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题爱情和歌词
老三:“咱这样,都先说说听的时候什么感觉。统一一下方向,其实条子能写出这么深刻的曲子,真是让我接受起来有点困难。”
条子:“其实哥们儿挺深刻的。”
贝勒指着条子的鼻子尖:“就冲你这句话,我信!”
条子:“这一阵我一直研究呢,每天一下班没二话,捧着各个大牌乐队的乐谱拿看,躺床上看,下了床也看,饭前便后看,饭后便前还看。和高考复习似的,不对,高考的时候我都没这么用功啊!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融入布鲁斯音乐的音色和音阶,交响乐的宏大键盘背景,以幽怨的小提琴开篇,转入……唉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有才呢!”
贝勒:“幼喝!!这多日不见应当寡妇相看啊!!”
条子:“丫找练!”
贝勒:“再说一遍。”
条子:“我说我自己你管着吗!”
老三:“条子自己先说说吧,别等我们肆意发表完言论和您再南辕北辄。”
条子:“不介意,本人深度不介意!我向来是倡导言论自由的,你们是了解我的,同志们畅所欲言。说渴了我亲自斟茶倒水。”
贝勒:“苦逼的人和苦逼的事打了一照面,就这感觉。”
条子看向老三:“这算话糙理不糙吗?”
老三:“苦逼是必须的。但是!…………不极端。只有极端之苦逼才能极端之煽情。小调的感觉很到位,但是没有节奏变化。谁也不能绷着一张苦逼脸,眼神直勾勾发呆听完五分钟啊,要有变化。”
条子:“哎?不是说词儿呢吗?怎么又说曲了啊,不是那你意思我重新写啊!”
老三:“不,现在这样也不能说是无解。可以通过歌词来调节。”
贝勒:“调节变化?”
老三:“调节反差。”
条子半跪下一拱手:“大师指条明路吧。”
老三一本正经:“苦中做乐,亦苦亦乐,乐中藏苦。”
贝勒搂着吉他听得入神,也一拱手:“愿闻其祥……”
老三:“痴儿痴儿,待为师点化于你。”
贝勒、条子同声:“大师请讲!”
老三:“听说过乐极生悲吗?”
贝勒、条子同点头:“恩。”
老三:“那见过被痛苦充斥的人,还一人老跟那乐的吗?”
贝勒条子二人点头,指老三。
老三站起身:“滚!”老三伸手去拿烟灰缸“一个人整天嘻嘻哈哈,但肚子里全是苦的人最苦。因为不能承受之苦只能用自娱自乐来化解。”
条子问贝勒:“你听懂了吗?”
贝勒一边把烟灰缸递给老三:“通过描绘一张笑脸,反衬内心其实是一苦脸。”
老三:“在蓝色背景上涂上一笔火红。一种被剥离开来的火红,历经千辛万苦挣扎着的火红。”
贝勒:“对了,冰原上的小草,重病房里的舞蹈,我喜欢这种感觉。”
条子:“我有点灵感了。(慢慢闭眼)”
老三:“你没事吧?”
……
贝勒:“这是要死……”
条子:“别着急,我酝酿一下。(闭眼)”
贝勒:“要纸吗?”
条子伸手指,“嘘”的手势。
贝勒口型没出声音:肯定又是散文!
老三笑着向贝勒竖出大拇指。
条子:“你走出门口,却没有回头,嗅着你留下的气息,抚摸你留下的痕迹。来来又回回,几落又几起,面向镜子,告诉自己,你是你自己,你是最牛逼!醉了又怎样,似绵绵,实有力。爷就是爷,你们玩蛋去……”
贝勒、老三鼓掌。
老三:“多么美妙的散文,只是略显骚气,还有点深奥,但是字面意思挺简单的,讲的是一个被****女人的控诉。”
贝勒:“没劲……闻着味就找到爱情话题上去了。Pass”
老三:“正解!爱来爱去,每次都妄图通过爱情失败者的视角,博取一帮没有内涵观众的共鸣,这种东西必须不行,板砖伺候。爱情这东西你们相信吗?”
贝勒:“这玩意就是扯淡!”
条子一扫视:“我要是说我相信,会显得特假吗?”
贝勒:“不会,你特像那种人。”
条子:“恩,其实我很单纯。”
贝勒:“单纯的可怕。”
老三:“可怕的单纯。”
条子:“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老三:“这不是一个意思。”
贝勒:“爱情不可怕,可怕的是单纯。”
老三:“爱情很可怕,如果你还单纯。”
条子:“单纯和爱情是一矛盾体?”
老三:“他们是两个优秀的演员。一个是影帝,一个是影后。”
贝勒:“在颁奖晚会上他们出场顺序不同,但奖项分量相当。”
老三:“他们很有魅力,无师自通的感染力。瞬间迷倒天下众生。”
贝勒:“魅力就像毒药,轻者残废,重者归西。”
条子:“解药呢?”
贝勒:“解药要靠自己找。”
老三:“找到的可能性很高,但只看你想不想找。”
条子:“太可怕了,其实我也不相信爱情。”
贝勒:“恩,看来你已经找到解药了。”
老三:“呵呵,不一定。”
条子:“不一定?”
老三:“人的第一反应骗不了人的。”
贝勒突然一闪光:“是滴!敢做个测试吗?”
条子:“……来!”
贝勒冲着条子:“听我说,不要插话!”
条子大义凛然:“你弄死我吧!”
贝勒做催眠状:“演出结束,一个女子到后台找到你。强行吻了你,她长得太美了,简直就是杂志上的明星,还有一种特殊的柔弱。她对你情有独钟,她带着你回到她家,把你推倒在床上,脱去你的衣服,亲吻你,然后脱去自己的衣服,这时候你突然站起身冲出卧室。心跳不止,精神恍惚,此刻你很确定自己不要和他做爱。你回头向他说出原因。你说的是什么!不许想,123说!”
条子:“对不起,你不是刘倩。”
老三、贝勒二人愣了一下,大笑,哈哈哈哈。
老三:“你这也太损了吧!”
贝勒:“意外收获啊这是。”
条子:“看来我还是忘不了她!我不能和别的女人做爱!”
贝勒、老三依旧笑不停。
条子:“有那么好笑吗?”
老三:“他给你讲的是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泰国。”
贝勒:“对,正确的答案是:****,你家伙事儿比我的还大!!”
三人笑
……
插曲
老三:“你们家有水吗?”
条子:“有啊,不过这段时间小区铺煤气管道呢,隔天停次水,不过都提前通知。”
老三:“谁问你那个了,我渴了!”
条子:“嘿!,你看我把这茬给忘了,你们喝什么?”
老三:“别,别问我,你拿什么我喝什么,我有选择恐惧症。”
贝勒:“我喝可乐。”
条子:“没有。”
贝勒:“雪碧。”
条子:“没有。”
贝勒:“那你家有什么?随便拿个带汽儿的。”
条子:“没有带汽儿的。”
贝勒急了:“我草,丫什么都没有,就一个选项,还问的跟多选题似的,我看看!”贝勒冲到冰箱前。
条子往门口走:“就有点果汁,要不我下去给你们买去。”
老三:“拉倒吧,等你回来。我就见到黄家驹了,就拿果汁吧。”
贝勒悲伤的关上冰箱,看看表:“要不咱直接开整吧,6点多了都,还喝什么果汁啊。”
老三:“哦对,就是,直接收拾收拾桌子咱开整吧。”
条子:“那成那成,来帮我收拾一下。”
三人收拾茶几,端出酒菜,穿梭于厨房和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