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小拉以后会长很大,郑开阳给他买的狗窝也好大。
装订到很晚,我劝他去睡,他笑笑:“没事,我明天没时间给小拉装狗窝,小拉这几天睡哪里啊?”
天有点冷,我去拿了个毯子搭在他身上,顺便搭住小拉。
等他装好,夜已经很深了,我昏昏欲睡。
看他放下螺丝刀,我揉揉眼睛:“装好了吗?”
他点头:“好了。”
刚准备起身就感觉到小拉压着我的衣摆。
掀开毯子,小拉蜷成一小坨,隐隐还可以听见他轻声打呼噜。
郑开阳看着我,再温柔的碰碰小拉:“要不再陪他一会儿吧。”
“嗯……”
陪着陪着,我就倒在垫子上睡着了,郑开阳移开各种工具,俯下身亲亲睡着的小奶狗:“谢谢乖儿子,没白花那么多钱把你带回来。”
然后拿一条小毯子把他包起来,放到一边:“晚安啦小拉。”
他回到垫子上,钻进毯子,将我揽到怀里:“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睡着就和小猪似的,怎么都弄不醒。”
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他甚至都舍不得眨眼。
如果给我看到他此时看我的眼神,我一定不会待在这里,不会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
他眼里满是温柔和藏不住的爱意,看着我,像是看一件珍宝。
“小宁,你要是能一直这样陪着我多好,我宁愿每天都骗你,我可以失去慕晨,失去陆章,如果你肯接受我,我一定和慕晨说,你在我这里,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我只要和你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有一个小家,再生两个宝宝。
我去上班,你在家带带宝宝,喂喂小拉,再做好饭等我回来。
多美好的生活啊……”
他的唇贴上我的眼:“小宁,你什么时候能看到我……”
我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吓得他赶紧缩回脖子,看我半天,确定只是因为他弄得我眼睛痒,我才会出现异样他才松口气。
“小宁,原谅我,以欺骗你,欺骗慕晨的方式留着你。”
他又说出他说过好多次的那句话:“我知道这样对不起慕晨,也对不起你,但我就是不舍得放你走。
也怪你和慕晨太信任我,从来没有怀疑我,也从来没有让我彻底死心……”
盯着我看了好久,他抱紧我:“小宁,你会爱上我的,会原谅我的,对吗?”
我真的没有醒,往安慕晨怀里钻惯了,这个时候也使劲往他怀里拱,找个舒服的姿势睡好。
等我安静下来他才笑笑,吻吻我的唇:“晚安啦小宁……”
第二天早晨起来,郑开阳已经起来了,小拉也醒了,坐在我脸旁边看着我,也不敢把我舔醒。
毕竟小奶狗才刚刚来一天,我觉得他昨天晚上能主动钻到被窝里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至少他在尝试着接近我们,融入我们,适应这个新环境。
“醒啦?快起来洗脸刷牙,好好收拾一下自己,今天我带你出去转转。”
“安慕晨没到处找我了吗?”心里有点小小的不舒服。
他笑:“小宁,我会带你出去,当然是做好了万全的保密准备,短时间内慕晨发现不了的。”
“哦,那也就是说,还是不能待太久,久了还是会被发现是吗?”
“对的,毕竟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要来过,很难不留下蛛丝马迹,慕晨要是铁了心要找,还是躲不过去的。
你希望慕晨找到你吗?”
我低着头,摸摸小拉:“我……我暂时是不想的吧,以后的话,我也不知道。”
他拉起我,推进卫生间:“好啦快去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
洗漱完毕,他拉着我上车,小拉跟在门口坐着,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们。
“开阳,我们都走了,小拉怎么办?”
“没事,我刚刚打电话给郑医生了,不到十分钟她就会过来帮忙看着小拉。”
“你居然让看你的主治医生看狗……”
我憋着笑,他轻轻一个板栗落到我头上:“小丫头片子想什么呢。”
“对了开阳,你带我去干嘛啊?”
“启明星内部有一个酒会啊,我带你去浪好不好?”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他笑笑:“你能不能拿你中央民族大学的知识储备打一个高大上一点的比方?黄鼠狼和鸡什么的……”
“杀鸡焉用牛刀。”
“确实,我带你去是想让你假扮我的女朋友,帮我挡挡一波波桃花。”
我嘬他一口:“切,你不想要就让她们让开不就好了,还找什么挡箭牌。”
“能参加这个晚会的全都是很有地位的人,我一个新人,要他们扶持和巩固,不能得罪了他们,他们硬要把七大姑八大姨孙子孙女往我这里塞,我也不能拒绝的太难看对不对?
看在你这么多天白吃白喝的份上,这个忙你必须得帮我。”
他带我去做造型,挑礼服。
看到成品,他牵着我的手,引着我转两圈:“不错不错,真美,小宁今天晚上一定可以艳压群芳。”
造型师在一边吹捧:“对啊,温小姐身材好,皮肤又白又嫩,脸更是没得挑,什么造型都合适。
要是每个客人都这么省事,我们得少花多少功夫啊。”
郑开阳吻吻我的手:“走吧公主大人。”
在车上,看着我脚上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他弯腰捏捏我的脚踝:“小宁啊,你穿这个会不会难受啊?脚不疼吗?”
“不会啊,习惯了,虽然没做多久模特,但我的基本功是很过硬的,云姐说过,就算一只脚穿一只脚不穿,也要跟两只脚都穿了一样。
两只脚都不穿更是要像穿了一样踮着脚走得很平稳。”
他手捏着我细细的脚踝:“这么用功吗?慕晨没心疼你?”
提到安慕晨我心里就有点堵堵的,其实离开没几天,我就隐隐约约有点想他,但我固执的不去想。
“他心疼啊,刚开始穿高跟鞋的时候,,崴了脚,他天天早晚给我擦药酒,给我揉。
他让我休息,我不想让他插手我的工作,他就没怎么管。”