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没什么万能女主天分。
因为曾经有一段时间为了减肥而去学过了钢管舞什么的一些列能够即让自己舞姿妖娆,又能够很有效的减肥的舞蹈,所以在昨天当菲哒列状似不经意的开口,我便夸下海口说能够改编完成。
结果现在虽然搞定了,但显然效果根本不如我想象中的美好,好在看阿婆的神色,似乎她之前对我也没太抱希望,见我能够舞出几个她未见过,但果然撩人的动作后她已经很吃惊了,所以最终其实还是由她完成了大半的工作。
舞蹈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便是更加恐怖的“房中术”训练。
“为什么我们要训练这个……”休息时间,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郁闷地跟一旁的女官说道。
“床上的技巧是我们必须掌握的,其实我们都已经学会了,不是吗。”女官笑着道。
不,我没学会。我在心底道,想了想,还是没什么好问的,等着看待会儿的情况再说吧。
两日不间断的房中术口头灌输,得知明日要进行“实践”,我顶着晕乎乎的脑袋回到了地下室。
塔罗西那一如既往地在地下室里头呆着,见我回来也没太大反应。
“阿婆说明日要进行实践。”我扭着浑身僵硬的骨头躺到地上闷闷地说。
“是吗。”塔罗西那道。
“可是我不想实践……”我捶着自己的肩膀道,“所以我尝试着阿婆还有菲哒列说,可是,没人理我……”果然上次会说服他们只是好运。
“大人们喜欢乖巧的舞姬。”塔罗西那道,“反正早晚都要跟男人做,现在和以后又有什么区别呢。”
“跟一个不认识的人……”我喃喃道。
这里的人民似乎对性的事情格外开放,性被认为是一种非常崇高地享乐人生的运动,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上chuang,就算被周围的人都知道一点事都没有,他反而还会告诉大家关于自己的闺中乐事,让大家和他一起分享。
正是因为如此,女子的贞操在这个时代要保留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似乎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性是一种运动,一种表达对生命的虔诚的举措,不让自己及早体会到性的美妙,却要忍着留给一个喜欢的男人,在他们看来,会做这事情的简直就是神经病。
当然,首领的情况另论吧。
想到这,我抱着脑袋在心底哀嚎。好吧,虽然我得承认其实在心底我对这码子事情是十分好奇的,但好奇归好奇,我可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做实践以来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打算啊!
不想归不想,时间依旧在不紧不慢地流淌着,第二天很快就到来。
侍女带我来到一间普通的客房,然后吩咐下人先为我准备热水沐浴。
我一听,心里便立即有了答案。
没想到阿婆居然大清早的就开始实施实践,而侍女吩咐下人准备热水什么的,同时也在告诉我,课题开始了。
先沐浴,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然后穿着半裸不裸的衣服在房间里头或者弹琴或者唱歌或者写诗,总之就是要在房内自娱自乐地做一些风雅之事,同时做的时候又要流露出千娇百媚的姿态,这样当客人从外头进来的时候,见到如此的你,自然yu望就被挑起来了。
那么在那个跟我实践的男人进来之前,我还是有一些自己的时间的。只不过,阿婆既然会找人来实践,也不知道找的是优姬坊里头的男倌,还是直接找名客人进来。也不知道来着的脾气如何……
我就这样想七想八的,洗完澡,由侍女伺候着穿好了半透明的卡拉西里斯,然后戴上了红宝石镶嵌的耳环和项链,金色的手镯还有脚链,在腰部系了一条由贝壳和玻璃镶嵌的银色腰带,衣着穿扮好了之后,由侍女像搀扶老太婆一样地搀扶到了铜镜前。
不出意料,镜中映出的人的面容,果然是熟悉的,同那****在旅店平顶上见到的那个女人真的是极其的相似,当然,一些区别总还是有的。
少有的黑色直发垂至面颊,耳旁的黑发滑过细致的肩头垂至腰间,饱满的额头,微微嵌入的黑色眼眸,长长的睫毛呈漂亮的扇形,在眼下投下了片淡淡的黑影,小巧的鼻子和红润的双唇,这是一张妖娆之极的脸,也因脸颊旁一点点的婴儿肥而略显得有些稚嫩可爱,一副还未完全长成,等着别人来蹂躏的模样。顺着脖颈,精致的锁骨细致的肌肤,半透明的卡拉西里斯还有如墨的长发……
好吧,看着镜子里头的女人,我得承认除了“果然如此”之外,我的虚荣心同时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尤其是在看到一旁侍女不经意流露出的女人该有的嫉妒后。
可是虚荣心过后,接下来的就是痛苦无比的化妆。也不知道是侍女刻意的,还是这个时代的化妆品真这样的粗糙,用来画眉毛和眼角的化妆墨刮得我眼睛生疼生疼的,可这还不够,接下来将眼睑化成绿色的孔雀石更是恐怖,然后是画嘴唇的红赭石,染指甲、手掌和脚底的散沫花等等,一场妆画下来,我简直有了浑身都被剥了一层皮的感觉!
好不容易侍女都一一离开,留我在房间里头片刻后,再像神经病一样又弹琴又跳舞,还不断弄得像断了骨头似的,最后终于等到了来人。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为什么在见到对方的第一眼,我会有那种窒息的感觉。
“你就是优姬坊的第一舞姬?”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头,见对方已经拨开珠帘安然地坐于桌旁,修长的手指磕着一旁的陶器,饶有兴致地看着震惊地看着他的我。
只是一袭很简单的白色丘尼克,金镶边的靴子,手上戴了个眼镜蛇的黄金手镯,黑色的短发略有些卷曲,绕过耳朵缠至颈间,皮肤不白也不黑,五官长得有些阔,看上去一个挺正义的人,微微一笑间,却像有柔风吹过我的心底,让我震惊地连自己该用如何表情面对他都不知道,只能盯着他的面容,脑袋空空的,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果然是个美人呢。”见我半天也没反应,他嘴角噙着笑容走了过来,用手指勾起了我的下巴对这我的耳朵吹着气道。
我浑身立即飚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顺着他的动作抬头看他,我盯着他的脸半响,轻声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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