原来好多事都是他在背后操控哦!”
徐建仁说:“对,没错,就是他做的,但是现在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时机。”
徐少华大笑起来:“哈哈哈……”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在他那药丸里下药了嘛!
徐少华答道:“还是爷爷英明,以后就不怕牧流冰不听我们的话了。”
牧流冰呀,牧流冰,枉费你一世英名呀,结果还是载在了我的手里,徐建仁自语说。
华儿啊:“以后就等着牧流冰来向你求救解药吧!”
说着说着,俩个人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了。那奸诈的笑声啊,让人听了就向抽他们几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