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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琴瑟和鸣,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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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不要怀有侥幸心理。后果严重,请勿自误。(已有外站作者,判刑三年半)渐入深秋,落寞了一地的叶。风吹,叶飞,草枯,人散。渐听渐远,渐虚渺的琴音,从湖畔的阁楼中传出。窗前,帘幔飞扬,白色的薄薄帘幔,半遮半掩,让人不住想一睹阁中女子的芳容。

木楼梯传来微微颤动,从转弯处渐现一个丰腴的女人,头上绾着大红牡丹,脸上的浓妆掩住了岁月的痕迹,只不过,行走之间,白色的粉末不住“簌簌”的往下掉。

“叩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琴音一顿,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摊放在上面,轻轻从口中溢出的叹息,显示着女子的无奈。

“妈妈,不是说好今天不舒服,暂不接客的吗?”清脆的嗓音如黄鹂般悦耳。

“倾颜,妈妈不也是没法子嘛!唉,今天来的可是京城有名的盐商,我这小小的暮雨阁,也得罪不起啊!”老鸨扬扬手中的纱巾,做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可无论她怎么演,门内的倾颜始终看不到,反倒使得空气中满是劣质脂粉刺鼻的味道。

“阁中不只我一女,又何必非我不可呢?”倾颜微低头,露出如羊脂玉般的后颈,一丝黑发垂在胸前。

“可他点名要你啊!妈妈可说了你不舒服,,也没法了。”老鸨目露精光,自她去年捡到倾颜以来,阁中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这次她可是收了定金的,一定得把人带到咯!

“吱呀”倾颜从里面一把拉开门,正碰见老鸨在盘算着什么,嘴角似有点滴晶莹,整个眼珠子里都是金币的模样。不禁嘴角噙着一丝嘲讽。

老鸨一见她,满脸尴尬,不过她知道倾颜这便是答应了。在前面一扭一扭的领着路。

到达了阁中二楼的走廊处,下面莺莺燕燕,充斥着各种酒味,还有不同品种的脂粉味,一个劲的往倾颜鼻子里钻。倾颜那么冷眼的看着下面纸醉金迷,眸内闪过一丝厌恶,随即被自嘲所取代。

倾颜向下面扫视着那个所谓一定要见她的盐商,在环视一周后,终于在角落里看见那个身影。只是此刻他怀里正坐着一名女子,媚笑着喂他吃葡萄。在一个年过五旬,衰老不堪的男人怀里,依然面不改色,那一袭张扬的大红长群,赫然是红莫平日里最爱的装扮。倾颜看见那一幕,却徒生同情,还有恶心。

倾颜一扬衣摆,优雅却急速的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老鸨惊觉身边有一阵风,心中大喊不妙,果然,身后的倾颜早已只留一个背影,未几,才大喊“倾颜”。只是那个被叫的人儿却渐行渐远。老鸨狠狠地瞪了一眼红莫,才后知后觉的去追倾颜。楼下的男子听见倾颜这个名字,都纷纷的往楼上望去,却也只捕捉到一个淡蓝色的衣摆,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一副可惜的表情。

被瞪的红莫低着头,虽说她不及倾颜那贱人生就一副狐媚子模样,可身材却也为上等。凭什么风头都让那个贱丫头抢去了。她看着周围的男人一个个摇头可惜的模样,那修剪的整齐,美观的指甲就那么狠狠的戳进肉里,红莫眼内闪过一丝嫉妒,那么近似发疯的嫉妒。抬头,仍旧媚意横生。仿佛刚才的负面情感只是错觉。

老鸨一路追随来到倾颜房前,“啪”倾颜猛地一关门,让老鸨碰一鼻子灰,并欲敲门的手和已到喉咙眼的脏话被深深的压下去,深吸一口气,算了,阁中的摇钱树还是不要得罪了。定是红莫那丫头抢了她生意,她心里不乐意了,得,回去好好训训红莫那丫头。

倾颜听见身后没了声音,慢慢的踱步来到琴桌旁,摊坐下去。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抱着琴,头微微偏着,似亲吻,又似情人间不舍的离别。随后倾颜做直了身子,将如玉葱般修长的十指摊放在琴上,手指轻动,微拨动琴弦,待试音后,弹奏了起来,口中轻吟:

惜多才,怜多命,无计可留汝。揉碎花筏,忍写断肠句。道旁杨柳依依,千丝万缕,抵不住、一分愁绪。

如何诉?便教缘尽今生,此身已轻许。捉月盟言,不是梦中语。后回君若重来,不相忘处,把杯酒、浇奴坟土。

一曲毕,那如黄鹂般悦耳的歌声,淡出了人间。正当倾颜感伤的时候,忽而,外面传来了一阵萧声。和倾颜说弹的旋律一模一样,只是情感更为忧愁,悲伤。倾颜的面前似有一副画面,那么唯美,可但伸手去触时,却化为幻影,一滴晶莹从倾颜眼角滑落,淌出了一条小河。倾颜的目光呆滞,阳光从纱幔里投射过来,散射在倾颜的脸上,从泪珠中折射出五彩的光。

萧声渐弱,直至最后一个音符落地,倾颜才恍惚过来,用十指轻擦掉泪痕,踏着莲花步来到窗前。一入目的便是那一身素衣长袍的男子,正站在湖畔那棵摇曳的柳树下,枝条不住的扫过男子的肩,发。那三千墨丝用一根蓝色丝带绾起。似是觉察到倾颜的视线,往倾颜所在的地方微微一笑,那男子眉眼如画,眼中盛满了笑意,仿佛世间春暖花开。

“倾颜那丫头怎么样了?还是不愿接客?”在暮雨阁的深处,老鸨正恭敬的对着座上的男子,那男子一脸邪魅。冷笑的问着老鸨。

“主子,我…我已…经努力了,我也没法让她自愿接客啊!”老鸨的冷汗直往下滴,那劣质的脂粉和水混在一起,让老鸨的整张脸如调料盘。

“呵,那你的意思是你完不成任务洛。”男子谑笑把玩着一丝头发,眸内的杀意却越来越多。

“没…没…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老鸨的手在颤抖,颤栗着回答。

“那便是最好!没事的话,退了吧。”男子笑了起来,虽说笑意未达眼底,可嘴角的那朵罂粟却如绽开般,那么妖冶,带着毒药的诱惑,明知是毒药,却仍然有许多人如飞娥扑火。

老鸨如得到重生般,谢了恩,飞快的跑了出去,生怕那男子反悔,待走到门槛,才大呼一口气。

绚烂的天宇下,一群燕子正无忧无虑的飞着。人性的善妒,无论在什么时代,从不曾改变。那男子在心里冷笑,倾颜,呵,你等着……我等你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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