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0年夏季的一个下午,在通往垃圾处理场的道上,颠簸的走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本书的主人公.这条道路很平坦,但是因为他本身是个瘸子的关系,所以他的人生道路就显得更加坎坷。
大多数人都梦想着出身富贵家庭,从小就过上纸醉金迷的腐朽生活。
虽然现在是22世纪了,人们生活保障已经很完善了,社会福利也很好,但是贫富差距却更加明显,那些靠政府和社会福利生活的人,被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看作寄生虫,在他们眼里这些人连垃圾都不如,垃圾还能够再利用呢。这些寄生虫死后只能变成无用的骨灰,用不了多久就会随着时间的车轮灰飞湮灭。
本书的主人公--向天问,今年18岁是B市希望中学高二的一名普通学生,他是个非常不幸的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就感染上N2型变种脊髓灰质炎病毒,治愈后右腿留下了残疾。狠心的亲生父母不知道为什么就把他扔到了现在这个家的门口,难道是因为残疾就不要这个亲骨肉了吗?同时他又是幸运的,老天是很公正的,还好这家人对他特别好,有位疼他的好妈妈,有位关心他爱护他的好姐姐,在他5岁的时候,妈妈又拣来了俩个可爱的妹妹。
一家五口互相关心,相互爱护,虽然日子过的不富裕,但却很幸福美满。
家里人都知道虽然他的腿有残疾;但是,他的一双手却很灵巧,脑袋也非常聪明。经过验脑仪的确认,天问的脑域开发已经达到30%,对于现在人13%的开发程度来说,这是相当高的了。他早就自学完了高中全部课程,还涉猎好多个科学领域,有些领域已经掌握了世界先进技术。妈妈却让他学会伪装,免得被科学家拿去当实验的小白鼠。
可是在俩年前,妈妈却得了一种罕见的癌症。这种病在世界上只发现了妈妈这一例,虽然现在社会有医疗辅助,但那点钱对于妈妈这种患有对中心粒A2型肝癌来说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每年花费用于治疗的费用和住院费用要50万人民币。相对于普通5个人一年的工资。这对于本不富裕又孩子众多的家里无疑是雪上加霜。所以大姐在上大学之余打了2份工。他在上高中之余也打了2份工,而且他一边打工,一边自学医学,为的是治疗妈妈的病。俩个妹妹岁数还小,不够打工的年龄。但是懂事的妹妹们担负起照顾妈妈的工作。
在去年在妈妈同事的帮助下,他找到了运送特殊垃圾的工作,这样的工作工资还是很高的,但是没有人愿意做。原因有三:1、危险性,这种工作一般接触有辐射的垃圾,辐射对人体危害是非常大的。2、机动性,这种工作没有正式编制,所以政府福利也不是很高。3、复杂性,有些特殊垃圾要分类特殊处理,这样必须要整个过程监控,所以要与工作者签定法律保证书,并要上缴个人档案备案(有些辐射垃圾是制造毁灭武器的材料,这在国际上是很抢手的)。没办法为了赚钱给妈妈治病只有他这样的人才干呢。
今天是星期六,他去B市垃圾处理场开垃圾回收车,去各地垃圾回收站,把各种生化垃圾处理品拉回垃圾处理场进行分类处理,而其它的生活垃圾都有特殊的管道把其进行生物降解,做成生物降解肥。
在这一年里,天问不但得到了工资,而且还让他找到了不少废弃的宝贝。这些没有辐射的垃圾废物,政府是允许个人带回家的。这些废物经过天问的改良处理都变成他家现代化的工具。
像机械人厨师--玛古做的饭大家都是赞不绝口。那是废弃的电子万能厨箱(新的市价50万人民币)和一个废弃的军工机械人(造价80万人民币)经过天问的一双巧手改进的。还有鲁克地用娃娃——玛莉,它是废弃鲁克电子娃娃(要知道一个新的鲁克娃娃要人民币120万,这可是富翁家的少爷和小姐才能买得起的智能娃娃。这种娃娃不但能和主人对话,回答主人提出的问题,还能合理的为主人安排生活时间,它有各种不同的表情,还能根据时间,空间的不同,做出相应的表情和动作)和零碎的扫地机械人改制的,它可是俩个妹妹的宝贝。
还有就是天问耗尽心血研制的这辆变形机械人轮椅——玛雅,她是用一款破旧的日本微电脑变形金刚玩具和遗弃的现代微电子机械自动车改制的,另外还添加了许多收集来的特殊材料和仪器,而且他把微电脑变形程序进行了升级,其动力系统是由陈旧的太阳能集成蓄电池板(天问从废弃的起重机上拆下的)改装的。使她能变成三种形态,即自动车,自动轮椅和机械人。
天问和看门的保管打了个招呼,把电子身份证在身份验证仪上拍了一下,同时把眼睛对准虹膜验证仪上,车库的大门缓缓升起,一辆绿色的厢式车出现在天问的眼前,他打开车门,拄着残疾的右腿天问蹦上了车,把开车的模式调到光微感雷达自动档,他舒适地往按摩大靠椅上蹭了蹭。看了看微电子触感显示屏,他点了下华源电子科技园,车子的定位系统响起美妙的女声:您选择了目的地,请您系好生物安全带,车子在5秒后出发,根据光脑资料分析,现在适合以50千米/小时行驶。
车子终于到达了科技园,天问打开车窗向科技园门口的机械人递出自己的电子身份证,机械人把身份证向自己的脑袋拍了一下,嘴中发出不带任何感情的金属式的声音:先生身份核实,请您向我的电子荧光眼注视3秒种。
天问知道这次一定有辐射垃圾,因为只有运这些垃圾时,身份才需要虹膜验证。注视3秒种后,机械人又发出声音:虹膜验证符合,请您到3号垃圾处理区,那里有生化辐射垃圾,请妥善处理,以免发生意外。
天问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金属声音听起来让人的全身起鸡皮疙瘩,哪像自己家的机械人,它们的声音是以自己妈妈和姐妹们的声音为版本,经过克隆、音效化分解、声波转化而成的。它们的声音甚至比我们家那些女人们的声音还好听,比方说厨师机械人--玛古的声音偏重于成熟,就像妈妈的姐妹;鲁克娃娃——玛莉比妹妹们的声音还幼稚。而天问的机械人——玛雅,它的声音简直就是姐姐声音的翻版。这是人类家庭和机械人家庭组合的大家庭。
天问调动厢式车的机械手把辐射垃圾装上车,上司命令他把车上监控系统打开,并且随车配备了俩个机械人保镖。
天问把辐射垃圾安全地送到目的地,并处理完毕后,又到了几家公司的垃圾场地。
还好这几家没什么辐射垃圾,他在整理垃圾的时候得到了一个破碎的生物电路板,一个镜片残破的透光天文望远镜,一个残缺的太空水晶薄片,还有一个神秘的形状像枕头的光电子黑匣子。
回到垃圾处理场,天问向领导打了个报告,经领导同意带着这些垃圾宝贝一瘸一拐的来到了外面停车场我的轮椅前,打开生物有机椅垫,他把垃圾宝贝装进了玛雅臀后的储备箱内。
大家不要奇怪,玛雅有俩个储备箱,一个在臀部,一个在胸部,因为女人这俩个部位都很大啊。
看看码雅身材怎么样,天问向四周看看没人,对着机械人说道:“变形,第一状态”。
犹如姐姐的声音传来:是的,主人。听到这个声音,想着姐姐羞红的小脸,天问兴奋的心里YY着。
机械人玛雅只听天问的命令,因为他给它装备了最先进的声波分析仪。
即使有人能模仿他的声音,在天问的手纹和虹膜双锁没有解开之前,也是不好使的。
玛雅是天问的秘密,除了其家人,其他人都认为她只是个电子轮椅。
黑色的超短裙围着高翘的肥臀,黑色的纱巾搂着如梦幻般白皙的玉颈,黑色的高跟凉鞋衬托着秀气的玉足,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脸发着晶莹的光,秀挺的鼻梁,双眼炯炯有神,一对丰乳高高耸起,在黑色衣内挤出一条深深的****。浑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性的美,让人不敢逼视的人出现在天问的面前。
大家不要误会,这就是机械人玛雅。如不仔仔细细的看,她就是个真人。她的皮肤是他用收集了1年的生物合成环保有机脂废料再加工制成。这种材料是处于世界领先的材料,只有少数几个国家拥有制作技术。她的脸是天问在网上收集了上千张美女的脸,集合她们的优点制作而成。她的三围、身高、腿长也是根据国际标准制作的。
“来,玛雅,主人抱抱。”
“是,主人。”玛雅摇曳着高翘的肥臀像国际名模一样扑向天问的怀抱。
“好了,别让看见的人流口水,宝贝,我们回家了。”天问抓捏着她高翘的肥臀。
“讨厌啦!主人。”玛雅害羞的说道。
大家别误会,不是玛雅有自己的智能,天问的研究还没有突破这个重大难关。这只是设定的程序,每当他抓捏着她高翘的肥臀的时候她就是这个表情。
“变形,第二状态。”
“是,主人。”
只见玛雅的头部以上的部分缩进脖腔内;俩腿微蹲,肥臀上翻形成我的椅垫,脚尖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竖起,黑色皮鞋向上跟着脚一起缩进小腿内,同时小腿内伸出俩只合成树脂橡胶小轮子,大腿根部下降出带有俩只稍大轮子的立体支架。
天问舒适地跨坐在肥臀形成的黑色椅垫上,将头枕在高耸的骄傲之间。
“按摩,全感应定位——家,前进。”
“讨厌啦!主人!遵命!”轮椅以10千米/小时的速度在人群中向家的方向前进。
天问舒服地枕在玛雅的骄傲上,玛雅的骄傲抖动着按摩头部和颈部的同时,还散发着阵阵幽香,肥臀也在天问的身下似流水般漾动着。他舒服的打了个哈欠。
天问开始哼着流行小调,微微眯着眼睛向路上的行人瞄着。当然一路上又少不了看美女的养眼,看情人的缠绵,看家庭的和谐。
越往前行,喧声越隆,到了下班的时辰了,人群也渐渐的越来越多,变得熙熙攘攘,男女老少间杂,但在天问的心里却越来越静,各种喧闹的声音仿佛离他而去,耳里是越来越弱的声响,偏偏这时如果有人在他身边落下一枚针却又清耳可析。
天问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喧闹的人群却感受到孤寂,一种难与人诉的孤寂,仿佛就站这里十年百年千年万年的他也只是一种看客的那种感觉,人类的一切活动引不起他的任何注意,他只是以一种默然的态度观看这一切。
突然一种低低的声音进入天问的听觉,仿佛一群人在一个向隅低声交谈,他想要倾听点什么却怎么也听不清楚,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人鄙视眼光在频频的留意着自己,这种感觉令他异常压抑难受,他任何时候也没有体验过,仿佛他成了那些人施舍的对象,孤独无助的任凭别人来决定自己的命运的感觉,他难受的想发泄,想大吼大叫,想撕碎眼前的时间空间,一切的一切。
街道上的他有一种阴冷气息向四周数米散发,过往行人都远离他,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匆忙而去,因为他们感受到一种心骇欲绝,仿佛面前是一头凶兽,他们稍露丝毫念头,生死由人宰割的感觉,他们毫不怀疑惊扰了他,天问会择人而噬。他被头发遮住的微闭的双眼已经变的血红,周围的阴冷气息急骤剧增,他用尽气力大喊了一声。
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然后带着各种眼光看着我这个残疾人,有同情的,有厌恶的,有无奈……
“虽然你们是健全人,但你们哪有我的智商高,你们哪里能享到我这样的福气。”想到这天问用力往****上蹭了蹭。
唐伯虎有句诗讲的好:“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