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本来是用足了劲就准备踢张平凡的,可是还没等他们把脚踢出来呢,让那小子跑了,岂能甘心。便纷纷追了出来。然而他们没有想到,这一追,正好中了张平凡的圈套。他回身便抓住一个人的之逆子,顺着他往前借他向前的冲劲,便将他放倒在地上了。
这四个本来是分散着向张平凡追来的,他们形成了一个扇形包抄之势,为的不让张平凡跑掉,没想到中间的这个被放倒在地了,出了个豁口,被人轻松跑掉。
已经跑到蒋心怡身边的张平凡,对蒋心怡说道;“快跑!”可是蒋心怡却没动。他的心里便有些着急,虽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可这毕竟是在异国他乡,不回到酒店,就不能说是危险过去,心中没底,还是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此时的蒋心怡却面带微笑,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恐惧和惊慌,好像在看一场新鲜事儿,这里的乱局与她毫不相干。
张平凡可是没有她那样的轻松,再一次拉起了她的手说道:“还不赶紧的走,没见他们的人越围越多,咱们非吃亏不可。”
而蒋心怡却一个劲地向他摆手,好像在聆听一个有趣的故事,生怕被人打断一般。张平凡便也有些好奇地看向对面。,只见他们并没有追来,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张平凡发呆。嘴里还叽哩呱啦的说着什么,便问蒋心怡道:“这几个洋鬼子在说什么呢?”
蒋心怡有几分得意地说道:“他们在夸你的功夫好呢,没见一个劲地竖大母指吗?”
张平凡向那边看时,见他们确实没有生气的样子,而是十分友好地在向他招手。而且见张平凡情绪有些稳定之后,还微笑着向他走来。
张平凡问蒋心怡道:“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蒋心怡说;“他们是想和你交朋友吧。看样子不像有恶意。”
果然,这些巴西人一个个和蔼可亲地走上前来,并伸出右手要和张平凡握手。
张平凡哪敢和人家握手,练武的人最忌讳的就是自己身体的某一部位让人给抓住,这要是让对方那个大手爪子给拿着了,还不是一切都由人家说了算?所以他没有和对方握手,而且还后退了一步。
蒋心怡却笑着走上前去握住了那个人的手说了一大堆外国话,反正张平凡听着只是叽哩呱啦的,没有个个数。然而再看那个大个子的时候,只见他此时便如同一条认主的藏獒一样对着蒋心怡摇头摆尾,十分的温顺。
张平凡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和他说了什么话这样好使,狗一般的听话。”
蒋心怡笑道:“我和他说:‘你不懂他们说的话,所以心中的警惕还没有解除,请不要怪罪你的不近人情。’他们表示可以理解。还说语言障碍确实是个不可逾跃的鸿沟。”
蒋心怡又说道:“他还说,你方才那一脚球踢得非常好,作为崇仰足球的国民,对你的脚法十分敬佩,所以他们都希望和你交朋友。”
张平凡说:“和他们交朋友,会不会有危险?”
蒋心怡说;“他们一般都是葡萄牙人的后裔,在情感这一点上西方人还是比较单纯的。”
张平凡终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并说道:“你好,我叫张平凡。”蒋心怡自然成了两个人的翻译。尽管翻译得有些蹩脚,但两个人还是都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只见那个大个子说;“你好!我叫本格森,很高兴与您相识,你的球踢得太好了,太让人敬佩了。”
“本格森!”蒋心怡同时一怔,“难道他就是乔易装要找的那个本格森?”
听到这个人自称是本格森,蒋心怡不觉心中一怔,对张平凡说道:“他说他叫本格森。”
张平凡说;“什么?你听错了吧。”
蒋心怡对那个巴西人说道:“你再说一遍叫什么名字。”
“本格森。这回听明白了么?”那个本格森十分肯定地说到。
蒋心怡对张平凡“难道他就是乔易装要找的那个本格森,如果要真是他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世界也太少了。这个事情也就太巧了。”
张平凡说;“要不说叫无巧不成书呢,什么奇迹都有可能发生。我们这次来巴西就是想碰到点巧事,创造点奇迹。”
蒋心怡眨巴眨巴眼睛,心道,“感情他这是说找幸开妍呢,一切都有可能。”不觉在心中“哼!”了一声。但表面上却仍然是那么随和。
这时本格森又向后边的三个人招手,叫他们快过来和张平凡认识。后边的三个跑过来,一一的和张平凡握手,嘴里呱啦着什么他也听不懂,但从表情上能看出来这些人很友好,没有一点恶意。便也就顺风顺风驶舵,同样微笑着和他们握手,以表示近乎。
这时的蒋心怡也不为他们翻译了,原因是她的翻译功底太差,要是一个人对一个人,再说的慢点还对付,这一下子四五个人你说他说的,让这位蹩脚翻译就无法应付了。所以她索性站在一旁看戏。
但是光从表情会意还是无法表达真实情感的。果然,双方只说了几句话便陷入了僵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看着对方发愣。
张平凡问蒋心怡:“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蒋心怡说;“他们几个都在说话,你指的是那一个呀?”
张平凡一指最先过来的那个说道;“当然是他了,我看在这些人当中他好像是个小头头。这些人都听他的呢。”
蒋心怡笑着对本格森说道:“本格森,你方才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要重新说一遍才能听清。”
本格森一边比划一边说道:“我说,今天要请你们,吃饭。喝酒,我们都是朋友了,应该庆祝一下。”他说的很慢,也很认真。生怕蒋心怡听不懂。
张平凡听蒋心怡把话翻译过来后说道:“刚才吃完饺子,还吃什么饭,喝什么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