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丫头拉着洛玉梳走了一条隐蔽的小路,来到一个后门,见四处无人,才推开门,对洛玉梳说:“姑娘,从这一直往前走,半里外有一条河,那里已经备好了船,你快走吧!”
洛玉梳学着古人的样子,对她抱拳郑重地道谢:“多谢!”
说完,她打起精神,拖着疼痛的身体往外走。
丫头把门关上,快步离开。
担心沐长卿的人再次追来。洛玉梳不敢休息,咬牙坚持着,终于找到了那条备有船的河。
“太好了!呼……”
她撕下一块布条,绑在木桩上,打了一个奇怪的结,然后上船,解开绳子离开了岸边。
这个奇怪的结,是她和暗卫的接头信号,只要他们看到就一定会来找她的。
虽然不知道这条河通往何处,但是总比待在这里被沐长卿追杀的好。
天色快黑了,周围慢慢暗淡下来,船顺着河流往下走,周边的景物在不断地变化。
“唉……想我好歹也是一个岛主,竟落魄到这个地步,真没用!”洛玉梳感慨地躺在船舱里,望着篷顶发呆。
船上有油灯,她把灯点燃,借着这一豆火焰照明。其实她是很害怕的,这周围乌漆抹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怪恐怖的。
天黑了,听蝉紧张地坐在沐长卿的房间里,手心不停地冒汗。
而沐长卿则坐在她对面,悠闲地喝着酒,桃花眼时不时挑起来看她两眼,眼中笑意不断。
“蝉儿,陪我喝一杯,嗯?”沐长卿忽然把酒杯放到她面前。
听蝉吓了一跳,连忙摆摆手说:“我……我不会喝酒……”
“酒装怂人胆,你不是害怕吗?快喝了它。”沐长卿走到她旁边,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支着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听蝉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小手拿起酒杯,犹犹豫豫地递到嘴边。
“啊……好辣!”听蝉喝完了一杯酒,脸顿时被辣得通红。
“呵呵……”
沐长卿忽然凑过去,准确地撅住了她的小嘴,霸道地侵略,攻占。
“唔……”听蝉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不知所措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
“嗯……”听蝉想说话,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移动,好难受。
她伸手想要制止,反而被大手握住,反剪在身后,头也被迫仰着,承受着沐长卿的霸道。
好委屈,听蝉委屈地哭了,她不喜欢这样。
沐长卿忽然放开她,弯腰抱起她放到了床上,身体也随之覆上去,对她进行再一次的掠夺。
“主子……不要这样!”听蝉按住他解衣服的大手,哭着哀求道。
“磁啦……”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沐长卿不管她的哀求,直接撕碎了她身上的絷衣,听蝉已经身无寸缕地被他压在身下……
“呜呜……主子……”
“啊!”听蝉痛得尖叫,手用力地抠着他的后背,抓出几道血痕。
“呃……”沐长卿也不好过,停在她的身体上方不敢动,用力地喘气。
洛玉梳在船舱里醒来,天才蒙蒙亮,看着周围陌生的景物,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谁能告诉她这是哪儿啊!
此刻河面已经非常宽阔,她的小船如一片树叶漂泊在上面,漫无目的,好不孤零。
千山寂静,晨鸟空鸣,湖面上寒气很重,洛玉梳裹紧了身上的毯子,可怜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办啊,这地方连个人影也没有……”洛玉梳抱着仰天长叹。
“呼噜……”
“唉……幸好听蝉考虑周到,还给我放了干粮!”她打开旁边的包裹,里面放着几样点心,拿一点放进嘴里,嗯……好吃,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这是她此时的感慨。
“青山护水绕胸前嘞……鱼排……水悠悠嘞……”
“嗯?”洛玉梳竖起耳朵仔细听,有人在唱歌,她爬出船舱,朦胧的江面上有人在移动,太好了,有人了!
等那竹排靠近一些,洛玉梳便扯着嗓子大声喊:“老人家!救命啊!老人家……”
老人家听见了她的声音,又把竹排划近一些,看清了船里是个女子,“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江上?”
“老人家,我被坏人追杀,迫不得已才逃到这里的,可是我又不知道去哪,你能帮帮我吗?”
“原来是这样,”老人家很同情她,把自己的竹排靠到她的船上,说,“你上我这里来吧,我家就住在这附近。”
“好。”洛玉梳踩到船头,上了老人家的竹排,“老人家,你怎么称呼?”
老人把竹排划开,回头对她说:“我是这江上的渔夫,姓田,你叫我田老头就可以了。”
老人的声音爽朗干净,带着笑意,平易近人。
“我叫你田伯吧,田伯你在这江上打鱼多少年了?”洛玉梳坐在了竹排的凳子上,打量起这有年代感的竹排。
田伯一边撑杆一边说:“整整二十年啦,我和我老伴一直在这江边住……姑娘,你的家人呢?怎么让你一人流落至此?”
家人……洛玉梳垂下眼睑,嘴角荡起一抹苦笑,就是她的家人害得她流落至此啊!
田伯见她不说话,也不再多问,撑着竹竿慢慢往岸边划去。
江上的薄雾慢慢散开,晨曦穿透云层洒了下来,清澈的江水和周围的青山都融入了和谐的晨光中。
惊风惊雨几个人拜托了尸魅,正到处寻找洛玉梳的下落。
该死的,把岛主弄丢了,他们简直应该把脑袋卸下来,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