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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老湿......

小酒楼,后厨小门外。

因为怕打扰到店里的其他客人,老者又不想对话被人听到,所以就和萧耀凡来到了这个熟悉的说话之处。

“喂,老鬼,你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怎么一回来连形象都转遍了?”因为两人已经十分熟识,所以萧耀凡也不像之前那么拘谨,直接向老者问道。

那老者摸了摸自己梳理整齐的头发,嘴角带了一丝苦笑,说道:“说实在的,要是有的选,我真不想这个样子,感觉活得太约束了,倒不如乞丐自在。”

“什么意思?乞丐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好像是被人强迫了一样?”萧耀凡听得一头雾水,一连提出了好几个问题。

“等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老者摇了摇头,没有详细回答。随后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看着萧耀凡,用低沉的语气对他说:“小子,继续我刚才的话题,你现在遇到大麻烦了。”

“我?”萧耀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不解地问:“我又没做什么,怎么就惹上麻烦了?”

“这么跟你说吧,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定数的。譬如,一个人的寿数;一个王朝的气运;甚至是世界的存在时间,这些东西都是被规定好的,他们是按照一定规律来运行的。这种规律被叫做法则,而定下规律的,我们称之为……天道。”老者幽幽的说。

“天道?”萧耀凡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他会觉得特别不舒服。

“没错,你先听我说完。”老者怕他打断,嘱咐道。“你可以把天道假象成一个真实存在人,人们永远无法猜到这个人在想些什么,但却可以通过某些手段窥测道他会怎么做,例如占卜,列如观星。我要说的就是这个观星,观星虽然是窥测天道的手段,但真正可以做到了人少之又少,用凤毛麟角来形容也不为过,这部分人被称为占星师,他们地位崇高,受人尊敬。有人曾经把满天星斗比作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运,换言之每个人都有一颗命星。命星越明亮,就说明这个人的运越强,一些强大的修炼者甚至会通过某些手段来‘偷取’别人的运,来壮大自己,这样可以让他们在修炼之路上走得更远。千年前因为某些原因,所有的运都被‘借走’了,所以这千年来很少出现太过惊艳的天才。但现在这些运慢慢回归了,天空中繁星又一次璀璨,这预示着一个大时代的到来,这片土地上将会百花盛开,争相斗艳,只有少数的人会脱颖而出,称为传奇,而被他们的光芒所埋没的人就只能作为绿叶,衬托着花儿的艳丽,很残忍,但这就是现实。”老者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看了看萧耀凡。

萧耀凡听得云里雾里,他只觉得“借用”运这种手笔很强大,剩下的就离自己太远了,此时被老者这么一看,有些茫然的问道:“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本来是没有关系的,但是现在你不是普通人了。还记得那天晚上咱们关于星空的谈话吗?你说夜空中的几颗星很明亮,特别是你说你看到了一颗像太阳一样耀眼的星,记得吗?”老者急切的问。

“记得呀,可是星星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的吗?”萧耀凡不解。

“不,不一样,我们看不到,或者说只有你看到了,在我的眼里那天晚上,甚至每天晚上的星空都没有什么区别。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老者的语速很快,不过他并没有给萧耀凡回答的机会,继续说:“这意味着你有看破星空的能力,甚至可以说是窥测天道!”

“你是说,我是那个什么占……”

“没错,你很有可能是一名占星师,而且是先天的占星师。”老者很严肃地说。

“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吗?”萧耀凡还在提问,不过他似乎有些害怕了,声音很小。

“什么叫‘又有什么’?你知道现在占星师的数量多么稀少吗?自从千年前那场变故后,占星师几乎绝迹,就选有也大多是后天培养的,先天的完全见不到,而后天占星师在某些特殊能力上简直不及先天占星师千分之一。你还敢说没什么?”老者近乎咆哮了。

“这,好像很可怕的样子。”萧耀凡这次真的害怕了,他抱着侥幸的心理问道:“还好那次除了你没有人听到,我应该不会有事吧?”

“不好说,一般来说占星师观星是会搞出很大的动静,虽然你那次并没有引发什么异象,但也引动了很大的一股元气在天空凝结。有心人不难发现这种奇怪的现象,所以你现在的处境很不安全。要知道一名占星师的出现会被多方抢夺,更不要说你这种极有可能是先天占星师的存在了。”

萧耀凡现在很慌,他无法想象自己被人争夺的场景,但他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他急的快要哭了:“那我怎么办?”

“依现在的情况来看,趁着还没有其他人找到你,你要杜绝那种情况再次出现,而且你要学习去修炼了。:老者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我……我能躲过去吗?”萧耀凡弱弱地问道。

“躲?躲到哪里去?我告诉你,从你引发了这种能力那一刻起,你的人生就脱离正常的轨迹了,你注定要踏足这场竞争,你注定是百朵芳芬中的一朵,是这耀眼繁星中的一颗,这是命,逃不掉的。”老者告诫。

“这种感觉很不好,我不喜欢这种被人左右的感觉。”

“那你就更要强大起来,只有强大起来才能不被别人左右,只有强大起来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萧耀凡沉默了,他不是没有想过进行所谓的修炼,恰恰相反,他是个孩子,孩子总爱幻想自己会是盖世强者,行侠仗义,就像他最爱的白衣大侠。可是这也只是想想,等这种事情真的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会犹豫,会害怕,会想着逃避。他不喜欢这种被逼迫的感觉,他想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但是听了老者的一席话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有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自在的生活,所以:“我要修炼,我要成为强者,盖世强者,我要主宰自己的人生,我要活的逍遥自在。”

老者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选择,笑了笑,紧接着说道:“你要修炼,这很好,但你知道修炼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萧耀凡不知道,所以他没有瞎猜,很坦然的摇了摇头。

“是一个好老师。修炼重视基础,而一个好老师就是基础的引路人,会指点你少走很多的弯路,帮助你更好的打定基础,传道,授业,解惑。”老人家摇头晃脑,侃侃道来。“而你,我亲爱的孩子。”他用手指着萧耀凡“你很幸运,你刚下决心修行就碰到了一位举世难觅的良师。”说罢,他可以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等待萧耀凡崇拜的目光。

“是谁?”这孩子目光澄澈,老者也不得不感叹他的坦诚,不过……真的很让人抓狂。

“我呗!快叫老师!”老者一边说,一遍漏出了会心的笑容。

看到这朵久违的菊花,萧耀凡沉默了,不过他还是弯腰行了礼。

“老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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