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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虾的风波

店里出事了。下午吃伙食饭的时候,每人碗里都出现了大虾。

最先发现碗里有虾的是陈闯。他今天知道大灶吃土豆炖豆腐,是他爱吃的,就没去小灶。本来这两样食材放在一起就很鲜,又是车轮炖的,味道就更好。这小子,就是个做厨师的材料。他喝了口汤,觉得今天格外的鲜,好像有海鲜的味道。他在心里想着:“他放了什么材料,能有这么鲜的味儿,赶得上煮虾滑的味道了。”

他正想着,就觉得筷子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什么?是骨头吗?”

他发现不是骨头,而是一只大虾。是火锅店里上盘的最大的大虾。

和他有同样遭遇的还有闵君。她惊异的将大虾夹到了在她左手吃饭的车轮碗里。

“什么?”车轮问。

“大虾呀!不是你做的菜吗?里面有什。

么不知道?”闵君说。

随即,几乎所有的人都吃到了。有的人还吃到了两只。

吃得最多的是高薇。她的碗里出现了三只,几乎没别的了。

“和你换。我不大爱吃虾,会长豆豆。”她对身旁也来凑热闹小田说。今天的大锅伙食菜味道冲破了厨房,都闻到了。林春花被惊到了。饭菜都是她安排的,除了土豆和豆腐,她只让厨房称了三斤猪肉放进去,没说让放虾。初略统计了一下,足足放进了半纸箱虾。

林春花吓坏了。

江宏晟在这里,他就是将来不久的董事长。她实在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管理的不好。虽然这个位置不起眼,但也是自己经营和努力了多年才得到的。现在丈夫又住进了精神病院,只靠自己的一份工资,失去了可怎么办?

林春花这么想着,慌里慌张的去问车轮。

“怎么回事呢,不是你做的菜吗?”

车轮无奈的张开手:“是啊,但我没放虾呀!”

“那怎么会有虾呢,难不成是它们自己跑进去的!”

“我保证我没放!如果胡弄了你,我就不是我妈生的。”车轮发起了毒誓。

林春花又慌里慌张的去问库管。

库管姓马,是个三十多岁的大龄青年。他知道自己肯定逃脱不了责任,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回答问题时细腿像筛糠般的抖动。

“我不知道------,我没拿------。”

他翻来覆去的只能说出七个字两句话。

实在没办法,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查出漏洞,让损失不要扩大。林春花果断地将仓库的钥匙拿到手,喊来陈闯挑头,喊车轮和熬料间的两个杂工来协助清理库房。

这时已经有桌了。姚雪已经熟悉了熬料间的工作,看了单,见是麻辣锅底,没用陈闯,她麻溜的兑了上。其他部门的涮品也没耽误,也尽可能快地上了桌。

很快冷库的数字就出来了:羊肉不少,肥牛不少,切蟹和一应的海产品,虾仁、海兔、鸳鸯贝、八抓鱼等数量也对,惟有大虾,应有库存六十九箱,现只有五十一箱,缺了十八箱。

每箱的进价是三百七十元,这一十八箱,林春花粗略在心里算了算,就是六千多,她一个月的工资。如果库管赔呢,得三个月。

怎么办?她先想到了熟料间的江宏晟,找找他。看看怎么办。

江宏晟正在一板一眼的切着午餐肉,并没有受到厨房乱哄哄的影响。

“宏晟,不好了。”

“天塌下来了?”

“也差不多了,仓库里少了十八箱大虾。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切?快来商量商量该怎么办!”

林春花抢下江宏晟的刀,拉着他就上了店长室。

江宏晟听林春花讲着事件的原委。其实吃饭时他已经知道了。

“你说呀,该怎么办哪?”林春花急切的问道。

“我说什么呀?一,我不是库管,二,大虾又不是我拿的。”江宏晟答道。

“但你是将来的董事长啊,你得告诉我该怎么处理呀!”

“当然要从头捋起,看看大虾到底是谁拿去了。”

“我也知道啊。可这大虾到底被谁拿去了?”

于是,江宏晟低低的对她说了几句话。林春花点头。

林春花去了吧台,摆弄了一会电脑,然后回到灶间,对大家说:“散了散了。有线索了,这人的行动都被监控给记下了,下午开会公布。”

大家你瞅我我瞅你:什么线索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午间的桌不多,下午的会议如期举行。全店七十二个人,一个也不少,全部积聚到大厅。

“咱不想说别的,开门见山的就说说这个大虾。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这个人把大虾弄到哪里去也知道了。现在就是要你坦白。坦白了并且把钱如数交给我,那么就什么事没有。如果不坦白,咱就去派出所报案,这么多的钱,你想想会是什么结果了吧?这样,你毕竟在咱这里干了一段时间,咱也就给你个面子。你赶快去把钱筹齐,送到我办公室里------从现在开始,我的办公室不锁门。念你是初犯,既不罚你,也不开除你,今后还是咱店的好员工。如果你执迷不悟,那就请你想想后果吧。散了。”

谁呀?大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在忙乱中,有个人偷偷地溜了出去。他就是切肉工小田。

这小田并不接触冷库,怎么会把那么多的大虾弄走呢?

原来小田在找库管小马拿肉时,发现小马很懒,掏了钥匙扔给他就一边自个玩五子棋去了。他觉得有机可趁。可是拿点什么呢?里面都是些冻货:大闸蟹、鸳鸯贝、海兔,还有大虾。

这小田原本在店里的宿舍住,这天就打了招呼回了家,把情况对爸妈讲了。他妈一拍巴掌:“多好的机会呀,有便宜不占都是傻子,不拿白不拿!”他爸说:“得了吧。咱孩子在那个店的工作多好,光切肉没别的事,不少拿钱,活还不累。你拿了人家的几盒大虾,被人家开了,就得不偿失了。”

他妈说:“做得机密就不会露馅。”遂不听男人的话,和儿子定了偷虾的计划。于是小田就开始实施了。头十七天都很顺利。搬肉时将一箱大虾推到门外,再把冷库锁上。回到明档给家里人发个信息,车来了后停在后门,趁大家忙活不注意,将箱子扛出去递给在外面等候的老爸就大功告成了。哪知第十八天却出了问题。

问题在车轮。他那天不知那根筋搭错了,非要想多干活,跟着小田去领肉。小田心里有事,自然百般的不让他来。什么需要擦机器了,要搞卫生了。但那天这些都干完了。于是只好领了车轮过来。车轮去了后又违背了常规,没有一次性地将两箱肉都扛上楼。原来店里用肉的规律是:周一到周五,每天备两箱,周日周六客人多每天备三箱。那天是星期五,当然只备两箱就够了。如若小田自己去取,把大虾箱子推到门外,两箱一扛就妥了。但这天车轮在减肥,听电视里讲走路很有效,他嫌自己没有走路的机会,觉得楼上楼下的扛着肉跑跑也不错,就干了起来。车轮跑了一趟,还要再来一趟,这小田就没法立刻给老爸发信息。只好回明档等机会。哪知他等车轮将肉全部扛回后再来到冰库外,发现大虾不见了。哪去了?四处找也没找到。没法,只好回去了。

物质是不灭的,这箱大虾哪里去了?原来被生料间的两个杂工搬走了。

这生料间每天也要来冷库取原料,他们取的是海鲜。不是整箱的取,而是并箱。就是把切蟹啦海兔啦大虾啦什么的并到一个箱子里。按说这事是库管来干,但那个库管是个懒惰的人,都交给他们自己装。他们一边走就一边嘟嘟囔囔的有气。

“什么意思啊,他的活,都交给我们,他在那里下棋。”

“可不是呗。这活是谁干累谁!”

“嘘,小声点。那小子可是林店长的亲戚。”

“拉倒吧,我看林店长也对他不怎么的!”

两人这么说着,就来到了冰库。果然库管小马还在摆弄棋。两人到了就要进去,被小马拦住了。

“这里,拿走。”小马说。

这小马下了命令,其实他并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看见外面有个装冻货的箱子就让他们搬。他正在琢磨一个棋子,每次都通,今天怎么会走不通呢?因为不是他拿的,他不知道箱里是什么。错了也不打紧,反正他们上盘,不对了他们就会回来换。这两个杂工一看不用他们进里面装了,省了道工序,乐不可支,搬了就回到了生料间,撂在了门口。

说来也是巧。如果当天有人点了海鲜,这一箱大虾就会被发现了,也就被退回了。但不知怎么回事,那天桌倒是不少,但却没有一桌点海鲜的。第二天,也就是大家吃上了大虾的那天上午,也没有海鲜的单。到饭口了,两个杂工没事了到后面闲溜达,看见了门口的纸壳箱子里淌出了汁水。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没别的,全是大虾。两个人又惊又喜。

“我来店干活都一年了,一只大虾也没吃过。”

“你没吃过,我吃过?有了好的,都让那些拣桌子的服务员给捞了,后灶只有闻味的命。”

“这不是有嘛,不吃白不吃。”

“当然了。”

可是两人琢磨了半天,也没法把大虾送进嘴,因为生料间没有火。于是两个吃大虾心切的杂工就带了一盒去了灶间,正好车轮在做伙食菜。他要上卫生间,看见了他们两个人,对他们们说:“看着点,水少了就添点汤,我上楼去一趟。”

这两个人喜出望外,立刻答应了。看见车轮上去了,就将大虾扔进去。大虾一个滚就好了,但他们怎么吃呢?到处都是人,谁进来都会发现。于是他们回了生料间,一人拿了几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都扔进了锅里,于是全火锅店就有了一顿大虾宴。

六千块钱摆在了林春花的桌子上。小田既不想被开除,更不想进派出所。

后来的结果是:小马被罚了一个月的工钱,并且被开除;小田交了钱款外,还被罚一千元,后来林春花找了个别的理由也把他开除了;两个杂工算是立了功,揪出了盗窃犯,但方法不对,在职工大会上作了检讨。

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可江宏晟也在旗舰店切不成午餐肉了。在破案以后,林春花就把他的秘密抖搂了出去,这一天,江宏晟就没来上班,他是董事长的外孙,未来火锅连锁的接班人的消息也在旗舰店不胫而走。

最先知道消息的是高薇。她是迎宾,每天的工作就是穿了漂亮的衣服,对着每个进店来的客人鞠躬问好,引导他们走进座位,再就没事了,就被店长安排做考勤,拿了考勤簿,楼上楼下的点人。这****来到了熟料间,发现江宏晟没来,就在他的名字上画了叉,然后到熬料间告诉陈大厨,因为缺了人,他的活需要有人来顶,需要陈大厨来安排。如果是平常,她回到大厅后就把单子交给吧员登上记等待店长处理,也就完了。但这天她又去禀告了店长。为什么?因为她看见店长近几天和江宏晟关系很密切,也听有人说店长在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妹妹,他没来,当然要告诉她。

“店长,江宏晟没来。”

店长正在她的办公室里喝水吃药。她最近因为丈夫的病情上火嗓子疼,每天都要吃消炎药。见店长没应答,高薇就又说了一遍。

“店长,江宏晟今天缺勤了。”

林店长这时挺怪,竟然大声吼道:“怎么,他不来你想他了?火锅店不热闹了,对不?”

高薇怔住了。店长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反常啊?

也许是林春花自己也有感觉吧,很快她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声调:“好嘛,他不会来了。”

高薇好奇了:“他不干了?帐结了吗?没到开工资日子啊!”

对一个打工族来说,把工资拿到手是最大的事。

“他?不会来要工资的。”

“怎么了?他犯了错?”高薇又好奇的问道。“又被罚了?”

“罚什么罚,你敢罚他吗?”

高薇瞪大了眼睛:店长谁不敢罚呀,陈大厨摔了锅子不也被罚了吗!

“小鸭蛋子,告诉你,谁也罚不了他。他是董事长的宝贝外孙,是将来的少东家,听清楚了?”

但高薇没听清楚,她认为自己的耳朵这几天不大好使。

“店长,你再说一遍,他是谁?”

“他是未来的董事长,你该称呼他江少,听清楚了?”

这次高薇听清楚了。她吓了一跳,觉得不可能。

“不会吧,他那么能干,会是那么大的官?”

“什么官不官的,谁家个人企业叫官?得叫江少!去吧,该干啥就干啥去,别在这里傻呵呵的楞着。江少就是江少,我会骗你吗?”

于是,江宏晟是江少,是瞿老太外孙的事就传遍了旗舰店。

江宏晟是江少的事在旗舰店轰轰一阵子就过去了。不管他是谁,不管他好还是坏,不管他和你的关系怎么样,打工人不是还要干活不是?但对雪儿来说就不是了。雪儿还在没完没了的抄着笔记。宏晟哥下载的文件没有大厨的全,大厨的还有自己多年来操作的体会。听师傅说,再过几天就要熬料了,正好理论可以和实践结合起来。闵君来了,她像个幽灵,不声不响的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雪儿的身后,不知坐了多长时间,雪儿的笔没油了,回身想换个笔,这才看见了她。

“你啥时来的?也不吭一声,吓我一跳。”雪儿笑着说。

“你听了消息就更该吓着了。”闵君在心里想着。

“江宏晟这几天来了吗?”

“没大来。他好象挺忙的,昨日给我手机里下载了一份红料熬法走了再没来。”

“他不会来了。”

“怎么了?他请假了吗?”

“雪儿。”闵君一把抓过雪儿的笔记本就要撕,被雪儿抢过来。

“你长没长耳朵呀,店里都传遍了。江宏晟是瞿老太的外孙,是未来的董事长,说一两个月后就要上任。”

雪儿乐了:“人们是太寂寞了。说什么不好,编这样的瞎话。”

“雪儿,是真的。林店长说的。不信你给他挂个电话看看。”

雪儿真的就拿起手机,拨了江宏晟的电话。通了。

“在哪里?”

“在公司。”

“那个公司?”

“咱的火锅连锁公司。”

“在那里干什么?不会来干活了吗?”

“不是。我正在开会,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过去。”

雪儿没像闵君预料的被吓到,而是呆了。

她的脑海里乱哄哄的,心里也像长满了乱草。和江宏晟在劳务市场见第一次面,他的问话;在烹饪班,他给自己让座;进不了火锅后厨,他给走后门;他帮助自己刷碗,他把自己家的钥匙给她,还有晁小姐莫名其妙的话。一桩桩一件件,象电影片似的出现在眼前。

原来他是火锅店董事长的外孙,是这个有着十三家------农机店开业了,就是十四家了------直营店,三十几个加盟店的《火热人家》连锁公司的继承人。事业是能给人的形象加码的,怪不解家在海外,有着赫赫名望的《红帆食品》集团背景的晁小姐会找到自己谈条件。雪儿苦笑起来:这是明摆着的结果,自己会去和她竞争吗?

雪儿觉得没自己的什么事了,但不知怎么,还存着想接到江宏晟电话,亲自听听他怎么说的念头。

雪儿一直几天也没接到江宏晟的电话,就在这时,又从车轮那里传来了江宏晟和公司的海龟秘书在卿卿我我拖拍的消息。想想那天晁小姐的话,雪儿认为真实可靠。

这里要说到车轮的表哥钱响,突然给车轮打来电话说要找他喝酒。车轮一听说马上给自己休了带薪假,赶了过去。他表哥一杯酒没下肚,就叹气连连,这很令车轮不解。

“表哥,你是咱家亲戚中最有出息的了。去海外留学,回来有了炙手可热的工作和薪水,还交了个身家过亿的又漂亮的女海龟作朋友,将来不久也就飞黄腾达了,还有什么气可叹的。”

这表哥说:“咳,那是过去的事了,女海龟朋友已经黄了,跟了别人跑了。”

车轮说:“你们不是处了很多年吗?说黄就黄了?你说说对方是谁,我去教训教训他!”

他表哥:“你可不要乱来,我们都在人家手下讨生活,惹不起的。”

车轮:“谁呀,吃了老鹰豹子胆了,敢和我表哥抢女人!”

表哥:“这人你该很熟悉的,就是瞿老太婆的外孙,在你店里实习过的。”

车轮叫起来:“江宏晟大哥!”

表哥:“对,就叫江宏晟,现在公司里都喊他江少。”

车轮:“你确定?”

表哥:“当然,千真万确,如果没有那回事,我愿给自己戴绿帽子吗?”于是就给他表弟讲了那日里他们俩如何把他甩了去公滨路吃西餐,晁小姐以后又如何对他不理不睬。

表哥感叹:“一肚子学问有什么用?海龟有什么用,敌不过一个有钱的小白脸。表弟,我们一定要有钱哪!”

江宏晟已经和女海龟拖上拍的消息在车轮这里搁置了几天。他觉得还是不要太早和雪儿说为好。雪儿和自己的关系不错,还是闵君的闺蜜,让她晚些知道没坏处。但他忍了几天,还是忍不住了。

雪儿一直几天也没接到江宏晟的电话,就在这时,车轮来了,把他从表哥钱响那里得来的消息说给了雪儿。雪儿想想那天晁小姐的话,认为消息真实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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