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大寿当日。
宴会上。
“臣等恭贺太后大寿,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妾身/臣妾恭贺太后大寿,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呵呵,各位真是有礼了,入座吧。”太后座在上端,端庄的笑着。
“谢太后!”又是一阵整齐。
“皇上驾到!”
“臣等参见皇上!”
“……”
“七水国使臣到!”
“北陵王朝使臣到!”
“……”
太监那尖锐的声音,充斥在耳边。
一切开始回归平静,歌舞声起,好不热闹。
“战王爷到!”
整个场中,一片寂静。
只见一身着白衣的绝美男子步入场中。脸庞完美的如同雕刻一般,精美的五官,透露出无限风情的凤眸,令人惊艳。
“哟,战王爷您的面子可真够大的,竟让皇上以及各国远道而来的使臣们如此之久的等候。”正在这个时候,舒婕妤的话,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尤为响亮。
嘶!!
这女人疯了吗,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这是一众凰图国使臣的想法。
皇后气得脸色发青,这个女人真是大胆,说话也不分场合,战王爷是她能够招惹的吗,况且今日还有众多使臣在,也不嫌丢脸!
皇莆烈的脸色同样是不好看,他沉声说道:“舒婕妤…”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皇莆璃轩抢了去。
“本王自是知道本王的面子大,用不着舒婕妤如此郑重的提醒,”皇莆璃轩似笑非笑地看着舒婕妤,“舒婕妤,你说,对吗?”
舒婕妤冷不伶仃的打了个寒颤。
“嗯,战王爷的面子的确很大,不知和本王比起来,究竟是谁的面子,比较大呢?”
顺着声音望过去,他身穿一件蓝色广陵锦袍,腰间绑着一根明亮的眸子蓝色虎纹皮带,一头暗红色的长发,有着一双明亮的眸子,身躯修长,当真是潇洒文雅英俊潇洒。
皇莆璃轩眯了眯眼睛,“凤祈王爷说笑了,这天下又有谁能够比得上凤祈王爷的妖娆呢,各国之中可都流传着一句话,为博凤王爷一笑,掷千金也不惜。”
凤祈的脸瞬间就黑了,这不是在讽刺他吗,那些掷千金的,都是男子,该死的!
“好了,各位请入座吧。”皇莆烈庄严的开口说道。
皇莆璃轩漫步走向自己的座位。
看到皇莆璃轩入座,凤祈再次开口说道:“战王爷,今日可是贵国太后的寿辰,不知你可准备了什么?”
皇莆璃轩笑笑,“自是准备好了珍宝,不知凤祈王爷准备了什么呢?”
“嗯,本王的礼物重在礼轻情意重,还是让大家瞧瞧战王爷,您的礼物吧!”凤祈不慌不忙的说道。
“那王爷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瞧瞧了,”说着,皇莆璃轩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一股浓郁的香味瞬间充满整个宴堂,“丹霞冥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顿时,所有人的目光便集中在了这盒子上,那可是丹霞冥忆啊,具有延年益寿之功效,而且,就算一个人还剩一口气,只要服下此药,便可瞬间痊愈,如同没有受过伤一般,而且,它还具有再生新肉的功效。
“战王爷可真是大手笔呀,不得不令本王佩服!”凤祈眯了眯眼,说道。
“过奖过奖。”皇莆璃轩笑着应了下来。
“战王爷,”此时一娇柔的声音传来,只见一女子,她有着绯红的小圆脸,身穿一件缠枝花蜀锦圆领中衣,逶迤拖地玄色彩绣梅花竹叶斜裙,身披金枝线叶碧霞罗菱锦。堆云砌黑的青丝,头绾风流别致双环望仙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垒丝百合花玳瑁华胜,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景泰蓝手镯,腰系腰封,上面挂着一个荷包,整个人显得人面桃花般般入画。
“小女,对战王爷倾慕已久,如今是否可以讨教一二?”凤灵口中虽说是倾慕,却无半分尊敬之意,似还有一丝挑衅。
“凤灵!”凤祈整个脸都沉了下去,当初怎么会同意带这个蠢货来这,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场合,这是为凰图国太后的寿宴,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真是……
“呵呵,原来贵国的礼仪便是这般,不过是一个郡主,竟然在他国寿宴上,如此不分场合。”皇莆璃轩讥讽道。
皇莆璃轩这话一出,萧玲映的脸便黑了,不过是一个郡主,这是在暗地里说她吗?
“你!”凤祈气急,却又无可奈何。
“战王爷此言差矣。”许久未曾开口过的萧玲映此时说道,“凤灵郡主,不过是倾慕王爷罢了,王爷怎可如此?”
“映月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皇莆璃轩挑眉。“是在说本王不知礼数吗?”
“回王爷,映月不是这个意思。”萧玲映倒也是不慌不忙。
“那郡主是何意?”皇莆璃轩勾唇。
“玲映只不过是想说句公道话罢了,皇叔又何必苦苦相逼。”就在这时,可是好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了过来。
只见一男子,他身穿一件深紫色衫子,腰间绑着一根苍紫色鸟纹革带,一头乌黑的长发,有着一双冷漠的眸子,不由的寒栗。此人,正是皇莆楽。
凤灵顺着声音望去,不由得看痴了,这等男子,竟然会为我解围,莫非是对我一见钟情,嗯,定是如此,那么,这个男人,必定是我凤灵的。
“呵呵,皇侄心疼美人,也不应该是这样的疼法啊。”皇莆璃轩笑笑。
皇莆楽的眉头有些微皱,“这,该不是皇叔该管的吧!”
皇莆璃轩似乎是不怕天下不乱的样子,“哦?这么说来,皇侄与这映月郡主可是两情相悦?”
“皇侄对玲映并无男女之情,请皇叔勿要胡言。”
皇莆楽的这一句话一说出来,萧玲映便愣住了,并…并无男女之情…那这么多年来…你对我如此之好…究竟是为何?
萧玲映呆呆地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她突然发现,她好像从来未看懂过这个人,一切的一切,只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哦?”皇莆璃轩倒是没有想到,皇莆楽竟会如此干脆的回答,“那倒是皇叔误会你了呢。”
皇莆楽不语。
“咳咳,好了,众位使臣,众位卿家,宴会现在开始吧!”皇莆烈看完了一场戏,才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