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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短命”小班长

女生是蜇人的小蜜蜂

小木转到4年4班不久,班长赵子龙便被撤职了,这和小木有些关系。

“编编编花篮,花篮里面有小孩,小孩的名字叫小楠,小楠小楠六岁半,考上大学少年班,学英语学几何学物理,就是不学做游戏……”丁关小粤、燕儿等一群女生在操场上玩编花篮游戏。

小木一次次来捣乱,女生们生气了,不做游戏了,七手八脚把小家伙抬起来,打夯--就是把小木的屁股往地上撞,“嘿哟!嘿哟!嘿哟!”小木的屁股一次次被撞到地上,最后,他被女生们抬着扔到了花坛里。花叶上有毛毛虫,落了小木一身。

燕儿心软了,用小木的帽子替小木拍掉了身上的毛毛虫和泥土,说:“小木,你别再来捣乱了,你这是自讨苦吃。”

小木嘟着嘴说:“我要报仇!”

小木跑去叫来贾踢替他报仇。

贾踢挥舞着一根充气塑料狼牙棒,喊了一声“狼牙圣斗士来也”,就冲进了女生群里。可是,这位“圣斗士”刚挥动了一下狼牙棒,便被女生们七手八脚扯倒在地,狠狠扁了一顿,之后也被扔到了有毛毛虫的花坛里。

可怜的贾踢,眉毛上爬着两条毛毛虫,头发乱乱的,鼻歪嘴斜,狼牙棒碎成了小片片。

惨败的小木和贾踢又去搬援兵了。

赵子龙和大桃在校园的小树林里比赛拳击,唐大盒当裁判。赵子龙戴着拳击手套,大桃两只拳头用毛巾缠着,戴着老式航空风镜,嘴里含着一只苹果,这是在用苹果保护牙齿。赵子龙疯狂进攻,大桃节节败退,最后倒在了裁判员唐大盒身上。

小木和贾踢跑来了,小木大叫:“老班长,stop,stop,你看贾踢!”

赵子龙:“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贾踢哀伤地说:“女生欺负小木,我替小木报仇,结果……”

赵子龙:“太不争气了,净给男生丢脸。我去练练她们。”

大桃:“算了吧,赵子龙,好男不和女斗。”

唐大盒:“就是,女生是小蜜蜂,弄不好咱们就被蜇着了。”

赵子龙:“小蜜蜂不是小毒蛇,我不怕,我是谁!”

小木恭维道:“你是赵子龙!”

贾踢也恭维:“你是李小龙!”

赵子龙被恭维得有些飘飘欲仙了:“你们等我的好消息吧。”

他挥舞着两只戴着拳击手套的大拳头,冲进了女生群里,一阵狂拳乱打之后,女生们个个头发凌乱,鼻歪嘴斜。丁关小粤忽然哭道:“我的牙!我的牙摇晃了!”

女生们叫喊着:“赵子龙,你等着,我们去告诉老师。”

很快,赵子龙就被叫到了办公室。

黄老师:“赵子龙,你说你还像个班长的样子吗?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你打女同学,你真是梁山一好汉啊!”

赵子龙:“谁叫她们欺负小木呢!”

黄老师:“那怎么是欺负?她们是和小木闹着玩,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乱打,到女生群里耍威风称好汉,你说你这个班长在同学们中间还有威信吗?不说这个,看看你这学期的表现吧,学习成绩直线下滑,纪律一天比一天涣散,学着油嘴滑舌,最重要的是你把心思都用在了当拳王上。告诉你,赵子龙,4年4班不是绿林江湖,不需要你用拳头打天下,学习好、品行正才是立足之本。”

这时,玫予和沙一菱敲门走进办公室,她们神秘兮兮地把一页稿纸塞到黄老师手里。

黄老师:“什么?”

玫予小声道:“全班女生的请愿书。”

黄老师:“念一念。”

玫予和沙一菱念起请愿书:“班长赵子龙近来问题多多,他学习成绩下降,不学无术,一心想当小霸王。他生活奢侈,挥金如土,比如,他的拳击手套是花了1055元买的。因此,我们全体女同学一致请求黄老师,撤掉赵子龙的班长职务。”

黄老师:“群众的呼声,我支持。赵子龙,你这班长到此下课!”

赵子龙垂头丧气地走出办公室。

女生们在教室门口站成两排,手里举着一些小花小草,当赵子龙走进来时,她们一片欢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大快人心!人心大快!”有人还把一大捧白纸屑撒到赵子龙的头上。

赵子龙大吼:“公主、蜂王,我服你们了!”

麦兜小猪饼好吃吗

放学了,赵子龙在小树林里拼命击打一只沙袋,他那样子就像一头发了疯的小狮子。

小木和贾踢看到这一幕,心里挺难过。因为赵子龙被革职,和他们俩有直接关系。

十分钟过去了,赵子龙仍在击打沙袋。

三十分钟过去了,赵子龙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赵子龙心里太郁闷了,要知道他一连当了三年的班长,现在一下子被撤了,换谁谁也受不了。打!打!打!他一个劲儿地打,沙袋被打破了,可他还是挥拳不止。

小木:“他像得了疯牛病。”

贾踢:“不能让他再疯狂下去了。走,去安慰安慰他。”

他们跑过去,一人拉住赵子龙的一条胳膊:“拳王,拳王,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赵子龙早已经累了,他身子一软,扑通一声,顺势瘫倒在地上。

贾踢替赵子龙按摩胳膊:“班长,我给你做韩式按摩。”

“老班长,我给你做日式松骨。”小木用拳头敲赵子龙的后背,一边敲一边问,“老班长,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赵子龙:“小木,你别叫我班长了,我都不是班长了,你这么叫我都想哭。”

小木:“你可别哭。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永远是我的老班长,与天同在,与日共存,永垂不朽,万古长青。”

“你咒我死呀?”赵子龙被逗笑了。

小木继续鼓吹:“我崇拜你--赵子龙,你单骑救后主,巧取桂阳!英俊潇洒大将军--赵子龙!”

赵子龙:“小木,你是崇拜我还是崇拜《三国演义》里的赵子龙啊?”

小木:“你和《三国演义》里的赵子龙一样,都是我崇拜的大英雄。”

贾踢:“顽皮小男人,你别甜言蜜语吹捧了,要是我,我就请赵子龙吃麦兜小猪饼,赵子龙今天这么倒霉,还不是因为你。”

小木:“无所谓。老班长,我请你吃麦兜小猪饼,请你吃蜡笔小新冰激凌、樱桃小丸子。可惜呀,我没有钱,我是4年4班的头号穷光蛋。”

贾踢:“还是你没有诚意。真有诚意,没有钱可以借呀。”

小木:“我妈不让我借别人的钱。”

贾踢:“你不告诉你妈,你妈怎么会知道?你呀,还是没有诚意,光会甜言蜜语,耍嘴皮子。”

小木不吭声了,他不希望被人说成是个喜欢耍嘴皮子的人。

赵子龙:“算了,别给顽皮小男人出难题了,朋友一句温暖话,胜过一袋麦兜小猪饼。”

小木高兴了:“真正理解我的人还是老班长。老班长,我给你好好按摩,就等于请你吃麦兜小猪饼了,嘿!嘿!嘿!嘿!”小木使劲儿捶赵子龙的肩和背部,嘴里不停地问,“老班长,舒服吗?舒服吗?”

赵子龙很惬意:“舒服。”

小木又换了一个捶背的姿势:“舒服吗?”

赵子龙更加惬意了:“舒服,舒服,太舒服了!”

小木捶得更有力了:“老班长,麦兜小猪饼好吃吗?”

“好吃!”

“蜡笔小新冰激凌好吃吗?”

“好吃,好吃,太、太、太好吃了!”

不是天,是黄老师

赵子龙被撤职了,黄老师想补选一个班长,但必须是男生,因为班里的几大委员都是女生。可是选谁好呢?班里的男生棉花糖居多,不是功课差,就是缺少威信。思来想去,她想到了小木。小木功课出类拔萃,当班长有说服力,就是小了点儿。不过,黄老师想给小木创造机会锻炼锻炼。

因此,她对全班同学这样说:“我觉得,目前我们班还没有合适的班长人选,为了慎重起见,我想让大家多考虑些日子,大家可以多观察,看看究竟谁能担当起班长这个重任,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就选举。这段时间呢,我想让小木同学暂时做代理班长,参与班级管理,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全班同学,包括小木在内,一片惊诧,个个都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

燕儿说话了:“我同意!”

丁关小粤反对,不过她的声音小得可怜,没人能听清楚:“小木当班长,凭什么呀?”

“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黄老师说,“小木,今天你就开始上任吧。”

小木美坏了,悄悄对燕儿说:“天降大任于我。”

燕儿:“不是天,是黄老师。”

燕儿替小木高兴,同桌当班长,她脸上也有光彩呀!不过,她也给小木泼了一盆冷水:“小木,你知道黄老师为什么让你当代理班长吗?”

小木脱口而出:“因为我学习好,有智慧。”

“错!”

“那为什么?”

“因为你年纪小、调皮、纪律差,你自理能力差,当代理班长你就能改正这些不足。明白吗,小班长?”

小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黄老师是想把你放到大风大浪里锻炼锻炼。”

“我不会游泳。”

“不会就学,要不你非淹死不可。”

真让燕儿说着了,小木当代理班长的当天就被“淹死”了。

连环举报

下午最后一节课,玫予发英语作业本。小木要帮玫予发,玫予说:“不用你发,小班长。”

可小木跑上前,一下就把玫予手里的作业本抢了过来,还对玫予说:“你休息休息,让我来,班长就要多吃苦。”

小木发本子很滑稽:发燕儿的作业本,他轻轻放到燕儿的桌上;发丁关小粤的本子,却像玩飞碟一样使劲儿扔到人家的桌上。

丁关小粤骂道:“你不能轻一点儿呀?烦人,把本子都给摔坏了。”

最可笑的是,他发到大桃的作业本时,说了一声:“大桃,你的破本子,给你!”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本子扔了过去,可惜扔歪了,本子从窗户飞了出去。

大桃生气了:“小班长,你干吗?去给我捡回来!”

大桃的话音还没落,一阵旋风呼地把本子从窗外刮回到了教室里。老天爷真是太搞笑了!

更搞笑的是,大桃伸手抓住飞回来的作业本,看了一眼,说:“小班长,你发错了!这不是我的,是贾踢的。”

“Sorry!”小木点头致歉。他跑过去拿过贾踢的本子,刚要给贾踢,黄老师那边说话了:“慢!把贾踢的作业本给我。”

小木把贾踢的本子给了黄老师。贾踢的作业本又皱又脏,本子皮上还画着超人和金刚大猩猩。

黄老师:“贾踢,你的作业本又脏又乱,还很差,像垃圾。脏一点倒也能过得去,问题是,你的英文写得越来越龙飞凤舞了。你自己看看,看看!从前你写的字母像乱麻一团,如今是狂风乱草,鸡上房,狗跳墙,英国人也看不懂,老师批改你的作业,比破译密电码还要难。你是嫌老师没累着,想给老师增加点工作量是不是?请回答!”

贾踢回答:“No!”

“这就是你的回答?”

“Yes!”

“你的英语作业,是照着别人的抄的吧?”

“No!”

燕儿悄声告诉小木:“是抄的,他抄胖阿粒的,我看见了。”

小木:“你怎么不向老师举报他?”

燕儿:“我才不管闲事呢。”

“你不管闲事,我管,我是代理班长。”小木高高地举起手来,要向黄老师举报。

燕儿拉住小木的小细胳膊:“小木,你别管闲事。”

小木不听劝,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黄老师,黄老师,我要举报!”

黄老师:“举报?你举报什么?说。”

小木:“贾踢的作业是照抄胖阿粒的,我有证人证明。”

“证明人是谁呀?”

“是燕儿,不不不,是……是我,我是证明人!”

黄老师的两根粗眉毛高高地吊了起来:“贾踢,你可以呀,作业不但潦草,而且还造假。胖阿粒,贾踢照抄你的作业,情况属实吧?”

胖阿粒坦白:“属实。”

黄老师:“哦,那他抄你的作业,你为什么不阻止他?我不是说过吗?不准抄别人的作业,也不准把作业给别人抄,你把老师的话当作耳旁风啦?”

胖阿粒:“贾踢非要抄,我拦不住他。”

黄老师:“既然拦不住,那就是你的责任,按照规定,抄作业的和被抄作业的,各‘打五十大板’。贾踢、胖阿粒,放学后你们别走了,留下来重做作业,做两遍。”

胖阿粒叫苦不迭:“我太冤枉了!”她狠狠地对贾踢说,“都怪你,寄生虫!”

贾踢想讨好黄老师,企图将功补过,他也举手报告:“黄老师,我要举报。”

黄老师:“你举报谁呀?”

贾踢:“大桃的作业是照着我的作业抄的。”

黄老师的两根粗眉毛再一次吊了起来:“嗯?大桃,有这事吗?”

大桃怯怯地站起来:“有的。”

黄老师大怒:“好啊,你们一个抄一个,搞连环套呀?大桃,你说说吧,为什么投机取巧抄别人的作业?”

“昨天,我跟我小叔叔……”

“又去钓鱼了?”

“不是,是钓小猫……”

“钓小猫?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昨天下午,天上下着毛毛细雨,我和我小叔叔一起去钓鱼,小叔叔没有开车,因为他的车打不着火了,电瓶没电了,所以我和我小叔叔只好骑自行车去……”

“啰啰唆唆,叫你写作文你就没这么多词了。简洁点儿说!”

“在小鱼巷子里,我和我小叔叔看见一只小花猫掉进了下水道里,小花猫在下水道里喵喵叫,好可怜……”

“又啰唆起来了,简洁点儿!”

“我和小叔叔用鱼竿钓小花猫,到天黑时才把小花猫钓上来,所以作业没来得及做,今天早上就照贾踢的作业抄了。”

“你倒是很诚实,不过,也得罚你重做三遍作业!”

大桃差点儿晕倒。

枪林弹雨

下课了,大桃把贾踢叫到走廊墙角,想要揍他。

贾踢:“今天的事儿怪小木,他不举报我,我也不会举报你。”

大桃:“少废话!说吧,你想要红花儿鼻子,还是浣熊眼睛?两个你自己选择吧。”

贾踢:“我,我要浣熊眼睛。”

“尊重你的选择,就赠送你一只浣熊眼睛!”大桃抡起拳头刚要打,拳头就被胖阿粒挡住了。

胖阿粒:“都是小木惹的祸,你找贾踢干什么?”

大桃:“这不关你的事。”

“欺负我的同桌,我就要管!”胖阿粒拿出梁山好汉的架势,撸胳膊挽袖子的。

胖阿粒体重两百多斤,力气大得很,她铆足劲儿,像一辆坦克车似的冲向大桃,大桃被挤到墙角旮旯,肚子被胖阿粒的肩膀死死顶住。大桃只好投降:“我服了。”

胖阿粒:“一碰就投降,太没悬念了。”

大桃还想维护自己的面子,小声嘟哝:“好男不跟女斗。”

胖阿粒:“你说什么?有胆量再说一遍!”

大桃忙改口:“我说去和小木斗。”

胖阿粒点点头,贾踢也点点头。三个人都把愤怒转移到小木身上了。

放学了,小木和燕儿正在整理书包,大桃、贾踢和胖阿粒跑过来,说:“小班长,送你一封感谢信。”他们把一个大纸团扔到了小木的怀里。

小木愣了,他打开纸团一看,上面写着:

小班长,感谢你的举报。呸!呸!呸!

燕儿:“你惹麻烦了,叫你再举报,看你怎么收场吧。”

小木挺挺胸膛:“无所谓,我不怕打击报复。”

话音刚落,几只布球就嘭嘭嘭地打在了他的脸上。那是大桃、贾踢和胖阿粒他们扔的。他们藏在课桌后面,捧着一大篓子布球,朝小木一个劲儿地投掷,那真叫“枪林弹雨”。

小木兴奋极了,说:“战斗开始了!燕儿,和我一起战斗吧!”说着他捡起两只布球,向大桃他们还击。

燕儿无心战斗,她不喜欢打打闹闹,说:“小木,别闹了,快回家吧。”

“不。”小木兴致勃勃,他好想打一场游击战。

“你闹吧,我走了。”燕儿一个人走了。

大桃他们的布球像冰雹似的投向小木,小木用课桌当掩体,但他的脑袋还是连连遭袭击,眼镜被打掉了,鼻子也被打酸了。他拿来一个塑料水桶当钢盔扣到头上,嘭嘭嘭!嘭嘭嘭!布球一个劲儿落在“钢盔”上。

“老班长,火力支援我--”小木向赵子龙求援。

赵子龙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摩托车头盔,扣在头上,他挥舞着两只大拳击手套,说:“拳王所向披靡!”

嘭嘭嘭!大桃他们的布球又朝拳王打去了。

有了赵子龙的支援,小木玩得更疯了。他还和赵子龙一起用课桌搭建了一座“碉堡”,他们藏在“碉堡”里,再也不怕“枪林弹雨”了。

小木和赵子龙玩起“请君入瓮”的战术,他们用彩笔画了一张纸靶子,高高举起来,对大桃他们说:“朝这儿打,打中了10环我们就投降!”

“嘭嘭嘭!”大桃他们的布球纷纷击中了靶子上的10环。

小木和赵子龙举起双手假装投降。大桃、贾踢、胖阿粒冲向“碉堡”,不想小木和赵子龙一人端起一盆水,泼向了他们。

大桃他们变成了落汤鸡。教室里一片狼藉。

打闹声惊动了教导处马主任,她来到了4年4班教室。正在战斗的人们立即偃旗息鼓。

马主任:“在教室里大闹天宫,太不像话了!这里有没有班干部?”

“有,他是代理班长!”大桃、贾踢和胖阿粒毫不客气地把小木推到了马主任面前。小木当即傻了眼。

后来,黄老师来了,她把几个打闹者狠狠批评了一顿,最后宣布罢免小木的代理班长职务。小木又一次傻眼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小木低垂着脑袋,像条小丧家犬。

赵子龙:“你太可怜了,小木,你班长当了还不到一天就被撤职了。”

听赵子龙这么一说,小木忍不住哭了。

赵子龙:“哭什么?你还是男人吗?”

小木哭着说道:“我是男人。”

赵子龙:“是男人就不要哭鼻子,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看我,被撤职了还不是照样乐呵呵的吗?”

小木:“什么呀!你被撤职的那天,你都得了‘疯牛病’啦。”

赵子龙:“是吗?我早就忘了。小木,你好好表现,过些日子选班长时,你可以东山再起,卷土重来,参加竞选。”

小木:“你呢?你也卷土重来吗?”

赵子龙:“当然,我正在养精蓄锐呢,到时候就卷土重来。”

小木:“我要和你竞争,打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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