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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豹到了古寿家,见重华不在、古寿夫妇满脸晦气,便将村长之言告知二人,即匆匆辞去。
不待山豹行远,妊氏早已破口大骂:“辛辛苦苦养大这野杂种,倒断了自家娃的前程,天下哪有这理!”
古寿忙关上门劝道:“木已成舟,又能如何?嫂子消消气,莫气坏了身子。”
“你叫老娘如何消气?”妊氏怒不可遏,转而呼天抢地,“我可怜的象娃啊!”
“嫂子且往好处想。他若在上族混出个人样来,我们也能跟着沾些光不是!”
“他一个残废,去了上族便是丢人现眼,能混出甚人样!若老天不开眼叫他混出样来,这没良心的能记得我们的好,叫我们跟着沾光?..不行,不能叫他去!他去不了,象娃便能去!”
“可村长与上族大人已将此事定下,如何能改?即便重华自己说不去,大人也不能应允。”
“这..老天若是长眼,便叫这野杂种今日给雷劈了!”
古寿苦笑,人想叫雷劈也不容易。
“咦!”妊氏忽眼前一亮,压低声音道,“我记得那《长生经》上有些稀奇古怪的法子?”
“嫂子怎地突然说起《长生经》?甚稀奇古怪的法子?”
“你个榆木脑袋!”妊氏伸手在古寿头上敲了一记,“我听你说过,杂篇中记载了好些稀奇古怪的事,有的可叫人神不知鬼不觉便死去!”
“还是嫂子脑瓜子好使!”古寿恍然大悟,忙取出《长生经》,细细查看杂篇,将所载一项项奇闻怪事念出。
念了许久,《长生经》中所载害人之法不少,但总离不了些稀奇古怪的物事,闻所未闻,哪里寻去?
两人正心灰意冷,古寿忽叫道:“这有一简易之法!”妊氏精神一震:“念来听听。”原来,内中载有一种“射偶人法”:用木头、泥土等制作仇人偶像,上刻生辰八字,于床底掘地三尺暗藏之,每日诅咒九次,逢子时、午时取出,或用箭射,或用针刺,则其人一月发病、二月致狂、三月身亡。
妊氏道:“野杂种的生辰八字鬼知道!”古寿道:“便以他来家之时代之,想也无妨。”妊氏摇头道:“虽则简易,却已赶不及。他三日后便走了,即便三月后身亡,大人还会回村将象娃带去不成?”
古寿亦觉在理,便再往下念去。功夫不负有心人,杂篇念毕,终叫二人又找出了一个简易的法子。
恰巧象回至家中,妊氏便道:“你可见到哪里有野杂种的头发?”象奇道:“要他头发作甚?”夫妇二人便将那法子道出,象喜道:“还是阿爹阿娘有法子,定要叫他死了才好!头发..有了!”
象旋风般冲至屋后重华的“木床”旁,瞪圆眼细细搜寻,片刻后叫道:“找到了!”自木床上捏出一根头发喜颠颠跑回屋内。巨眼术可不是吃素的!
然除了头发,其余物事再难寻到。古寿心生一计,道:“不必找了,象娃,你去将他叫回,我自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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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离了习武场,被选中去往上族的喜悦几一扫而空。听石琳之意,他亲生阿娘恐怕不在上族,去了又有何用?习武?他一个残废,能练出甚名堂?倒不如在家练着生“小娃”!只是近来肚子不时隐隐作痛,莫不是“小娃”生得太多?..小娃之事且先不管它,既然上族大人和村长叫去,不去也不妥,那便去罢。但这一去不知多久,须得告知共工才是。
见古寿夫妇怒冲冲带着象与颗手离去,也不叫自己,重华心下忐忑,一时不敢回家触霉头,便干脆迈羽步直奔海边而去。因歇了一阵,他足下和腿上的“小娃”已回到肚中,羽步之速便较比武时大有不如。
寻到共工,将要去上族之事告知。共工道:“这是大喜事,去了上族好生习武,莫给我丢人!”重华愁眉苦脸道:“可见不到你如何是好?”十二岁的少年,业已朦胧知晓相思愁。
共工喜骂道:“婆婆妈妈,没出息!哪天走?”重华道:“便在这几日吧,我走前再来与你告别。”共工微显沮丧:“我将将满十四岁,明日要随阿娘阿爹出海一趟,得一阵才回。你多久回村?”
“上族大人没说。上族在哪我都不知,想来时间短不了。”重华挠挠头。
共工也有些慌了,道:“岂不是很长时间没法见你了?我会想你的!”重华道:“我也是!”共工将重华搂入怀中,她身段高挑,比重华高出半个头。重华也伸手将她抱住,二人的拥抱从来都是如此次序。
重华数年前被共工初拥之时,便觉舒爽无比。待二人年龄日增,他感受到共工胸前柔腻的挤压,有心荡神移、沉溺其中不忍自拔之感,此时分别在即,更是如此。
一双少男少女静拥良久,重华忽觉背上一痛,似被什么咬了一下;继而又一痛,又似被咬了一口。他吓了一跳:“甚东西咬我?”
共工将重华松开,抽回双手,斥道:“小青,莫要顽皮!”重华这才发觉,共工左臂上的红蛇竟换成了两条蛇,一青一白。哦,非是两蛇,而是一蛇双头,一头白、一头青,蛇身则是一半白、一半青。青头吐着芯子,蛇眼中似显出些顽皮来;白头眼中则似温柔如水。
重华道:“你这蛇换了,它咬我作甚?”共工道:“我前几日才得。你可有觉得不适?”重华摇头。共工道:“小青调皮,爱咬人,有毒;小白善良,小青咬了人,小白也咬,却能解毒。”重华笑道:“倒也有趣!”
共工双目紧盯重华道:“你去得再久,我也会等你的!你在上族也切不可与其他男娃啊哦!我们二人日后便要像小白、小青一般,永不分离!”重华点点头:“好!”
两人便在水中同游,说些青涩的情话。夜幕渐渐降下,海风动情,月色撩人。共工忽道:“你将眼闭上。”重华依言而行。半晌,忽觉嘴唇上有物压上,温腻而柔软。他不由全身一颤,忙睁开眼,见共工闭着眼,两人嘴唇相接。他知道,这叫亲嘴,便又闭上双目。
良久,重华忽觉小腹微微一痛,忙睁眼看时,恰巧共工亦睁开双眼,面露喜色,叫道:“我再不是男娃,我是男人了!你看!”她与重华身体分开,伸手指向自己的小腹。
借着月光,重华看得分明:共工小腹竟伸出一根短短的尖刺来,刺破了紧身衣。他大觉好奇,伸手去摸,那刺竟长长了些。
共工嘤咛一声,道:“等等。”便小心翼翼将紧身衣脱下,娇躯骄傲地****坦陈。她的身体已发育有七八成熟,尤其胸前挺拔宏伟,静如山峰耸立,动似海波荡漾,在月光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重华看得痴了,觉体内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
共工道:“你也将衣脱去。”重华惊醒,除下紧身衣,不由自主伸手抚向圣女峰。共工呻吟一声,面上泛起红晕。
温香软玉入手,重华心头一阵悸动,问道:“你有奶水么?”被嘎然断奶,是他的一个心结。虽早知大娃子不该吃奶了,但平日见了阿婶、阿姐们胸前的鼓包,仍隐隐有吃奶的冲动,只是几年前妊氏的打骂记忆犹新,故羞于出口。今日自己的“婆姨”(若按共工的说法便是“汉子”)丰乳近在眼前,叫他怎能不想起吃奶之事!他以为只要有乳房,只要能让他吸吮,便会有奶水。没人教过他。
“我已是男人了,自然有奶水!”共工理所当然地答道。也没人教过她。
重华俯身噙住****,轻轻吸吮,终于一了六年的夙愿。共工呻吟着,扭动娇躯。
良久,重华大觉失望:共工竟没有奶水!
共工亦大惑不解,便道:“且不管它。你躺下!”
重华仰卧水面。
“张开双臂!”
重华张开双臂。
共工趴倒水面,娇躯压着重华,小腹正对他的右腋下。
重华身体略一沉,忽“呀”地惨叫一声——共工腹下的尖刺扎入他的腋窝,鲜血飚出,染红了海水。忙叫道:“你作甚?”
“啊哦啊!”共工理直气壮。
“啊哦不是这样,是我的小蛇钻洞。”重华可不是数年前那呆头鹅,耳濡目染,已见识大增。
“我阿娘阿爹便是这样,错不了!”共工十分肯定。
重华有些疑惑,转而又恍然大悟:啊哦,有两种方式!可腋下的剧痛告诉他,这种方式似有不妥:“可..太痛了!怎还会流血?”
“第一次便是这样,忍忍就好!”共工再动。
重华又一声惨叫:“还是别啊哦了!”
“你怎这样娇气!”共工有些不满。
“可实在痛得厉害,且血流不止!”重华满腹委屈。
“那..那我另换一边!”
共工拔出尖刺,便欲换重华左腋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忽听远处海滩有人叫道:“野娃,快回家,阿爹叫你!”
大救星啊!重华从未觉得象的声音如此美妙,忙叫道:“就来!”又对共工道:“阿爹叫我,我须得赶紧回家。我们改日再啊哦?”
共工兴致正浓,却也无奈,摆摆手道:“那你去吧。”
重华如蒙大赦,飞快穿上紧身衣,捂住右腋下往岸边游去,耳中清晰传来共工的嘟囔声:“真娇气!”
重华上岸,与象往家中去。他忽生出心酸之感,直想痛哭一场:共工平日待他好,竟是为了刺他、让他流血疼痛!共工没有奶水!这究竟是为甚?莫非便因她也生的好看?
回至家中,重华见妊氏捂着胸口连声“哎哟”、古寿一旁为她拍背,忙问:“阿娘怎地啦?”古寿道:“因你要离家,你阿娘不舍分离,心痛得紧。”重华慌道:“这可怎生是好?”古寿道:“阿爹自有法子配药,你把衣脱了。”
重华不疑有它,脱去紧身衣。古寿取平日切割肉食之刀在重华身上或割、或刮,取了些头发、眉毛、腋毛、****、腿毛,小心翼翼置入一陶碗中。刮腋毛时,不巧正取了重华右腋,重华不由“哎哟”一声。
古寿另取一陶碗,叫重华撒了些尿,便道:“好了。我给你阿娘配药,你练会功。”与妊氏进了里屋。颗手早已睡下,象入了自己房内,重华去屋外习练五兽戏。
古寿与妊氏三下五除二匆匆忙忙交欢一回,至伙房燃了根小干柴回屋。妊氏轻声念叨了一阵:“欢后喝下五毛汤,叫你头疼心里慌。呜呼哀哉没得救,神仙活不到天光!”便将重华毛发点燃,片刻化为灰烬,将另一陶碗中的尿倒入灰中,蹙眉掩鼻倒入口中,咽下,方长吐口气道:“真难喝!”
此方有个名,叫做“五毛燃灰和尿饮”。据《长生经》杂篇记载,由女子交合后喝下,可咒杀男子;若要咒杀女子,则须由男子交合后服下,尿液换做所咒女子经血或处女血。
夫妇二人面色凝重,侧耳听着屋外动静。不多时,忽见象冲入,欣喜叫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