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这么大的宅子是为了显示他们的豪气吗?苏纾内心抓狂。
团子仗着有金手指底气十足的鄙夷着苏纾:“原身的哥哥是比原身早几年被领养的,而且比起原身,人家可谓是天才,早早的就掌握了家族的权利,成为了掌门人。
怎么可能随意的出现在宅子里?原身能留下来还是因为这点血缘关系呢,所以你要感谢你的身上流着和人家一样的血,还要感谢有我这么个聪明可爱的系统,帮你搞到如此宝贵的信息,这可是相当于国家级别的消息哦……”
团子怕苏纾不信,跟苏纾解释还顺带赞了自己一把。
苏纾被团子的自恋给无语到了,自行手动屏蔽与团子的对话,继续提着行李箱与漫漫长路作斗争。
而此时在苏宅鲜为人知的地下室内,只见一抹白色欣长的身影在手术台上来回的穿梭。从近处看,因为光线太过暗淡,只看到男性特有的喉结在喉间滑动着。
男子修长的手指握着冰冷的手术刀,手术刀在类似人皮东西上面熟练地滑动着,属于鲜血的锈腥味在男子之间扩散,皮下是鲜红跳动的心脏,男子握着手术刀的手越来越快。
手术刀皮肉之间飞舞着,没有半点血在这一过程溅到他的衣角上,雪白的医生服一尘不染,似仙似魔。
男子的手术骤然停止,那双如玉的手指被套上一层绿色的手套,手套上是一摊血迹和离开身体未过多久还在跳动的心脏。
男子缓慢的走到一个装着绿色液体的器皿前,器皿装着的是刺鼻的福尔马林——专门制作标本的液体。男子的手指一松,心脏咚的一声从指尖滑落坠入福尔马林中,男子将手套从手中摘下,心情愉悦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满是血渍的手术台。
手术台上凭着依稀的光线能够看出好像是一张面容皎好十六七岁花季少女的脸,那双脸没有丝毫的痛苦,唯有幸福恬静的淡笑,但在那笑容中却其名的透露着一种诡异……
苏纾感觉自己好像完成了八万里长征,终于到达苏宅的大门口,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按了一下门铃,趁还没有人来开门之际,先向团子打听下,原身在家的表现:“团子原身在家的性格如何?”
团子嫌弃的白了苏纾一眼:“你不是有原身的记忆吗?自己慢慢想,我去外面溜达溜达。”说着话音未落团子就消失了。
苏纾对这个不靠谱的系统,只能再次报以无奈,苏纾从记忆中搜寻,结果只想到几个银行卡的片段,真是奇了怪了,莫非上一世苏家是原身的自动提款机?!苏纾为自己这个想法而心情复杂。
见半天没有来人,苏纾拿出手机,找出通话记录拨打电话,苏纾之所以请律师拘留陆安,还是因为那天她刚怼完了陆安心头大爽时。
一个备注母亲的号码打过来,说什么几日不见她甚是想念,让她回家住一阵子,所以她才请上律师,好让陆安别在她不在的日子里,跑去她宿舍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