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的天,前世的记忆突然在脑海中晃现,我,哎!我的母亲,在嚎哭呀!
“我已经征求过朋友们的意见,基本上都同意我开赌场时惯用的摇色子,赌单双。”小伙子说得很清楚,打断我的记忆,却没有回答我的重点。
“那个出卖你的家伙,还有那个高级老千,他们同意这玩意儿吗?”我马上晃回来,逼视着小伙子,有些嫌弃他的回答让我费周折。
“用碟子和杯子摇色子,对那老千而言,真是小菜一碟,他高兴都来不及。”小伙子眼睛闪亮,轮廓分明的英俊的脸庞顿时有些发黑。
“嗯,”我轻轻一声,明白对手认为能抓住他想赌想赢的心态,自以为就能牵制于他:“那么,是直接赌人民币还是有支票参与?”
小伙子眼神有些惊愕,显然,我的话题让他出乎意料,这些原本是熟悉这行业的人才应该想到的问题。
“过去,是现金、支票、银行卡都用上,现在,这味道不一样,我还真不知怎样做,都得向您请教呀!”小伙子惊愕的眼光稍纵即逝,接上话题谦虚的语气,其转变之快不得不说明他思考问题、分析事情以及临阵锐利的洞察力和转变力的高超,足以看出他的对手是何等之凌厉!
“现在离开场的时间比较紧迫,我就直言啦,不妥之处我们再商量。”我再看一眼小伙子眼睛里的血丝,他非常信任的目光盯着我,异常有神,终是有些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面露兴奋的催促道:“您就说吧,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啊!”
“我有些金条,是那种外表包金的,如果不经过严格认真的专业检测,是无法能分辨这些只是包金的金条。如果,让所有的赌客都用现钞换成金条作为赌资,当然,同时承诺赌完后,再拿金条换现钞,不同意换回现钞都不行,这样,让他们安心换此金条。你觉得行得通吗?”我再一次递给小伙子香烟,他非常自然的摆手,看来,他是应该没有吸毒或者类似爱好的习惯。
“在澳门是先换赌资,大家都习以为常。但在内地还没有过。”小伙子沉吟片刻,抬头,眼睛里露出自信,说道:“以我别墅的盖世豪华,还有我一向的名声,赌友们会信任我,只是,这老千还有昔日手下的家伙,一定会猜疑我会搞什么鬼。”
“不难,”我微笑,说道:“将他们兑换的现钱以透明的方式,现场保护在他们眼前,承诺可以随时兑换成现钞,随时可以退出赌局。”
“是个好主意,但是,到底,如何骗回我的钱?”小伙子再次疑惑的终究是说出心里话。
“能叫你的钱吗?愿赌服输,你已经输出去,就不再是你的钱。现在,只能说如何诈到他们的钱。”我给小伙子纠正他的说法,一切都只为成功的日后漫长岁月,他能再不涉赌。
“是的,我早明白自己一无所有。”小伙子轻松的呵呵笑起来:“总不是为自己侵犯他人,找个好听的说辞!”
小伙子的笑声也惹得我脸上充满笑意,我欣赏跌倒到低谷能如此发自内心笑出来的年轻人!真正的朝气啊!
“将那些用金条换过的现钞,迅速换成事先准备好的冥币,随即,让公安进入,至于冥币和包金条,一并由我的关系网去处理,这些事你就不能太明白,懂吗?”说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小伙子的反应。
“不管您怎样帮我,但是,绝对不能将您或者您的朋友连累,不然,一切都没有意义。”小伙子坚毅的表情,让我由衷心安,我没有看错人!
“放心吧!世道上的流行的那一套关系网,我们用起来,绝对不会伤害人的利益,于国于民只有利益,以后,你自然会懂。”我笑起来,感觉再一次让我轻松。
“没有时间闲扯,你吩咐做两个一模一样的玻璃柜子,大小你自己看着办,就是装下所有赌客当场可能拿出兑换的现钞。到时候,你只管轻松的参赌,至于换走玻璃柜和报警,都不是你的事情,你也不需要了解清这两件事的细节。”我命令的语气低沉的对小伙子说。
“那么,我现在离开,您什么时候到达我的别墅?没有什么需要准备吗?”小伙子也随之换作低沉的声音,即使有人二米处偷听,也不会听清我们谈话的内容。
“吃完午餐,我们一起到你的别墅,飞机票你预备了吗?”我突兀的问小伙子,这是他在我随他走之前最后的一个回答题吧!
“等会机场出示您的身份证就可以了,一切我都准备好。我姓尚,单名尚永。我想知道您贵姓!”
好一个问姓氏的高级方法,我不禁笑着回答:“我也是单名,叫王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一名赌场服务员,具体负责保管玻璃柜子。以后,你叫我维叔吧,记住啦?”
说完,我站起来,示意往外走。
“维叔,那些金条,什么时候托运?”小伙子不愧是精明人,问到点子上。
“会随我们托运。吃饭去,我已经在世纪酒楼订餐。”我静静的说,提好随时携带的黑包。
小伙子再次疑惑问道:“维叔,我们一直在一起,您是怎么订餐的呢?”
“这不是你应该了解的事情,随时记住自己应该做什么,做好什么,懂吗?”我虽然语气轻松,但字字低缓有力。
尚永果然收敛好奇,非常挺拔的健美身躯,潇洒的走在我的前面。
我迅速给程玲蔼发一短信:“整理好所有来电内容,和保姆照顾好孩子,我急事出门。”
尚永打断我多年来第一次的前世记忆,心中硬是像堵塞住,哪怕是母亲永远的嚎哭,我也愿意晃在眼前,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待我?让我想起又要差尚永来打断?迟不来早不来,这么巧?难道暗示我解决好这件事,老天暗示我先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