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底的杭州温度适宜,景夏在路上缓缓的骑着她那辆前不久买的永久c复古系列的自行车。价格不贵,非常小清新的一款,最主要的是这样就像在福利院工作的社工了,也不会被人家说闲言碎语了。
淡黄的颜色跟她今天穿的黄色针织衫刚好很搭。微风吹在她白皙粉嫩的脸上好不惬意。
其实以前都是易铭阙载她上班的公司跟福利院刚好顺路。
只是前不久宁晴雪从国外回来之后,易铭阙都要比以前早起去宁家接她。
宁晴雪是易铭阙大学时交往的女朋友,人长得漂亮是又很是尊重长辈嘴也很甜又加上出生富豪家庭成长在上流社会跟易铭阙门当户配很般配。所以深受易家二老的喜爱。想到这里景夏心里不由一阵莫名的情绪涌上,赌在嗓子眼上,很憋屈。
今天是秋笙进公司的第一天,所以很守时起的很早。他穿上由法国设计师亲手打造的西装,熟练的打好领带,戴上劳力士手表站在镜子前扣好袖口,静静的打量了一下镜中的自己。
然后转身下楼。他下楼之后便看到大厅里的秋敖坐在沙发上读晨报,头发已经白了可是并没有能遮掩住他浑身上下的那种高贵气质。
但是看着似乎比往日和蔼可亲了一点他走过去向秋敖问好:“爷爷早我先去公司了”并没有过多的话语就要转身出门了。
秋敖将低在报纸上的头抬起来说道:“笙儿等一下爷爷告诉你要是他们为难你就给我打电话。”
秋笙:“如果他们能为难的倒我您也就不会让我去管理公司了。”
秋敖:“真不愧是我的孙子我相信你,去吧去吧”
说完便又将头埋进了报纸里。秋笙没有坐秋敖给他提前叫管家准备好的商务车,而是去车库开了他的法拉利上路。
他开的很稳当犹如他此刻的情绪很平静,驶出别墅区,他稍微加了点速。
此刻路上的行人很零散毕竟现在时早还有就是从别墅区方向出来的人本来就没几个,秋笙的电话忽然响起。叮呤~叮呤~是最传统的铃声。
他的手机并没有放在外面,而是在裤兜里面他一手开车一手掏手机,裤兜有点紧就在快拿出来的时候没拿好手滑了,摔了下去。
“该死的”他低咒了一声。
于是他弯下腰捡手机,可是他好像忘了这是在开车。
景夏要左转进去主干路,她并没有看到后面有车过来。秋笙捡好手机抬起身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车马上就要上人家的自行车屁股了,他赶紧急转弯彭的一声他撞上了路标。景夏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便转头看去,当她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不免被吓到了。她下自行车把它停到一旁,小跑了过去,
她拍打着车窗:“请问有没有事回答一声”
她拍了好几下都没有反应,由于车子的档次高所以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最后实属无奈,她看到地上有块石头,便捡了起来准备砸玻璃。
当景夏正要砸上去的时候车门被推开了。
本来理亏的秋笙原本以为不下车就可以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没想到这个蠢女人却要砸他的车。秋笙皱眉头道:“小姐,我的车招惹你了吗?你为什么要砸它。”话气很平淡。
景夏被突如其来问句问的纳闷。
“先生你这人可真够奇怪的,原本以为你晕到在车里了想要救你却没想到被好心成驴肝肺了。”
秋笙说:“小姐,刚才我会出车祸也是因为你的急转弯,你难道就没有看过后面吗?我的车想必你也看得出价值不菲所以维修费什么的你都得管了,不然你就跟我的律师谈吧!”
景夏觉得自己有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便气氛的说:“先生,有钱怎么了有钱也得讲道理难道你开车不看前面吗?”秋笙竟没想到眼前的女子是如此伶牙俐齿。
“维修费30万你跟我律师慢慢谈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说着便从开始播起了电话号码,景夏看着眼前事情有点变大无奈之下她给易铭阙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