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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此时,社会主义又如何呢?

毋庸赘述,此刻我们正生活在一团混乱中,就连最愚笨的人也无法不察觉。我们生活的世界里没有一个人是自由的,没有什么人是安全的,也几乎没有人可以坦诚待人却不因坦诚丧命。大多数工人阶级的生活状态我在本书第一章已做了描述,而这样的状态一点根本好转的迹象也没有。英国工人阶级能期盼的最好情况就是偶尔有这个或那个产业因为重整军备之类的人为刺激而暂时降低了失业率。即便是中产阶级也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手头拮据。他们还没有真正到挨饿的地步,但越来越多的人发现自己正在无边的沮丧中挣扎,他们越来越无法说服自己是快乐的、积极的或是有价值的。甚至是那些幸运的上层人士,那些真正的资产阶级也间歇性地意识到了世间的灾难,对险恶未来的恐惧搅得他们心神不宁。而对于一个经过百年的掠夺而仍然富足的国度来说,这只是一个初期阶段。天晓得现在这里正孕育着怎样的恐怖,在这个掩蔽的岛屿,这样的恐怖是前所未有的。

有脑子的人向来都明白,全力以赴地实施社会主义这个世界体系理论将会是一种摆脱困难的方法。它起码可以保证我们有足够的东西吃,尽管有可能会夺去我们其它的所有东西。从某个角度来看,社会主义是太过基本的常识,我有时很奇怪为什么它没有自行树立起来。这个世界就像是一艘在空间中航行的皮筏,筏上有足够所有人吃的食物补给,我们齐心协力,每个人完成公平分配的工作,得到公平分配的食物补给。这样的观点听起来是如此的显而易见,以至于可以说只有对现有系统怀有腐败动机的人才会反对这样的观点。但是现在我们必须面对这样的事实:社会主义并没有自行建立起来。社会主义事业不但没有前进,反而明显在后退。如今在法西斯主义大举进攻前,无处不在的社会主义者却在撤退,事件正在以可怕的速度进展。当我写下这些时,西班牙法西斯武装势力正在袭击马德里,非常有可能在此书出版前,我们的法西斯国家阵营将会再多一员。就更不用提法西斯对地中海区域的控制了,这也许会将英国的外交政策递交到墨索里尼[1]的手中。但是我并不想在这里讨论更狡猾的政策问题,我关心的是社会主义在正应该获得支持的地方却节节败退。每一个挨饿的人都是社会主义的一份论据。而现在这里有这么多对它有利的存在,社会主义的理念却还没有十年前的接受度广泛。现在普通思考着的人群不仅不是社会主义者,还积极地反对社会主义。这其中主要的原因一定是错误的宣传方式。这意味着,社会主义现在呈现给我们的形式,有一些固有的令人不愉快的东西,这些东西把应该支持社会主义的那些人赶走了。

也许在几年前这看起来并不重要。社会主义者,尤其是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带着高傲的微笑告诉我社会主义将要通过一些神秘的所谓“历史的必然”进程而达到内部的统一,这样的事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也许这个信仰犹存,但至少可以说已经被动摇了。于是各国共产党人突然开始尝试向他们反抗多年的民主武装力量寻求结盟。事到如今,探析社会主义失去其号召力的原因变得无比必要。把大众对社会主义的厌恶归罪于愚昧和腐败的动机是毫无用处的。想要化解厌恶,首先必须了解它,这意味着进入一个社会主义反对者的心灵深处,或者至少需要设身处地看待这个观点。不去公正地聆听是没有办法真正解决问题的。因此,说起来非常自相矛盾,为了给社会主义辩护,就得先攻击它。

在之前的三章中我试图分析了我们落伍的阶级制度造成的困难;现在我还得再提及这一话题,因为我相信目前对于阶级问题极其愚蠢的处理方式会使大量的潜在社会主义者变成法西斯主义者。在下一章我想要讨论一下使思想敏感的人疏远社会主义的某些潜在的假设。但在这一章中我只针对那些显而易见的、初级的异议——那些非社会主义者(我不是指“那些钱是哪里来的呢?”这一类的人)在你就某科目向他征税时他首先会对你说的。这些反对的理由也许会显得琐碎而自我矛盾,但这并不是重点;我只是讨论症状,所有能使我们明白为什么社会主义不被接纳的事情。请注意我是支持社会主义而不是反对它的,但此刻我是故意唱反调的人。那些赞同社会主义的基本目标的人,有“头脑”可以看清社会主义是可行的人,但是在实际上当有人提及社会主义的时候却转而攻击的人,我将为这类人列出他们的理由。

当你质问这些人的时候,你通常会得到一些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不反对社会主义,但我确实反对社会主义者”。从逻辑上来讲这是一个很蹩脚的论述,但它却影响了很多人。像基督教一样,社会主义最糟糕的广告就是它的信徒。

对于围观者,最需要让他们知道的是,社会主义的成熟形式是完全限于中产阶级范围的理论。胆小的老妇人会把典型的社会主义者想象成面目狰狞的工人,穿着油腻的工作裤,声音沙哑,但其实并不是这样。典型的社会主义者通常是一个年轻、势利的共产党,可能在五年内被安排一场富有的婚姻然后改信天主教,或者更典型的会是一本正经的年轻男子,有一份白领工作,经常是不为人知的禁酒者,还有素食倾向,曾经是新教教徒,但最重要的是,他不想丧失他的社会地位。这最后一种人在每一个社会主义的阵营里都普遍得令人吃惊,也许是从旧英国自由党[2]全盘接手过来了。更令人惶恐不安的是,只要是社会主义者聚集的地方,就狂热地流行着奇装异服。有时候人们会有这样一个印象,仅仅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这些词就像是磁铁一般吸引了英国每一个喝果汁的素食主义者、裸体主义者、穿着拖鞋就外出的人、性欲狂、贵格会[3]、信服“自然疗法”的江湖郎中、和平主义者和女权主义者。今年夏天有一次我坐车经过莱奇沃思[4],公交车停下来时两个面目可怖的人走了上来。他们都六十来岁,很矮,面红耳赤,矮胖,都没有戴帽子。其中一个是可憎的光头,而另外一个留着一头灰白的长发,做成了劳合?乔治[5]的造型。他们穿着淡草绿色的衬衫和卡其色的短裤,肥硕的臀部就紧紧地挤在短裤里,你都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块肥肉被勒出的凹凸纹路。他们的外形在公交车上引起了一阵轻微的恐慌,坐在我边上,看起来是旅行推销员的人瞟了我一眼,瞟了他们一眼,又回过头看着我,然后嘟囔道:“社会主义者。”就像是人家说“红种印第安人”[6]的语气一样。他可能是对的——英国独立工党[7]在莱奇沃思开办了暑期班。但问题在于,对于他这样一个普通人来说,怪人就意味着社会主义者,社会主义者就等于怪人。他可能会觉得每一个社会主义者都是古怪的,而这样的想法甚至在社会主义者中都是存在的。比如说,我这里有另外一个暑期班每个星期都会发来入学简介,然后他们会问我是不是素食主义者,他们觉得理所当然要问这个问题。就是这样的事赶走了很多正直的人士,而他们的直觉是完全合理的,那些养生怪人很显然就是愿意将自己与人类社会隔绝,只为了能多苟延残喘上五年的人,也就是不接触共同人性的人。

此外还要加上另一个丑陋的事实:中产阶级社会主义者在理论上渴望一个没有阶级的社会,却又像胶水一样附着在他们社会威望的可怜碎片上。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在伦敦(北方可能会比较不一样,因为那里的资产阶级没有分布得如此稠密)参加独立工党的部门会议时产生的恐惧感。我想,难道这些卑鄙的小畜生就是劳动阶级的战士了吗?那里的每一个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带有轻蔑而又糟糕的,来自于中产阶级优越感的烙印。如果一个真正的劳动人民,比如一个矿区来的浑身污泥的矿工突然来到他们中间,他们会感到窘迫、愤怒、憎恶,有些人在我看来,可能甚至会捏着鼻子逃走。在社会主义文学中,你也可以看到相似的趋势。即便那些作品没有坦然地写出他们自命不凡的优越感,也总是在思维模式和语言习惯上把工人阶级抹灭得一干二净。像科尔夫妇[8]、韦伯夫妇[9]、斯特拉奇夫妇[10]等,都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作家。很难说现在是否有真正可以称为无产阶级文学的存在——就连《工人日报》[11]都用的是标准的南方英语——但是一个优秀的杂耍剧场的喜剧演员比任何一个我能想到的社会主义作家都更接近于创造无产阶级文学。至于共产党员的技术术语,早就像数学教科书语言一样被从常见对话中摒弃了。我记得我听过一个专业共产主义演说家对劳动阶级听众的演讲。他的演讲是很普通的书本上的东西,充满了长句和括号,还有“之乎者也”,“言而总之”,“无产阶级同舟共济”之类的东西。在他说完后,一个兰开夏郡的工人走上去,用他们粗俗易懂的语言对群众说了一番。无需多说这两人中谁更接近听众,而且我也完全不怀疑这位兰开夏郡工人拥有正统共产党员的身份。

我们必须牢记,一个工人,只要他还仍然是个工人,就几乎或者完全不可能是个彻底的社会主义者,这是逻辑上始终如一的道理。很有可能他会投票给工党,如果有机会的话也会投给共产党,但是他的社会主义理念和受过书本教育的高层社会主义者是截然不同的。对于星期六晚上在任何一个酒馆子里都能看到普通工人来说,社会主义只不过意味着更高的工资,更短的工作时间,且没有人使唤他们而已。而对于参与反饥饿示威游行而被雇主列上黑名单的那一种革命者来说,社会主义这个词是团结起来呐喊,反对武装镇压,是对未来暴力的威胁。但是就我目前的经验来看,还没有真正的工人掌握到社会主义更深层次的含义。我认为工人通常更是真正的社会主义者,而不是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因为不像别人经常会忘记,他一直记得社会主义意味着公正和尊严。但他没有掌握到的是社会主义不能仅限于经济上的公平,并且这种程度上的改革将会牵连到我们的文明以及他自己生活方式的巨大改变。他对于未来社会主义的想象是把现在社会中最糟糕的暴行剔除,然后在周围添加上一些有趣的事——家庭生活,小酒馆,足球以及地方政治。至于马克思主义的哲学部分,像三杯魔球的把戏[12]一样,有三个神秘的本质,论点,反题与合题,我从来没有碰到一个工人对这些有一丁点儿兴趣的。当然,许多社会主义的理论书生也都是工人阶级出身的,但他们肯定不是工人,他们不靠双手工作,只有靠双手工作的人才是工人。他们既不属于我在上一章提到的那一类人,那种通过文学知识分子界挤进中产阶级的人,也不是工党议员,同样不是高层公会的官员;而这最后一类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荒凉的景象之一。他们被挑选出来为自己的同伴而战,但这对他来说不过意味着一份轻松的工作以及一个变成“更好的”自己的机会。通过对抗资本主义,他自己已经变成了资本家,而同时很有可能他依然还是一个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但我至今还没有见过一个思想上有鉴别力的矿工、铁板工、纺织工、码头工人、挖掘工或之类的工人。

共产主义和罗马天主教的相似处之一就是,只有受过教育的信徒才是完全正统的。关于英国罗马天主教徒——我不是指真正的天主教徒,而是改变信仰的人,诸如罗纳德?诺克斯[13]、阿诺德?伦恩[14]之类的人——最直接的打击便是他们强烈的自我意识。显然他们从不思考,当然也不会去写作除了他们是罗马天主教徒外任何别的事情;这样的事实以及他们的自我夸耀,形成了天主教文人的整个气质。但最搞笑的是,这些人可以把正统本应有的旨意曲解进生活的各个细枝末节,直到那些暗示包含了生活最微不足道的细节。即使是你喝的饮料,显然也可以是正统的或是异教的;因此切斯特顿[15],“比奇科默”[16]等人都反对茶叶,支持啤酒。据切斯特顿说,“喝茶”是“异教的”,而喝啤酒是“基督教徒的”,咖啡则是“‘清教徒’的鸦片”。很不幸这些理论后来都没有成功,因为天主教徒盛行“戒酒”运动,而且世界上最喜欢狂饮茶水的就是爱尔兰天主教徒了;而这里我比较感兴趣的是食物和饮料也可以作为宗教偏执,党同伐异的理由。劳动阶级的天主教徒就绝对不会荒谬地支持这些,他不会把时间花在耿耿于怀他是罗马天主教徒这一事上,对于他非天主教徒的邻居,他也没有感觉到有特别的差异。跟一个利物浦[17]贫民窟的爱尔兰码头工人说他的那杯茶是“异教的”,他会说你真是蠢货。即便是在更严肃的问题上他也并不总能抓住他信仰的启示。在兰开夏郡的罗马天主教避难所中你可以看到墙上挂着耶稣受难像,而桌上却摆着《工人日报》。只有“受过教育的”人,尤其是精通文学的人才知道怎么做一个盲目信仰者。若在一些必要的细节上稍作修改的话,共产主义也是一样的,在真正的无产阶级中从来就没有纯粹的教义信条。

也许你会说,虽然受到过书面理论训练的社会主义者不是个工人,至少是他对劳动阶级的热爱激励他成为社会主义者的。他尽力摆脱资本家的地位为无产阶级而奋斗——显然这肯定就是他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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