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快点,来不及了。”一位少女支支吾吾的刷着牙说道。
顾落落看着她,一阵无语。
“我早就弄完了,就等你了。应该是我说快点才对。”
洗漱间除了刷牙的声音,便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当安叶看着顾落落一身白色,上身运动衣,下身运动裤,鞋子运动鞋时,对她猛然翻了个白眼。
“去酒吧穿的正紧点,就你这身装备,别人都不让你去。”
顾落落重新审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看着挺好的啊!”
“我的好姐姐,这次听我的没错!”
于是,安叶风风火火的到顾落落的衣柜翻了翻,看见一身紫色轻纱包裹着白色素衣,几串流苏点缀着素衣,倒是有些交相呼应的味道加上顾落落的气质有些腼腆这件衣服再合适不过了。
安叶把那件衣服拿给她,不送拒绝的口气说:“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快去换吧!”
还没等顾落落说些什么,安叶就一把把她推入了洗手间,大概是有些着急。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安叶有些焦急,准备推开洗手间们的,恰巧顾落落出来了,于是安叶的力气无法收回来,找不到支点,一下子扑倒了顾落落的怀里。
安叶:“……”
顾落落:“……”
两人静默了许久,安叶终于从她怀里出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眼前的哪里是她认识的顾落落,分明是仙子嘛,眼睛大大的,让人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一袭紫衣穿在身上,不仅把她较好地身材展示出来,还能把她身上的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落落你真美。”安叶一边流口水一边跟顾落落讲话。
看她流口水的样子就知道这身装扮还不错,但是还是有那么一点期待她再说一遍。
“真的吗?”
安叶猛的点了点头,让她相信自己很漂亮。
被安叶这个动作一弄,顾落落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了。
“对了现在几点了?”
“我看看……完了完了现在十点了,我们约定的是十点钟,他这个人最讨厌迟到了。”安叶都快哭了。
顾落落皱了皱眉头,她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他(她)?”
安叶都快急哭了,朝她吼道:“重点不在这,重点在我们迟到了!”
她没想到安叶竟然吼她,一瞬间两人什么话都没讲。
就是这么短短时间,安叶后知后觉,有些过分了,还吼她。
小声的说:“对不起,因为我真的很急。”
顾落落倒也没想到她会道歉,这时候还计较岂不是太矫情了,甩了甩手:“没事,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我们快走吧。”
安叶懵懂的点了点头。
她们来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眼前的酒吧不像小说里的靡腐,倒是真有股酒精传来。但对于顾落落来说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她不喜欢酒精的味道。
安叶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嘴唇已经看不出以往的红润,脸色也变得苍白,脸上还有些冷汗。这表现安叶也明了了几分,她不喜欢酒精。
这时安叶的手机响了起来,流出婉转的音乐。
“喂?你是……嗯,我们到了……啥?你半小时前就走了……好吧,我们等你。”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对于他安叶觉得无可奈何,有必要这么准时吗?晚几分走会死的?不过这些话就只能在心里说说,被他听到了自己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顾落落极力忍着身体的不适,疑惑的问到:“是那个你说的他(她)吗?”
“是啊,那个万恶的资本家,居然到了十点准时走了,晚走半个小时会死啊。还要我们等他到1点”一边说,一边挥着拳头,恶狠狠的说着。
顾落落看到这副可爱的样子,开心的笑了。身体的不适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
安叶打了个哈欠,朦胧的对她说:“我们睡觉去吧!”
顾落落没有反对,被安叶拉着去了一个房间。装潢很大气,床很大,搭配很好。
安叶都没关门,就直接扑到床上去了。过了会儿,呼呼的声音传来。
一阵无语,睡的好快。顾落落关了门,也躺在床上去了。不过她还没忘记开空调,实在是热了。
睡到半路的时候,安叶感觉有点冷,手摸到旁边有个暖炉,身体不知不觉的靠了过去。把“暖炉”当做自己家的泰迪熊了,直接抱了过去。
当牧辰风来到自己的包间是,他的包间被被两个紧紧相抱,不知好歹的两个女人霸占了,不过其中的一个女人怎么嫩么熟悉?
不过这种顾虑被压下去了,挑眉,估计又是勾引他的人。想着,脚步朝着床上的两个女人走过去了。安叶感觉周围又冷了一分,抱紧了顾落落。
牧辰风看到熟悉的人时,浑身的冷气已然不见,嘴角勾了勾。好似刚才散发冷气的不是他一样。
看起来她没睡好的样子,也对她一向不喜欢早起,算了,这次就原谅她了。
想着,走向办公桌,看着这一堆堆的文件太阳穴也不禁疼了。牧辰风揉了揉太阳穴,也罢,一切都是为了她,扭头看向安叶。眼睛里有毫无保留的宠溺,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情绪。
看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感觉有些睡意,但是却不想睡,只因为习惯。习惯了她在他身边,习惯了他抱着她睡觉,抱不了她,自己根本不能安心睡觉。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呢。
牧辰风身边的威严浑然天成,朝着床上的某人走过去。
安叶感觉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以为在做梦,不过这个暖炉好像更温暖些,还有股熟悉的味道。
牧辰风到这这个小人儿使劲的往他怀里钻了钻,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真是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蠢,这么没有防备,以后被人卖了怎么办?
他抱着她走到了暗室,她的脸庞靠在他的胸膛,她的笑了笑好像梦到了美好的事情,而他望着她,也笑了,他的笑仿佛能天地都变色了。他们两个看起来像是一张水墨画,相互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