隍安偏头准备吻向君奉的脸颊,脑海里突然蹦出昨晚……
算了,我凭什么去恶心他。
君奉察觉到了隍安的异样,立马明白了是因为什么,手上弹琴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眼底也流过一丝恐怖。
弦龙也你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
隍安听着君奉手指下爆发出来的琴音,有些害怕:“君奉哥……”
琴声戛然而止。
君奉一把抱过隍安,脸颊贴着隍安的额头,吻着。
“君奉哥……”
吻顺势向下落到了隍安的锁骨。
君奉嘴里不停地念着:“我该把你留在身边的……”
隍安被君奉一把抱到钢琴上,钢琴发出的震耳欲聋的杂音和隍安的哼声混杂到了一起。
君奉笨拙地想要拉开隍安裙子后的拉链,可拉链却相当不听话的卡在哪里。
露出大半个肩膀供他****,他力道生猛,连那些已经留下吻痕的地方也没放过,就像……
想要把属于弦龙也的味道全部从他的女人身上除去。
当隍安的和君奉的吻由轻吻升华到热吻再升华到激吻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王居在门口:“先生,大少爷的电话。”
两个人就像头上被泼了一桶冷水,顿时清醒了许多,隍安拢了拢自己被解开的上衣,有些失落。
终究两人还是没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君奉有些不满:“挂掉。”
王居在门外依旧不依不饶:“先生,大少爷的电话。”
“去吧,君奉哥。”隍安笑笑,“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君奉拉住隍安的手臂。
“不用不用。”隍安摆摆手,挣脱了君奉的手,拉开门,朝门外的王居道了别。
君奉看着隍安消瘦的背影,一想起她满身的草莓印,手不觉握紧,关节捏的发白。
“先生……”王居走近。
君奉松开了手:“他又要干什么。”
“先生的意思是······”王居欲言又止,却还是鼓足了勇气说了出来,“他要你和武小姐断了联系。”
君奉突然停止了向前的步子,暴戾地看向王居,一下子把他推到了墙上质问他:“他什么意思!”
王居闭上眼睛,有条不紊慢条斯理的说道:“大少爷的意思是想说,先生如果真的想要和他竞争,分得家产的话,还是把心收回来的好,女人这种东西除了浪费男人的精力以外没有别的用处。”
君奉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只听得王居接着说道。
“先生,自从老先生过世以后,大少爷对家产的争夺愈演愈烈,”王居顿了顿,“他一个私生子将取代先生你正统继承人的位置,这要是传出去,不光是君家留下了笑柄,您自己也不好看。”
君奉嗤笑了一声:“我的就是我的,谁还能带走!”
王居垂了垂眼帘,轻声说道:“希望先生真的这么想。。”
君奉像是心理受到了极大的创击,脑海里渐渐的浮现那个男人模糊的记忆。
一幅大众面前截然不同的总统的样子。
巨大的纯黑色天鹅绒沙发,修罗炼狱一般的男人闭眼假寐,刚刚品过红酒的嘴唇像是沾满了新鲜的血液,阴鸷而肃杀。
他浑身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诺大的客厅,只留一张沙发,四壁碧蓝一片。。
砰!
一声巨响,正中央的墙壁上一条巨大的白鲨张开挂着仍血丝的牙口。
沙发上的男人轻轻睁开了那双暗黑色的眼瞳,像是无底的深渊,如同遥远的黑洞,充满了致命的诱惑,美得令人窒息。
高贵如他,冷漠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